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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父子谁是谁的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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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更加舒坦,精力也充沛。
李顺拿着无忧记录下来的养生册交给白太医看过,白太医研究了几天后感慨的说了句“四皇子如果学医的话,名扬天下没什么问题。”
中药熬制的药汤还冒着热气,父子俩的脚泡在木桶里,不一会儿两人的脸上都漫起了水珠,无忧就算不在乎他父皇比大他很多的事实,但也逃避不了岁月的痕迹,现在还看不出来,毕竟今年萧苍昊三十五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但无忧今年才十八岁,随着岁月的流逝,两人之间的差异就会慢慢的呈现,为了两人的幸福保养很重要,无忧一直认为保养不仅仅是女人的事,男人更需要保养,他为他父皇做了一系列的保养计划,不敢说永葆青春,但完全可以延缓衰老。
他父皇虽然不喜欢,但还是乖乖的任无忧折腾,这令无忧很是感动,伸手擦了擦他父皇额头的汗,萧苍昊反过来伸手刮了刮无忧挺直的鼻梁,调笑的语气道“就知道折腾父皇。”
无忧笑嘻嘻的把头搁在他父皇的肩膀上“父皇你没听说吗,爱他就要折腾他。”
萧苍昊曲指敲敲他儿子的头“真不知道秦子期是如何教你的,什么歪理都能从你嘴里出来。”
无忧懒洋洋的靠在他父皇的怀里,嘴角翘的老高“父皇,自家的儿子不好就赖师傅,这也损你英明君主的形象吧。”
萧苍昊牙痒痒 ,拉开无忧的衣襟直接咬在无忧性感的锁骨处,他现在知道他儿子为何喜欢咬人了,咬人的感觉还真爽,于是父子俩甜甜蜜蜜的互咬着,没一会两人的身体就缓缓的倒在床上。
无忧还在喘息着,他父皇的唇又落下来,唇齿相依时,无忧嘴里多出了颗药丸似的东西,无忧不由的睁开眼,萧苍昊脸上虽然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神却非常的认真“这是毒药,无忧你害怕吗?”
无忧静静的看着萧苍昊,伸出手勾住他父皇的脖子,重重的吻了上去,唇齿间挤出“父皇,我们一起。”
萧苍昊热情如火的回应着,喘息着含糊着道“好,父皇陪着你。”
药丸在他们的热吻中很快的被无忧吞了下去,不知道是他父皇太兴奋了,还是不小心,无忧只觉得刺痛了下,淡淡的血腥味在他口腔里蔓延,他父皇偏偏吻的激烈,就像吸血鬼似的,无忧知道他的唇一定是被他父皇咬破了,鲜血能激起人深埋的欲望,对无忧跟萧苍昊都一样。
两人的情爱就像场短兵相接的局部战争,凶狠而狂野,无忧唯一的感觉他肯定不是吃了毒药,那绝对是春药,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的饥渴,就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每滴血液都在沸腾,难以言状的燥热渴求,就算是进入那刻的疼痛都变成酥麻,一点点的从结合处散开,流向四肢百骸,肌肤也慢慢的染上一抹淡淡绯红。
萧苍昊已经被紧致狭小温暖的空间所包裹,灼烫火热的禁锢着他前进的脚步,萧苍昊犹如受困的猛兽发出压抑的低吼声,猛烈的撞击着,狂风暴雨般的酣畅淋漓。无忧紧咬着唇,在激情的燎原上被炙烤着,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情潮堆积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至,他整个人都好像卷到空中,低吼一声在一片黑暗里他父皇的面孔深入骨髓。
萧苍昊俊朗刚毅的脸漫起一层透明的水珠,他柔情无限的吻落在已经昏迷的无忧破损的唇上“无忧,父皇把自己送给你了。”
56
56、56 。。。
四皇子府,书房灯火通明,翠兰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进来,书桌前无忧一袭宽松的白衫长发披落,伏案而坐,潇洒中透着一股优雅,厚厚的账本堆放在他左手边,右手边还叠络着账本,翠兰只看到主子的左手指敲打着书桌,嘴唇嘟喃着,右手握着白鹅笔勾画着,她知道每个月这几天主子都要查看账目,她只是有些好奇,从来没有见主子打算盘,也没有见有账房,主子到底是怎么查账的,她不知道无忧从小学习心算,对他而言这些很简单,再加上他对账房们的培训,现在上交来的账本乍看跟现代那些会计们做的没多少区别。
前世的无忧跟朋友们开过餐厅酒吧,做生意也算是老手,今生的无忧跟萧苍昊的这层关系,他不愿意躲在他父皇的羽翼下生活,如果按照景朝皇子们的待遇,无忧就算不干活也能过的很舒坦,但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像蛀虫似的,从他跟着萧苍昊回来,的确他父皇没有强迫他上朝,对无忧在外经商之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无忧心生感激为之更加努力的挣钱。无忧对金钱的执着源自于他想打造自己的家,这个念头在他刚来这个时空就缠绕在心头,自从跟萧苍昊在一起后,这个念头更甚。
无忧不希望他父皇一直做皇帝,按照他的人生哲学,他父皇十三岁登基,到现在已经工作了二十二年,工龄已经不短了,最多让他做皇帝到五十周岁,就要让他退休,人生短短几十载,需尽欢而不是工作到死的那天,但无忧也知道,古代的帝皇如果禅让了皇位结局不一定会好,所以需要建立个安全的堡垒。无忧实在不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他父皇关在宫里,也不想让他父皇这辈子都生活这狭窄的皇宫,他希望能陪着他父皇度过一些没有勾心斗角简单却快乐的生活,于是无忧把他的移居计划捡起来了,他梦想中的家园现在不仅仅是为他一个人而打造,也是为了他父皇幸福快乐的晚年生活所打造。
他开店开大剧院酿酒进行海洋贸易,一腔热血的挣钱为了他的目地而努力,他想给他父皇一个家,属于他俩的家,那里没有朝政,没有窥视的目光,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手牵手行走在阳光下,可他忘记了,他的想法是现代的人的想法,跟这个时代完全是脱节的,在景朝人眼里,海外都是蛮荒之地,只有无用之人在景朝活不下去的人才会出海讨生活,身为帝皇的萧苍昊怎么可能离开他用心血灌溉的景朝锦绣大地呢?思想上根深蒂固的差异在处在热恋中的两人身上还没有显现,但却深藏在彼此的骨血里。
“主子,药还温热着,赶紧用吧”无忧抬头有些无奈的表情,接过翠兰手里的碗,一口气的灌了下去,苦无忧还能忍受,不能忍受的是这药味道怪极了,腥臭难耐,无论无忧如何的抗议,他父皇始终没有松口,就是要他继续调理身子,郁闷中无忧故意在喝完药时吻他父皇,那次后他对萧苍昊的佩服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如果他父皇喝了这么恐怖的药敢来吻他的话,无忧保证会把他父皇揍一顿,翠兰及时的把清水奉上,清甜的水冲淡了些嘴里恐怖的味道,紧接着一碟青梅摆放在无忧的面前,伺候的分外仔细。
无忧开府时,在宫里服侍他的人全部跟来了四皇子府,后宫的三大巨头除了淑贵妃,辰贵妃和清妃都送了一堆的美女给无忧,无法推辞,无忧笑眯眯的全部笑纳了,转身就把美女交给翠兰处理,只留下一句话“别伤她们性命”无忧知道这些宫女的无辜,但他不可能为了同情这些宫女,把自己放置在危险的位置上,不伤她们的性命是无忧唯一能为她们做的,至于她们的结局无忧不想知道,这个时空如果大喊着人人平等那就是找死。
正源殿,萧苍昊眼睑为垂,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变得窒息,许久,萧苍昊缓缓的抬眼,有些冷然的语气“都抬起头来”
烛光映照在这些娇美的容颜上,萧苍昊的目光缓缓的扫过,他的心又酸又痛,嘴角勾起讥讽似的笑,心里难受了,这是你自找的,萧苍昊手压在心口处,那被无忧咬出痕迹的心口阵阵疼痛,他的眼神如寒冰覆盖在宫女们的脸上,跪在地上的宫女们在这种目光□体不由的颤抖,冷冽的语气“都下去吧”宫女窸窣的退下。
萧苍昊眉宇间流淌着郁色,李顺微低着身体没有吭声,良久,房间里只听到萧苍昊一声叹息,那声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渗透出一股悲凉的气息,徐徐的话语飘荡在房间“都准备好了吗?”
李顺轻声的应了句“是的,皇上”
萧苍昊脸上燃起一抹诡异的表情,似笑非笑“是吗?时辰是?”
李顺的声音更低了,微弱的解释“白太医说最好就这几天,四皇子用了一年的药了,这些女子正处在比较容易受孕的日子”
萧苍昊堪堪的挤出一句“那就明晚”
李顺无声的叹息着应下,退下时他偷偷的看了眼主子,烛光下主子的神情是那么的脆弱,他真想跟主子说算了吧,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但他知道主子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哪怕主子痛苦不堪也会默默的承受,可这一切四皇子会理解吗?
忙过月底的那几天,无忧就会收拾行李去宫里陪他父皇住几天,这成了他的惯例,无忧一直比较信仰距离产生美这句话,他喜欢保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他对萧苍昊也是如此,在无忧的认知里,父母夫妻或者情人都应该彼此给对方一个私人空间,这样感情才会更长久,他不干涉他父皇的事情,但并不代表不关心父皇,今日进宫来他父皇表面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但眉宇间隐隐的流露出一丝郁色,无忧抓着李顺询问了下,但李顺这个老狐狸模棱两可的话让无忧抓狂,这说了等于没说嘛。
拉着萧苍昊去正源殿花园里湖边钓鱼,鱼钩扔进湖面,微风吹拂,淡淡的水汽弥漫,无忧靠在萧苍昊的身边,握着鱼竿望着他父皇,温柔的声音在水汽中散开“父皇,出什么事了吗?”萧苍昊微愣,轻撇着无忧,神情平静淡然“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
无忧把鱼竿放在地上,斜倒在萧苍昊怀里,仰面直视萧苍昊,微弱的阳光洒在他脸上,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了浅金色的微波,手缓缓的掠过萧苍昊的眉眼间,细细的摩挲,无限的柔情流淌在指尖,飘渺空灵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父皇,或许在父皇的眼里儿臣还小,但我想告诉父皇,我虽然是你儿子,但我也是男人,我怎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不快乐呢?就算是天大的困难还有我陪着你,父皇,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萧苍昊情不自禁的吻着这个孩子,他能说什么,难道告诉无忧,父皇要亲手把你送给一堆女人,父皇的心很疼,但父皇不得不这样做,这些无法启口隐晦的心思无法暴露在阳光下,真想把他撕碎吞噬藏在身体里,谁也不给,无忧被萧苍昊凶猛而急切的吻席卷,神智完全丧失,只能在他父皇如烈火般的激情里随波逐流,低哑性感的喘息声在唇齿间溢出,欲望在彼此的眼中冉冉升起。
萧苍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开无忧,他长发凌乱,躺在自己的怀里,微微的喘息着,眉眼之间更是多了一份桃色,勾人心扉,萧苍昊不由的伸手遮盖住无忧的眼睛,无忧陷入一片黑暗,喃喃的喊了声“父皇”
萧苍昊紧紧的抱着无忧,好似这样就能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渗入自己的血脉中,低声的道“无忧,别怕,父皇在”
无忧很喜欢听萧苍昊说无忧,别怕,父皇在,这是无忧儿时听的最多话,其实无忧从来都不怕,但是他喜欢有个人在身边说别怕,有我,那种被保护被疼爱的感觉太好了,嘴角无意识的翘起“父皇,今天为何不高兴,说啊”
萧苍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深邃的眼眸片刻的茫然,是啊,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心流着血也要走下去,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温和的语气带着笑意“朝廷上的事闹着父皇头疼不已,不过看到你,父皇的心情好多了。”
无忧拿开萧苍昊的手,专注的目光盯在他“真的?”
萧苍昊垂下眼帘,彼此对望,良久,无忧嘴角梨涡浅笑,突然无忧叫了声,一股脑的爬起来“我的鱼肯定跑了。”
萧苍昊眼神柔情的望着他儿子气急败坏的重新上鱼饵,脸上的笑容在阳光里有些脆弱而飘忽。
萧苍昊看着无忧耷拉着脸,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儿子怎么这么可爱呢,便哄着他道“别气了,你就把父皇钓到的鱼当做自己钓到的。”
无忧撇了他父皇一眼,嘟着嘴“不行,这些鱼也太欺负我了,凭什么我一条都钓不到,父皇偏偏钓了一桶,湖里的鱼太媚上了,叫御史们都记上。”
萧苍昊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儿子钓鱼时一会就拎起鱼竿看看,一会换个地方重新来钓,这样反复折腾能钓到鱼才怪,看到萧苍昊脸上的笑容,无忧轻叹,为逗你开心我也不容易啊。
夜色深沉,房间溢出细弱的呻吟让守候在门外的宫女脸红耳赤,她们虽然没有见过四皇子,但是从宫里其他人口里也知道四皇子长相俊美,如果幸运的话有个一儿半女的话这辈子也值了,门开了,小豆子走出来喊了声“进来吧”
宫女微红着脸,娇羞的走了进来,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帷帐撩开一角,床上睡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俊美少年,双眼紧闭着,手无意识的抚摸着高耸的欲望,细微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齿间飘溢,欲望燃烧着,透明的肌肤上蔓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宫女羞答答的爬上床,帷帐被放下。
小豆子有些冷然的声音响起“按照嬷嬷教的,好好的伺候四皇子,就这次机会,好好把握”
帷帐里的宫女细不可闻的恩了声,小豆子退开了几步,只听到宫女有些惨烈的喊了声,细细碎碎的声音在帷帐里传出来,撞击声清晰入耳,直把门外的宫女们听得热血沸腾,彼此羞红着脸想象着等会自己会不也会让四皇子这样快乐的低吼着。
床上的声音逐渐平息,小豆子稍等了片刻,冷冷的道“来人”
门口太监抬着躺椅走进来,小豆子撩开帷帐冷然的语气道“出来吧”
宫女红着脸衣服凌乱脚步有些踉跄的上了躺椅,门外的宫女红着脸端着温水走进来,轻柔的擦洗,然后自己爬上床,帷帐遮盖住一切,没多久,就听到宫女有些痛苦的闷哼声,同样的剧情上演着。
萧苍昊近乎孤独到死寂的姿势望着无忧被抬离远去,他强力的控制自己冲过去的欲望,他的心告诉自己停止吧,现在喊停还来得及,他按着心告诉自己不行,他的心冷嘲着问他,你能忍受你的无忧被别人碰触吗?你能忍受抱你的手去抱别人的女人吗?你能忍受他的身上染上别人的气息吗?萧苍昊喃喃自语,不能,我不要,我受不了,那就去阻止,现在去,一切还来得及,你的无忧还是你一个人的。
萧苍昊捂着心脏缓缓的靠在塌上,别再问朕了,朕不愿去想,朕害怕去想,朕害怕自己冲过去把那些女人都撕碎,朕害怕自己会把无忧锁起来,朕害怕无忧会就此逃离,萧苍昊无力的闭上眼,痛彻心扉啊,嘴里一阵腥甜,轻咳了下,李顺惊恐的道“主子,您吐血了”
萧苍昊微微一笑,眼睛都没有睁开低低的道“是吗?”
李顺已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白太医候着四皇子那边等完事就被李顺飞快的拽来,白太医摸着萧苍昊的脉搏,脸色巨变,噗通的跪下,声音都颤抖了“皇上,您”
萧苍昊缓缓的睁开眼,如利刃般的眼神直视白太医,冷然的语气“朕都忘记你祖母是南蛮人”
白太医此刻被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根本没想到皇上服用了情人蛊,这是相爱极深把对方看的极重,完全的把自己奉献给对方的蛊,服用了情人蛊的一对有情人,服用母蛊的人对子蛊的人有着绝对的掌控,服子蛊的人离开服母蛊的人不出三年必亡,服子蛊的人一生都不能背叛母蛊的人,与他人有肌肤之亲,而母蛊的人则不受这些制约,如果服用母蛊的人先亡,服子蛊的人会在三年之内肝肠寸断而亡,如果服子蛊的人先亡,对服用母蛊的人没有任何的影响。
白太医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皇上服用的是子蛊,不用说母蛊在四皇子身上,也难怪皇上会吐血,母蛊的人跟别人有肌肤之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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