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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父子谁是谁的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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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眼神有些躲闪,萧苍昊淡然的道“你们都下去吧。”
房间只剩两人,萧苍昊平静的追问“朕身上有情人蛊,有什么问题吗?”
白灵低垂着头,细不可闻的道“是,皇上的血已经不适合了。”
萧苍昊平和的语气里却暗藏着狂风暴雨“给朕一个理由。”
白灵现在体会到白家的列祖列宗多不容易了,她就跟天子相处这么短的时间就觉得快呼吸不了,可白家做太医好几代了,就是她的侄儿也是天天面对天子,这种压力实在让人无法承受,要不是为了白家她真想调头就走,鼓起勇气道“皇上的血如果大量的进入四皇子的身体里,那四皇子体内的母蛊会很兴奋,对四皇子丝毫没有益处反而有害,所以现在皇上已经不是适合人选了。”
萧苍昊声音弱了下来,低声的问道“那只能从无忧的兄弟们找吗?”
白灵想了想,“是的。”
萧苍昊喊了声“李顺,进来。”
李顺飞快的走进来,萧苍昊揉着眉际,道“传旨让所有的皇子们进宫。”
一排的碗里颜色跟无忧碗里的颜色都不一致,萧苍昊和白灵都很吃惊,明明都是兄弟至亲怎么会血不相容呢,如果无忧现在醒着,他一定会告诉两人,就算同胞兄弟有时候血型都不一样呢?陌生人的血型一致的这种情况满街都是,可问题是白灵也不知道这些理论,她只是从她的母亲那里得到药方和使用方法,至于原理她和她母亲都不懂,就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所以在很多人的眼里这就是巫术,不算正统的医术。
萧苍昊站起来,没有什么情感的语气道“带上你的东西,跟朕走。”
萧无双没曾想到事隔五年后会再次见到他父皇,恭敬的请安后落座静静的等待,多年没见,父子俩无话可说,萧苍昊沉默了会,直视着萧无双,平静的声音诉说自己到来的缘由“无忧中毒了,需要至亲的血做药,朕和致儿他们都试过了,都不合适,现在只有你了,朕带人来查验你的血适不适合。”
萧无双愣了会,多少年了,在清朗阁里他就是个聋子瞎子,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今天好不容易听到的消息既然是无忧中毒?自己亏欠的人,没有考虑的道“那就查验吧。”
白灵割破萧无双的手,血滴在碗里,瞬间变成了暗褐色,上天保佑,萧苍昊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被搬开了,白灵也松了口气,手搭在萧无双的脉搏上,稍等了会脸色微变,萧苍昊立刻追问“有问题?直说无妨。”
白灵叹息着道“三皇子在早年被人下了断子绝孙的药,已经无解了。”
萧无双一脸的震惊,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他父皇的脸上,萧苍昊也是一脸的震惊,迎上萧无双的目光,淡然的道“不是朕。”
白灵都要晕了,她在南蛮生活多年,以为南蛮人不讲礼法,可她在宫里所见的,父子相爱,父子相疑,这都是什么父子啊,缓和了下情绪,用柔和的语气道“皇上,民女要先替三皇子调理□体,才开始养毒。”
萧苍昊点点头,吩咐道“李顺,带白大夫下去吧。”
萧无双被自己不能生育的这个事实给打击了,当初自己怕被废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成亲多年没有子嗣,一直以为自己身体不好的原因,可没有想到竟然是被人下药,母后是皇后,太后那般的宠爱自己,除了父皇谁还能在自己身上下手,真的不是父皇吗?
萧苍昊望着无双变幻莫测的脸色,语气坦白而坚定“无双,朕没有必要骗你,这件事情朕也是和你一样刚知道。”
萧无双苦笑着,是啊,事到如今父皇有必要骗自己吗?抬眼望着萧苍昊“无忧为什么会中毒?”萧苍昊沉默不语,这是他的错,以后决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无双笑容苦涩,父皇怎么告诉他呢?他俩父子俩跟陌生人差不多,不该去想这些,轻声的问道“需要儿臣怎么做?”
萧苍昊低沉的声音萦绕耳畔“朕不想骗你,白大夫会把你身体当做一个容器,她会在你身体里培养很多种毒,整个过程你会很痛苦,最终会用你身体里的血毒做药给无忧吃,也许你会死,或许活着,朕不敢保证你会没事,但朕答应你,无论结果如何,这件事结束后,如果你活着,朕放你和你母后离开,如果你不在了,朕也会放你母后离去,这是朕对你的回报。”
萧无双突然想笑,他们是父子吗?怎么这么像商人,等价交换,没有一丝的情感,□裸的交易,压抑着情绪,浅浅的笑容低声的道“儿臣懂了,父皇,儿臣还有个要求。”
萧苍昊挑眉,淡漠的语气“朕准了。”
无双微垂眼睑,都不问我的要求就答应了,无忧还是那么受父皇的宠爱,带着苦涩的心情轻轻的道“请父皇同意儿臣和离。”
萧苍昊非常爽快的应道“只要你愿意,朕没意见。”
就算是交易,也当是我回报当年你对我和母后的救命之恩吧,无忧,希望我的血能救你的命,萧无双勾起非常浅的笑。
无忧懒洋洋的睁开眼,恩,那么近那么近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的眼前,对方的眼睛瞬间瞪大,能清晰的映照出自己睡眼朦胧的样子,无忧傻愣愣的看着对方打了自己一耳光,很清脆的响声,无忧慵懒的声线溢出沙哑的嗓音“父皇,你干嘛打自己啊。”话还没落音,无忧就被紧紧的搂在怀里,耳畔萦绕着“无忧,无忧,无忧”声声入耳,沁入心扉,百转千回的情感融合在这一声声呼唤里。
无忧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遥远的记忆开始浮现,他的手缓缓的拍着萧苍昊的背,低低的应道“父皇,别怕,儿臣在,儿臣在。”
萧苍昊松开无忧,温热的手贴着无忧消瘦的脸孔,那么认真而小心翼翼的摩挲着,无忧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父皇沙哑带着恳求的声音缠绕在无忧的耳畔,“无忧,父皇年纪大了,以后千万别再吓父皇了,好吗?”
无忧捧着萧苍昊的脸,轻轻的吻在他微红的眼睛,低低的道“父皇,不会了,我保证。”
萧苍昊闭上眼睛嘴角微翘,似乎在享受着无忧的慰藉,温热的吻带着鲜活的气息,如春风夹杂着柔软的细雨吹进他干枯的心理,那些枯萎的心花在暖暖的春风中迎着细雨摇曳着,绽放着。
无忧靠着床背,长须一声,进来容易出去难啊,幽幽的语气道了声“那翠兰她们也都进宫来照顾宝宝们?”
小路子点着头,无忧掀开被子,小路子急忙上前“主子,你身体还虚弱着,如果主子想看小主子,奴才叫人把小主子们抱过来。”
无忧嘴角微翘,笑意请浅,“不用了,我都睡了这么久,还是出去活动下,要不然骨头都生锈了。”
小路子看无忧这么坚持,便弯□子伺候无忧穿鞋,穿戴整齐后无忧在小路子和侍卫们的簇拥下迈出正源殿往他曾经的居所走去。孩子们二个月多没见,一个个粉嫩嫩的小团子,霎是可爱,无忧抱着亲了亲他们粉嫩的小脸蛋,或许是父子天性,还是别的什么,孩子们都很乖巧,不哭不闹的睁着眼睛望着无忧,小孩的眼睛多么的纯净,当你们在这里长大还会有这么纯净的眼神吗?
无忧笑容有些迷茫,吵杂的吵闹声从远处传了进来,无忧抬眼,小路子刚推门出去,柔美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口吻的女声传了进来“本宫乃贵妃娘娘,谁人敢阻挡?”
无忧从床上坐起来,淡然的道“小路子,请辰贵妃进来。”
辰贵妃气焰嚣张的闯了进来“你们都出去,本贵妃跟四皇子有话要说。”紧随她身后而进来的侍卫们面面相觑。
辰贵妃秀眉微挑,冷冷的讥讽道“难道四皇子还怕一个弱女子不成。”
无忧勾起非常浅的笑容,淡然的语气道“你们都出去吧”
悉悉索索后,房间安静下来,辰贵妃噗通的跪下,眼泪簌簌的掉落,丝毫没有了刚才跋扈的气势,“四皇子,我求求你,你就帮悠儿求个情,让皇上放了悠儿吧。”
无忧垂眼望着辰贵妃,嘴角一抹浅笑,清冷而疏离的语气道“辰母妃请起吧,不是无忧不想帮你,而是无忧无能为力。”
辰贵妃咬着唇凄惨的语气道“四皇子如今已经没事了,就饶了你五弟这次吧,我发誓再也没下次了。”
无忧清澈的眼眸浮起点点的讽刺,嘴角微翘,溢出凉薄的气息“我不相信誓言,太虚无太脆弱。”
辰贵妃目光落在孩子们片刻继续哀求着道“四皇子,你也做父亲了,也知道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就可怜可怜你的侄儿吧,别让他们失去父亲。”
无忧沉默了会,没设么情绪的声音问道“凤仪宫那件事情是你们做的吧。”
辰贵妃急忙的解释“那三个宫女不是我们安排的,真的。”
无忧嘴角无力的垂下,捂着胸口缓缓的靠在床边,一种如同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将他包围,在那种声音中无忧轻声道“你回去吧,五皇弟没事的。”
父皇会放过萧悠的,要不然就不会只是幽禁。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张,算是中秋节加更!
65
65、65 。。。
萧苍昊略微有些坐立不安,笔拿起又放下,来来回回的折腾让李顺都看不下去了,李顺端上茶水劝道“主子,喝杯茶,四皇子也不一定会问的。”
萧苍昊脸上的神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李顺,你不了解,他的怀疑就像根刺,刺着他时时刻刻的疼,既然是这样,朕就把辰贵妃送到了他的面前,让他去面对,他会问的,朕曾经不希望他知道这些,自从他中毒沉睡的这段时间里,朕想明白了,朕想让他看到真实的朕,他想要在一起的人从来就不是良善之辈。”
李顺犹疑不决的望着萧苍昊,他想说主子你这般的冒险万一结果不是你想要的,该如何是好?萧苍昊目光微敛,李顺想说的话他何尝不懂,刚毅冷峻的面容上难以捉摸的神情,有些失望,有些悲哀,有些不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在话语里流露“无忧这个孩子人是在朕的身边,但他的心始终游离着,他有很多的秘密,却从不跟我说,他内心深处从未信任朕,他的心里有个结,无论朕付出多少,他始终抱着怀疑的目光在审视着,朕不怪他,因为在他年幼时他眼看着朕如何对皇后和其他妃嫔的。”
李顺嘴巴微张,原来主子也有这种感觉啊,四皇子确实游离在景朝之外,至于四皇子不信任主子?李顺倒是没有发觉,在他的眼里看起来四皇子非常的信任主子,仔细想来也是,四皇子曾经装傻装了那么多年,不仅仅骗过了主子,自己也不是同样被骗,李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四皇子无法信任主子,只因他已经亲眼见过宫里太多虚假的爱,害怕自己也是其中之一,情有可原,哎,李顺无声的叹息,这父子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萧苍昊的目光遥望远处,无忧,你我父子明明不可相恋,却偏偏相恋至深,明明相恋却又无法彼此信任,父皇总是害怕失去你,总是用尽方法把你捆绑住,而你总害怕父皇的情意是场戏,明明这样性格的两人怎能相爱怎可能相拥,却又偏偏相爱相拥,你我之间那些暗藏的礁石终于露出水面,狰狞的棱角锋利的划破你我的心口,留下的伤口已经化脓,如果不把那些脓血挤出,你我如何能携手此生,虽然过程很疼,但有父皇陪着你一起疼,你会不会舒服些。
辰贵妃离去后,无忧一直很安静,静到极致的死寂,小路子瞄着无忧木然的神情,轻轻的喊了声“主子。”
无忧微扭头,神情略微显得挣扎“白大夫说我父皇的血跟我不适合吗?”
小路子眨巴着眼睛,回想了会,低声答道“白大夫说皇上和主子的血相溶的。”
无忧把脸埋在手掌里,低低的笑,笑的眼泪颗颗滴落,无忧啊,无忧,你还想骗自己吗?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父皇,如果情况对调,别说养毒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为何你不愿意呢?我还能骗自己,你是爱我的吗?不,你不爱,如果你爱我的话怎能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怎能看着我时时面对你时因那份内疚之情而痛苦不堪。
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何却不愿意用你的血来救我,不,你确实不爱,我只是你选中继续景朝的工具,好了,我终于可以心甘情愿的放手了。
父皇,你跟先皇一样,对我只是利用,没有爱,君既无情我便休,梦醒了,我也该从这场梦境里走出来。
小路子看着难受极了,低哑着嗓子道“主子,你别这样。”
无忧脸微微的扬起,笑的很美,就像阳光下的冰雕透明而脆弱,勾起唇角,眼中刻骨的悲凉,柔和而平淡的语气道“是啊,我又何必呢,人生就是出戏,只是我入戏太深,把自己弄丢了,现在我只能把自己捡回来。”
他的目光轻轻的落在熟睡的孩子们的脸上,久久没有离去。
车马缓缓的离开皇宫,萧无双掀开布帘最后望了眼,高墙逐渐远去,景朝的废太子萧无双已经病逝了,现在活着的人只是个普通的景朝百姓,没有妻妾儿女,没有父亲兄弟,没有健康的身体,没有雄厚的背景,唯有自由跟随,萧无双放下布帘,也试着放下深宫里的爱恨情仇,未来的岁月里他将会跟着白大夫学习医术毒术来解救自己脆弱不堪的身体,争取多活些日子,好来照顾他那孤苦无依的母亲,倚靠在塌上,闭上眼睛幽幽的叹息。
急促的马蹄上从远到近,空气里传来呼喊声“请等下。”
萧无双心知是谁追赶而来,他睁开了眼,目光落在塌上紫檀木的匣子上,这是他离开时皇上派人送来的,说是替无忧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打开后发现是银票,还真是钱货两清,萧无双真想大笑,萧家人的无情在他父皇身上淋漓尽致的呈现。无忧知道是他用自己的身体养毒救了他,身体还没完全好就寻了机会来清朗阁探视他,可每次他来的时间都不巧,不是他在蒸药浴,就是他睡着了,一两次后无论是无忧还是他都知道,皇上并不希望他俩兄弟见面,萧无双不懂为何,反正这么多年他都弄不懂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细想下来这么多年他也不了解无忧,这个世上跟他最亲的两个人他都不了解,不知道该悲哀还是觉得好笑。
马车停在路边,帘子被掀开,萧无双用手挡了下刺目的光线,阴影里走来一个俊美的男子,萧无双眼睛微咪,喃喃的叫了声“无忧。”
来人坐在他身边的塌上“皇兄。”
萧无双喃喃自语般的道“萧无双已死,你还是叫我三哥吧。”
无忧伸手握着萧无双的冰冷的手,低声的喊了句“三哥。”
萧无双仔细的看着无忧,他们差不多六年没见了,最后一次见还是自己把他骗去长布勒王爷那,从那天他就这也没有见过这个同胞弟弟,后来自己参与谋反被废幽禁至今,当年略显痴傻的少年如今芝兰玉树般美好,反观自己,萧无双突然而起了淡淡的自卑感,浅笑道“你怎么来了。”
无忧沉默了会,低柔的声音道“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日相见,我来送送你。”
萧无双嘴角略勾,笑意里带着丝嘲讽的意味道“怎么,你父皇竟然会同意你来送我?”话刚说出口,萧无双恨不能打自己一个耳光,不是说不怨不恨的吗,为何还要在无忧面前这样说话,惨然的一笑。
无忧浓密的睫毛微垂,低低的道“我们俩兄弟或许是今天没缘,但愿来生兄弟俩亲如一家人,虚伪的话我也不想说,请你多多保重。”
萧无双沉默了会,微抬脸,注视着无忧,语气淡然“你不必对我有内疚之情,当年你救我和母后一命,现在我回报你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父皇也给我报酬了,你不欠我任何。”
无忧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或许他不应该来,他的出现刺激着萧无双的骄傲,轻叹一声,站起来离去,他刚想迈出马车,身后传来无双有些冷然的话语“你身为人子就不关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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