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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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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保林说不下去了,脸变了几变,突然冲向阳台抓起一个晾衣服的杆子进来就朝张宽敲下去,“你骗你老子,我打死你这兔崽子,你竟敢骗你老子,你不是告诉我说苏桦被你那样了一气之下就跑到国外去了,然后就变不回来了,你得对他负责,你这死东西这种事也能骗的啊,这两个月你老子我每天跑到苏师傅的坟头忏悔去的时候就差一头撞死进去陪他了,你是真不想让你老子活啊!”张宽猛然挨了几下,吓得抱头鼠窜。“别打,别打,我都多大了,你怎么还打…”
“越大越不成器,你那嘴里还有实话吗?今儿非打死你不可……”
苏桦站在一边两手发抖地看着自己一句话就把本来好好的局面葬送了,关键在于他还没弄明白他哪里说错了,看到张保林手上的棍子又要抡上去,慌得飞快地冲上去护着张宽的后背就喊了起来,“叔叔,你打我,别打他,是我害了他,张宽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害的,别打他,打我。”
“你给我起开,你们俩到底谁在骗人,我非打死这个混小子不可,骗,什么事你都给我骗。”说着张保林狠狠的一棍子朝张宽的背上敲去,苏桦吓得急忙把身体一挺头一歪死死地护着张宽的后背,那一棒子结结实实地敲在苏桦头上。
苏桦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下去了。
这一下大家全愣住了。看着苏桦坐地上,手还捂着头,两眼茫茫的,张宽的魂就快吓飞了,手忙脚乱抱着苏桦看他头上,没出血,但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晕不晕。”张宽摇了摇苏桦,苏桦像被打傻了一样半天没反应,这一下张宽的妈妈,张保林都慌了,围了上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抚胸口,张宽看到他爸手里还拿着那根棒子,气得一把夺过来就想冲上去,棒子还没举起来,似乎才明白眼前的是他爸,他跟本打不得,一把把棒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爸,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我,我……”张保林我不出来了。
坐在地上的苏桦倒像突然清醒了似的伸出手紧紧的扣着张宽的手慢慢站起来,看着张保林,眼圈都红了。“叔叔,我不会和张宽分开的,怎么样都不会?您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着腿一曲就跪了下去,“对不起,我不会和张宽分开的 ,叔叔,我求求你………”
本来看到苏桦挨了一棒子,张宽就心痛得快死了,苏桦这一下子,把张宽真给弄傻了,鼻子也酸了,“干什么呀你叶子………快起来,快起来……”张宽一把拽着苏桦,要把他拉起来,可苏桦低着头死挣着不起来。
“爸!”张宽扭头对着张保林就吼了一嗓子。
张宽妈妈见状不明白原本好好的事怎么就闹成这样子了,冲上去和张宽硬把苏桦架起来,“死老头子,你傻了?”
张保林看看苏桦再看张宽,再看了看地上的棒子,是真傻了眼,觉得自己无比委屈还说不出来,自己不过就是生气张宽用那个理由骗他,那种理由也是敢编的,活活会害死人的,看着那两个还拉着手,一个眼里落泪,一个眼里喷火,全都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弄得自己倒成了罪大恶极的人,可他真的就只想教训一下张宽的。他们委屈,自己还觉得委屈呢! 好半天张保林才咽了口唾沫小声说,“小桦,我真不是要打你,我就是生气他骗了我,并没说不同意你俩在一起啊。”
张宽一听,更来气了,“同意就行了嘛,结果就是我要和苏桦一起生活就行了,你管他是什么原因,先天的,后天的,不都是这么一个结果,不回来,天天叫着往回带,回来了倒好,又是棒子又是下跪的,您到底想干什么呀?玩散了大家都不活了算好是吧?”
苏桦擦了把眼泪打了一下张宽。“你怎么说话的呢?叔叔就是失手,又不痛。”
“还不痛,刚才都没反应了,你不痛,我痛行了吧。”
张宽妈妈一见儿子护苏桦也不要老子了,老头子站在那里显得无比可怜,还找不出词来为自己辩护,不由的心痛起老头子了,狠狠捶了张宽一拳头,“行了啊。”又摸摸苏桦的头,“小桦 ,是不是真没事,恶心不恶心,如果晕就得去医院看看,别打成脑震荡了。”
苏桦摇摇头,“没事,刚才就是有点吓着了。”张宽眼一瞪,“什么吓着了,明明就是被我爸打晕了。”
张宽妈妈‘啪’的一巴掌狠狠敲在张宽的脑袋上,“小桦都说没事了,就别再念了,上次你跟你爸说这事的时候,你爸打你把笤帚都打断了,也没见你跪地上吱个声,现在还叨叨个没完没了了。”
苏桦一听看了看张宽,张宽嘻皮笑脸作了个鬼脸,“我这皮糟肉厚的怎么能跟叶子细皮嫩肉的比,是吧?”还伸手在苏桦头上又揉了几把。
儿子这幅献媚的嘴脸把张宽妈妈和张保林看的直翻白眼,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一个脸向西抓墙面去了,一个脸向下抓地面去了。
苏桦看到那俩老的可吃不住张宽这厚皮厚脸的劲,脸一红,捏了捏张宽的手心,然后走到张保林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又到张宽妈妈面前鞠了一躬“爸,妈,您们要是不嫌弃,今后我就是您另一个儿子了,谢谢你们成全我和张宽,今后我和张宽一定会加倍孝敬您们二老。”
张保林回过脸来高兴的想忍没能忍住,乐得嘎嘎嗄的,“老板娘,开酒,今儿我们爷叁要好好庆祝一下。”
似乎这一声爸妈叫完,苏桦的紧箍咒也卸掉了,一身轻快地摆盘子端饭,只是逮着张宽进卫生间洗手的空儿也挤了进去,“你不是说去饭店吗,合着就满嘴就没一句实话是吧?”
张宽忙赔着笑脸,“一头是老爷子,一头是你,两边都不好对付,我容易吗我。”
苏桦笑了笑,敲了敲张宽的胸脯,“上次回来爸打你打哪儿了,痛不痛?”
“行了,早没事了,我你还不知道,让他打大的,早产生抗体了,叶子我说你书读哪去了,老爷子说那些和家庭有关的事就是后悔当初打我了,把我思想打扭曲了,你闭嘴静静地听就行了,想表态也不是你这种表法,你倒好曲解了不说还白挨一棒子,真的不痛?”
苏桦摇摇头一把抱着张宽的腰,把头埋进张宽的肩窝里,“一进你们家门,我就彻底晕菜了,肚子里一堆东西就是不知道怎么倒出来,前几个晚上,我躺床上每天不知道练了多少遍,可完全不是这个事,爸那样一说,我就乱套了,宽子,今儿我是当真的吓着了,就想着你爸连我都下手打了,咱俩哪还有什么戏唱啊!”
“我爸就是不同意,咱这戏也得好好唱下去,好了,今儿把老爷子也吓得够呛,出去吃饭去,老爷子等着发话肯定都等得不耐烦了。”推了苏桦出去,张宽跟在后面,看到他爸坐在桌前早准备好了,红酒都倒好了,就等着他俩上桌了。
苏桦刚想绕到张宽妈妈身边坐下,张宽用力一拉,他就挨着张宽坐下了。
“小桦,我和张宽妈妈都商量好了,这爸,妈的也就只能在这房子叫叫,这院子里都是熟脸熟面的人,你们经常回来总是不好,我想过上一两年,我们就去B城生活,也不给你添乱,你们住你们的,我们住我们的,早两年张宽就在那里给我们买了房子,至于你妈那边…”
“我会想办法跟她说的。”苏桦赶紧接上,张宽这边全透明了,他那里还蒙着就太对不起张宽了。
“别,先别跟你妈说,你妈不比我们,她心思重,什么事总爱往自己身上联想,唉,当初刚听张宽说完,那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们也别折腾她了,先高高兴兴把年过了,我们再慢慢开导她,她这几年也不容易,要是再添上这事,指不定得多难受呢。”
苏桦眼睛一下子红了,“我知道,年前我就跟她说过反正这边厂子也破产没事干了,干脆把爸爸转到B城疗养,让她和惠惠也搬过去,她不愿意,说已经在这里找了临时工。前些天,我同事说他的一个朋友在日本也得的这种病,现在已经能走路了能说话了,还能练习着开车,我给我妈一说去日本,她就拦着了,怎么说她也不同意。”
“你妈也是要强的,不想给你增加负担,事儿慢慢来吧,等我们把她的工作做通,让她们娘儿俩也搬我们那去住,可能当初张宽这死小子买房就全想好了,房子不在城里,在郊区,是个小院子,以后我们还能做个伴,种种菜啥的。至于给你爸看病,有机会就得试一试。”
张保林端着手的酒,刚准备喝一口,看了看苏桦,苏桦赶紧端起了杯子凑上去,“爸,我敬您…”张保林笑得舒心,一口干了,瞪了张宽一眼,“你小子就没个眼色。”
张宽只顾着欣赏苏桦去了,哪有功夫察颜观色,听他爸这么一抱怨,端起了酒杯像征性的朝前伸了伸,直接把张保林的怒火勾起来了,“小桦,张宽就是个混小子,这几年要没有你给他撑着这股劲,他呀,也就是个窝囊废。”张宽一听,撇了撇嘴知道他爸不数落他就不会说话了,脚底下狠狠给了苏桦一下。苏桦吃痛也不敢表现出来,忙说,“张宽挺好的,上进,热情,善良。”
“好什么呀,反正今后我就把张宽交给你了,你得把他管紧点,那小子花花肠子多,得经常敲打,他要敢歁负你,你就给我说。你在英国的时候,他可没少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得常说他……”
张宽一听他爸越说越没谱了,夹起一块鸭肉递过去,差点没直接塞进张保林的嘴里,“爸,您说点我好的行不,别人家老子对儿子生怕夸不成一朵花,您倒好,生怕我成了一朵花最好就是臭狗屎,有您这样的吗?”
张保林气得用筷子狠狠地把张宽的手打开,“反正我就给我说了,你要和苏桦一起生活,我同意,定下来的事就好好给我做下去,别玩什么心血来潮像弄那个破公司似的变来变去的折腾你老爹,这条路不好走,以后碰到的事多着呢,你死皮赖脸什么都不怕,苏桦可不一样,还上着班呢,要多为苏桦想一想明白吗?”
“我天天都在为苏桦着想。”张宽小声地嘟哝一句,转过头来对苏桦悄悄说,“想的夜不能寐。”推了推苏桦,“是吧。”
苏桦想骂也不敢太过造次,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原本应该比较拘束的一顿进门饭,因为张宽这个活宝插科打诨吃到后来倒也热热闹闹合乐融融。
番外2…5
吃完了饭,苏桦终于落着了洗碗能表现一番,张宽妈妈也不拦着着了,早上起了大早准备吃食,这会也累了和张保林进屋午休去了。
苏桦洗了碗,又把炉罩抽油烟机擦得干干净净,再把一屋子的地拖了,看到张宽靠在门边上吃苹果,“宽子,等会我去医院把我妈和我妹接回来。我妈知道我早上就到了,这半天都过去了还没照个面总是不太好。”
张宽把苹果递到苏桦嘴边看着苏桦咬了一口,“那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平时你哪天不睡到十点的,今早赶飞机起得早,肯定没睡够,你就在家睡会补个眠,我一会就回来了。”
“睡什么,不困,你都拜见公婆了,怎么说我也得见见丈母娘吧,你那几声‘爸妈’叫得多好听哪,听得我心痒痒的,骨头都酥了,我也打算表现表现。”
苏桦脸一黑,扭头就甩了张宽一拖把,“找打是吧。”
张宽嘿嘿一笑,“叶子,就你爸看病那事我觉得我说比你说管用,你妈就爱听我这女婿的。”看到苏桦手里的拖把又要甩过来了,张宽一溜烟跑进屋里换衣服去了。
先把给苏桦妈妈妹妹带的东西整理出来拿到楼下,两人下了楼出了厂大门,苏桦正准备拦个车,就见张宽对自己招了招手然后走到路边拍了拍旁边停着的一辆黑色的帕萨特的窗户。不清楚张宽要干什么,苏桦只能跟过去。
车门开了,里面下来一个男人,见着张宽就喊了起来。
“哥哥诶,你可出来了,你不知道我没吃午饭就等这了,差不多快三个小时了,你不是说带嫂子给我认识,嫂子呢?”正说着看到张宽旁边站着一个挺英俊的穿着挺时髦的男人异常面熟,原本微笑着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青了,“这位是?”
张宽一巴掌抽过去,“小伍,擦亮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苏桦,不认识了。”
“苏,苏桦,”小伍指着苏桦又喊了一声,“是苏桦。”
然后扭了头看了张宽好半天,“唉呦喂,原来以前你天天在电脑上扒着看的就是苏桦呀,就说怎么能这么面熟,我当时怎么能就没想到是苏桦呢。”说着看着苏桦激动地冲上去就要拥抱,“苏桦 你说说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我是小伍啊,当年和宽子咱们一起玩的小伍啊”,手还没搭到苏桦肩上,就被张宽一拨拉差点没拨拉到地上去。
“检点着点啊,谁你都想抱啊,叶子现在可是俺……”俺后面还没说出来,苏桦眼睛里的刀子已经把他射伤了,“是俺们家领导。”
小伍一听愣了一下,领导?再看看苏桦的脸一会青一会红的,立刻顿悟了,“原来你说的媳妇是……”苏桦的刀子直接杀将过来,小伍吓得赶紧住了口,接着眼睛都乐没了。
“口误,口误,领导,领导好,张宽早就需要一个领导了,苏桦,你也甭不好意思,张宽是我恩人,当初我混街上没饭吃的时候,他把我收留了,要不我也没今天,咱叁是从小过来的,也不来那些虚的,张宽的事他不说我多少知道点,以前他天天看着电脑屏幕上你的照片发呆,我也没少给他出馊主意,现在知道是你了,我也就正式的给你陪个罪,小时候的事没脑子,您大人有大量,也就甭跟我计较了成吗?”
苏桦一听小伍的腔调就是和张宽那混子学来的,不由笑了,“多久的事了,想那干嘛,小伍,你跟张宽还真是有样学样啊。”
小伍笑道“那是,他可是俺领导。”
张宽又一巴掌抽过去,“什么词,拉来就敢贴你身上去。”
小伍嘻嘻一笑,“行了,老板,叫老板总行了吧,你俩去哪,我送你们。”
“要你这个大灯泡干什么,人滚,车留下。”
小伍悻悻地掏出车钥匙,“我还没跟你领导好好说两句话呢?”
张宽直接把他踢一边去,“我还没说够呢,有你什么事,走,叶子,上车。”
看着那俩土匪上了车,小伍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一只手扒着车窗子。“宽子,说正经的,那个研究生你究竟想怎么办,虽说基金会是慈善,可他一直虎视眈眈,我太有压力了,你真打算让他替掉我呀?”
“你觉得你比他强?”
小伍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你还坐你的位置。”小伍一下子乐得没形象了,他就知道张宽不会就这么把他撇了。
“不过,研究生坐我的位置。”说毕一踩油门走了。剩了个傻小伍气得在路边直跺脚。
苏桦等车一开,就往张宽身上擂了一拳头。“下次再敢说媳妇什么的甭怪我跟你翻脸。”
“别气,别气,真没把你当媳妇,学个洋文,BF行了吧。回来之前,小伍问媳妇回来不,他问的是结婚的那个,结婚那会儿他正好不在C城,在下面有事,没见过那女的,我就随口应了,其实这些年他知道我,假结婚的时候他还打了好几个电话挡过我呢,问我暗恋的那个小男孩怎么办,是不是不恋了,他哪知道小男孩早不是小男孩了,N年前就被我糟蹋过了。”
“屁,也不知道N年前谁糟蹋的谁。”说完苏桦凑到张宽脸旁,“没想我我旁边竟然坐了个痴情的老总,我这景仰之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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