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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阳光的方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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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王丽娟才想起去看八哥。黄晓雨把王丽娟关进八哥的房间,说:“你就在里面玩吧,小心一点,别让八哥啄了。”

  “咱俩打会羽毛球吧?”黄晓雨问李小云。

  “行。”李小云点点头说。

  两人没打多会,李小云忽然看见八哥从窗户里飞了出来,一眨眼就不见了。

  “糟糕。娟子,你怎么打开了窗户。”李小云叫着冲进了屋。王丽娟坐在门厅喝茶,得意地摇晃着脑袋。明摆着,是她故意放走八哥的。

  “你是吃饱了撑的。”李小云拿着书包气鼓鼓地走了。

  王丽娟放跑了八哥,谁能拿她怎么样?就是因为她知道,谁都不能拿她怎么样,所以她才有持无恐。

  一连几天,李小云都没搭理王丽娟。王丽娟倒有理,说什么鸟类是人类的朋友,她放走八哥,是给李小云积德,没把李小云气死。

  一天放学,王丽娟发现李小云和胡斌手里抓着白色的湖鸥,湖鸥凄厉地叫着。王丽娟觉得事情越发严重了,李小云现在竟然把魔爪伸向了湖鸥!她告诉朱晓琳,朱晓琳说,她也看见了,她看见李小云和胡斌在湖边那几棵古树下,就知道要干什么。那几棵古树是湖鸥歇脚的地方,枝桠丛中有它们的家。

  王丽娟说:“晓琳姐,得想想办法呀。”

  朱晓琳说:“告诉老师去。”

  王丽娟摇摇头说:“不好,那样,小云哥就成了坏学生。”

  朱晓琳说:“那怎么办,他现在不听我的了。”

  两人愁了几天,也没想出个点子来。而令朱晓琳和王丽娟奇怪的是,没过几天,李小云不打鸟了,也没见他拿着弹弓比画过。仿佛是心灵感应似的。

  其实是,有那么一段日子,当李小云和胡斌从圩堤上溜达,几乎每天都能看见某一处围着一堆人,场子里有位光着膀子的男人嘴里不停地大声喊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副沙哑的嗓子。场子中间铺着一块缎子布,布上面摆着一把剑和两个圆滚滚亮闪闪的钢珠,再有就是扇子和纸盒、茶杯,里面还站着个人,时而绕场子走一圈维持秩序。那光膀子的男人晃着膀子在场子里走来走去,嘴却不停:“那位问了,你是干什么的?不干什么,借贵宝地歇歇脚,既然到了贵地,就应该给贵地的父老兄弟问个好,顺便表演一下祖传的功夫,表示一下我对各位的敬意,贵地天灵地灵、藏龙卧虎,愿意和在下交朋友的,在下感激不尽。来来来,那位说了,你表演什么祖传的功夫。我这个祖传的功夫,就是,你来看。这是一把剑,这是钢珠,我一声吼,我把剑从嘴里插进去,我一声吼,我把钢珠吞进去。那位说了,那剑怎么没刃啊,如果有刃,我要是插进去,我就不在这了。在哪呢,在阎王爷那。那位又说了,那钢珠吞进去从哪出来,从屁股眼出来,你也会,从哪进还从哪出。来来来,大家想不想看,想看就耐心点,在表演之前,我要吃点东西,吃什么东西?好东西,这种东西去淤活血,能治百病,什么陈年顽疾,都能治。那位说了,你是卖药的,我告诉你,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卖。”男人说完从纸盒里取出一支比烟粗不了多少、长不了多少的白色圆桶,他举着那东西绕场子走了一圈,然后打开盖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嘴里,李小云眼尖,他看见那东西象是烟丝。男人又喝了口水,然后拿起那把剑,对着嘴真的把它插了进去,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他用手一推剑把,那把剑飞快地弹了出来,掉在地上。

  “想看吞钢珠的,不妨多停留一会。我刚才听见有人说,他家有病人,能不能卖给他一点,我说过,我这药不卖,我不是卖药的。那位又说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说过,我这药不卖,你要是成心想要我的药,我送给你,想要我这药的举手,好么,都举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家里都有久治不愈的病人,你要是骗我,拿了我的药去卖,或者跟我开玩笑,从我这拿走扔进臭水沟,我可不答应,我药给了你,我不答应也得答应,人海茫茫,我上哪去找你?我也没工夫去找你,我也不能跟着你们,我没有分身术。来来来,怎么知道你是诚心,怎么知道你真是需要我的药。在下喊了半天,练了半天,在下向各位讨个饭钱、讨个水钱,你给不给?好,把钱举在手里,我看看。”

  这时,真有不少人手里捏着钱举了起来,那男人满意得很,他挨个把钱收在手,问:“心疼吗?”那些人都说:“不心疼。”他叫道:“大声点。”那些人就大声喊:“不——心——疼”他脸上堆着笑说:“我谢谢各位了,在下不过给大家开了个玩笑,在下还没到没饭吃、没水喝的地步,再举起右手。”那些人又把手举了起来,男人挨个把钱塞还给了他们。他接着又说了:“我再试试各位的诚心,掏出口袋所有的钱。”这会就有人迟疑了,但总有两三个人手里举着一沓钱。男人说:“看见了吧,我没说要你的钱,我就是看看,试试你们的诚意。我说过,我不卖药,治好了你的病,给我做个宣传。来来来,我喊'一二三',再举一次,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我这药可不多,送了他,就可能没有你的。来来来,一、二、三,好,我再把钱收到手里。”男人说着开始收钱,胡乱抓了一把钱,他把钱举了起来说:“我信你们,我塞进口袋了。”他然后大声问:“后悔不后悔?”那些可怜的人大声答道:“不后悔。”那男人喝了口水说:“刚才那几个人跟我回旅馆拿药。”随后人群散尽。

  大凡都是这样的,李小云看的次数多了,逐渐琢磨出门道来了,不管是吞剑、吞钢珠、劈砖头、劈卵石,还是耍大刀,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李小云纳闷了,破烟丝能治病?他受这累?吃饱了撑的?还有更可气的,一个男人拿着三个彩球两个碗变来变去,等人聚了过来,他拿出一块布满场子绕,说:“各位父老兄弟,俗话说,八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哪都人。今天,在下给各位父老兄弟现现眼,变只八条腿的蛤蟆。”他把那块布拉成帐篷状盖在另一块布上,装腔作势一翻,这会聚过来很多人,都想看看八条腿的蛤蟆。等人聚多了,那人就开始说正事:“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李小云等到最后也没见八条腿的蛤蟆,连两条腿的蛤蟆都没有,李小云问那人:“蛤蟆呢。”那人说:“又变回去了。”有一次,李小云看见一个大男人撩起一个妇女的衣服,对着肚皮猛吸,这也是治病,周围一大堆人看着,大概有很多妇女都希望这个男人猛吸自己,吸掉自己的病痛。还有滑稽的,一个带着厚眼镜的男人,说话都说不利索,拿着块红砖头,用手指猛钻,还真钻出一个洞。

  这些走江湖的,似乎对这块宝地格外垂青,一拨一拨地。他们的目的就一个,为了钱,多数是以给人治病为由。李小云见的多了,他坚信这些人都是骗子,骗钱的,但李小云觉得他们的功夫是真的,一掌下去能劈断红砖,一掌下去能劈断卵石,多神气!

  李小云和胡斌猛然醒悟似的,暗地里开始练了,一有空就用手拍树干、用拳头击打各种东西,常常在教室里用拳头击打课桌、墙面,打得“砰砰”响。

  在家里,李小云一有空就在院子里比划拳脚,他还找了枚大钉子,将两头磨得锋利无比,明晃晃的,成天揣在兜里,看见木头门就忍不住掏出来,先把它旋转着抛得老高,然后甩去去。胡斌很赞赏李小云的这枚钉子,说李小云有头脑,这玩意携带方便,捏在手上是武器,甩出去是暗器,胡斌给这玩意取了个名字——神钉。这枚“神钉”对两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无意是极其危险的。不多久,李小云和胡斌在年级出了名,没人敢惹,人送外号“黑脸双侠”,因为李小云和胡斌的脸都黑得很。

  一天早上,李小云发现教室的地很脏,嘴里嘟哝着:“昨天又有人没做值日,罚他一个星期,让他长长记性。”

  赵老师来了,第一眼看见的也是地,地上太脏了,星期一就没人扫,星期一总是没人扫,因为星期六大扫除了。星期一不扫,看不出来,星期二再不扫,就差点意思,地上有很多废纸,还有很多口水——恶心得很。

  “昨天谁做的值日,站起来。”赵老师嚷道,教室一下静了下来。

  “罚他,罚一个星期。”李小云嚷道。

  “没人把你当哑巴。”赵老师瞪了一眼李小云。

  赵老师看没人站起来,就问生活委员,生活委员就是柳明明,柳明明站起来先看了一李小云,看得李小云发毛,他忽然想起来了,昨天应该是自己值日啊。他还没等柳明明说话,马上站了起来,把哥几个都拉了起来。

  “刚才怎么没站起来?”赵老师问。

  四个人只有低头的份,李小云心想,这下该把这个星期的值日包了,真倒霉,怎么就轮到星期二值日呢。

  “不说话是吧。”赵老师停顿了一下,忽然提高声音说:“你们四个现在就给我出去,没我的容许不许上课,中期考试也别参加了。”他说完就走了。

  胡斌嘟哝着:“凭什么?不让上,我偏上。”

  他还真坐着不走,其他哥仨也以为赵老师就是说说而已。第一堂课是数学,也就是刚打预备铃,魏老师前脚进教室,赵老师后脚就跟了进来。他一看四个人还坐在位置上,气得头发似乎都要立起来,两眼睁得老大,嚷道:“你们四个怎么回事?我的话不管用是吧,收拾东西,出去,别磨蹭。”赵老师的话是那样的威严。魏老师也说:“你们四个先出去,把话和赵老师说清楚。别影响其他同学上课。”

  四个人收拾好东西出了教室。赵老师背着手一摇一晃地走了。刘晓说:“得去求求赵老师,真的不让中期考试,那就没成绩,肯定要留级。”余彪点头称是。胡斌鼻子一哼:“不让考试就不让考试,这书我还不想念了呢。”李小云嚷道:“你小子说胡话呢。”胡斌说:“反正我不去求他,看他怎样。”

  “咱们先出学校吧,让保卫看见不好。”刘晓说。

  胡斌说:“你小子脑子有毛病,保卫看见怎么了,又不是我们旷课。”

  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是没个主意。他们从后门出了学校,沿着湖边溜达。路上少有人走,世界似乎变得格外宁静和空旷。他们在湖边一块荒芜的菜地停了下来,路边有一只硕大的石龟,刘晓说这只石龟是文物,很值钱,李小云问:“文物?什么是文物?”刘晓说:“就是以前的东西,时间越长越值钱。”胡斌说:“我们家有一把祖传的宝剑,算是文物吧?”刘晓一个劲地点头:“算、算,留着,哪天你们家落魄了,这可是救命的。”余彪在湖边找了很多瓦片,一个人甩起了水漂。

  “这有萝卜。”李小云忽然发现杂草里有萝卜。

  “你认识萝卜吗?”胡斌说。

  “拔出来就知道是不是了。”李小云说完就去拔萝卜。

  “那有鱼。”刘晓指着远处叫道,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真有很大的鱼跳出水面。三个人扔下李小云就跑了过去。李小云嘴里骂道:“惟利是图的小人。”

  萝卜拔了出来,却很小,李小云用力向湖中掷去,随后也跑向鱼儿跳跃的地方。那里是个养鱼场,里面有很多格子,格子里满是水,鱼儿就是从格子里时不时地跃起。一位老师傅在忙着,并不理会这些孩子。

  下课铃声响了,李小云第一次感觉内心很恐慌。十分钟后,上课铃声响了。李小云就更慌了,似乎是打铃的老人拿着锤子在敲打他的头颅,敲得他眼前冒金星,他继而觉得恐惧,难道就这样听着铃声!他看了看刘晓,刘晓的眼神闪着惊慌,他怯生生地说:“还是回学校吧,写张保证书。”余彪表示赞同。李小云说:“如果写张保证书就行,那就再好不过了,扫一个月的地也行。”胡斌嘴还挺硬:“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得公里进公里,岂有此理了,不就是没做值日吗?我们当中要是有个女生,或者有个某某长的儿子,他敢!”

  四个人溜达回了学校。这已经是第二堂课了,这堂课是植物课,植物老师是位年轻的女老师,也就是刚毕业的,李小云很喜欢听她说话。而这堂课却换了一位年纪大的老师,刘晓说她是曹力的母亲吴老师,可能是代课的。胡斌觉得奇怪,说:“你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刘晓说:“我爸原来是咱们学校的老师。”余彪问刘晓:“赵老师认识你爸吗?”刘晓说:“认识。”余彪又问:“认识你吗?”刘晓又答:“当然认识,我和他女儿小时侯玩得挺要好呢。”余彪说:“对了,你让他女儿说说情。”刘晓说:“我们早就不说话了。”胡斌说:“瞧你那点出息,瞧人家李小云,王丽娟和他多亲热。”李小云瞪了一眼胡斌。

  “哪个班的,探头探脑的干什么?”吴老师走了出来。

  李小云捅了一下刘晓,心里说:“该你上了。”

  刘晓明白,好钢得用在刀刃上,这会还得看他的。他对吴老师说:“吴老师,赵老师不让我们上课,让我们在窗户旁听课吧。”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吴老师问:“为什么不让你们上课?”刘晓说:“就是忘了做值日。他还不让我们参加中期考试。”他有些哽咽,眼泪似乎就在眼眶里打转。李小云心想,还是这小子行。吴老师问:“真是这样吗?”刘晓说:“我还能骗您吗,您是看着我长大的。”刘晓的眼泪流了下来。吴老师说:“先进教室上课,下了课我跟赵老师说说。”

  下了课,吴老师领着四个人到了教研室,向赵老师求情。吴老师面子大,她开了口,四个人写了保证书,就算是过去了。

感受青春来临
李小云感觉胸脯发涨,喉结似乎也在一夜之间隐隐地突露出来了,毛绒绒的*开始变黑变长。而令他恐慌的是,那两腿之间的小弟弟常常变大变粗变长,裤裆的空间就显得格外有限,他感觉很难受。而此时,他的脸就涨得通红,心跳加快。他最为恐慌的是,晚上常常被憋醒了,他睁开眼时,感觉两腿之间在颤抖着,用手一摸,粘糊糊的、热糊糊的,这就是精液,他知道。他还知道,精液是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李小云是很看重身体的男孩,他知道精液的遗失对身体大为不利,他因此坠坠不安。他每次睡觉前都要在院子里做一会运动,即使是这样,每次上床后,小弟弟都会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更为糟糕的是,每当小弟弟*时,他感觉身体发热,心跳格外剧烈,他根本无法入睡。他越睡不着,心里就越发慌。终于等到一天晚上,精液喷射出来过后,他才能睡个好觉,能一连睡上几个好觉。

  班上其他男孩的身体也在变化,互相偷偷地询问:“长毛了吗?”有的就干脆问:“晚上尿床吗?”有不明白的同学听见了,很吃惊地说:“这么大了,还尿床呢!”

  胡斌神经兮兮地说,人体内的精液是有限的,遗完了就会死的。李小云害怕起来,经常能把精液憋回去,憋不回去也立刻坐起来用手抓住小弟弟尽量少遗些。而李小云马上发现这样是徒劳的,即使今天不遗,明天肯定是要遗的,他也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基本上是一个月遗精一次,最多两次。他似乎明白了,胡斌是杞人忧天。他又发现,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梦遗的可能性很大。他有时也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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