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高中生活 第一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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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是！　

　　我问道：“阿敏，你会游泳吗？”　

　　她点点头，说：“我喜欢游泳！”　

　　我说：“哇…，我还以为你是旱鸭子！”　

　　她说：“你才是鸭子！”　

　　我说：“有机会咱们去游泳，好吗？”　

　　她问：“你喜欢喝什么汤？”　

　　我说：“牛奶！”　

　　她说：“答非所问，文不对题！”　

　　我说：“鸡汤！”　

　　她问：“是心灵鸡汤吗？”　

　　我说：“我问你去不去游泳！你问汤干什么？！”　

　　她笑道：“我怀疑你跳进水里的样子活像是。。。。。。落汤鸡！你只能呼喊救命救命！”　

　　“你信不过我？！我确实会游泳的！我发誓，我认识阿基米德！我切身体会过。。。。。。浮力！”　

　　“说说看！”她半信半疑。　

　　我说：“要浮则排，你必须排开一些东西才能浮，比如，水或空气，然后，是力的问题，重力小于浮力则漂浮，重力等于浮力则悬浮，重力大于浮力则沉浮，不是吗！我们的重力大于浮力，所以，我们沉浮在人间，不是吗！要想漂浮上青天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沉浮在人间，我们都是见鬼的尘埃，不是吗？！”　

　　她惊骇不已，问道：“那么，我们多排开一些东西能不能上青天？！”　

　　我说：“你干脆去排骨吧！做梦开飞机吧！”　

　　她说：“去你的！”

　　“要想上青天不得不多加排忧解难呀！何苦要上青天？不如快乐地。。。。。。吃饭！”说完，我吃下了最后一口饭，当然，吃下去总要排出来，意犹不尽啊！　　　　

　　
　　从高二开始，我们就没有在校食堂用餐了，我们在校门口的私人办的饭馆用餐，校门口的有许多私营饭馆，几乎是专为学生办的，毕竟学生是一大“饭源”，饥饿连绵不断，再加上饭菜丰富美味而且便宜，老板服务态度非常好，大家都喜欢在外面吃，说是空气新鲜，所以，外面饭馆薄利多销，生意红火，说是饭菜红于二月花！校食堂服务态度逐渐冷漠，伙计们像是什么饲养员似的冷淡，也跟着学生往外跑，说是偿偿新鲜，不料，新鲜成瘾，校食堂都快倒闭了！一级保护动物都往外跑了，保护区也就变得空悠悠了，偶尔有几个觅食的，被生拉硬扯，列为濒危动物，好生招待。。。。。。　

　　校外的饭馆不但空气新鲜，而且还可以看电视，大家边吃边看，说是星级饭店都不想去！其实，这是一种忙里偷闲苦里寻甜，劳娱结合，放松休闲！　校外的饭馆商店几乎都知道这种关系，所以，校外的世界都是红火。火红的！　

　　有时，大家看DVD电影，一个男生模仿星哥的口气对一位女生说：“我对你的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那女生问他：“请问，你愿意为我而死吗？”，他说：“呕…，当然愿意！我愿意为你跳楼而死！我愿意付出肉体和灵魂！”，那女生问他：“跳楼？此话当真？！”，他说：“当真！我跳一楼！或是从一楼跳到二楼！”

　　那女生惊骇不已，说：“我操！去你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哄堂大笑。
　　作者题外话：意识流。。。。。。

第　六　章
第　六　章　　　　　　　　　

　　从高二开始，我就没有住宿舍了，我和一个同学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间廉价房，房子在三楼，刚好可以住两个人，这里风水好，阳光灿烂，空气新鲜顺畅，有且只有两个人，安安静静，什么都是校外好啊，终于安宁了许多！晓勇同学也没有住宿舍了，他住在我的对门，他和另外三个同学合住，我们成了邻居，直把资源共享说成风水共享！　

　　与我合祖房子的那个同学，又胖又矮，海拔基本不达标，头非常大，像是一个瓜似的，所以大家称此公为瓜哥，大家说：“瓜哥是头大耳朵肥…不当官就做贼！”，瓜哥拍一拍胸口，挥一挥衣袖，理直气壮地说：“大哥我一定要当官！我读书是为了上大学，上大学是为了当官！请大家多多指教！”　

　　我说：“贪官污吏一手遮天！　”

　　瓜哥摇摇大头，摆摆手，说：“嘿…，难道现在的你信不过未来的我？！我操　！无论如何，纵然粉身碎骨，我要留青白在人间！哈哈哈哈。。。。。。　寡人1表人才，2袖清风，不3不4，　5官端正，66大顺，77惨惨77，88六十四，99八十一，10分实在　！　哈哈哈哈。。。。。。。”

　　我说：“瓜哥，我会对你肃然起敬的！”　

　　瓜哥果然懂得做官之道，先是班上的学习委员，然后是副班长，现在是班长，原班长因渎职而停职了，瓜哥似乎比较称职，几乎没有竞争对手，所以，他这个班长是当得风雨不动安如山啊！至于是不是青山，还有待观察。。。。。。　　

　　后来，原班长退学了。“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此公梦想未半而中道崩溃！不过，据说此公创业成家了，事半功倍，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大家好生羡慕，又嫉妒不已，为什么自己自以为是金钢烈火却奄奄一息呢！　可谓是烈日炎炎似火焦，公子王孙把扇摇。。。。。。　什么世道嘛！　　　　　　

　　我对瓜哥说：“瓜哥，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缺席，虽然缺席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喜欢，缺席也喜欢我，我能获得一些奇怪的快乐感，就像是神灵有一种奇怪的幽默感！瓜哥，我想说的是，兄弟我缺席的时候，你能不能合情合理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计较我的缺席？！瓜哥，你是知道的，我能够拥有缺席的意志并不容易呀，那需要太多的勇气！　”

　　瓜哥倒吸一口凉气，挠挠头，很为难地说：“我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该计缺席的时候还是要计的，要是勇哥追问起来也有个交代，你说是不是，我说的是不是道理？　”

　　我说：“是是是！请瓜哥多多包涵！上级操下级，一级操一级，我操。。。。。。嘿嘿。。。。。。我只能操自己！请瓜哥多多包涵！”　

　　我向瓜哥敬烟，这厮不加考虑地笑纳了。　

　　阿敏成了常客。　

　　她的敲门声，我早已熟悉　轻轻的，温柔的，善意的。。。。。。　像是一个回家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敲响远离的家门，柔里带刚，轻而连续，善而急促。　

　　她一敲门，我就有所准备地去开门，开门见人，我就挥舞着一只臭袜子，娇声道：“唉哟…，我当是谁呢！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我边说边把袜子挥舞在她的臭觉范围内，她捂着口鼻，原地站着发笑，我怕袜子的臭气在她的心中发酵而有损我的形象而成为臭美，于是见好就收，忙请她进屋，让她坐在我的床上，我转而在她的面前摇来晃去地唱道：“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床上荡悠悠啊荡悠悠！”　

　　“去你的！”她把我一脚踢开，正所谓有一腿！　

　　瓜哥笑眯眯地接腿道：“悠着点！悠着点！”　

　　我对瓜哥说：“瓜哥，上腿。。。。。。上酸菜！”　

　　这厮竟然泡了一小杯茶，递道阿敏面前而娇声道：“一点小意思，请敏姐笑纳！”　

　　阿敏说声谢谢，笑纳了，顺便和瓜哥聊起天来，尽是谈学习，谈未来，几乎把我冷落了，我像一个小二似的在旁边候着！

　　小二心里真不是滋味！为什么一谈学习谈未来，我就成为小二了呢！“小二，上学习，上未来？！死瓜，烂瓜！我真想弄一杯盐酸硫酸硝酸给他喝！竟敢抢我的未来？！”　

　　瓜哥深情地看着我的未来，说：“唉…，阿敏啊，为什么我们的生活充满酸汤啊？！”　

　　阿敏安慰道：“瓜哥，别这样悲观！人啊，三天不吃酸，走起路来头晕目眩，会撞电杆！”　

　　瓜哥仿佛真的撞了电杆，连连点头！　

　　他俩继续聊天，越聊越起劲，越聊越投入，像是相识恨晚似的！他俩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对我冷落，对我忽略不计，让我心酸啊！我在心里暗骂：“死瓜。烂瓜！难道你想杀其夫而夺其妻吗？！或是先夺后杀。先斩后奏？！我操！瓜哥者，烂人也，瓜头瓜脑，是哪个神把你制造的？！竟然如此伪劣！无聊无聊！瓜哥，吃瓜饭，拉瓜屎，生个瓜儿子，瓜头瓜脑过日子！见鬼的，该死的！”　

　　我正在暗骂之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俩的聊天，他俩都把目光聚集到我的脸上，是在命令我去开门。。。。。。“小二，开门去！”　

　　我带着不满的情绪猛然打开门，一个人冷不防地跳了进来把我死死抱住，小二不设防啊！这厮*地说：“嵇旦，我想死你了！上床吧！早睡早起！”　

　　我用力推开他，大骂：“晓勇，你变态啊！”　

　　阿敏大笑道：“晓勇！哈哈。。。。。。你认不得害羞吗？！哈哈。。。。。。变态！男生都容易变态！　”

　　晓勇这才发现阿敏也在场，笑道：“阿敏，不要嘲笑人家！讨厌！女生都容易讨厌！　”，这厮坐到阿敏身边，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叫做“阿尔碑斯”的糖来，递给阿敏，她这个馋猫怎能不接受呢！我这个小二拿不出阿尔碑斯来，心中充满了瓦斯，直呛得眼里常含着泪水！　

　　晓勇对瓜哥说：“瓜哥，不好意思，没有了！　”，瓜哥咽咽口水，忍痛说：“没关系！”　

　　晓勇对我笑道：“旦哥，我本来是想给你的，但是。。。。。。女士优先，是不是？！”　

　　“重色轻友！”我只能在心里回答。　

　　我走到晓勇面前，笑了笑，生拉硬扯把他拖开，我坐到阿敏身边而拽着她的袖子说：“阿敏，把糖还给我！本来是给我的！还给我！”

　　她瞪眼看我，把糖抽出来又及时塞进去，说：“等我吃够了又还给你！　”

　　瓜哥骂我真不要脸啊，等人家吃够了，就只剩一根棒棒了！　

　　晓勇说这很正常，资源要回收利用循环使用，更何况旦哥是吃棒棒糖不吐棒棒的！　

　　阿敏点点头，瓜哥笑得不正当！　

　　晓勇突然感慨起来：“唉…，要是爱情可以回收可以循环。。。。。。唉。。。。。。那该多好啊！”　

　　阿敏说：“晓勇，不要悲观！女朋友，可以重新找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晓勇说：“阿敏，我能不能找你？！”　

　　“这…，能呀！但是，以后再说吧！”阿敏轻松地正面回答，直言不讳，面带微笑！　

　　我急呀！我心急呀！我着急呀！

　　我不想再做沉默的小二了，我大骂晓勇：“王八蛋！你见鬼去吧！”　　

　　晓勇指着我对阿敏说：“阿敏，要是我真的找你的话，我就是找死啊！旦哥肯定会把我吃了，不吐骨头！他一定很爱你！”　

　　阿敏瞅瞅我，说：“我才不要他爱！他才应该去见鬼！”　

　　瓜哥趁机说：“阿敏，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宿舍吧！”，瓜哥实时站起身，准备送行。　

　　阿敏起身欲走，我急忙拽着她的手说：“阿敏别走，时候还早，不要上瓜哥的当，他想顺手牵羊！等一下我牵。。。。。。我送你吧！”　

　　这只羊怎么肯听啊！　

　　阿敏甩开手，夺门而出，瓜哥正欲跟出去，被晓勇及时地死死地抱住，晓勇小声对他说：“瓜哥，冷静！让旦哥送她，你不能夺人所爱！”，晓勇转向我而命令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追出去！”

　　瓜哥越挣扎，晓勇越紧抱！　

　　我如梦初醒似的追了出去。。。。。。　

　　天色真黑啊，伸手不见五指！　脚下是一条见鬼的土路，曲曲折折地通向学校，路面凹凹凸凸，坎坎坷坷，仿佛就是我的该死的人生之路！　我和阿敏只能借助打火机微弱的光线来缓慢移动，突然，一只狗一样的动物从我们的视野疾速跑过，消失在黑夜更黑处。。。。。。当时，我着实被这黑夜之中突如其来的鬼东西吓了一跳，打火机掉了。。。。。。阿敏从背后抱着我，像是一个狼人或是吸血鬼似的冰冷极了，我的心都凉了一大半，她冰冷地问：“那是什么！”，　我迅速镇定，本想说那只不过是一条狗来得太突然太猛烈了，没什么可怕的！但是，我骗她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什么。。。。。。鬼影！或者是什么外来物种。。。。。。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鬼…，说不清楚！”，　她惊叫一声，更紧地抱着我，小声说：“坏蛋，别吓我！”，这厮的肉体怎么这么冰冷呢？我反而害怕起来，我颤抖地说：“但愿我们的肉。。。。。。我们的眼睛不会背叛真理！阿敏，你是知道的，在这天地之间有许多事情是人类哲学所不能解释的！阿敏，让我们鼓足勇气回头看看吧，也许就在我们身后，勇敢面对吧，纵然是。。。。。。血盆大口！”，　她几乎跳了起来，乱打乱抓，破口大骂：“王八蛋，别吓唬老子！”，　我继续吓唬道：“这个世界充满邪恶！我们今晚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她又扑过来抱着我，跺跺脚，说：“快带我走！快带我走！”，这厮的肉体依然十分冰冷，我假装绝望地说：“走？！往哪里走啊？！邪恶无处不在，黑暗充满了每一个角落！就连打火机都掉进黑暗之中了！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　”，她突然转向正面而抱着我，紧紧地咬着我的肩膀，我也顺势抱紧她，不料这堆冷肉依然冰冷，仿佛是刚从冰箱里走出来的！　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在黑暗之中了，我俩也似乎凝固了！　渐渐地，我终于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和深沉的呼吸了，还有了淡淡的体温，难道这堆冷肉是被我热烈的心灵和人肉加热啦？！　我实在分不清这厮是女人还是什么！　难道我们在于不同的世界？！　管不着那么多了！　人冷而热之，人寒而温之，不亦君子乎？　于是，我抱得更紧了。。。。。。　热身而知心，温心而知爱，可以为情乎？

　　我抒情道：“阿敏，我想对你说。。。。。。我早就想对你说了，我拿定主意了！阿敏，我爱你！我爱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什么？！”她开始挣扎了，她推我，推不开，因为我依然紧紧地抱着她。　

　　她说：“嵇旦，你别趁热打铁！放开我！我只想知道刚才我们看见的东西是什么？！”　

　　我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抱着的是什么！”　

　　她又挣扎了。我依然紧紧抱着我抱着的！　

　　我说：“阿敏，我知道在黑暗之中说什么我爱你是心血来潮，是顺应把你拥抱在怀里的那种神秘的感觉！对不起，我要忏悔一下！”　

　　她说：“你得放开我再去忏悔呀！”　

　　我说：“放不开啊！你会原谅我吗？　”

　　她说：“也许会吧！放开！”　

　　我说：“不放！我真的爱上你了，你能接受我吗？”　

　　她平静下来，温和地说：“其实，我也爱你！但是，我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上大学！难道你不想吗，嵇旦？　”

　　我说：“那样，我们以后还能够在一起吗？万一你一步登天去到天堂，而我沦落坠入地狱，万劫不复，咱们就彻底绝缘不能在一起。。。。。。　”

　　她拍打我，说：“嵇旦！我不准你乱说！”　

　　我说：“阿敏，难道现在年少的我对你说我爱你而你真的不能接受吗？你信不过年少的我？！”　

　　她说：“你不能在这种黑暗的场合追求我呀！你就不能等到明天太阳升起以后再说吗？”　

　　我说：“我怕过了一夜就会被世界遗忘！神在创造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许是不经意地让它患上了遗忘症！也许爱情也患上了遗忘症，明天，爱情就有可能把我遗忘呀！”　

　　她说：“不会的！至少我不会遗忘你，就像你不会遗忘我一样！明天再追求我也不迟呀！”　

　　我说：“你会答应我吗！”　

　　她严肃地说：“会的！我向黑暗发誓，如果我不答应你，那么我就永坠黑暗！”　

　　“好吧！”我放开了她，怕她连我也拖入她的黑暗！　

　　我们凭着感觉走完了这条坎坷的土路，来到学校门口，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