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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逆光的伤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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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不咸?”白慧慧问。
“一点儿也不咸,是甜的!”
“真的吗?让我也尝尝!”白慧慧抓住我的指头,用舌尖在上面点了点,然后眼睛一亮,说,“嘿!真是甜的耶!”
一会儿,白慧慧又伏在我的怀里,用蚊子一样微弱的声音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是真的喜欢了。”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自从我对柳亚男说过第一次这样的话之后,我发现以后再说类似的话,竟然一点儿也不胆怯了。
白慧慧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她说:“我也喜欢你,真希望我们一辈子都能在一起,到时候,你饿了,我给你做饭;你渴了,我给你倒水;你病了,我陪你去看病;你老了,我们一起去天堂旅游。”
听了白慧慧的这番话语,我的心里又起了一层波澜,鼻子有些发酸,连忙转过身去,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眼泪来。
我终于明白,其实自己始终都是一个心无定性的人,是个被本能牵着走的人。对于柳亚男,我深深的爱恋;对于白慧慧,也是牵肠挂肚。而她们都同时喜欢着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喜欢她们两个。你们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过去的二十多年光景已匆匆而逝,大学的三年也会匆匆而过,我无法挽留青春时光的流逝。那么,在我生命的尽头,当我坐在暗淡的黄昏里,回忆往事的时候,柳亚男和白慧慧对于我的生活,又各有什么意义呢?
三月已经接近尾声,伊拉克的炮火并没有停息,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刚刚开始。
四月一日,今天是愚人节。我躺在床上,叼着香烟,呆望着上面的天花板,思绪纷飞。此时此刻,我正在绞尽脑汁,心里琢磨着如何戏弄一下别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给柳亚男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同学,咱们这么熟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柳亚男立刻回复了,她说,如果你是查尔斯王子的话,我会考虑的。我懊丧极了,心里嘀咕着,他奶奶的,你也不是戴安娜王妃呀!
我又给白慧慧发了一条,我说,亲爱的,我想弓虽。女干你,可以吗?
不一会儿,白慧慧也回了,上面说,如果你是我老公的话,我会考虑的?看到这后,我更加郁闷了,在心里想,怎么两个人都是一个腔调呀?真没意思,我要是说自己是克林顿总统的话,你们还不说自己是希拉里是莱温斯基?过节过的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这时候,我的手机“嘀嘀”响了起来,我一看,竟然是高中同学刘进铭发来的,这小子在短信里问,哥们,过节了,我们可以搞搞同性恋吗?
我“呵呵”一笑,马上编辑了一条信息,上面写道,当然可以,不过请先把你的屁眼清洗干净,再抹上几层花露水!
尹明明和张志超不在宿舍,梁一趴在下铺听收音机,大约半个小时后,他“蹭”的坐了起来,失声说:“张国容跳楼了。”
“真的假的?我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别他妈的唬我了。”
“绝对可靠消息,广播上都已经公布了。”梁一斩钉截铁的说。
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梁一的话。张国容果然在这一特殊的日子里,给全世界人民开了一个永远也无法挽回的玩笑,他纵身一跳,结束了自己辉煌而璀璨的生命,让属于自己的一切转眼化为尘土,归于寂灭。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这个曾经演过《风月》的人,演过《英雄本色》的人,演过《胭脂扣》的人,也演过《霸王别姬》的人,他像电影中的程蝶衣一样,在饱尝一切之后,毅然选择了香消玉殒,玉石俱碎,为自己的人生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诚然,张国容是个很好的演员,他能够在电影中把握好自己的每一个角色,用真情去刻画人物内心的性格;然而在生活中,张国容却失败了。我之所以在这篇小说里缅怀他,不仅仅是为了表达对逝者的怀念,同时也是出于对电影的一种热爱。电影始终属于镜头,而生活却属于我们自己。张国容死了,我们都还活着。正如一个网友所说。
风,继续吹吧。
有一天,辅导员郝美丽打电话让我去办公室,对于这个不寻常的邀请,我颇感意外。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受宠若惊,心里没底儿。据尹明明推测,估计是老师慧眼识金,她想把我发展成为预备党员了。如果真是如此,我该怎么办呢?我当然是要把自己伪装的谦逊一些,并附带一点儿淡泊名利,清心寡欲,宠辱不惊的隐士风范。当然,我的终极目标还是要配合老师的工作,毕竟他们的选择是有一定道理的。我相信他们的眼光。
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办公室。郝美丽正在忙于化妆,她把明清几净的窗玻璃当成一面镜子,悠闲的涂抹着嘴上的口红。尽管化上去的色彩妖艳了一些,但我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好象看什么东西都挺顺眼的。我整理一下衣襟,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郝美丽转身一看,连忙停下手中的活儿,示意我进来。
“最近忙吗?”郝美丽问。
“除了学习忙以外,其他基本都不算忙。”我恭恭敬敬的答道。
“在课余,都做了些什么?”郝美丽接着问。
从她的语气中,我发觉她是想试图了解些什么,于是我直接落落大方地说:“老师,您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吧!”
“那好,我就不兜圈子了,听说你们宿舍最近滋生了赌博之风,并在广大同学中影响恶劣,有没有这回事儿呀?”郝美丽说话的口气就跟个农村抓赌的乡村干部一样,这让我心中顿生厌恶。盘问的事儿姑且不说,令我痛恨的是,我美好的猜想竟然在眨眼间变成了南柯一梦。
“没有!”我冷冷的回答。
“你确信没有?”郝美丽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真的没有,至少我是没有看见。”
“那我怎么听某些同学说,有这回事儿!”
“谁呀?能请他出来和我对峙吗?”我理直气壮的说。
郝美丽在短暂的时间里,领教了我的强硬态度。不过,她马上和颜悦色的对我说:“马可,老师也只是听说而已,口说无凭,我只是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共同搞好我们的班级体工作。如果真有什么违规的事情发生,还请你向我们反映一下。帮助老师就是帮助你自己。”
我的脑海里顿时闪现出一个画面,国民党反动派对我坚强的革命战士,威逼利诱,妄想从他们嘴里撬出组织名单来,但我英勇顽强的革命战士,视死如归,宁愿抛头颅,洒热血也不出卖自己的战友。多么可爱的同志呀!现在,我感觉自己就是那些光荣革命战士中的一员,徒然产生了一股“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豪气。任凭郝美丽如何苦口婆心的诱导,我始终坚定自己的信仰,守口如瓶。这让郝美丽颇觉难堪,飞溅而出的唾沫星子把她的口红冲洗的沟壑纵横,班驳不堪。最后,郝美丽颓然坐在椅子上,向我摆了摆手,说:“你可以走了!”
“老师,再见!”我举起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其实我本想指指她的嘴唇说,您的口红已经凌乱,需要补妆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匆忙赶回宿舍,进门一看,尹明明正在铺桌子,准备进行新一轮的城墙堡垒大决战。
“梁一呢?”我问。
“出去找高阳和张小帅了,约他们过来打牌。”
我连忙将郝美丽召见我的经过向尹明明复述一遍,尹明明听后惊愕不已,赶紧把麻将牌藏匿于一隐蔽之处。一会儿,梁一同学带着一群赌友款款而来。我再一次费尽口舌,向他们说明利害关系。梁一破口大骂,说:“他娘的,是谁告的密,有种的站出来和我单挑?”
“唉,算了吧,看来以后是玩不成喽!”张小帅叹了口气。
“也好,免得我每次都输钱给你们。”高阳幸灾乐祸地回应道。
“嘿嘿,你就不想捞回本钱吗?我看你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尹明明对高阳说。
这句话一下子就揭开了高阳没有愈合的伤疤,他的眼神又一次暗淡下来。
“我提议,咱们应该开辟新的战场。”梁一说话的口气像拿破伦一样充满霸气。
话音刚落,郝美丽就率领一帮胳膊上套着红袖章的小喽罗们,进来了。
张小帅吓了一跳,问:“郝老师,您怎么来了?”
“我来体察一下民情,了解了解你们的生活状况。”
“在您的正确带领下,我们的生活一直是健康向上的。”张小帅不失时机的在郝美丽的马屁股上拍上一把,可谓用心良苦。
郝美丽颇为受用地点了点头,她仔细检查了桌肚、床底、被褥等小角小落,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面带失望的悻悻离开。
“眼中钉终于走了,继续刚才的话题。”梁一说。
“那你说,有什么好地方可去?”高阳搭腔问。
“校门口有一家烧烤店,我感觉不错。”
“那地方安全吗?”张小帅也来了兴趣。
“当然安全了,人手不够的话,还可以找老板来凑凑手。”
“我怕……”高阳犹犹豫豫的说。
“你怕输的没有裤子穿吧,正好,我们窗口上挂着一条鲜艳的小裤衩,不嫌弃的话,你可以一用。”尹明明打趣说。
正在这时候,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飘来,郝美丽再一次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如天将神兵一般。
梁一的手哆嗦了一下,问:“郝老师,你咋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
“欢迎……欢迎……”
郝美丽环视我们一圈,满脸狐疑的说:“我好几次从你们楼下走过,发现这个宿舍的窗口总是悬挂着一个红色的男生内裤,不知道意图何为?”
“这个嘛?是为了辟邪!”尹明明集中生智的应道。
“是吗?无产阶级人民大众还相信鬼牛蛇神?何况咱们知识分子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更不能有这种思想抬头。这到底是谁的内裤呀?”
“老师,是我的。”我哭丧着脸说。
“是吗?这么小,你能穿上?”郝美丽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我。她的意思明显是在说,这么小的内裤,你就不怕委屈了你的某个重要零件。
“确实是我的。”我又一次承认道。
郝美丽又走到窗户前,仔细观察了这条内裤。然后我们就听她赞叹道:“布料的质量还不错,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风吹雨打,但感觉一点儿没褪色,厉害呀!”
此刻,尹明明和梁一已经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他俩的眼睛珠子都快憋爆了。
郝美丽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厉声地说:“你们笑什么笑,对待问题一点儿也不严肃,赶快把这条影响校园风貌的玩意儿给我摘下来。”
我唯唯诺诺的点头,急忙搬了张凳子,然后踩上去,缓缓的把红裤衩从高处取下,再叠好放在桌子上。楼下有几个同学,一眼不眨地目睹了这个全过程,纷纷表露出肃然起敬的神情。郝美丽微微一笑,满意的说:“行了,难得大家这么配合我的工作,总算做了件有意义的事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你们以后要严格要求自己,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否则一律严惩。”
“是是是,郝老师,慢走。”高阳压着嗓子,小声细语的说。那口吻和神态颇像个混迹于满清皇宫中的什么人物。
郝美丽终于在我们的目送中,走远了。几个无聊寂寞的男人,围绕着桌子上的红裤衩,开始展开想象的翅膀,去华丽的飞行。
梁一说:“这条内裤真像是一面旗帜,指引着我们前进,前进,前进进。”
尹明明说:“其实它更像新娘头上的红盖头,象征着喜庆、吉祥、和谐。”
高阳说:“它像魔术师手中的道具,让你忍不住想象着里面包裹着什么。”
“全他妈的是神经病!”我拿起打火机,在阳台上把这条内裤点燃了,在层烟滚滚中,一会儿,它就渐渐化成了一团灰烬,风一吹,全散了。
天那边,晚霞如血,夕阳正浓。
第七章 让快乐躺在云里
这段时间,梁一经常拽着我去校园里游荡。本来我是羞于陪同一个大老爷们在校园内闲云野鹤,走马观花,但考虑到梁一同学单身,他心里郁积已久的寂寞或许长时间得不到释放,所以我只好忍气吞声,强打精神地侍侯在其左右,如影随行。
初夏的风开始缓缓吹来,春天走了,夏天来了,天气也逐渐走向炎热。校园里靓丽的风景线开始一览无余地展览出来。可爱的女生们花枝招展的扭着,摇着,舒展着。她们的脸蛋上涂抹着薄薄的防晒霜,唇红齿白,肌肤剔透,异常生动。偶尔还有一些女生穿着迷你超短裙,无私地暴露着白花花的大腿,春光乍泻,撩人魂魄。
某天,我和梁一在小河边晃悠。
“你看,那不是尹明明吗?”梁一忽然指着一个角落说。
我放眼望去,果然是那小子,他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女孩。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那个李丽娟了。
“他们俩看起来挺配的。”
“郎才女貌,物以类聚吧!”
“是不是感觉有点儿失落?”我问。
“算是吧!尹明明搞了一个,你小子挂上了一双,就剩下我这个压底儿的了。”
“你以为我容易吗?现在,我是拆了西墙补东墙,早晚要塌陷!”
“我操,别在我面前无病呻吟了,你这日子使我想起了一首歌儿!”
“什么歌儿?”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有你这样比喻你嫂子的吗?”
梁一长叹一声,说:“那有什么,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就是只鸡吗?”
“你以前不是告诉过我吗?难道还有下文?”
“我们最近一直在联系,可就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可我感觉内心一直隐隐作痛。有人说,爱一个人,爱的有多深,就要以相同的分量去忍受痛苦。一旦经历了,就再也放不下了。”
这时,尹明明那边的局势开始发生动荡。就在那个瞬间,李丽娟突然狠狠的推开尹明明,摆正姿势,选好角度以后,她扬起巴掌开始向尹明明的脸上扇去。
尹明明没有躲闪,他像小时侯玩的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摆,麻木地傻呆在那里。沉闷的空气中传出了清脆的绝响。
过了一会儿,李丽娟终于停止了对尹明明的拷打折磨,她甩了甩疲惫的手腕,然后用细细的指头使劲戳了戳尹明明的额头,屁股一拍,转身走了。
尹明明在原地逗留了片刻,看李丽娟走远后,颓然埋下头,蹲在一棵枯死的柳树下,肩头微微的颤动着。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儿,静静的呆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舔舐自己的伤口。我和梁一躲在另一棵柳树下,并拿柳条遮掩了我们的面孔。尹明明没有发现我们,几分钟后,他揉揉自己火辣辣的小脸蛋,起身离开了。
“这小子今天可受尽了苦头,瞧他那狼狈的样子,真让我们男人痛心。”梁一摇摇头说。
“那小妞看起来比全智贤还厉害,现在的女生都兴这个——野蛮!”
“你那两位怎么样?”梁一打趣说。
“有一位还算温柔贤惠,但也不是绝对,熊猫惹急了都敢咬人;另一个稍稍蛮横了一点儿,不过人家是学艺术的,咱们的思想跟不上节奏,总之,我就准备随时为艺术而献身了。”
“真同情你们,幸亏你们没有攀上一个玩柔道或者跆拳道的姑娘,说不定哪天,你就该挂了。”
“你就别再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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