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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悲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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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云朵又堆砌成心形,微微闪耀着夕阳的艳丽红光,这一刻是幸福更多一些的吧。
夜晚的凉风吹过窗台,几颗或明或暗的星辰调皮地眨着眼。泽然双手枕在脑下,躺于床上回想今天遇见瑾的细节,前前后后想了好几遍才入睡。窗子大开着,已经立秋的风毫无顾忌地光顾着泽然的卧室。
月月偷偷爬上阁楼,轻轻推开窗子,上弦月的温柔光芒均匀地涂抹在身上,把身后鬼魅般的影子叠加于紫色的背景墙上。光影交错,淡淡地腾起迷雾,仿佛进入童话里的象牙塔,高耸于月亮之下,却流传着美丽与孤寂。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恐怕已经睡了吧。
这个慵懒无所事事的家伙。
月月把头支在窗台边,看向远方被光污染的夜幕,零星地辨出几颗明星。一阵风穿过月月的睡裙,从袖子里灌入又从裙摆下钻出,微风掀起裙摆,露出一小截光洁的小腿。
好冷啊。
月月打了一个冷颤,然后踮起脚尖轻声下了阁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一人多高的毛绒大灰狼钻进被子里,本来女孩子该是喜欢可爱点的毛绒玩具,可月月在商厦里第一眼看到这个大灰狼毛绒玩具时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熟悉而亲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连月月自己都觉得奇怪,难道是因为小时候留短发当假小子时间太久了,岁月磨平了身上那点女孩子气息?还是,还是因为他?
月光像中了魔法,渐渐隐去身影。
在最后一丝月光隐在乌云背后时,我轻轻合上窗帘。想想隔了两座楼的泽然应该已经睡熟吧,我也翻身压紧被子。初秋的天说冷就冷了啊。
忽然想起吸血鬼的传说,吸血鬼都是在这样的夜里,爬在窗户外等着屋内的人睡熟然后打开窗子把人的血液吸光。听说吸血鬼是惧怕十字架的,那么吸血鬼应该惧怕奥特曼了,因为奥特曼最常用的手势就是两臂交叉成十字。
“啊嚏——”泽然吸吸鼻子,昨晚没盖好被子这么快就感冒了,“唉,有卫生纸没?”
泽然用手肘触碰正在早读的同桌月月。
“有啊”月月打开书包最上面的口袋,拿出一包心心相印,“叫姐,姐就给你。”
“有这么和哥说话的吗?”
“我比你大两个月,你当然要叫姐。”
“那是你比我老。”
“你这人看来是不想要吧。”说完月月在泽然面前晃了晃那包心心相印,又塞回包里。
“切。”泽然转回头来朝着左后方的我喊,“屹之,你有卫生纸没?”
我正在紧张地补英语作业,头也没抬,“什么?卫生巾?那是女孩子用的东西,月月应该有,你和她要。”
泽然的鼻涕濒临泛滥,于是想也没想,对着月月大声喊:“林月,你到底给不给我卫生巾?”
虽然泽然的声音不算太大,教室中也很嘈杂,但周围还是有几个人的目光齐射过来,不久又传来哄笑的声音。
月月气呼呼地把心心相印扔给泽然,然后把凳子向与泽然相反的方向挪了挪,再把身子扭向一边继续早读。一个早自习泽然只能郁闷地看到月月的侧脸。
“你的作业本!”月月把一个本子甩在我桌上,显然还在生早自习时的气,“英语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可恶的女人!”我拿起作业本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和月月说,“我可不是说你的!”
“你什么意思?!”月月跟着追来,正好迎面撞上泽然。
“走开,走开。”月月不耐烦地说。
“怎么和我说话的?见了哥也不打声招呼。”
月月起脚就踩,泽然早就习惯月月这种野蛮行径,向后一跳躲了过去。泽然一脸得意地从月月身旁飘过去。
结果第一节数学课时,月月不停在桌子下踢泽然,偶尔还要踩几脚,泽然整节课都在左扭右扭地躲月月的无影脚,中途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泽然吱吱唔唔回答不出来。数学老师只是和蔼地让他坐下,还很关切地说:“不要忍太久,想去厕所就去吧。”
我上数学课时还在想,为什么英语老师那个老女人总要和我作对,英语作业不就是错误比较多嘛,至于来回改三遍?我在心里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候着那个老女人的直系十八代,然后掂量着今天中午又要把吃饭时间挤出来补作业了。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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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然又一次跟踪瑾,虽然只是偶然遇到但泽然还是情不自禁跟了过去。我很喜欢情不自禁这个词,所谓情不自禁,是先有了情才不自禁把人也搭上了,所以泽然之心,路人皆知。瑾在胸前抱着练习册进了办公室,看来是去问问题的,泽然就守在办公室门口徘徊。对于我们这种只有在犯错时才想起办公室的学生来说,这里实在不是一个值得流连的地方。不过一想到瑾是一个乖巧又上进的好学生,泽然就有莫名的兴奋,有点像一个收藏家知道自己发现了别人都忽视的一件稀世珍品一样,只是这件珍品还没有得到,但只有一个人去欣赏也会让泽然不自觉兴奋起来。当然如果随着时间的转移这件珍品属于自己就更好了,现在泽然唯一的希望就是时间转移地快一些。
泽然一向是个想象力超越光速的家伙,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想像到未来和瑾进行到哪个阶段了,究竟是在花前月下还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间也不得而知,只是停留在泽然脸上的傻笑让旁观者一览无余。
“你在这里干什么?”
月月抱着一摞物理作业本从办公室出来,看见站在一边的泽然目光呆滞。自然身为物理课代表的月月出入办公室再正常不过了。
“当然是等你啊。”被突然出现的月月一吓,泽然居然能很自然地撒谎,而且撒的天衣无缝,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脸皮之厚。
泽然看着身材娇小的月月抱那么重一摞作业本还真想不出这个小女生平时是怎么抱回教室的,泽然很自然接过月月手中大多半的作业本和她并排往教室走。依月月一贯的性格肯定会逞强不让别人帮忙,无数次因为搬作业本而手臂酸痛可她从来没抱怨过什么也从没让什么人帮过忙,以月月的可爱美女形象随便找个男生去办公室搬作业本是很轻松的一件事,这多少有点“美女效应”吧。月月一直是个坚强的女孩子,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这样,有时她身边的朋友也会很轻易把她当成男孩,当然月月留起来的长发和漂亮的裙子还是让人没理由地欢喜。
看着身边得意的泽然,月月这次没有固执地不让泽然帮忙。心头一下涌起一点不一样的感觉,暖暖的。我们不是也曾这样一起出去玩,一起出去逛街嘛,三个人无忧无虑地并排走在本就不宽阔的步行街上,不紧不慢地走,让前后的行人干着急。只是在那样的时光里从没有犹如今天一样感到一丝异样,是一种小小的幸福感。
“我帮你般,你总该有点感激吧。就我们的关系什么感谢的就不说了。”泽然坐回凳子上对月月说。
“你是不是想……”
“对,我知道你一猜就对,今天下午就星期了,请我一顿饭。”泽然抢先说,怕月月说出什么无聊的条件,先发制人,不给她留辩白的时间。
“嗯。”月月轻轻点点,这一刻显得无比乖巧。
泽然本来想月月不答应然后和她斗嘴一番,这是一直以来的必然过程,但没想到月月这次爽快地答应了,太过轻易地答应让泽然都感到不适应,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下午两节课后照例是星期,透过窗子看到大雁排成“人”字型飞过,秋天到了,万物开始凋零,有一丝宿命的凄凉。但更可怜的是我悲惨的命运,不得不在办公室里听英语老师训话。我站在一边无视老女人的谆谆教导一边不时配合地点头称是,老女人坐在我面前,像看废品一样看着我,对此我表示深恶痛绝,于是我还以颜色,像看中国男足一样看着她。而月月就站在老女人身旁的物理老师桌子边一脸专注地问题,和我这边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我觉察到她不时瞟向我又想笑忍着不笑的神情我也许就和物理老师一样被这个小妮子骗了。
我一直是怀疑月月在故意看我出丑,当我被训完从办公室出来身后飘来甜甜的声音“嗯,老师我懂了,谢谢呀。”我更加坚信我的怀疑,在物理老师一阵笑呵呵的声音中月月紧跟着我出来,能有月月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来问题放谁身上谁不乐意啊?
“说吧,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
我站在走廊上,停下脚步,月月从我身后走过站在我对面。
“真没有?”
“有!”月月可爱地点点头,神情认真地从包里拿出一封信。
我拿着信封对着阳光看,只见里面有厚厚五六张纸。
“什么东西?”
“情书啊。”
正说着我身后响起脚步声,声音仿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月月侧过脸打招呼,“小瑾。”
一个淡然的身影从我身边飘过,是瑾,瑾抬头对着月月笑了笑,我刚好从侧面30°角看到瑾的笑容,一种落入凡间精灵的感觉,心一下子酥了一半。
望着瑾走远,我问:“你认识她?”
“嗯,小学同学,小时候还住在一个院子里,后来拆迁就都搬走了。”
“哦。”我失神地继续望着瑾的背影,她的长发洒在背后,走路的时候两肩高耸,本就瘦瘦的瑾显得更加纤细,而且从她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幽香,久久停留在我四周。
我努力吸鼻子,看到月月异样地看着我,她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盯着我笑,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我浑身一冷,仿佛被这小妮子看穿了,我局促地低头检查,我明明穿衣服了啊,怎么会有*裸的感觉?
月月转身看了一眼对我说:“你是不是……”
“这是给我的?”我晃晃手里的情书,打断月月的话,尽量岔开话题。
“切。”月月凶狠狠地把包甩来,挎包轻轻撞在我身上,我都懒得躲,知道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把月月*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可我还是感到手臂传来的痛楚,这小妮子吃了大力丸?打人这么用力,一点不像女孩子。
“说正经的,不许开玩笑。”
月月微微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乖顺地点头,不敢再造次。
“这是不知道哪个变态写给我的情书,都第六封了,你说连个署名都不留。”
我还是伸长脖子望着瑾走远的方向,月月瞪了我一眼,然后向旁边挪了挪正好挡住我的视线。看到月月眼中的怒火才回过神来。
“等等,你希望知道是谁?难道?”我心里一惊,不会她找我是为了让我利用我广阔的关系网寻找一下这个人吧,虽然我和月月绝对属于正当男女关系,可看到她迫切希望知道别的男生时还是心里酸酸的。
“我还没说完,他不留名我不知道是谁怎么拒绝他。”
一听,原来是我想错了,赶紧掩饰:“才开学不到两周就六封,看来这回这个人挺孜孜不倦的,要么你就将就下,机会难得啊,错过了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去死。”
月月又要发飙,我注视着月月的眼睛等着看她发飙,反而月月安静下来说:“信上说今天请我去吃饭,你说怎么办?”
“那你是想我找几个弟兄卸他一条胳膊呢还是想我暗地里整死他?”
“就你,以为自己是黑社会老大啊?”
“除了这两条我就没办法了。”
“要不你陪我去吧。”
“什么?”我扶了扶眼镜,看到泽然恰合时宜地出现,把他紧紧抓牢像抓到救命草,“泽然啊,月月要请客,可我有些事情不能去,这……这……”
“早说嘛,我去不久行了,对了,月月你不是还欠我一顿饭嘛,这次可不能代替,这次是我代屹之去的,下次还得请。”
“就是嘛,你俩去挺合适的。”
说完我一溜烟跑掉。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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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给我写信的那个人吧。”
月月把六封信扔在桌子上,泽然极其郁闷地陪月月坐在招牌上写个大大M的快餐店里吸着可乐,听到月月态度坚决地说不由扭头看着他们,从月月声音中透着无比的寒气。泽然一脸阴暗看着月月,觉得好恐怖。
“林月,我只想和你交个朋友,你也不用……”
“看什么,吃饭。”月月忽然转身对泽然说,一向喜欢和月月斗嘴的泽然被吓了一跳,低头大口吞着汉堡。
对面的男生也许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林月,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知道?”
“那你道是说说我是怎样的人。”月月越看这个人越觉得恶心。
男生知道这次追求绝对失败了,可他还是很高傲地抬起头,不屑地说:“别看你平时挺清高的,都是装出来的吧。你这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骨子里透着骚,我追你是看的起你,你以为你算什么。好了,不陪你玩了。”
说完那个男生起身就走,走了几步还有意回头补充一句:“对了,以后别那么太看高自己,告诉你,所有女人*了还不是一个样子。”
一听到这句,泽然忽然脸色阴沉起来,本来这样的事他不想掺和也不方便掺和,被拒绝说几句气话还是可以理解,但人无耻到这个份上就超出生气的限度了。看着那男的一脸很*的笑,泽然想月月应该会发飙,可坐在泽然身旁的月月出奇安静,这种安静不像是酝酿爆发前的安静,似乎过于安静了。泽然奇怪地看着月月,然后大滴大滴的泪水就落在桌子上,月月就这么仰着头默默流泪。
一直以来月月总是和泽然打打闹闹,和她做同桌以后没少忍受月月的暴力。可这是第一次见到月月的眼泪,以前泽然还很奇怪作为一个还算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从不哭呢,多少次故意气她故意作弄她,可每次都只是招来拳脚相加。
泽然看着月月的泪水,仿佛一下子看到她的弱小,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呀。这样一件事实竟然一直以来都被遗忘,女孩子是需要保护的,不知怎的,泽然心中生出无限的怜爱。想伸手去擦拭月月脸颊上滴落的泪水,却只是轻轻递过去一张面纸。
“站住。”泽然低沉地说,声音虽然很沉却异常具有震慑力。
前面没走多远的男生疑惑地转回头来,看到的是泽然憋红的脸和愤怒的眼神,本就很黑的泽然脸色中又透出红晕,显得更加恐怖。
男生还在奇怪他是什么时候冲到自己面前时,泽然一拳打在男生的左脸上。
“你想——”男生在空中飞转了一下重重落地,而后嘴里才挤出,“——干什么?”
“老子就是要揍你。”
泽然大吼一声,抓住男生的衣领。那男生一愣,紧接着一脚踹开泽然翻身起来。
“你是谁啊?”
男生毫不示弱一拳打在泽然肚子上,泽然完全没想到他竟然敢还手,心里一阵火大,完全爆发出来,算算也五六年没打过架了吧,想想小时候哪次不是一个人挑三四个人,只是初中后因为成绩优秀被老师眷顾着逐渐变成了乖孩子,虽然有时也搞些恶作剧但再也没有打架。这次不知什么东西刺激到泽然的原始冲动,泽然脾气一直很火爆,看起来平时嘻嘻哈哈的,但要真*他也不是好过的。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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