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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仵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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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爹我不帮你,你想想,要是你婶子看见你汗流浃背的拿着东西,一副狗喘气的样子。你婶子还不感动?我这是帮你。”
陈爷低着头看了看从新亮起来的皮鞋道。乡下土大,穿着皮鞋走不到多远就沾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土。
“婶子是知道我的。”
陈爱国嘴里咕哝一声,也不指望自己老爹帮着拿东西。还好现在离陈度雨家不远了,自己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哎呦!这是哪家的俊俏后生?过来让奴家看看。”
中午吃完晚饭坐在门口乘凉的大有人在。把麦子收完了,也好歹有时间闲了一下。
“是老五家的媳妇啊。我带着爱国去提亲呢?”
陈爷看着坐在门槛上笑嘻嘻的像陈爱国招手的妇人道。
“是哪家小媳妇被这小混蛋看上了?”
“是铁蛋的妹妹,这小鬼缠得紧,反正小度雨对爱国也喜欢,就先定下来算了。到时候还得请你出来唱个曲呢?这十里八乡的谁家有个红白事不请你啊。爱国,还不快去,你婶子叫你呢?”
陈爷笑着道。这老五媳妇就说是县里柳琴剧团的,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去县城里打工的老五,长得算是俊俏。就是满嘴的戏曲腔调。
“五婶!”
陈爱国不情愿的叫道。
“哎呦!还害羞。当年你刚会到处跑的时候,还来找五婶要奶喝呢。”
在五婶捏着陈爱国黝黑的小脸,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行了,快去吧。到时候记得来叫我啊。”
陈爱国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一定,一定。”
陈爷笑道。
经过六婶家的时候,陈爱国正好看见六婶从屋里出来。
“我我记得你小时候挺白净的啊,怎么长大了就黑得跟锅底似的。”
六婶那双粗大的手捧着陈爱国笑脸就像是捧着一朵小花。陈爱国的脖子被滴溜的老长,只能勉强踮着脚尖。
“当年你小时候还问我要过奶吃呢?想不到一晃就是要结婚的大小伙子了。”
六婶说着,说着,大眼泪珠子就落了下来,砸得陈爱国的小脸生疼。
陈爱国翻了一个白眼,自己小时候哪家的奶没吃过啊?我都这么大了,还每天拿出来说。
陈爱国使不上劲的双手努力向着站在墙角的老爹招呼着。
救命啊!老爹!
陈爷翻了个白眼
我没看见!
“六婶,老爹在那边呢?他说还给你带礼物了。”
陈爱国本着你不仁我不义的准则,狠狠的把自己老爹给出卖了。
果然,六婶一听见陈老头也来了,立马把快窒息的陈爱国给放下来。转头看着墙叫那抹白影。
真帅!
这是第一个夸陈爷的人。
陈爷看藏不住了,干脆大大方方走出来了。
第四十七章 祖孙俩
“六婶啊。好久不见了。别听爱国瞎说,我就是看你这个行当经常容易出汗,手里又都是油。不好擦,所以就顺便给你买了个手帕,便宜货,不值几个钱。”
说着,陈爷就把刚才擦皮鞋的手帕递给了六婶。
反正是从柳一清的西服口袋里掏出来的,又不用我花钱。
六婶有些激动地在身上蹭了蹭粗糙的大手,郑重其事的把手帕接了过去。
手帕成淡紫色,叠在外面的一角上除了有一个暗金色的花纹图样外就没有什么别的装饰了。手帕看起来虽然朴素的不得了,可是摸上去的手感确是比丝绸还要软滑。那种淡紫色六婶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陈老头是在哪买的。
“对了,我可能这个月就要给爱国和度办个订婚宴,你准备两头猪,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不能小气。要保证每桌上都有一大盘炒肉,分量要足。两头猪要是不够,那就再多杀一头。”
陈爷提醒道。
“放心吧,爱国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都给弄得好好的。保证是肥肥的大猪。村子里也没多少人,两头猪足够了。没钱我可以先给垫着。不着急。”
六婶回答道。看着陈爷的眼神放光。
“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还要忙着带他去提亲呢?”
陈爷看着六婶双眼放光的样子,心里“嘟”的一寒,赶紧撂下话逃走。
“钱有!”
陈爷怎么感觉怎么都觉得六婶有点让他肉债肉偿的想法,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冷颤,脚步明显又加快了不少。
“这死老头……。怎么就这么帅!”
六婶看着急速往前走的陈爷,眼中漏出迷离之色。郑重的把手帕塞进怀里。目送着两人远去。
铁蛋家是用砖垒成的两间起脊屋,比陈爱国家的土屋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么多年过去了,墙角也紧紧裂了几条轻微的缝隙。这屋是铁蛋他爹没死的时候垒成的,刚垒成没多久,铁蛋他爹就因为煤井塌陷被埋在了里面。
婶子就拿着工地上赔偿的两万块钱把两个孩子含辛茹苦养大,自己也因为常年高强度的辛苦劳作,得了心力衰竭这种重病。如今才不到四十的岁的年龄看起来和五十多岁的人一样。
这种病乡下人根本没法治,陈爷曾经给看过,批言她活不过五十四岁大关。如果再做种地之类的累活,估计连五十岁都活不过。虽然陈爷想过不少办法,也只能延缓,不能根治。不过幸好有村长家帮助,村里人也都帮忙,铁蛋也长大了。平时自己也就喂喂养的两头猪。不过自从陈爱国告诉铁蛋,尽量不能让他娘干累活后。连喂猪的活都被抢走了。
忙了一辈子的人根本就闲不住,陈爱国和陈爷来的时候,正在院子里铲着那些好不容易冒头的杂草。
“婶子,不是告诉你不要干活了吗?你这要是被度雨看到了,她又得哭了。”
陈爱国连忙走过去抢下铁蛋他娘的铲子道。
“爱国啊,是来找度雨的吧?她和新新去瀑布那里玩去了。”
女人把大草帽子往头顶掀了掀,笑道。一口洁白的牙齿整齐划一。
“铁蛋他娘,我这次是带着爱国过来提亲的,你看爱国和度雨从小青梅竹马,我想干脆先把亲事定下来,等几年他们大了,再办喜事。”
陈爷笑呵呵的道。
这次,铁蛋他娘才注意到陈爱国那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有手里提着的两大袋东西。看着陈爱国有些害羞的样子,笑容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开,温柔而母性。
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吗?
陈爱国看着眼前满是笑容的婶子,感觉心里的某块地方被触动了。
“快进屋说,外面太阳怪晒的,孩子还穿的这么多,一路上晒坏的吧。”
铁蛋他娘招呼着陈爷,拉着陈爱国的手进屋去了。
“说实话,这些年要是没有陈爷的照顾,我估计早就死了。度雨喜欢爱国的事情我这些年看在眼里真真的,爱国这孩子虽然调皮,却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我相信他会对度雨好的。这事我没意见。”
铁蛋他娘笑着说道。
“你放心,我们家不会亏待小度雨的,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乡下没订婚宴的规矩,不过我决定这个月挑个好日子,给他们先办一个简单的,等结婚那天一定要风风光光拌场大的。一定不会让小度雨委屈的。”
陈爷笑着道。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布包包,层层打开,里面有着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起的两万块钱。这是随礼,乡下规矩。不能不收。
铁蛋他娘也没说什么客套话,接了下来。这反正还是要给度雨的。老习俗里这是给闺女的本钱,让她在婆婆家不至于受气。
拿了钱,这事自然算成了。陈爷他们也没久待,聊了一会天,放下东西就走了。
“这下你真的就剩下棺材板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爱国心情有些沉重。藏在床底下的红布包包自己也是知道的,这是陈爷每年种地,摘草药卖,陈爱国打草绳,摘果子卖,一分一分省下来的。连具体是多少,陈爱国都知道,是两万五千一百块。
陈爷送了穗子用掉了两万块。剩下的钱办完酒席后估计也剩不了多少了。虽然这几天的经历让陈爱国隐隐明白自己的老爹并不普通。不过这些钱都是浸透了汗水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你是我孙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陈爷摸了摸陈爱国的头,眼中满是慈爱。
“你放心,等你老了,我一定会养你的。”
陈爱国抬起头坚定的道。
“好啊,那我可等着。你争气点,给我生个重孙子……”
祖孙俩打趣的声音在林荫间越传越远。小道两旁的大杨树上翠绿的叶子哗哗作响,仿佛也被两人感染了一般。
阳光被树叶碎开,照到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上,像是在打灯光。不过在这乡下的“小剧场”里,也只有知了在赞颂生活演绎的真与美。
第四十八章 军令如山
李开福和徐小刀到最后也没有狠下心来学习道术。在和柳一清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终于从柳一清手里学到了点小东西,知道那些江湖上从来没有传播开来的神神鬼鬼的事情。也知道了护尸人与赶尸人之间的恩恩怨怨。
“其实护尸人与赶尸人本来是一脉相承。就好像丐帮里的浄衣派和污衣派都是乞丐。他们的术法同出一脉,本来都是一样的。可是在一段时间里,道门中人,英杰辈出。本来是千古不见的幸事。可是生逢乱世,整天箭雨漫天,自身都难保。”
柳一清神情有些没落,这是辉煌的年代,又是不幸的年代。
“有很多赶尸人死去。禁术不允许学,控尸,定尸,护尸这些古老的术法无法让他们在战火中生存下去。于是这些英杰们便开始自创道术!”
“自创道术!”
李开福有些哑然,师傅那种神奇的道术自己是看见的,不知道是多么惊艳绝绝的人物才能自创这种神术!
“一些大威力的术法如雨后春笋般被创造了出来。甚至有一些需要消耗生命力的禁术也被创造了出来。当时一些秉承古老传承的长老不同意让弟子们学这些道术。因为怕被心术不正的人学去,危害世间。但是有另外一批长老不同意这样的看法。”
“当时吵了好几天,最终由于当时的战争环境越来越恶劣,也就同意了让弟子们学习了。不过分歧也就由此产生了。”
柳一清的目光渐渐没了焦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旁门左道中人就分成了护尸人与赶尸人。那些秉承古老道统的人就成了护尸人,由资历最为高的几大长老组成。那些支持学习大威力术法的长老们则成了赶尸人。当时战火纷飞,尸祸横行,赶尸人由于拥有自保的本事,所以有能力出去接单。而且新加入的弟子大多愿意学习这些大威力的术法,于是护尸人一脉渐渐式微,最近百年在江湖上也逐渐不见了踪迹。”
“学习威力大的道术傍身也不挺好的吗?”
当时听到这,李开福和徐小刀也是不解。多学点总没有坏处。再说了,再清的水潭子里也会有几条杂鱼的。谁敢说原先学习古老道术的人里面没有几个心术不正的。
“我当时也是这么问师傅的,师傅说,术法乃是引天地大势为我所用,用自身具有的灵性做引导。但是大地大势哪里是那么好借的?术法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创的,哪一个流传下来的术法都是被无数代道门的精英人物给改良千万遍才形成的。就是再惊艳世间的天骄也不可能创造毫无瑕疵的道术。况且在那么短时间之内。
长老们试过,这些大威力的杀伤性术法用久了会对身体造成无法弥补的创伤。一饮一啄自有循环,强行去借,只能引火*。”
柳一清沉吟了一会道。
“我当时偷偷修炼过一段时间,心中杀气越发暴虐。要不是师兄发现的早,恐怕会酿成无法估计的后果。”
“这些东西你们是别想了,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会和你们大师伯教你们一些平时闻所未闻的东西,你们要细心学习。”
“我有感觉,马上会有一场大战发生。”
柳一清心血来潮的道。
……
第二日,坐在被直升机吊着吉普车里的龚大初终于到了陈家村。而孙青山虽然之前在国外却比他早早到了一个小时。
“我说,孙子,辽*号的上的那些人一个个拽的跟跟个蚂蚱似的,整天蹦来蹦去的,你是怎么让他们愿意把战斗机借给你们用的。”
坐在陈家村委会的龚大初有些好奇的捅了捅身旁正襟危坐的孙青山。孙青山几个队员也同样面无表情。
“拽个屁啊!进***部队就了不起了,还不是老二?”
龚大初有些意兴阑珊的叫嚣道。其实他心里是想看看能不能借孙青山的几个队员用用。也好给警卫团的那些个鼻子都长在头顶的家伙消消锐气。可是这家伙除了自己进来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外,就一直没动过!
也许是被龚大初烦的难受,孙青山淡淡的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连首长的军法都忘了?”
龚大初瞳孔猛地一收,似乎想到了什么,也不再叫嚣了。和孙青山一样腰杆笔直的坐在板凳上,双眼平视的看着门口。没了龚大初的声音,整间村委会里瞬间静了下来。孙青山的几个队员不明所以,眼神交汇了几下,也没探讨个什么东西出来。
作战室衣冠不整者,罚十鞭!
作战室切切私语者,罚十鞭!
作战室延时未到者,罚二十鞭!
作战室故意喧哗者,罚二十鞭!
战时四律,上到将军下到士兵无一幸免,在陈富贵的部队里,这是铁与血铸成的纪律。当时中央某位首长的儿子被安排到陈富贵的部队里任参谋,正巧自己来陈富贵的队伍视察,和自己儿子多聊了两句,结果开会迟到了一分钟。那个参谋就在自己老爸的面前被抽得鲜血淋漓。
首长一声未吭,赞之“铁血军队,铁血纪。十万军魂,一将军!”
龚大初也被抽过,自然是知道那混着铁丝的马鞭抽到身上是个什么滋味。
不多时,被陈大鹏搀着的陈富贵就走了进来。
“首长好!”
“首长好!”
“首长好!”
军用胶鞋碰撞的声音依稀还能听见铁血的意味。龚大初和孙青山腰杆笔直,眼睛熊熊的望着被陈大鹏搀着的陈富贵举手敬礼。
“青山也来了!都坐吧,我现在就是一乡下老头。”
陈富贵看到自己曾经的两个兵,欣喜的笑道。
“您永远都是我们的首长!”
龚大初看着眼前摇杆不再笔直的老人,粗犷的声音有些颤抖。孙青山几乎已经忘了自己会流的眼泪又从新出现在眼眶里打转。
“当初跟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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