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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渐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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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d up so high
On such a breakable thread
You were all the things I thought I knew
And I thought we could be
You were everything; everything that I wanted
We were meant to be; supposed to be; but we lost it
And all of the memories; so close to me; just fade away
All this time you were pretending
So much for my happy ending
Oh oh; oh oh; oh oh。。。
……
林苑越唱越起劲,手足并舞,在彩灯下眉飞色舞。
她疯狂的样子,我也羡慕,羡慕她总是活力四射,情感丰富,一触即发。
宽大的投影幕布上,一个顶着橘黄直发的洋妞摇晃着费力嘶唱。琥珀色深邃的眼,完美的鼻子,俏皮的唇。投影幕布下方的歌手简介说她叫艾薇儿?拉维尼,加拿大 籍歌手,现居美国。
我喜欢她桀骜不羁的模样,青春在她身上发散得淋漓尽致。
青春呵,多美妙的青春呵!
“You wre everything everything that I wanted……”
潇洒的歌词,林苑充满爆发力的嗓音也极为潇洒地诠释者他。
哦,林苑的英文真天杀的棒。我说,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母从她嘴里吐出来绝对要比什么状元的好听得多。
从小学开始,林苑一直都是老师的得力助手,标准的好好学生,学习好,人也漂亮,乖巧懂事。而我,成绩平平。每每老师站在讲台上欢喜自豪地说,林苑是怎样怎 样地听话,怎样怎样地好学,我便在心里安慰自己:那是人家有学习的天分被老师表扬也是应该的。
我从来觉得,学习是需要天分的。生下来就是读书命的人只需半个脑子就可以赢别人,而有的人,即使是笨鸟先飞,也不一定见得有什么好结果。
音乐渐渐低沉下去,然后林苑以一个漂亮的尾音结束。
我和林翰同时鼓起掌,林苑咯咯笑着一手搂过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脸上”啵”一口。
“你恶心不?”我条件反射往后一闪,干笑说。
她不答,拿起杯子吧里面褐色的液体猛往肚里灌。
“叔叔,你也来首?”林苑用手擦擦嘴巴,坏笑着提议。
“可不,”林翰露出一脸害怕,忙挥手,“你们就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我听你们唱。”
“那多扫兴啊!”
林苑鼓着眼不满地抓起一抱枕就朝林翰甩过去。林翰眼疾手快,轻松就接住了。
我赶紧圆场说:“算了算了,林苑,就我们唱吧。”
“好咯,你再来一首呗。”林苑用奇怪地眼神瞥我,无奈耸耸肩。
哎,我被迫又重新拿起话筒。
part2(1)
1
第二天天才破晓不久,我便习惯性地睁开眼。酸痛感好比疯狂生长的野藤蔓肆无忌惮地侵蚀我的神经,因于这种情况,我只好再次合上沉重的眼皮。
但我的意识是醒着的,我并没有再次睡去,我一醒则醒,无法继续入眠的坏习惯不允许我再见周公。其实,昨晚我什么也没梦见,便根本没有可能见到周公了。
昨晚我和林苑是怎样回到宿舍的,我大致已经忘却了,只记得我一倒在床上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只是纯纯地睡着了。
所以,这是我睡得最好的一晚。
今天是报到的日子,9:00报道。我看离报到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便决定再躺会儿。
我尽量缩小翻身的动作,以怕惊醒了正熟睡的林苑。
面向窗,窗上蒙着一层薄雾,给外面的世界也都披上了一件蚕纱,神秘,引人向往,同时也迷茫着。
我的心亦是如同这渺茫的景象般迷惘。
此时母亲已是在忙活儿了吧!
说心里话,我不恨她,一点儿也不恨。即便她有时是如此不可理喻,但我只是默默地忍着。我没有恨她的资格。
其实,我懂她,我同情她。
这里说得不好听点,母亲她是一个寡妇。我从小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她也从不跟我提起关于父亲的一切。起初我还过问,慢慢地在母亲的冷漠中我也渐渐不支声了。小小的我便自以为父亲是去外地务工了,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可惜事实往往要残忍得多。后来,等我长大些,听村里的人说父亲他早在我还未出世的时候就逝世了。
那时我并不知道真相,我不能容忍他们这样胡说八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不管你们是不是道听途说,但请不要再背后说别人的不是!”我扯着嗓子对着他们大喊。
他们同情地看了看我,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
我望着他们渐渐远离的背影,不知是气愤还是怎的,我竟有想痛哭的感觉。
回到家,我一见着母亲就迫不及待地问:“妈,告诉我,爸他到底在哪里?”
回应我的仍是一片沉寂,一如既往。
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真相。
“父亲是不是死了?”我拉过她,目光锐利。
话音刚落,母亲的眼神倏然变得飘忽不定,双手慌乱地抓缠在一起。不安的气息愈来愈重,也使得我不禁紧张起来。
那一瞬间,我害怕了,看到母亲的“不正常”反应,我无法想象如果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我该如何面对……
我犹豫着,我差点儿想要放弃。我听见我的心在说别问了,就这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以前一样生活下去。
当我放开母亲胳膊时,村人的话又在耳边折磨我,一遍又一遍,挥之不去。
我还是决定问:“你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我不要什么多余的解释。”
母亲踌躇了多时,才淡淡吐出一个字:“是。”
淡淡的语气下,藏着母亲凝重的哀伤。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现在却如同原子弹在我头顶上爆炸开来,极具杀伤力的辐射瞬间破坏了我的大脑,让我猝不及防,脑细胞都被杀死了似的,一片空白。
我怔怔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宁芷,对不起。”母亲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她哽咽道。
母亲的态度一反往常,我很少听她说话声音这么小,也许是自责吗?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离她咫尺苦笑。
说罢,进了房屋,门被我狠力摔在身后。
“砰”一声巨响,震得我的心揪心地疼。
我忍辱含垢般忿忿地仰躺在床上,骂自己说:“杜宁芷你命不好,你活该。不准给我哭,你哭没出息!”
我不可以流泪,这发生的一切都会过去,我出生在这里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何苦再多愁善感一点给自己找罪受呢,我这又是得罪了谁呢?
这件事最终还是在时间的长河里被冲淡,我们谁也不在去提它,这个被刻意掩藏的伤口是那么地小心翼翼被掩藏着,再撕下它,丑陋的伤疤会更加触目惊心。
因讨厌说家事,我对林苑也把它埋的好好的,从来不露了口。至于同村的人怎么说,是否林苑也听得了一些,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她没问过我,我想,她是不了解吧。
介于这一点,我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我们是好得很的朋友,我对她竟如此不坦然,怎能心安理之?
这点丑闻,我是会躲它一辈子吧。
林苑已经起身,斜坐在床榻边,木木发呆。
我拖着略有倦意的身体把鞋提到床边,躬身系鞋带说着:“林苑,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轻轻摇摇头,顽皮地冲我吐下舌头,“我觉得我未来特飘渺。”
“怎么个飘渺法?”我笑。
“能说清楚还叫飘渺么?就这么觉得。”林苑说。
“是你想太多了吧。”我漫不经心地说。
“是我想太多,你总这样说。”林苑配合我的话唱起《想太多》。
李玖哲的歌。
看她唱得扭曲的脸,皱在一团的五官似乎正痛苦地呻吟,活像小丑真人版。
“扯淡。”我故拉下脸,其实心里早就笑得前仰后翻了。
林苑见我生气,连忙正经起来,“好好。我们赶快去教室吧。”
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想,这样挺好的吧。
part2(2)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并没有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逗留多时,而是仅仅只费了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教室。这都得致谢于林苑惹人喜爱的脸蛋,是我也不会忍心让这么可 爱的女孩子在原地干着急,也会乐意帮助她。
我们的教室不同于其他教室那般喧闹,而是只有稀稀疏疏的谈论声,要知道我们班仅有10名学生,一共10名。
所谓的特殊班就是如此——代表我们班的*数字被中国人引以为豪的汉字索代替。
看吧,门口贴着呢——艺术班。
那么,何以为艺术?那么深奥的东西是谁都能尝试的么?也许艺术也是一种奢侈品。
彼时,我注意到那个蹲在角落里的男生。
他双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侧着脸黯然神伤的样子,不知正远眺何方。
有一点点无助又有一点点无奈,他让我感觉那么熟悉,但我以前确凿没有见过他。
我记性可一点儿都不坏。
我继续注视他,那种最陌生的熟人的感觉便越来越烈。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的是我自己的影子重叠在他身上,但再眨眨眼,幻想都破散了,他还 是他。
“是我太累吧。”我自言自语。
男生也倏然擦觉到我的目光,对我说:“你看我很久了。”
“呵呵,别误会。”我特尴尬。
“误会什么?你放心,我没想到那方面去。”男生拍拍裤脚说。
“已经想到了啊。”
这话我没有说出口。
“你跟我同班?”他问。
“恩。”
“叫什么?”
“杜宁芷。”
“华乙谷。”
“名字挺特别的。”我漾起笑纹。
“这我知道。”
“你还真不谦虚。”
“这叫个性。”华乙谷说,好像我听不懂的样子。
“管你。”我白他一眼,走开了。
报到结束时已经十一点半了,下午三点还要去试课,说是要看看学生对新班级适不适应。
林翰开车来学校接我们出去吃饭,还说要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路上车很堵,是因为今天是开学的缘故,不管开到那段路,耳边总少不了尖锐的鸣笛声,如果长期呆在这样的环境下,估计会得精神分裂症。
漫长地等待总见了效——车在KFC门口驻足。
“你们随便坐吧,我去买吃的。”林翰吩咐说。
“去吧。”林苑应和。
林翰转身去了吧台,我拉林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繁忙的街道,来往匆匆的人影,所有的人似乎都要追赶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世界居然那么陌生,陌生得就像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原野上,任凭再怎么呼喊,再怎么奔跑,听到的依旧是自己的声音,回荡在苍茫的上 空,无论如何都跑不出这寂凉的地方。没有人回应,即使她或他正向你走来,那么近,那么触手可及,伸手想要触摸,却连空气都从指缝中溜走。所有的一切都是在 奏鸣着无情的悲哀曲。
“都坐着了啊?”在我感慨的时候,林翰已坐到我们身旁。
“不然站着哦。”林苑说。
“呵呵,坐好。”林翰说着递给我一个汉堡。
我接过说:“谢谢。”
“别那么客气,以后谢谢之类的话就别说了。”他又替我打开可乐。
“恩。”我听话地点点头。
“叔叔啊,你猜我妈昨天给我说了什么来着?”林苑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可没有在你身上粘什么窃听器啊!”林翰的幽默细胞像像是与生俱来的。
“败给你了。她唠叨你什么时候能够结婚,她在替你操心呢。不过我看她是白操心。”林苑振振有词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停住吃,竖起耳朵仔细听。这也是我不解的问题,像林翰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还处在单身状态。
“大嫂替我心急这份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暂时还不考虑。”林翰说。
“你是要忙事业么?”我问。
“可以这么说。”林翰赞同我的想法。
“不错,”林苑露出欣赏的眼神,“我支持你,妈那边我帮你应付。”
“不要说多了,这样不好,你得跟你妈好好相处。”林翰赶紧纠正。
“是是是,你懂得比我多。”林苑一听大道理就头疼。
“哈哈。”我不禁大笑。
吃过饭,神秘的惊喜也随之被揭开。
上车后几分钟,林翰突然从驾驶座底下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一样大小的礼盒,一人一个。
“哇!手机!三星S3650c耶,叔叔你太好了!”林苑拆开礼盒第一秒就扑上去给林翰一个个大大的拥抱。
一部很漂亮的手机,鹅蛋圆的机身,粉色的后盖上印着可爱的圈点。
很适合女生用,林翰太懂女生了。我啧啧赞叹。
林苑的是活力的黄色,如同她本人。
“叔叔,这礼我也不推辞了,先谢谢您了。”我知道拒绝是行不通的。
“诶,不是说了,谢谢就不要说了,多生疏啊。”林翰再次嘱咐我。
“恩,记住了。”我微微一笑。
“以后我们就方便联系了。”他放心地吐了口气。
我们不再话,都陷在自己的沉思里。 。 想看书来
part2(3)
2
试课开始了,是一节美术课。
我并不太喜欢画画,但我喜欢看,看每一幅画后面隐藏的故事,每一次都会叹绝许久。我坚信,世上的每一样东西,每一条生命,都有它背后不为人知 的故事,它们总会让我感到辛酸。
给我们上课的是一个很有个性男老师,他百分之九十的个性都集中在他那头酷似地方支援中心的头发,还有百分之十体现在滑稽的鹰钩鼻上。
“我姓冯,你们就叫我冯老师。下面由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什么才叫美术。”他先快速地扫视了我们一遍,接续说,“美术指占据一定空间、具有可视 形象以供欣赏的艺术一般指除了建筑艺术之外的造型艺术的通称。‘美术’这一名词始见于欧洲17世纪,也有人认为正式出现于18世纪中叶。近代日本以汉字意 译,五四运动前后传入中国,开始普遍应用。也称‘造型艺术’。按照目的可分为两大类,即纯美术和工艺美术两类。我们现在从最基本的绘画开始,那什么又叫绘 画呢?绘画是造型艺术中最主要的一种艺术形式。它是指运用线条、色彩和形体等艺术语言,通过造型、设色和构图等艺术手段,在二维空间(即平面)里塑造出静 态的视觉形象,以表达作者审美感受的艺术形式。绘画种类繁多,从不同的角度可将它划分为不同的类别。从地域看,绘画可分为东方绘画和西洋绘画;从工具材料 看,绘画可分为水墨画、油画、版画、水彩画、水粉画等;从题材内容看,绘画可分为人物画、风景画、静物画、动物画等;从作品的形式看,绘画可分为壁画、年 画、连环画、漫画、宣传画、插图等。”
怕是说累了,他顿下来,继而又说:“今天我们就学静物画。首先还是让我给你们简单概述一下静物画的特点。静物画,即以相对静止的物体为主要描 绘题材的绘画。这种物体,如花卉、蔬果、器皿、书册、食品和餐具等等,必须是根据作者创作构思的需要,经过认真的选择,经过精心地摆布和安排,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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