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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手心中的幸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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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死是不是?好,你既然想死,那我和你爸爸也陪着你。”耳旁的声音传来一丝决绝。
我的心好象被什么拨动一下,轻声问道:“为什么?”
而父母则高兴地对视一眼,我总算有反应了,医生告诉他们,只要我有反应,就是好事,要他们尽量刺激我开口与他们交流,然后想办法将我从封闭的自我世界中拉出来。
“因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你,是我们的孩子,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子,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耳旁的身影响起。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我么?心中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但又好象什么也不明白,只是觉得心中的痛仿佛减轻了一丝丝,缓缓地抬头,将眼前的人尽数敛入眼底……
“可是,我不明白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呀?”我茫然地轻声说道,又像是自问,又像是要他们给我一个答案。
父亲将我与母亲搂紧,沉声说道:“小音,你不明白不要紧,我和你妈妈会陪着你慢慢找。一天、两天、三天……找不到不要紧,我们会一直陪着你找下去的,一直,一直……”
真的么?那我不会孤独了?心中缓缓地注重入一股暖流,干涩的眼眶重新流出了眼泪。靠在父亲温暖的胸前,我轻轻地说道:“谢谢~”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动作轻微地放开已经睡着的我和母亲,而在旁边等候已久的医生笑着说道:“恭喜你们,宫濑小姐心结虽然没有完全解开,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愿意尝试着去解开那个心结,这就算好事。”
外公担忧地问道:“那小音醒来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
医生看了外公一眼,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这几天,只是因为她负面情绪集体爆发所至,只要尝试着解开心结的话,那么她那些情绪很快便会重新被压抑住,恢复得和往常一样,甚至你看不出她曾经有过这几天的经历。不过,那些负面情绪仍旧没有消除,如果没有得到有效的疏导的话,说不定类似这次的事情还会再度爆发。”
“那要怎么样才能消除她心中的那些负面情绪?”母亲有些性急地问道。
医生说道:“尽量不要让她有大的情绪波动,最好是找个新的环境,让她过上新的生活,然后再找心理医生定期对她做心理治疗,只要她愿意配合的话,那么我相信她一定会走出心理的阴影的。”
“这样……真的有效么?”父亲有些迟疑。
年轻的心理医师失笑,“宫濑先生,请相信我的专业好么?”
“那么,对于小音来说,什么地方比较适合她呢?”外公沉吟了一会儿,在心中下了个决定后问道。
“瑞士。那里有我的导师,国际著名的心理学医生M。克拉德。帕克,我相信宫濑小姐在瑞士怡人的环境条件和我导师的引导下,很快就能恢复的。”
“M。克拉德。帕克么?”外公想了一下,便点头道:“那么就麻烦你了,稻田医生。”
年轻的医师脸上露出个笑容,“不用,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如果没事了的话,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外公点了点头,让春日管家送他出去。
母亲望了父亲一眼,开口问道:“父亲,难道你想把小音送到瑞士去?”
外公点了点头,慈爱地看了一眼正在睡梦中的我,“如果这样能够让小音得到最好的治疗,那么即使花费再多的时间和金钱我都会为她创造一个好的条件。”
“那好吧,我和正永去回加拿大准备准备,好陪夏音在瑞士生活。”母亲开口说道。
外公点了点头,有些无奈,“本来我也应该陪着小音去的,但是日本这边……所以只有拜托你了,惠子。”
说到这里,外公转头怒视父亲,“宫濑正永你这个小子,给我听好了~不要让我听到一丝一毫小音在瑞士受委屈的消息,不然你给我等着瞧。”
而父亲面对外公无理的怒斥,惟一的反应就是——苦笑。面对老丈人的责难,自己除了忍受还能怎样?谁让自己当年拐走了她心爱的女儿呢?
来探望的人
“小小姐,你怎么起来啦?让老爷看见,又该念你了。”春日管家一进病房,看见的便是宫濑夏音倚窗而坐的身影。
我闻言转头,抱歉地对满脸担忧的春日管家笑了笑,“我只是闷得慌,所以在这里透透气。”
“哎哟,小小姐哎,你别气没透好,结果又感冒了。你看看你这身体,瘦得跟风一吹就倒似的~”春日管家的话里不自觉透露出的担心让我不禁失笑。
“你难道还想再病一次不成?”春日管家的话刚落,外公便推门进来,看见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坐在窗边吹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还不快回床上躺着?”
我无奈。自从我昨天从睡梦中清醒大家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当我睁开眼睛时,看见的便是外公与父母。甚至,我清楚地记得他们脸上那喜悦中带着些许疲惫的笑容。两天的记忆瞬间一涌而上,有些苦涩,原来这些年,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以为不去想,那些思念那些迷茫就不存在。但终究是害了自己。
即使心中满满的无奈,但还是在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云淡风清的样子,好让父母和外公放心。但心情,似乎却回不到从前了……
面对一个老人的关心,我没有办法说不,只能回到床坐下,春日管家见状立即帮我盖上被子,而身上则披上了一件外套。
“妈他们呢?”我的视线往病房外探了探,却没有见到父母的身影。
“回加拿大了。”外公说着,递了份文件给我,“这是你和景吾的离婚协议书,本来前几天就应该给你看看的,结果居然发生这种事……”说到这里,外公停下了语句,不再说话。
我知道外公是怕勾起我心中那些所谓的“负面情绪”,朝外公安抚性地笑笑,接过文件,第一眼看见的,是迹部那略带着张狂的字迹。心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明来由的失落……
“小音,等你出院后,换个环境吧。”外公咳了几声,沉声说道,但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被轻易察觉的感伤。
我有些讶异,“换环境?为什么?”
“因为医生建议如果不想让你再发生像这几天的事的话,最好是到国外静养,顺便找心理医生帮你解开心结。”
听见外公的话,我有些排斥,直觉地反驳道:“我不要!”
外公露出满脸不赞同的表情,“小音,你难道还想再吓我们么?我和你父母都再也禁不起这么折腾的。而且,有些问题彻底解决掉总比放在心里腐烂要好得多。”
我沉默了,外公的意思我明白。可是,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我想,这个心结或许永远也无法解开,我无法向任何倾述我是谁,来自何方,因为,就连我也对此感到迷茫。
但是看着外公不舍中又带着期盼的目光,我只能点头。我无法违逆一个老人对于孙女那来自内心深处最为殷切的关怀。
但是……我心中那称之“不舍”的情绪又是为了什么?
“叩叩~”病房中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春日管家过去开了门。但门外站着的人却让我吃了一惊。
“美铃,真田、切原、丸井还有,幸村?你们怎么来了?”
一行人鱼贯进入病房,外公看了看我,向他们点了点头,“你们是小音的朋友吧?那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向春日管家看了看,春日管家立刻会意,跟着外公的身后出了病房。
我目送外公的身影离开后,才转头对大家笑笑,“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
“迹部告诉我的。”真田看向我的眼神中写满了不赞同,似乎在谴责我不该“虐待”自己的身体。
迹部?我皱了皱眉,他为什么会要和真田他们说这些?手又抚上颈子,那里被迹部弄出来的乌青已经淡多了,如果不细看,根本就不会知道那里曾有一圈勒痕。犹记得外公看见勒痕时,眼里的惊讶,但随即变成了若有所思。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迹部勒住我的事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为什么要通知真田他们?这样的迹部,似乎让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了,又或者,其实是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明白过他?
“学姐~~”这在这时,丸井一个飞身便要向我扑来,但却被真田一个凌厉地眼神阻止了,畏畏缩缩地躲在柳生背后,露出个红色脑袋来,“听说你病得很重呐~”
病得很重?我呆愣。这是在诅咒我么?
幸村却是反常地没有朝我露出温和的笑脸,“学姐,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缘无故地把自己弄成这幅病恹恹的样子,一点都不爱惜你的身体,让旁人担心,你不觉得你该说些什么么?”
幸村在生气?我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伸手揉了揉眼睛,那个即使是疏离也都挂着柔和笑容的少年居然生气了?我不是还在做梦吧?
“就是啊,夏音,你一连好几天不来上课,又没请假。我去问松本老师,可她居然连你家住哪里都不知道。让我担心死了!如果不是真田君他们告诉我你住院的话,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一向神经大条的美铃也朝我发飙了。
我巨汗~看着众人的表情,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错。幸村、美铃还有大家,我不是故意的让自己生这么重的病~~让你们担心了。真的很对不起。”
众人沉默。
“算啦~看在你病了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最后还是美铃说话了。“不过,你看你,才病几天啊?怎么人都瘦了一圈啊?”
我尴尬地笑笑,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丸井见大家的注意力终于转开、警报解除后,跳出来说道:“呐呐,学姐,刚刚那个老伯伯是你什么人呐?”
老伯伯?文太小猪还真可爱~我恨不得伸手在他的那滑顺的红发上揉几下,“他是我外公啊。”
“外公?”丸井朝我笑了笑,随即又很困惑地说道:“可是我觉得他看起来好眼熟的样子啊……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样。”
进入病房一直没说话的柳突然翻开笔记本,一边记录,一边用大家都听得见的音量喃喃念道:“光岛正雄,是与迹部家一同被誉为为日本财经界巨擎的光岛集团的主席,据资料显示,与迹部集团现任主席迹部文夫私交甚好。”
黑线……“柳学弟。”
“嗯?”
“你真适合去当间谍或者狗仔队。”
“谢谢,我会考虑的。”
……
“哇~~夏音,看不出来你居然是光岛家的孙女啊……真看不出来你家那么有钱。”这是美铃满脸惊羡的反应。
“唔,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学姐会和迹部结婚了……”这是满脸若有所思的仁王雅治。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被仁王雅治所说的话吸引住的文太小猪。
……总之,众人对此的反应千奇百怪,而满脸挂着黑线的我则被众人华丽丽地无视了。
在与众人闲聊了一会儿,大家看我已经没事了,便起身告辞,而幸村则因为与我住在同一个医院,所以在我的挽留下继续留了下来。
“你有心事?”幸村看着我半晌后,才说道。
我抬眸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幸村轻轻一笑,一双澄澈无比的眼眸似乎要将我看穿一般,“从你脸上看出来的啊。”
我失笑,这句话好象以前是我对他说过的吧?不过我说他那是因为我知道剧情,而他却是真正地看出了我的困惑,我真的表现得有那么明显么?
“可以说出来听听么?”幸村认真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在脸上露出个无奈地笑容,转头望向幸村,“幸村,你怀疑过你自己存在的意义没有?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幸村听见我的话后,愣了愣,随后拉过一张椅子在我病床旁坐下,“你就是对这个感到困惑么?”
我点了点头,虽然只是随口说出来这个问题,但我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幸村能够回答上这个问题,虽然希望不大。
幸村低头沉思几分钟后,抬起头,眼睛、脸上却找不到一点半点的迷茫,“或许,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如果你是问我的话,那么我想,只有等我去世的那天,才会明白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也许会是追寻那些我认为值得追寻的事物,也许是守护着家人,让他们活得幸福快乐……只要到了那一天,我终会明白吧。”
活着……是为了追寻生存的意义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天,幸村离开后,我独自想了很久很久,但有时候觉得似乎明白了一点,但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或许,我是钻入了那个自己为自己设的牛角尖里面了。想到外公说的,为我在瑞士已经联系好的心理医生,我想,或许他能够解开我心中的疑惑,为我找到那个能够解除答案的途径吧。
“幸村~”我推开幸村的病房门。
幸村的视线离开膝盖上的书,看向我。
我走了过去,弯腰看了看他手中的书,皱了皱眉,“你怎么看这种书啊?不嫌枯燥?”
幸村将书合了起来,将在一旁的桌子上,反关道:“难道不看就不枯燥了?”
“呃~”我刹时无语。住在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里,再怎么样也会感到枯燥和无聊的吧?要不然我就不会来蹿门了。
“怎么突然想到来我的病房了?”幸村手撑着脸,微微侧着头看我。
我无聊呈大字型倒在属于他的病床上,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无聊啊,无聊到简直要崩溃了。”
耳旁传来幸村的轻笑声。
“幸村,我明天就出院了。”等到幸村的笑声消失后,我才幽幽地说道。
“你是该出院了,不然我怕你在这医院里闷出病来。”幸村调侃我。
我轻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似乎这段时间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外公已经给我办好了去瑞士的所有手续,后天早上的飞机离开日本,明天会去学校办退学手续。”
“为什么?”幸村的语气中充满了讶异,“怎么好好地要离开日本?”
“因为医生告诉我外公,瑞士有利于我养病。”我淡然中带着些无奈的语气。
幸村没有再问我什么病,凭他的聪明,我想他也知道了我所说的“病”是心理上的一些问题吧。
“那么,还回来么?”
“谁知道呢……等我的病好了,或许会回来吧,或许……”就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保证,毕竟,人生总是多变的,谁又说得清楚未来的事呢。
“迹部呢?你和他怎么办?”幸村突然问了一个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的问题。
“什么怎么办?”我不想去谈关于他的问题。
“你在逃避什么?”幸村的语气中有着不解和疑惑,“你不是喜欢着他,而且已经和他结婚了么?”
我喜欢迹部?我有那么一秒钟的错愕,但随即想也不想便否定了幸村的说法:“幸村,你搞错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他,而且之前,我已经和他解除婚约关系了。”
“真的是我搞错了么?”幸村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语意却很犀利,犀利得让我想逃开。
我有些心慌,从床上起身,想逃开这令我不敢去想的问题。
但幸村的话却依然在我耳旁响起,“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学姐你问题在身边竖起一道高高的藩篱,远远地将你自己与这个世界隔开来,不参与、也不靠近,就好象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一样。明明知道你自己的心情,却微笑远离对方,然后将自己裹得更紧……学姐你究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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