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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炎女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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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皇……”我轻唤着,其他人立刻将视线收了回来。父后探过她的鼻息,立刻倒在她怀里哭泣。
隆基和燕媚异口同声地叫:“母皇!”届时,断肠的哭声此起彼落。母皇驾崩的事传遍皇宫后,后宫的妃嫔纷纷服砒霜自尽。
我们立刻去求见父后,看见父后也正想服砒霜自尽。我立刻跪在他面前,说:“万万不可啊,父后!”
他黯然地说:“皇上驾崩,皇后等妃嫔都要陪葬,这是宫廷的规矩。现在,其他妃嫔都自尽了,深为后宫自首的我又怎可苟活?”
“但是,难道父后忘了母皇要你看顾我们的吗?再说,母皇是遭刺客行刺而死,难道父后不想为母皇揪出主使者?”
“以婷儿的能力,揪出主使者是迟早的事,我又何必留着这条命?皇上一个人走很寂寞,即使宫廷没有这种规矩,我也会自尽。”
“父后这是何苦?……”
他立刻点了我们的穴道,让我们动弹不得。“婷儿不必说了。若你们不让我死,只会令我生不如死,你就当爹欠了你罢!”说完,他就将杯中的砒霜一饮而尽。我们除了流着泪、眼睁睁地看着他喝下那杯砒霜外,什么都做不到。
第二天,母皇驾崩和皇后等妃嫔玉殒的消息已经传出宫外。宫廷上下都为此身系白绫,我和燕丽等人更是全身戴孝。至此,宫廷的气氛陷入了悲伤与宁静。
母皇和父后的棺木在勤政殿上放了两天后,我们全身戴孝出殡。一路上,左右夹道的子民虽多,但他们并未喧哗,而是纷纷跪下哀吊。之后,自然是一场让人叹为观止的风光大葬和拜祭仪式。
第二天,我向朝臣宣布国丧期为两个星期。两个星期内,蓝炎国凡有喜事者都不能大事铺张。
第二十六章 治乱
三天后,有宣使官说白炎国派使节来,要晋见我。我说:“国丧之期,寡人全身戴孝,有何好见?”
他恭敬地说:“那位大人说他们正为先皇丧事而来。”
我百思不解,只好说:“传他们上来吧。”
片刻后,三位男子在宣使官的带领下来到了我面前。我半眯着眼看着桌上的奏折,所以并没有看清楚来人。“不知道几位要见寡人,所为何事?”
“我们是奉皇上之命,前来送礼致哀的。”
我有些吃惊地抬起头问:“送礼致哀?”
其中一位说:“没错。我们等奉命送来了一幅碑文,请储君笑纳。”不知何时,御书房里多了一幅十数尺高的物事,被白布盖着,相信就是他所说的碑文。
白布揭开后,一块石碑展现在我面前,石碑上刻着:
掌物阜民丰之国,
治天灾人祸于泰;
天朝文武皆臣民,
下继国民必泰安。
我赞赏地说:“好一个掌治天下,国泰民安。”只是,这天下的定义就只是蓝炎,而非真正的天下。
我的视线落在那男子片刻,认出他是那位白炎贵族赵公子说:“赵公子,怎么是你?”
他听到我似曾相识地道出他的姓,不禁惊讶。“储君你……”
我焉然一笑,说:“在下姓林名凤。”
他更是惊讶地说:“啊,原来当日的林女侠正是储君啊?”我淡漠一笑以作回应。他一揖,说:“在下当日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不知者不罪,赵公子别这么说。寡人看赵公子怎说都是白炎贵族,送礼致哀这事何劳赵公子呢?”
“皇上说这才显出敝国白炎有诚意啊。”
“贵皇的心意寡人就此谢过。相信几位大人已经舟居劳顿,不如留下小住几晚,让寡人一尽地主之谊。”
他们不约而同地作揖,说:“恭听不如从命。”
经先王遇刺一事,宫内的锦衣卫就将皇宫守个滴水不漏。现在有白炎使臣在此,他们更是不敢有怠慢,将皇宫守个密不透风…
*…*…*…*…*…
两天后的早朝,我坐在本来属于皇后的位子上听朝臣启奏事宜。因为我并未登基为王,所以不能坐在龙椅上。这时,刘落雁站出来,一揖说:“储君,先王驾崩,储君迟迟不登基,令朝政错漏百出,请储君尽快登基为王。”
有其中一位朝臣低声说:“先前她接二连三地去过天香楼。一个沉迷酒色的人有什么资格成为我们的皇上?”他一说完,群臣就你一句我一句,引发骚动。
“肃静!”他们闭嘴后,我说:“真是放肆!是不是寡人去天香楼,都要得到你们的批准?”我宁愿持有这种形象,也不想解释,因为解释只会打草惊蛇。而且,这官吏的官位不高,不可能胆敢这么放肆,肯定是受人唆使。
我环视一周,说:“国丧之期未过就谈登基之事,简直就是对先王不敬!”沉默一阵,没有人出声。我说:“有事启奏,无事散朝。”这是昏君的座右铭,但这种时候,我不得不搬出来。
片刻后都没有人敢再出声,我才说:“散朝。”
我站起来后,宣使官道:“储君摆架回宫。”
之后,我就在五六个人的簇拥下回到了康燕宫。
第二天,一位宣使官慌张地来到了我面前,说:“储君,三殿下失踪了。”
“什么!?失踪?皇宫守卫这么森严,这么一个人都可以失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亦百思不得其解。”
“先去他的寝宫!”说完,我就立刻走去他的寝宫。我们来到他的寝宫后,看到他的寝室井井有条,完全没有挣扎或者是打斗过的痕迹。完全不像是被人抓走,因为即使对方是武林高手,相信隆基会设法留下蛛丝马迹的。
既然不是被人抓走,难道是他自己出宫?可是,现在宫廷守卫这么森严,他用什么办法在没有任何侍卫发现的情况下出宫啊?我理不出什么头绪,说:“彻底搜查,看有没有可疑的物事。”
“遵命。”那几个侍卫领命后,就开始仔细地搜查。
若干时刻后,他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那,你们最后看到他是在什么时候?”既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我就只好用21世纪的审问技巧来了解当时的情况,看能不能推敲到他几时离开或为什么离开。
“午膳前都看到他,午膳时奴才要唤他吃午膳却发现他失踪了。”
“那他失踪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收过什么信?”
“殿下没见过什么人,但正午有一只飞鸽来到了殿下的寝室,显然是给殿下送信来的。”
送信?难道隆基在宫外认识人?他一向都在宫中生活,怎么会认识宫外的人?除非是三年前我们踏青时,他无意中认识的人;再不然就是他派出宫外办事的人。
“他这几天有没有派人出宫办事?”
“没有。”
“之前都有人送信给他?”
“是啊。三年前开始,就时常有人送信给他。”看来这送信的人真的是隆基三年前无意中认识的人。
确定他不是被人抓走后,我才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朝,众朝臣又针对这件事争议一番。
“三殿下失踪,都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拐了。”
“但宫廷守卫这么森严,怎会被人拐了都不知道?”
“说不定守卫森严的地方就只是康燕宫……”
这些人实在是存心找我茌的!
“闭嘴!”他们纷纷闭嘴后,我说:“隆基他只是有急事,自行出宫,没有被人拐。有劳大家操心了。”我故意强调操心那两个字。
沉默片刻后,我说:“昨天你们说……寡人认为应该派刘丞相到北顺去视察一下,并解决此事,你们可有异议?”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下官不敢。”
你以为我除了斩你之外,就没有其他办法对付你了?这次你没有去几个月也别想回来!
我环视了一周,说:“既然是这样,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刘丞相你就尽快收拾行装吧。”…
*…*…*…*…*…
当天傍晚,赵公子求见。他不求见,我都几乎忘记宫廷内还有这位白炎贵宾呢!
“不知赵公子那么夜求见,所为何事?”
“你说过,刘丞相总是在朝中危言耸听、左右朝政。如今你将她调派到北顺,虽有大材小用之嫌,但也不失为一个妙计。”
“赵公子过奖了。”
“没有过奖。成为王爷后,在西康创三业、令西康欣欣向荣;成为储君后,微服东旭、根除盗匪;皇上驾崩后,刘丞相图引骚乱,你仍然可以处之泰然。我相信你日后肯定是一位明君。”
我笑说:“你竟然听说了这么多,没理由没听到我接二连三地去天香楼的消息啊。”
“我是听说过,但我知道你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我相信你去天香楼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只是你不愿说。”
我焉然一笑,问:“凭什么这么信我?”
“就凭你跟你的君郎们相处得这般融融乐乐啊。”融融乐乐?这几天,我才刚从悲伤走出来,跟他们享用午膳时确实会跟他们聊天,但话题都是东拉西扯的,没什么特别。哪里谈得上开心啊?
沉默片刻,他说:“我们等明天就会回国了,所以特意来向储君辞别的。”
“好,我会派十名侍卫护送各位大人回国。”
他有一些落寞地说:“这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请储君珍重。”
“我会的,赵公子也是。”顿时,我们两人似乎生出相知相惜的情感。如果我们两次的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那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因为背景不同,他愿意接受女尊男卑的风俗已经很难得了。
他离开后,我看到地上多了一块玉佩,肯定是他不小心掉了。我上前拾起,这一来却让我震惊万分,因为那块玉佩是象征着白炎皇帝的身份。难道赵公子他……可是,他怎么会亲身来?
我立刻拿着那块玉佩,来到了外使馆。他听到我要见他,他来到我面前不解地问:“不知道储君还有什么指教?”
“一国君王,寡人岂敢有什么指教?
“恕在下愚昧,不明白储君在说什么。”
我立刻拿出那块玉佩,愤怒地问:“这是什么?”
沉默一阵后,他黯然地说:“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我还以为我找到了一位朋友,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欺骗我感情的人!”
我丢下那块玉佩后,就失望地离开了外使馆。
唉,是我太失败吗?为什么我要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感到失望?
第二天,宣使官恭敬地说:“储君,赵公子求见。”
“不见。你告诉他,我劝他快点回白炎。如果等下发生什么流血事件,寡人不负责!”
那宣使见我这般恼怒,不解地邹眉。未久,他回来说:“赵公子说他不回去。还说你不见他,他就跪到你肯见他为止。”
“他真的跪了?”
“跪了。当着我面跪的。”
我立刻走了出来,看到他确实跪在那里了。他看到我出来,不禁欣喜,但转眼就心虚地低下头了。“你起来吧,我受不起的。”
他站起来说:“本来有一件事,我是打算回国后才派人来通知你的。但你不原谅我,我就干脆现在说。”顿一阵,他说:“其实,我对你的诚意已经刻在那幅碑文上。掌治天下的天下指的不仅是蓝炎,还包括黄炎和白炎。”
“你娶了黄炎的殿下,黄炎在形势上已经成为了你蓝炎的附属国。而我也愿意将白炎拱手相让,成为蓝炎的附属国。你别误会,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认为你是一位文武双全的明君,你一定可以让白炎变得比西康昌盛。”
我不禁为他的话动容,但我摇头了。“你不需要这么做。你也是一位明君,或许你不会武,但有几位誓死效忠的侍卫相助,相信你的功绩也不会比我逊色。”
“你……原谅我了?”
我淡然一笑,说:“你眼中的明君是一个这么小器的人?”说完,他也笑了。“回去吧,白炎的子民需要你。”
他执起我的手,吻了一下,说:“谢谢。”
他转过身后,我唤:“赵公子……”他转回过来后,我问:“对我来说,你的友谊更无价!”
他微鞠躬,说:“彼此彼此。”顿一阵,他说:“珍重。”
“珍重!”之后,他就在我那十名侍卫的护送下离开蓝炎了。
当天下午,我也目送着刘落雁离开。
第二十七章 赐婚
这几天都没有关胜的消息,所以我微服来到天香楼。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我跟文彬对了这部分的《水调歌头》后,他恭敬地说:“储君请稍等。”这部分的《水调歌头》是我安置了那八个女汉后交给他,要他以此识别我的身份。这就省却他唤倌人侍候我的麻烦。
秀惠来到我面前后,恭敬地施礼,说:“参见主子。”
“关胜的情况怎样?你有没有多派两人跟进?”
“他已经抵达了东旭,正与一位铁匠会面。属下已经多派两个人跟进此事。”
“好。那你派多少人调查三殿下的下落?”
“两女一男。”
“调查范围是王城?”
“是。”
“通知他们,将范围转移到王城至西康云贵山的大小路线。”
“遵命!”她领命离开后,我也离开了天香楼。
两天后,两女一男护送着隆基和一名陌生女子回到宫中。我正想问及她是谁,她已经跪下说:“民女蒋彤参见储君。”
我对于她的伶俐赞赏地点了点头,说:“蒋姑娘请起。”她站起来后,我问:“蒋姑娘为何会与三弟一起的呢?”
隆基在一旁害羞地低下了头,我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她一揖,说:“民女是为了娶三殿下而来。”
“哦?为了娶我三弟而来?蒋姑娘是什么人?”
“民女只是小商贾的女儿,不是什么大户人家。”
“既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还敢来提亲,真不自量力!”
隆基责备地唤:“皇姐!”
我淡漠地说:“怎么?寡人有说错吗?”如果她畏惧权势而不愿争取这桩婚事,那她对隆基的爱也算不了什么。
“储君此言差矣。大户人家又若何?神女无心,湘郎无梦,岂不哀哉?民女虽不是生于大户人家,但民女对三殿下是此矢不渝。”
“哈哈!好一个神女无心,湘郎无梦。蒋姑娘看似柔弱,却是位能言善辩的人。宫廷是非地,看来寡人还是快快把三弟送出是好,哈哈哈……”
蒋彤不解地看着我,隆基嗔道:“皇姐!你作弄我?”
“哪里及你?一声不响地出宫,谁吓谁?”
他正颜厉色地跪下,说:“隆基未得储君准许,自行出宫,令储君操心,请储君降罪!”
“都没事了,请什么罪?快起来吧。”他站起来后,我说:“不过,你最好告诉我,你是怎样在没有侍卫发现的情况下出宫的。”
他开怀地说:“没问题。”
我们来到了他的寝室后,他就去搬开床褥,床板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不用说,暗格之下就是一个秘密通道了。他用秘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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