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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打美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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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坐在我的大腿上面，她搂着我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热烈地亲了我一口，可是我的心里非常难受，酸楚的泪水马上就要洪流决堤。小女孩看出来我不高兴，起劲地跟我腻歪讨好，我一本正经地坐着，对她的引诱无动于衷。
柳大有看出来我的道行还浅，咧着大嘴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弟，你这样可不行啊。男人在江湖上面混，光逢场作戏可不行，你今天要是不和小姑娘那个，我明天就不和你签合同。”
我笑着说道：“我如果那个了，柳总明天就签合同。”
柳大有大大咧咧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鬼子六”打哈哈说道：“戈经理，柳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这是什么话呢，柳总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圣旨。”我一拍小女孩的肩膀笑着说道，“走，带我去单独的包间，今天我高兴，我给你双份小费。”
小女孩欢喜雀跃，竟然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肩膀附在了我的身上。我趔趄着走到走廊外面，就听见柳大有在我的身后发出狼嚎般的笑声。几个妖冶的小姐也发出刺耳的笑声，而我唯独没有听到小芳的声音。我相信她一定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背影，她肯定对我恨之入骨没齿不忘。
小女孩拉着我的手走到一间小包间里面，没有丝毫的羞涩和忸怩，我还没说话她就已经干净利索地脱去了外衣。因为我的心里一直在想着小芳，当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我赶紧制止了她的下一步行为。我看着她光滑洁白的皮肤，心里感到特别凄凉。其实小芳比她大不了多少，这些纯情的女孩就这样被像我这样无情的色狼给毁了。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然后号啕大哭。
小女孩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犯了什么精神病。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立即止住了哭声。这时我听见有人敲门，“鬼子六”在外面问道：“二哥，你没事吧？”
我冷漠地答道：“我没事。”
我转身狠狠地掐了一下那位小姑娘的胳膊，小姑娘顿时尖叫起来，她竟然反手给了我一个嘴巴。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惊惧地看着我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听见外面的柳大有哈哈大笑着说道：“戈经理还真是初生牛犊，真猛！”
我笑了笑对小姑娘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今天付给你双份的小费，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
小姑娘拘谨地看着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爽直神态。也许她见多了像我这样的臭男人，也许她根本就不把我们这样的臭男人当人，只当我们是畜生，她微微咧嘴说道：“东北人。”
我看着她娇小的面容说道：“我也是东北人，我是沈阳人，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为什么不去读书？”
小女孩露出一丝纯真的笑容说道：“我不喜欢读书，这里能赚钱啊，我就是为了赚钱。”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美眉打来的，我接通手机说道：“老婆，我也想你啊，我和柳总在一起吃饭呢，我待会儿把柳总送回宾馆就回家，等我，亲一下，拜拜！”
小女孩露出羡慕的神情说道：“你对老婆可真好。”
我笑了笑说道：“你应该去读书。如果你没有钱读书，我可以资助你。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万一哪天被警察发现了，一辈子就毁了。”
小女孩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对我的话不感兴趣。我知道在中国大地上面有很多这样流落风尘的女孩子，这是她们的命运，也是这个时代的命运。
这时我听见了隔壁包间里传来了柳大有蹂躏小芳的淫声浪语，我的心彻底破碎了。我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堕入了地狱，我的身心被熊熊的烈火炽烤着。
38
第二天下午，在和成都克尔敏制药股份有限公司签约的仪式上面，美眉一直显得精神抖擞意气风发，而我却是心情悒郁闷闷不乐。我没想到我公司的第一张合约竟然是靠小芳的肉体交易得来的，我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畜生。我想报答小芳，可是我知道她对我恨之入骨，她是不会接受我的恩惠的，但是我下决心一定要把她从水深火热的环境中拉出来。我想送她去读书，她是高中毕业生，我可以送她去念民办大学，我现在有钱了，应该做一些高尚的事情了。
美眉对我今天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她走到我的身边捅了我一下，低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苦涩着脸说道：“我有些头晕，昨天晚上没睡好。”
我昨天晚上确实没睡好。昨晚直到午夜12点，我才把柳大有和李佩奇送回宾馆，回到家里早已经是精疲力竭，美眉却一直在等我。我吻美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小芳飘来飘去的倩影。床笫之上，美眉兴致昂扬，可是我却精神和肉体双重疲软。美眉顿时怀疑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了，拷问了我足足有1个小时28分钟，还好我意志坚定没有屈打成招。
美眉叫秘书给我倒了一杯咖啡，喝完了咖啡，我感到亢奋了许多。代表公司在合同上面签字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复杂而愉快的。柳大有拍着我的肩膀爽朗地大笑着说道：“老弟，你的酒量不错吗，我们今天晚上是不是还得再好好喝一回呀，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我微笑着说道：“没问题，只要柳总高兴，我奉陪到底。”
我心里明白，这个老色鬼昨晚是玩痛快了，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爽快就把合同给签了。他哪里是想再喝酒啊，他是想再去“九号别墅”潇洒走一回。看来我这招投其所好还真是一针见血地击中了他的命门要害。原来推销产品竟然如此轻而易举易如反掌，只要贿赂得恰如其分，没有不中招的，这种钱权色交易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产物。
美眉悄悄地对我说让我去她的办公室。我看她的表情有些怪异，心里顿时战战兢兢起来。莫非她知道了我们昨晚的猎艳行动？美眉要是知道了我昨天的行为，肯定会对我发虎狼之威。虽然我和那个小女孩没真正发生什么事情，可是那种情形哪里能说得清楚，所以我昨天晚上叮嘱杨宏立一定要保密，美眉比韩国的野蛮女友还野蛮，我可不想惹火上身。如果杨宏立胆敢出卖我，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怀忐忑满脸堆笑地走进美眉的办公室，美眉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抱着我露出幸福无比的神态说道：“老公，我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自由下垂了。我紧紧地抱着美眉，眼睛叽里咕噜乱转着问道：“是不是哈尔滨那家制药厂也要和我们签合同了？”
美眉迫不及待地说道：“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做爸爸了。”
我看着美眉兴奋的表情，顿时激动万分。我一把把美眉拦腰抱起，就地做着旋转运动，兴奋激昂地大叫着：“啊——”
公司刚刚成立不久，各项业务逐渐展开，按理说美眉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生儿育女，可是美眉在电视上面了解到女人如果过了三十岁还不生孩子，就会大大增加患癌症的几率。美眉今年是28岁，所以我们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看来我的效率还是蛮高的，虽然不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可也是招招中的枪枪锁喉从不放空炮。
我想命运这东西真会造化弄人。如果当初小芳不是误会了我和美眉的关系，我和小芳可能早就生儿育女了，小芳也就不会堕入风尘了。想到了小芳，我的心里顿时凄然。我下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她从水深火热的境地给拉出来，我无法忍受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每天都要对男人迎来送往。
烟花妓女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这难道会是小芳的命运吗，我要改写她的命运，让她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不想让“鬼子六”和“五大狼”知道我和小芳之间的糗事，所以我决定自己带柳大有和李佩奇去“九号别墅”。我把开车到指定地点，然后给“九号别墅”的接待人员打电话，他们答应马上过来接我们。
柳大有眉飞色舞地对我说道：“老弟，我全国各地的夜总会都去过，还真就是这里最爽了，这里的小姐专业技巧堪称一流。”
我笑着问道：“昨天那个美妞怎么样？”
柳大有吞咽着哈喇子说道：“技术精湛，服务一流，让人经久流连。”
我笑了笑说道：“那我今晚就要她了，看看能让柳总这么满意的美人会是什么样的国色天香。”
柳大有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我喜欢。”
走进“九号别墅”，我俨然已经是老熟客了。我陪着柳大有去选小姐，在众多的小姐当中我一眼就认出了小芳，因为她今天打扮得很清雅。我看了一眼小芳，示意她跟我们走，小芳默默无语地站在我的身后。因为柳大有今晚要玩双飞，就是要找两位小姐，我别无选择只好满足他的要求。我们选了四位小姐，柳大有左搂右抱着两位小姐，兽脸上显出得意忘形的恶心举止。
穿过走廊的时候我听见两旁的包间里传出来令人作呕的淫声浪语，我知道能在这里面消费的人很可能都是有身份的人，最起码也得是像柳大有这样的企业家，甚至还有腐化堕落的政府官员。我瞥了一眼小芳，她面无表情地走在我的身旁。我看见她面色枯白眼光倦怠，可能是由于长期从事特殊的服务行业造成的职业特点。柳大有迫不及待地领着两位小姐进了一间包间，李佩奇也领着一位小姐走进了一间包间。小芳默默无语两行泪地看着我，我们相视无语凝噎，旁边有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走过，我赶紧拉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包间。
我百感交集地看着小芳，小芳的表情却显得无动于衷。我良久没有开口，小芳淡然地说道：“大爷，开始吧。”
我揪心地说道：“小芳，你现在还好吗？”
小芳略微露出淡淡的苦涩笑容说道：“我还活着，我没有饿死，你很奇怪，是不是？”
我喃喃地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难过。当时你误解了我，我后来去药店里找过你，可是老板娘说你回老家了，我一直希望你能够幸福。”
小芳哼了一声说道：“我很幸福，我现在自力更生，而且还有了一点存款，等赚够了钱，我就养小白脸。”
我知道小芳说的是气话，我嗫嚅地说道：“小芳，你不要在这里做了，你去念书吧，我出钱资助你去念书。”
小芳又哼了一声说道：“你良心发现了，你以为花几个臭钱就能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突然抓住了小芳的手腕大声喊道：“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一直爱着你，为什么当时你不听我解释？”
小芳盯视着我问道：“解释什么，你们现在不是结婚了吗？你到现在还想骗我，我是小姐，你是嫖客，你给我钱，我让你舒服。”
小芳像疯了一样喊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背着自己的老婆在外面鬼混，你们是什么东西。”
我无动于衷麻木不仁地看着小芳，脑海里无风三尺浪。我怎么了，这还是人的生活吗？我跟野兽还有什么区别吗？我痛苦地嚎叫着，哭泣着对小芳说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千万别把我当人看。”
小芳恶狠狠地说道：“我从来就没把你当人看，你们这种人都是禽兽不如。”
我看着小芳，心里非常歉疚地说道：“你不应该在这里呆太久，这毕竟是违法的事情，万一被警察发现了，后半生就全毁了。”
小芳瞥了我一眼说道：“我不在这里做，你养我啊！”
我愣了一下，突然决断地说道：“我养你，我要送你去上大学。”
小芳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用你可怜我，我已经自学大学课程了，再有一年我就毕业了。我学的是经济管理专业，我现在是来这里实习的，等我拿到了大学文凭，我就开一家更大的妓院，我要赚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钱，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钱也都不干净，不是贪污就是受贿，不赚白不赚。”
我的心里是彻底凉了，小芳是彻底走火入魔了，是我把她给害了。我的心里感到恐怖凄凉，突然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惊恐地看着小芳，然后夺门而逃。当我跑出走廊的时候，我听见柳大有正在鬼哭狼嚎。
午夜，我把柳大有和李佩奇送回宾馆。我开着车子回家，把车停在车库里，然后在车上睡着了。半夜里我听见手机铃声像鬼一样惊叫，原来美眉左等右等不见我回家，就打了我的手机。我该怎样面对美眉呢，我感到无地自容。我无语问苍天，苍天也无语。
美眉没有问我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这令我非常诧异，也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做母亲了，母性的温柔把她变得通情达理。她也没有要求我跟她同房，这令我如释重负。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给小芳，约她中午一起吃饭，她竟然答应了。我们约在亚运村附近的黑鹰渔港，我们谈恋爱的时候经常到那里吃饭。
中午，美眉去看望她舅舅去了。她舅舅因为为她姥姥守孝，长期吃素引起营养不良，今天打算正式开荤。我借口公司事务繁忙，就婉拒了去参加她舅舅的开荤宴，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和小芳约会了。我点了一桌子的美食，可是我和小芳都没心思吃，我问小芳：“如果让你自己经营，你喜欢做什么？”
小芳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说道：“开妓院了，无本万利，还有什么能比开妓院更赚钱的吗，我想不出来。”
我尴尬地说道：“我是说真的，我想帮你开一家店，做小姐毕竟不光彩，而且是违法的，‘九号别墅’也肯定长不了，早晚得让警察给端了。你还是从长计议吧，找个正经的事儿做。”
小芳看着我问道：“你是认真的？”
我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小芳矫情地说道：“那你和你老婆离婚，我嫁给你。”
我沉默了一会，不自然地看着小芳的眼睛说道：“她怀孕了，我就要做爸爸了，我不能这个时候离开她，她对我有感情，我只想帮助你，没有别的意思。”
小芳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是一个乡下姑娘，而你是研究生，你能这样对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也知道‘九号别墅’是个是非之地，我决定从今晚开始就不去那里工作了。我想开一家音像店，我喜欢音乐，音乐能让我忘掉烦恼。我马上就要攒够开音像店的钱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感激了。我知道你本质并不坏，那天燕子跟我讲了你的古怪行为，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可是我不奢望太多了。谢谢你请我吃饭，你要是不介意，我把这些菜打包回去，可能燕子还没吃饭呢。她每天都是睡到下午才起床，这个苦命的孩子，比我命还苦。”
我不禁问道：“燕子是谁？”
小芳嘿嘿笑着说道：“就是那天你要的那个小女孩。她是黑龙江人，从小因为父母吵架而离家出走，被坏人拐骗做了小姐，现在她和我住在一起。她答应和我一起开音像店。我该走了，祝你婚姻美满，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是不同的人，没有必要再见面了。”
看着小芳袅袅婷婷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非常难受。命运就是这样擅长捉弄人，而我们只是命运手中的玩偶而已。
39
美眉的肚子一天天渐大，我也就不用夜夜春宵激情驰骋施云布雨了。我开始收拢起浮躁的心情专心致志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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