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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三几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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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璐对此没有任何不满,或许还有一点欣慰。因为退瓶时只要不吭声饭堂师傅是不会主动退瓶费的,俞璐起初不知押瓶费这回事,被骗了许多次,后来知道却老是把瓶放了就走,忘记退钱,想起时再去,瓶子早已不知所踪。

  骇人听闻的是宿舍楼曾有男生三楼砸啤酒瓶,饭堂是没有啤洒买的,想必是此人怒火攻心在外买回啤酒,酒醉后习惯成自然把酒瓶当汽水瓶了,幸而没酿成悲剧。

  中午,俞璐看见刘傍晚跟饭堂师傅吵架,以为他打的饭有沙子或菜有虫子之类,原来不是,是因为打卡时厨工多扣了他的钱。饭堂发给每个学生一张校园充值卡,买东西都是打卡的。李进财说:“去饭堂打饭买东西尽量用现金,饭堂亏了钱,现在想出新招,结账打卡时,饭堂师傅趁人不注意看打卡机显示的金额就会多算几毛钱,专门针对大一学生,买很多东西的学生和穿着打扮像有钱人的学生。”

  梁剑聪说:“是真的,上次我饭卡没钱找刘傍晚借,打了三块五的饭,连一次性饭盒一共三块七,回来把卡还给刘傍晚,他后来去饭堂查询,卡上只剩四百九十五块九,硬说我贪了他四毛钱,你们想四毛钱能买什么啊?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卡上有多少钱,难怪当我把卡插进机子时饭堂师傅盯着我看,可能觉得我不像有钱人啊。”

16
宣传栏前人头攒动,学院举行画画比赛,大家围观公告。

  晚上俞璐与师姐聊天说起这事,把自己小时候如何有绘画天赋,从小被美术老师挑选出来当苗子培养,表代学校出去比赛拿奖无数的陈年旧事晒谷子般抖出来。

  “想当年我——” 俞璐还在吹,许彩虹打断道:“男的一说想当年,意思很明显,就是现在不行了。”

  俞璐气不过来,说:“我只要参加肯定拿奖。”

  许彩虹说:“听,这人又在吹了,那你去参加,看能拿几等奖回来见我们。”

  俞璐夸下海口,拿不到奖从此不再来借杂志。

  王艳说:“这不好,你若真不来我们少了多少乐趣啊,这样吧,你输了请我们吃一顿饭,在饭堂请就行,我们输了轮着帮你去饭堂值日一个星期,怎么样?”

  “一言为定。输了赖账的是乌龟。”

  俞璐回去当即翻相倒柜把当年的绘画工具找出来。多年不用毛笔头变得硬邦邦的,“一得阁”也成“臭得死”了,俞璐用开水烫了又烫,没什么效果,于是直接把毛笔丢进锅里煮,结果把好几支曾经伴他奋战多年的毛笔笔头给烫掉了,第二天只得新买几支毛笔,一瓶墨水、几卷生宣纸和一些必需工具,废寝忘食苦练两天,不日炮制出一幅作品,署上大名,盖上自己挑的印章,交了上去。满心欢喜等着拿奖,不料被学院文艺部退回来,说要附500字以上的评语一并交来,评语可以自己写,也可以由他人作推荐写,俞璐心想,自己参加画画比赛写什么评语啊?他随便扯了用剩的宣纸草书两句,说这是他的画,画得不怎么样请大家多多指教,又交了上去。

  一星期后比赛结果出来,想必学院卧虎藏龙大有人在,俞璐连入围奖都没有。当晚被师姐捕获,被逼请了一顿夜宵。

  一天中午俞璐在饭堂劳动听到获奖作品进行展览,俞璐心有不甘,忙放下手头活跑去看,他想知道什么画把自己的比下去了。

  一看,才知学院曲高和寡者众多,不是抽象派就是印象派,获奖作品画不像画更不像话,除一个给蒙娜丽莎戴口罩的画略有创意拿个二等奖说的过去,其它作品全狗屁不通,倒是每幅作品下面贴的评语牛逼,能把这些狗屁不通的画吹得七窍通了六窍,仿佛谁要说它不好就是不懂欣赏的*,也不知道啥人写的,比吹捧当代世界一流抽像派艺术大师的作品评语还要厉害。特等奖作品更是离谱,仿佛专为疯人院的病人画的,正常人根本无法欣赏,气得俞璐当堂发指(没触电头发全部竖起来)。看完画展俞璐心里开始不平衡,又去找文专女生抱怨。王艳安慰道:“特等奖那个可是宣传部长的画呀!你怎么能说它不好?”俞璐想怪不得,忽然释然,气理所当然的消了。

  俞璐不去当家教了,早前钻研的奥数题没能派上用场,现在每天没几道题让他思考一下子就很不习惯,俞璐把没法消耗的热情投向高数,他的大脑思维敏捷,仿佛是浸泡在匍掏适里,钻研起高数得心应手。写的作业都是全对,引得找他要作业抄的人越来越多。温汉天天来,俞璐本来不想借他,但得知他认识麦当劳经理,周末还在那里兼职,如果是真的,假期可以让他帮忙给自己联系一下,于是就借了。

  俞璐失望的是高数课越上越没味道,起初高数老师给他的印象是高数这东西深奥,老师用脑过度才修成正果,把头发也修了,没能逃脱秃头的命运,学者型的教师,但上起课来却全是照本宣科,有时不备课就来上课,俞璐一次翻看他的课本,里面空白一片,对此,老师解释说每年都教授的东西大同小异,都能背出来了,书上写不写没关系。对于混日子的学生来说看不出所以然无所谓,但俞璐颇有微词,因为其时他给自己将来的发展定向是理工类人才,要想掌握计算机编程首要是要学好高数,而高数老师一节课讲不了两个例题,像高中的物理老师一个样,纯粹挂羊头买狗肉,时间一长,俞璐听得心思涣散,热情全无,老毛病又犯了,干脆不听,自己在下面看书做题,高数老师也没太大意见,所谓法不责众,大部分人不知其所云,都在底下从事自己的活动,201那帮人每晚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一到上课就昏昏欲睡,所以课堂上一派和谐景象。

  只有少数女生会认真抄笔记。俞璐常对矫厚根说:“我们班的女生都是傻瓜,把教师从课本抄到黑板的例题抄到笔记本上就以为是在认真学习了。”矫厚根听到通常不会理会,俞璐又会说:“还不如直接抄书好了。”矫厚根还是不作声,最多只会点点头,他上课一向很认真,只有在抄不到笔记时才会主动跟俞璐说话,待俞璐告诉他擦掉的笔记在课本第几页,他又会一声不吭的去抄书了。

  还一次,高数老师忙于打麻将没来得及备课,把一个例题重复讲了两次,后来察觉,忙解释说第一次太快了,怕大家没听懂,所以再讲了一遍,说完忙往下讲题想掩饰过去,俞璐对矫厚根说:“哈哈,其实老师第一次是讲懂自己,第二次才是说给大家听的。”老师见俞璐窃窃私语,便枪打出头鸟,叫起他说上课要专心,俞璐说自己很专心,老师没料到这小子敢顶嘴,问他现在讲到那里了?此时正讲一道分步积分的题目,俞璐举手指出他的错误,妾时老师的脸红得发紫。

  温汉以前的作业都是东抄一点西抄一点来应付老师,他说混血儿的质量是往往最好的,后来为了节约时间逮着谁就找谁借,这段时间发现抄俞璐的基本上是全对,于是不再找其他人,每天都是复制俞璐的作业,俞璐心里不愿意,但想到他有利用价值就借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7
临近期末,进入夏季,天气炎热起来。晚上阅览室的人也多了,迟来一点都没坐位,风扇底下好乘凉。一女生老是跟俞璐争夺一个风扇底下的风水宝坐,女生胆大心细擅长占位,做法是早晨扔几本枕头厚的书在桌面,表示自己好学上进,晚上沐浴后喷上香水才慢条斯理飘然而至,然后在来晚了的俞璐面前搔首弄姿的,碍于女生,奈何不得,常把俞璐气个半死。

  一天中午,女生故技重施。俞璐为占位置早早守在阅览室,对于漫长的等待很是痛苦,但没占到好位置,到了晚上酷热难耐,根本学不进去,俞璐无聊之余凭窗远眺,发现陈力,陈力一个显著的特征是打篮球像打美式足球,俞璐招手叫他,他气喘吁吁跑上来问俞璐为什么不下去打球,俞璐看他大汗淋漓,臭气熏天,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当晚打完球,俞璐不停的夸陈立发挥得好,球技进步神速,要请他喝汽水,陈力喜出望外,说:“平时都是我请你,璐哥今晚怎么这么客气啊?”俞璐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买了汽水领着陈力来到阅览室,缠着他在平时与女生争夺的位置对面坐下胡扯乱侃起来,一会那女生来了,俞璐当着她面用关切的语气问陈力道:“你的香港脚好了没?”

  陈力愕然:“什么?”

  俞璐不理他的反应,继续说:“你得注意啊,脚气病是会传染的,你别老到处乱坐了,以后就坐这个位置学习,再到别的位置去影响别人就不好了,你老喜欢四处乱坐,还喜欢脱了鞋把脚放在桌脚上蹭啊蹭的,你知不知道这桌子脚都是用劣质水管焊的,连漆也没刷一层,藏污纳垢啊,你昨天坐过的位置害我不能放脚,都不敢去坐了。”

  陈力不解道:“什么啊,我平时就课间才来这里坐坐,看看报纸什么的,没有这么严重吧?”

  俞璐装听不到,说:“听你们宿舍的人说你一个学期才洗一次袜子啊,你这脚病不好治,你一个月至少要洗一次袜子才行。”

  陈力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啊,我是每个星期都洗一次的。”

  俞璐表情夸张,说:“你别不承认了,你们宿舍的谁说他种的那盆仙人掌都被你晾在旁边的袜子给熏死了。你昨天坐过的位置害我不敢坐,我问过学院校医了,校医说啊起码要等10小时才能坐,否则会给你留下的病毒感染,昨晚你好像坐对面是吧,还把脚蹭掉了一层皮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前脚一走后面好像马上有一个穿裙子的女生跟着坐了下去。她也把鞋脱了,还把脚放在你蹭过的水管上蹭啊蹭的,好像是被你的病毒感染了。”

  陈力恼火了,说:“我昨晚什么时候坐这了? 俞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对面的女生越听眉头越皱,最后一句还没听完已经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抽回晾在水管上的脚,携书而逃,陈力后面说的话她已经没心听了,只见她下楼飞快,俞璐估计她是回宿舍洗脚去了。

  “陈力你可帮了我的大忙,走,今晚我高兴,再请你喝瓶汽水。”

  陈力摸不着头脑,对俞璐的感谢大惑不解。

  果然不出所料,女生从此没敢坐那里,离俞璐远远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8
今天在机房上课,李进财说学院新机房丢了一个硬盘和几个鼠标,加强了管理,明起来机房上课一律要登记。

  晚上俞璐和师姐聊天得知学院以前被偷得更惨,曾一度给人把一整个机房所有机子的内存和CPU偷走。

  温汉跑进来,把俞璐拉出玻璃房,一进出冲着俞璐直奔主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高数作业写完没?借我参考一下,我有两道题还空着。”

  俞璐下午在班上就见他四处借作业抄,故意躲开他,没想到他竟然会找到这来。俞璐很讨厌他,期末了还抄作业,加上温汉平时抄完还经常把自己的作业作人情又转借给其他人抄,一个传一个,搞到有时自己的作业本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班上最近许多作业几乎都一模一样,高数老师好几次竟然怀疑俞璐是抄别人的作业。但转念想到能利用他介绍自己到麦当劳兼职,到时喊上方振兴,两人能利用暑期挣点钱,心就软了。

  温汉拿到作业马上在阅览室抄起来,边抄边叫嚷:“谁说大学生从事的是脑力劳动,每天要抄这么多的作业压根就是体力劳动!”

  俞璐不理他,让他一会抄完把作业还过来,进去和师姐继续聊天。

  今天聊的是有关王朔的话题。师姐给俞璐推荐的情感小说他都觉得不好看。

  俞璐大言不惭地说:“就王朔这点东西,我也能写出来,居然给他挣了这么多钱。”

  “你什么都说你能写,却从来没见你写过什么出来。”

  俞璐说:“少年作家都说了,对文学要清醒,只要会写字,谁都可能是作家,是不是作家,二分靠才华,八分靠机遇。好比王朔这类专写蝇营狗盗之事的人比那些真去干蝇营狗盗之事之辈所获得的利益更大。”

  “人家把女性的感情描写的多细腻啊!怎么能说是靠运气呢?”

  俞璐说:“其实王朔只是东鳞西爪地写了些带自传性的小说,如果只写自传,只活了五十多岁的生命里安插不下形形色色的经历,又可能是因为自传一旦写成就不便随便对往事作新的补充,他现在名满文坛,可是忘不掉小时候没进过好学校,没念过大学,老觉得科班出身的人瞧不起他,所以他写这些营生好像比真去干它们更有利,所以不再改行了。你们知道吗?其实我刚才说的话客用了钱钟书一篇小说上的一段话,没想到后来真出现一个如他描述的人,钱钟书真是个先知,凡事先知先觉。哈哈!”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他写的小说好看,对话写得多有意思啊,还有一些句子也是写得一波三折,耐人寻味充满幽默感。”

  “对了,小说中女生的情感描写特别细腻,常常会使人产生遐想,这点无用置疑了吧?”许彩虹说。

  俞璐说:“那我为什么没有产生遐想?”

  许彩虹心里暗骂:你不是人当然没有,但嘴上却说,“你肯定没细看,也没有我们文专女生的感情细腻,更谈不上我们的专业眼光,自然没有了。”

  俞璐说:“真正的幽默只能产生在对生活的深刻而独到的体会中,它需要才华与机智,更需要见识与思想,尤其是幽默的创作者自己首先要是健康积极的,感受深沉的生活者,幽默是从戏谑性的痛苦中产生的,其实质不过是将痛苦转化为欢笑而已。审美固应提倡,审丑本也无妨,一味的拘泥于正面反映社会本质与主流,刻意去追求全面整体的典型环境与典型人物并不可取。”

  这话一出口,连俞璐自己都惊呆了,实在是太精僻了,他的话是从两位文坛大师的评论里组合回来的,由于未经两位文坛巨人的同意就征用他们的言论,立即草到了天谴,打了一个喷,俞璐边用手捂着鼻涕边向师姐讨纸巾。师姐全跳了起来,远远的把纸巾丢过给他。

  俞璐边擦鼻涕边说:“确切的说他的幽默其实只是一种谋生手段,也是一种有意颠覆传统的方式,它可以兼容或抗击小说来自外部或内部的威胁。”

  许彩虹为了驳道他,列举了中国两位很有名气很受女生欢迎的女作家和她们的小说。俞璐听了都说不好。俞璐说:“真正的优秀作家人格都是有缺陷的,不健全的,作家的写作都是在一种心理极度不平衡的状态下进行的,也只有在这种状态下才能写出好东西。”

  “你意思是优秀的作家都是变态的?”王艳问。

  “他们还没达到作品好到使他们变态的程度,不过中国这些作家本来就是变态的也不一定。”

  王艳也听不下去,说:“这个你说不好,那个你又说不好,那你觉得怎么样的小说才好?”

  俞璐说:“一等小说能让人读进其中,有一种情感,譬如《哈利波特》,不论原文文采如何,译成中文后文字水平也就小学六年级水平,相当我初三时的水平,但它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写出了一种情感,让人读进去了,仿佛置身其中,只是它面向的读者是小孩子,大人思维复杂了读不进去,成人的要举海岩写的一系列爱情小说。”

  “他的其实就是抄人家王朔的。”

  “不能这样说,其实他们走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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