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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言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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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一时蒙了。

  “张平吧?我是刘燕啊,看号码是你哦。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她果然心细,我慌忙找了个借口,“可能电话线路的问题,我没事,挺好的。”

  “那怎么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这么快就把我忘啦?太没良心了吧……”

  “哦,没,挺忙的,我挺好。”我感觉思维突然短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噢,你好就行了。”她的语气透出失落,继续说道,“你老弟张凡在我旁边,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我一愣,“不用了,你让他告诉家里,我一切都好,不用惦记,我回头再打给你。”我匆忙挂了电话。

  “打给谁了?女朋友吧?不是说给家里打吗?”表哥笑着问道。

  “她的小灵通和我家电话就差一个号,着急按错了。”我只好解释。我只是下意识的拨了刘燕的小灵通,她的电话是我走时候刚刚买的,由此看来我被打的不轻,脑袋里混乱不堪,头皮处胀痛难忍。

  “艳福不浅啊,老弟!”表哥继续调侃我,“是送你来医院的那个女孩吗?刚开始我还担心陪护问题,没想到那个女的说根本不用我插手,她会解决。”

  “别告诉家里我出的事。”我打断表哥,顺便转移了话题。

  他随着严肃下来,“我懂。你初来乍到,可能不太懂,体校就那样,混的好的,给国家出力,混的不好的,要么当个体育老师,要么,就被道上的收了。”

  “什么?”我很惊讶,“道上的?”

  表哥点点头,“学校并不象你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体校、警校什么的,这种事很常见。”

  “道上的?打我干什么?我没招没惹谁,什么意思?”我有些犯晕。

  “我也只是猜想。”表哥苦笑了一下,并没有过多解释,“谁让你个头那么高,惹眼啊,以后要小心了,有什么事,先动动脑子。”

  我还是想不明白。

  “你摊事了,小弟!这次没造成内伤出血,算你走运!不过,听护士说,外伤是小事,你头部有轻微的脑震荡,住院期间,或许还会出现昏迷、恶心的情况,你好好养着,但愿别留下后遗症。”表哥扯了下我头上包得严实的纱布,眉头紧皱。。 最好的txt下载网

小命差点没交代5
住在医院里,我象一卷胶布一样躺在床上,幸好我的思维还没被缠住。

  我想了很多,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茫然的一次,我似乎被拔苗助长了,梦想与现实之间巨大的落差让我对自己未来的命运产生了疑问,我开始怀疑一切,谨慎一切,那种感觉很特别,象是被洗脑,不过一个瞬间便换了另一种思维方式。

  表哥走后不久,那个女孩出现在病房,手里拎了不少东西。她今天的装扮还算正常,想到她那天花圈一样的出现,我还是得说点什么,找了半天措辞,却只说出两个字,“谢谢。”

  她回答的很爽快:“谢个屁。”接着又补充道,“看什么看啊,不就比你多了两块肉嘛,男人怎么都这么色啊。”

  这是女人吗?我在心里悲呼,看来这个世界要颠倒了。天地良心,我虽不是柳下惠,可也不至于变成一卷胶布还有闲心想入非非的地步吧。我只是注意到她胸前戴了一长串的坠饰,链子很粗,上面挂着一把刀,应该是军刺,当然,是浓缩版的,被漆成黑色,衬上她穿的军绿色休闲外套,就像刚从反恐精英里走出来的女战士。

  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目标,她突然凑过来,手里握住那个小小的军刺,抵到我胸口,在我耳边,柔声细语的说:你知道这儿距离心脏多远吗?我的大帅哥。

  我摇头。

  “五厘米不到。只要我把开关一按,你的小命就升天去吧。”她的表情很恶毒,象个女巫,随后,她把军刺转移到我手臂的位置,隔开了距离,我看到那小玩意上,竟有个按钮,我猛的一惊,军刺中弹出一把小刀,及其锋利,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凉气,她的手划了个半圆,在我手臂上轻轻一挑,我立刻就看到,手臂上包着的纱布,被划开一道口子。

  “你是谁?”我问道。

  “屁话怎么那么多啊!”她收回军刺,随即变成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充满青春活力,胸前只不过是戴了有点另类的饰品,看的出来,她的年龄应该不大,和我不相上下。她把提过来的东西一一整理到床头柜里,只拿出来一只饭盒,递到我面前,“吃吧,给你的。”

  “拿着啊。”她吼道,看来她根本没有耐性。

  可我的一只手被包的很严实,左手虽然能动,但迫于后背的疼痛,使得它根本用不出力气。

  “起来!坚强点。”她看到我的难处和窘态,却没有帮我一把的意思。

  “我起不来。”我艰难的说。

  她上了手,一拳打在我腿部,“这点伤,就起不来了?窝囊废,你行不行啊,是不是个男人!”她用的力并不重,可打在我这个基本报废的人身上,还是疼出一身冷汗。

  在她的威逼下,我还是挣扎着起来了,看来人真是没有办不到得事,就看你想不想。她帮我摇高了床,我半靠在床头,饭盒放在腿上,就这样,用左手,慢腾腾的吃完了饭。

  她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没事,都是些外伤,零件都好着呢。那群狗逼,就没想往死里打你。”

  “肋骨断了没有?”我仍记得我听到的‘咔嚓’声。

  “恩,断了断了,能不断吗?断了上百根呢。”她认真的说。

  我被她逗笑了,“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你去了那么好使?”我问。

  她却岔开话题,“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就手上有准,那天都没带刀,算你点高。”

  “你了如指掌啊!”我讥讽她。

  她却利索的闭了嘴,再不提有关‘他们’的一个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小命差点没交代6
在她的‘折磨’下,我康复的很快,或许因为年轻,十天后,我已经行动自如了。其间,我表哥来过几次,告诉我学校那边没事,帮我请好假了,尽管脑袋上还缠着纱布,我还是打算出院,回宿舍养着,省点床费。即便如此,我手里的钱,付完各项费用,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知道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格日娜,是少数民族,至于是什么族,她说要严格保密。她这是故意逗我的,十天来,我问了她不下百个问题,答案多数是‘少问’‘保密’,我有心调查也无从下手,所以,直到我出院,我也仅是知道她的名字而已。还不确定是不是真名,关于她的身份,我更是一无所获。

  出院那天也是她来接的我,她竟然有车,是辆红色polo;车里装了低音炮,声音很震撼,正放着的歌《半糖主义》,她帮我开了后座的门,顺便丢给我一句话,“天底下没免费的车坐啊 ,给我擦一个月的车,大帅哥。”

  “擦两个月也行。”我讨好她,终于走出了住院部,有一种重见天日的幸福感。

  “切,一般人我还不用呢,也就看你,长的有点人样。”她刻薄的说。

  “这话太假。”我回答。我哪有人样,我的整个脑袋,被缠得很紧,只露出眼睛和嘴,要不是它们的独特用处,估计医生也会毫不犹豫的封死,我目前的状况,就像是生化危机里被咬后的变异者,三分人七分怪物。

  她载着我这个怪物上了高速,车开到160M,但还是很稳,看来她技术不错,是个老手了。我突然想起父亲,父亲在没生病之前搞过点副业,帮别人修水箱,那时候我还小,对什么都好奇,给他添了不少乱,同时对车多少有了点了解,当时的梦想就是有辆车多好,可自从父亲生病后,我把这事忘了个彻底,如今想起,发觉当时太傻,那不叫梦想,那叫痴心妄想。又想到刘燕,不知道小丫头在干什么?他爸开桑唐纳2000,在我们镇上,也算是个牛人了。又想起在火车上,闲着没事设计了不下10种进学校的镜头,却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嚣张的在老虎屁股上抓了虱子,不过,这件事我倒丝毫不后悔,我心里清楚,那次我要是当了软柿子,被他们捏在手里,以后的日子更难混。

  “想什么呢?”格日娜通过后视镜看着我。

  “没什么。”

  她没再刨根问底,而是点上一根烟,放在嘴里吸了两口,然后回手递给我,“抽吧,试试。”

  我想说我不抽烟,但那淡淡的烟雾似乎吸引住我,我不由自主的接过来,吸了一口,问道,“没毒吧?”

  她哈哈大笑,“哎呦,大帅哥,他们没白揍你,长了心机了呀。”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旧事重提。

  她明显阴下脸来,“你怎么那么烦啊,抽你的烟得了,多抽点头脑就清醒了。”她又笑起来,说出一套谬论。

  “你不说,我早晚也会知道。”

  “那你就乖乖闭嘴。”

  我明白再问也是没结果,索性把视线转移到窗外,不再说话。我看到车窗外很多景致一闪而过,都是我从未见过的,路边几个小妞穿了吊带和短裙,有夏天的味道。或许我还未恢复太好,逐渐袭来阵阵困意,我欲睡去,车却下了高速,走到了辅路上,拐了几个弯,越走越崎岖,她突然回头说:“你得去找他们。”

  我停顿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有点窝火,“你知道他们在哪儿?我找上门,不等于再去找死吗?”

  “一会你就知道了!”

  “狗娘养的,草。”我忍不住骂人泄愤。

  “你TM的才狗娘养的,说话注意点。”没想到我激怒了她。

  “怎么着,骂着你了?跟他们一伙的?”我反问。

小命差点没交代7
她意识到自己中了套,急了,竟然把车停下来,回头给我一掌,看得出来,她是奔我脸上使劲的,手发出的瞬间,看到我满脑袋的纱布,又把手转移到我胸前,出手一拳。“你真是不知好歹,你以为让你找他们,是跟他们打架啊,现在谁还傻到用拳头解决问题啊,真是傻透了。”

  “你不正在用拳头吗?大小姐。”我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这女孩可真是个火爆脾气。

  她顿时语塞,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话,重新发动了车,一路颠簸着狂奔。

  过了大约10分钟后,视野逐渐开阔,不再是小路,车掉头过了马路,在一个学校附近的台球厅外停下来。

  她又点了一根烟,对着后视镜说:“你进去跟宇哥打个照面,说两句软话,作个朋友,不然,你就是回了学校,早晚也是个事。”

  “放心吧,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她又补充道。

  这点名堂我还是懂的,我想我就是装,也得装成胳膊宁不过大腿,蚂蚁被大象踩死。

  台球室在半地下,我下了车,阳光很刺眼,热烈的照在我身上,象似要看我的好戏,台球室门口,有个小姑娘,一看就未成年,正拿着扫把收拾门口碎了一地的酒瓶子,看来是硝烟刚过,小姑娘看到我,幼稚的脸上立刻充满惊恐的表情,自觉的让开路,我推门而进。

  时值下午,台球室人不多,一共就起了两杆,有几个从一旁观望的人,高中生模样。室内烟气很重,伴有强烈刺鼻的酒味,我一进来,便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我看到一个小个子,小跑到一个人身边,在那个人的耳朵旁嘀咕了几句,那个人便回过头来。

  是宇哥,也就是我宿舍哥们嘴里的练真刀真枪的主儿。

  宇哥看到我,大步走上前,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衬着他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让我感觉很不习惯。他笑了,掐灭手上的烟,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有残缺,少了一根小拇指。

  他走到我跟前,用手扒拉下我的头,说着,“我当这谁呢,这么酷,原来是小老弟啊。”

  “宇哥,我是来赔罪的,小弟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真想不到我说这种话还挺溜。

  宇哥笑了,很认真的拍了下我,眼神诚恳,“啥也别说了,兄弟,来,陪哥哥来一杆。”他说完就回到台球案子旁边,做了个赶人的手势,那些人立刻倒出地方,围在他身后。

  “来啊,小老弟,别拘束,都是自己人,哈哈。”他显得很开心。

  我台球技术很菜的,只有双手都会支杆这一点还算能拿得出手,但,我怎么能在老虎面前显摆,我既不能装作啥也不会扫了老大的兴致,又不能装作很老套很牛逼,伺候人这事难度很高,所以一杆下来,我脑袋上的纱布几乎被汗水浸透了。

  “行了,兄弟,好好养着吧,改天一起乐和乐和。”宇哥说道。

  我刚要走,宇哥又说:“你顺便让那丫头进来一趟。”

  我点头答应。

  走出台球室,我看到刚才给宇哥报信的那个小个子正在擦车,擦得很卖力,猩红的车身在阳光下有些扎眼,格日娜象个幽灵一样从我背后钻出来,顺便敲了下我的头。

  “他让你进去。”我如实转达。

  “哼!他以为他老几啊,让我进我就进?”她傲慢的自言自语。

  痛快!我在心里暗自喊着。真是痛快。

  “那我们撤吧。”我毫不犹豫的说。 。 想看书来

纠结1
回到学校已经很晚了,格日娜一定要我跟她去餐厅吃饭,我说就我这造型还是别出去现世的好,但我忘记了她是谁,她就是个妖女。

  “不就是戴了个头套嘛,你趁早出名不是更好!再说,谁敢看你,咱把他眼睛挖下来。”她半着开玩笑,妖女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同反响。

  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清真餐厅,她个头很高,估计有175左右,但依然勉强到我肩膀,我突然来了兴致,拍拍她的头,“小不点,努力长啊。”她回头瞪我,挤出几个子:“滚远,傻大个。”

  餐厅人不多,她点了红烧鸡块、带鱼和花生米,要了两杯扎啤,等扎啤上来,她神秘兮兮的说:“咱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赌谁把这玩意先喝掉!”

  “赌点什么?”我来了兴致,喝这点啤酒我是有自信的,我想我再喝不过个小姑娘。我就别混了。

  “你赢了我告诉你我的身份,你要是输了,就做我的人。”她不紧不慢的说。

  “做你的人?入伙?”

  “扯什么蛋啊!做我男人,怎么着,不乐意呀?”她嗓门很高,很多人扭头侧目。

  “感情你是相中我了呀,可惜我名草有主啊。”我感叹道。

  “这哪跟哪啊,你顶多就做个小跟班,你以为你几斤几两。”她毫不吝啬的嘲笑着我。

  我略微沉思了一下,“成交。”我说,她的身份实在很诱人。

  不过 ,我看她志在必得的样子,还真有点心虚。我耍了个小计谋,我提议:“三局两胜怎么样?”

  她根本不屑一顾,“行啊,大帅哥,只要你不后悔。”她扭头一挥手,叫服务员又上了四杯扎啤。

  小时候,父亲就锻炼我喝酒,在我还不到两岁的时候,他就用筷子沾着酒,送到我嘴里,直辣得我掉眼泪,懂事之后,我就有些酒量,我想是遗传了父亲,后来父亲戒了酒,我也就没了锻炼的机会,今天正好,借此量下自己的酒量如何。

  格日娜喝的很快,她几乎没换气,一口气就见了底,看来不能小瞧了她,我做了个深呼吸,在高中篮球队的时候,我们几个打篮球的哥们经常在一起赌闭气,输了的请客吃饭。那时候或许是因为兜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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