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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伪绅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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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P/53 关东大赛·关于失败 。。。
青学最终还是胜利了，即使手冢国光输了。
下一站，立海大的对手，就是青学了啊……
站在医院的门口，柳生比吕士忽然觉得自己难以迈开脚步，幸村——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呢？
顶楼的天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飘下来几朵紫色的花，落在他的眼前，他抬起头，看到上面一个一闪而过的影子，“幸村……部长……”
手术，快开始了吧？
要进去看看吗？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走吧！”
诶？
诧异地回头，却看到了以真田弦一郎为首的立海大一行人。他们什么时候……
仁王雅治揽住他的肩膀，开朗地笑了几声，然后拖着他一起走进去。
“部长！”
“恩，你们都来了呢。”
“幸村，我们不会输的……”
“我相信你们，立海大的三连霸——不会有死角。”
“我们会赶在手术之前结束比赛的，一定要等我们！”
心里蔓延开的那种情绪，到底是感动还是悲哀呢？
立海大的神之子，为什么迎接他的总是失败？
青学VS立海，赛场。
“双方选手准备……”
坐在位子上，手摸着网球拍，一种熟悉的情感开始涌动起来。
“比吕士，不败双打的神话，可不能破灭啊。”仁王雅治站了起来，看着场中，
丸井跟桑原已经赢了，第二单打是柳生比吕士跟仁王雅治。
“黄金双打对黄金双打吗……puri~”
尽管不知道结局到底如何，然而……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吧？
急速地迈动脚步，他挥动着球拍。
“嘭——”
“game，立海大15…0”
菊丸英二跳得太高，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啊。
柳生比吕士回头跟仁王雅治对望了一眼，绝对不能输！
退缩这种事情，在立海大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啊！
双手握住球拍，自下而上的一个半圆，激光束！果然，自己还是对高尔夫更熟悉啊，尤其是——在这种手掌状况下。
看着球场上那个拼命奔跑的身影，柳莲二的笔忽然停顿了下来，一节断掉的笔芯孤零零地躺在纸页上。
那个笨蛋，难道想毁掉自己的手吗？！
仁王雅治站在他的背后，哎呀哎呀，真是不好呢，被人连追了两局……
不过比吕士……的动作……异常地僵硬呢……到底是怎么了……
黄玉色的眸子里闪过思索的光芒，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握拍的手上……是中指么……
一个想法骤然跳进了他的脑海，然后掀起惊涛骇浪，比吕士——他的手！
球拍忽然被紧握，真是蠢货啊，背后不是还有他吗？
看着冲上来的人影，柳生比吕士愣住了，一颗球从他的面前飞过，然后被仁王雅治的球拍接住，抛飞！
“嘿，你在发什么愣啊比吕士？我们换场！”
……哼，这个仁王雅治……不过看在他这么热血的份上，攻击交给他，也还好。
柳生比吕士退到了后面，手掌的疼痛开始加剧，一松懈下来甚至都有些颤抖。混蛋啊，绝对不能松懈！
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仁王雅治始终在前面奔跑着，而青学的菊丸英二已经快要虚脱掉了，立海大，赛末点了！
绝对不能够被翻盘啊！
柳生比吕士咬了咬牙，握紧了球拍。
一颗球像是一道光一样从他右上方划过，而仁王雅治已经愣住，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然而……
“啪！”
又是一道光，以更恐怖的速度从他耳侧掠过，仁王雅治转过头，只看到了柳生比吕士举着球拍的那个姿势。
“干得好，比吕士！”
“madamada……”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脚上却不停顿，收了球拍转身离去。
仁王雅治立刻跟上，松了耸肩，走在他的背后，黄玉色的眸子却前所未有地明亮着，真是逞强的一球呢……
***
“莲二……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站在他的面前，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显得格外冷静。
柳莲二抬起头，收起笔，站了起来，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到了一边，“有什么事情吗？”
“……”欲言又止啊……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真是糟糕死了！
“担心我会输吗？”
“恩？”
柳莲二定定地看着他，而他只能愣住，他怎么知道的？
“……没有别的了么？”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恩。”
真是古怪的对话啊，柳生比吕士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幸村精市，立海大的神之子……要面对失去自己的队伍的失败了吗？
“就算输了，又能够怎么样呢？”柳莲二忽然笑了起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然后仰头看了看天空，“能够怎样呢……”
失败了……能够怎样呢？
……莲二……
他到底在说什么……
柳生比吕士也抬起头，看着天空，格外地湛蓝，万里无云，茂密的树木伸出无数的枝条，显示了这夏天蓬勃的生命。
“初夏了……已经……”
***
难以想象，自己就这么坦然地接受了立海大的失败，明明已经知道结果，可是看到莲二、赤也、真田……他们一个一个失败的时候，心里充斥着的那种情绪已经快要把他逼疯！
柳生比吕士握住了拳，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埋着头，柳莲二站在他的身边，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怎么……怎么可能……混蛋——我们怎么会……怎么会……”
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忽然爆发了出来，切原赤也抱住自己的头，抵在医院洁白的墙砖上，肩头却微不可查地耸动着。
“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好辩驳的，下次赢回来就是了。”
柳生比吕士回头看了柳莲二一眼，然后走到切原赤也的身边，扯了扯他的头发，“小海带就要有小海带的样子，给我活力一点啊……”
愣住，回头看，绿色的眸子里染上惊诧，切原赤也怔怔地问道：“柳生前辈，不在意吗？”
“正是因为在意，所以不能失意。”
伸出手揉了揉切原赤也的脑袋，柳生比吕士显出跟平常不一样的一面，只是却让人感觉异常温暖。
他现在明白了，即使知道了会失败，也要去争取，去奋斗，那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
“喂，那个真的是柳生吗？怎么觉得像是白毛狐狸俯身了？”
“……= =｜｜｜”
作者有话要说：狠不下心来写立海大的失败——青学的主角光环啊混蛋！！！
抓狂，我悲剧的立海大啊……皇帝大人乃怎么可以败给151啊混蛋！！！
苍天啊……还有军师啊，你也败了……海带君也被训了……TMD……扭头，各种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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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P/54 关东大赛·关于神子 。。。
“幸村……我们……败了……”
………………
有一句话一直回响在耳边，然后感觉越来越模糊，只有那最后的两个字……
立海大，王者立海大……的……第一场失败……
还记得幸村那个时候的样子……那样的幸村……
接受不了失败，不——接受不了失败的岂止是幸村？
就连他自己也接受不了失败啊……
天气似乎不怎么好，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柳生比吕士撑着伞从外面走进来，站在了医院的走廊上，抬头看着幸村的那个病房，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走进去。
嘛，到都到了，难道还要退回去吗？
距离关东大赛结束，也仅仅是一个星期的事情，这个时候的立海大，真的是地狱啊……地狱呢……
站在幸村的病房门口，他将手放在上面，埋着头，丝绸般的紫发覆盖住他的额头，谁也看不到那眼神之中的挣扎……
“站在门口干什么，不进去吗？”
温雅似水的嗓音忽然在他的背后响起，一只看似纤弱的手忽然按上他的肩膀，却能够让人感觉到可怕的力量。
那是独属于幸村精市的气息……
“幸村……部长……”
惊讶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幸村精市站在自己的背后，依旧是那样的一脸微笑，只不过……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柳生，进来说吧。”
自己上前推开了门，脚步虽然有些虚浮，不过看上去比前两天好多了，那个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呢……
可是，幸村为了能够站起来，到底付出了多少？
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白皙的皮肤上竟然泛着青紫色，对准血管的位置上多了很多细小的针孔，那些……都是输液的时候留下的吧？
幸村……
“恩？怎么不进来了，柳生？”
幸村精市有些奇怪，转头看着凝立在门边的柳生比吕士，看不到表情，脸完全被头发遮挡住了。
“啊，我……没事。”
勉强笑了笑，柳生比吕士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然后向前迈了一步，却忽然动不了了。
“笨蛋，不想笑就——不要笑好了，真是难看呢！”
“恩？”
“呵呵……”
幸村精市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笑了起来，鸢紫色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温和。
他愣住，只因为那双手的温度，为什么……是冰冷的……
“幸村……”
“怎么了？”
“没什么。”还是保持沉默好了，他摇了摇头，然后走上前去，关上窗户，站在窗帘的旁边，闻着医院里特有的那种消毒水的味道，心里却有止不住的悲伤，“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
“但是？”
“但是——幸村你现在始终是个病人，不要再进行那种康复训练了！”
他忽然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都看到了的——那种地狱一般的康复训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再继续？！
“幸村，你是立海大的神之子，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
柳生比吕士一声声地质问着，而幸村精市却站在原地，只是表情忽然全部消失，木然了下来。
“幸村——”
“你懂什么？！正是因为我是立海大的神之子才要这样啊——”
猛然打断他的话，幸村精市握紧了手指，目光中透出一种深深地渴望，“神之子难道连这点痛苦都受不了的话，怎么可能被称之为神之子？柳生，王者立海大的胜利，是永远不可以被打破的——但是，你们失败了。”
幸村……为什么……
“所以，成功就由我来，带着你们一起夺回来吧——我可不想就这样躺在病床上，看着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去送死呢！”
冰冷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肩膀，他抬起头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幸村……
“对胜利的渴望，对网球的渴望，对……你们的渴望，都让我……迫切地想要站起来，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去，不是吗？”
“幸村……”
“我只是，想要胜利而已啊……所以，柳生，不要阻止，好吗？”
幸村……
柳生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的哀伤与坚定，忽然觉得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立海大……能够扭转命运吗？而且，幸村的网球……
“幸村……你还真是……”
“还真是恶劣，你是想这样说吗？”
忽然之间笑得眯起了眼睛，他之前的悲伤就好像是幻觉一样。
柳生比吕士的眼前忽然浮现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撑着伞走在雨中的幸村，其实……更像是天神呢……
“那么，我想，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对你坦白了。”
终于还是做了一个决定，即使这样的决定让自己很痛苦，可是一点选择也没有……柳生比吕士忽然握紧了拳头，转过身去，背对着幸村精市。
“我恐怕……没有机会陪你们一起，站在最后的赛场上了。”
“什么？柳生——”
“所以，我帮你一起训练恢复吧。”
没有选择的选择，其实——一直希望自己能够帮助立海大，做上一些事情的，可是……事到如今，怪不了任何人，忍足侑士早就说过让自己注意的，可是，在什么时候注意都不会有用的，他想做的，就是跟自己的队友们一起抓住眼前的胜利啊！
“原因。”
骤然之间变得冰冷的声音——幸村精市似乎忽然变了一个人一般，不，这才是真正的幸村精市。
“手掌，太疼了呢。”
没有过多的理由，他相信幸村会允许的，因为他们都没有任何办法了，要退出，是必然的吧？
柳生比吕士的身体被他强行掰过来，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是立海大正选之一吧？”
不懂他在说什么啊……
柳生有些头疼，试图说明一些什么，然而才张开口，却被堵住了唇，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幸村精市的脸庞，还有那眼眸深处一点抹不去的哀伤……就算能够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呢……
温润的嘴唇，并不像手那么冰凉……只是触碰，并没有更深的接触，幸村精市抵住他的额头，扯开唇角微笑。
“即使想要退出，也不是现在——就当我是个残忍的人吧，接下来，陪我训练吧，柳生。”
“……啊。”
原本就是这样打算好了的啊……幸村……
即使训练的过程再艰苦，只要你能够恢复，也值得。
就算，不能够站着陪你们直到最后一场。
他微笑起来，跟幸村精市一起站在窗前，看着漂亮的落日，看着那血色的余晖……
“真是漂亮呢……”
“恩。”
作者有话要说：悲情了一点，不过个人感觉还蛮温暖，哈哈，果然是最近都在看热血系跟治愈系的原因吗？其实我还是适合暗黑系啊混蛋！
摊手，老子忍不住开了两个新坑，一个冲田总司的，一个宫崎耀司的，想看的进专栏耽美同人系列找，不过我缺支持……抽搐，叫你们监视我别让我开新坑……结果……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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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P/55 全国大赛·关于牺牲 。。。
P/55 全国大赛·关于牺牲
自以为是的人，永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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