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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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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他听到这一句,不知是否东窗事发,忙不迭上前问道:“姚中堂不是已于日前寻着了亲女吗?可是临安街那一位?”同僚们笑道:“哪里便是那一位?自把那一位接进宰相府后,姚中堂便思疑了,只是痛恨如此胆大妄为之人,只不动声色又再派人另寻亲女,原是想让那居心巨侧的人不打自招呢!”薛子钦惊心不已,面色骤变,道:“各位可知,姚中堂另派人寻女是何时的事?”同僚们察觉他神色有异,奇道:“薛主事,你这是怎么了?”薛子钦脸色益发显得青白,急道:“事关重大,倾一各位告知子钦,姚中堂是何时再另寻亲女的?他府中那一位,可是尚未予发落?”同僚们见他说得情切,亦不再卖关子,遂道:“这一层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不得细知,只听传言中说是昨日便派出人去,而府中那位,想该是未曾处置罢。”
薛子钦面如土色,心下又是惊骇又是忧虑,思虑片刻后,转身就要往上峰孙大人之处告假外出,却听大门外传来一声尖细清亮的唤响:“传,吏部主事薛子钦!〃 

 
第八十四章是祸是福?(一)


薛子钦闻声一愕,始料未及地迎出门外,只见门前伫立着一位身穿紫红锦袍,手执拂尘的内监,一时不知何缘故,揭力维持着镇定道:“薛子钦在此。”田海福半眯眼晴打量了一下对方,方道:“奉皇上口谕,传吏部主事薛子钦进宫,以商要事!〃 
薛子钦正为如言之事焦心如焚,恨不得马上赶到宰相府求见姚士韦,设法救出如言,如今竟有皇上召见,心头不由惊错得无以复加,想自己不过是末品小官,皇上何以为突然召见?百思不解间,只是迟疑不决,吸嘀难言,并未马上回应田海福。
田海福见状,皱了皱眉,道:“薛子钦,奉皇上之命,你须马上进宫面圣!

薛子钦夔紧了眉头,心下自知皇命不可违,只得是先进宫中面圣后,方可细思救助如言之策了。
遂跟随田海福往凌霄皇城而去,一路进得华庭宫门后,他只感胸臆间的仓皇不安似英名地加重了,不知为着担忧如言的安危,还是因着此番皇上的召见,两者的忧虑与揣思于心头纠缠,汇结成了挥之不去的烦扰。
颐襄殿中,昊元身子软软地靠在青金紫檀木盘龙团雕龙椅上,后预抵着泛着辉煌金光的冰冷椅靠,似是此时唯一的支撑,承托着他略感虚沉的身躯,却无法把他失落于心神间的寄望重拾,只剩得一抹灰冷自潮的涩意遗留于感官之内,一丝一缕地蚕食他所剩无几的希冀。
钟离承查探所得的真相,并不出他所料,只是在得知的一瞬内,他的心是无可控制的下沉,直抵那如死灰般的孤绝之境。
宫内的柔妃樊如语,并非是他当日所偶遇所钟情的花如言,她们是胞生姐妹,她们不知何故,竟胆大如斯,不惜冒着欺君死罪之险,李代桃僵,这些日子以来伴在他身侧的人,只不过是一陌生女子,是他当日曾无意深究的弥天大谎,是他自欺欺人,最终成就的一席笑话。
曾于一怒之下问责田海福,眼看着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吓得面无人色,老泪纵横,口口声声请罪求死,他的怒意却慢慢地平.忽下来,此时此刻的怪罪,不过是徒添了此事的可笑之处罢了,谁曾会料到,世间会有如此相似之人,谁曾会料到,当日的她,为逃避进宫,令妹代之?只囚着,于她而言,堂堂当朝天子的他,竟是不足挂齿?
还是,她另有不可为外人道的苦衷?
这时,田海福诚性诚恐地进得殿中,道:“票皇上,吏部主事薛子钦带到。

昊元阂上眼晴,静默片刻,方沉声道:“宣!〃 
薛子钦缓步踏进了颐襄殿,唯觉偌大殿内悄然无声,心内不由生起一股肃穆之意来,只不敢直视玉阶之上的案堂,径自跪下行了稽首大礼,朗声道:“微臣参见皇上!〃 
带着尊崇敬意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中扬起虚荡的回响,昊元睁开双眼,坐直了身子,看向殿中身穿枣红朝服的薛子钦,道:“薛卿家平身。”面沉如水地注视着对方毕恭毕敬地立起身来,再道:“月关传你进宫,只想向你查问一事。”薛子钦敛目道:“皇上欲问何事,微臣知无不言。”
昊元沉吟了一下,目内益显深沉,缓声道:“你可认识一位籍系河原府平县,名唤花如言的女子?〃 
薛子钦闻言,整个儿一震,猛然抬起头来望向高高在上的龙座圣案,只见当今皇上一双深邃的龙眸正锐利如炬般直视自己,遂马上敛了心神,略觉不安地回道:“回皇上,微臣与该名女子,为同乡,亦是知交。”
昊元目光一凛,道:“你可知她如今在何处?可是寄居于你府中?〃 薛子钦惊心难平,思潮如涌,如何皇上会问及如言?如言于平县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倏然又记起当他告知如言荣德音的身份后,如言反常的神色,他不由更觉迷惑,如言远于河原府平县之内,如何会与当今圣上有交集呢?性性间,如实答道:“微臣与花氏于青州相遇,与她一同上京,到达京城后,花氏便与微臣分别,所以她此时并非寄居于微臣府中。”
灵元自座上立起身来,一步一步走下玉阶,道:“她究竟在何处?〃 薛子钦愈发为如言担忧,面上难掩忧色道:“皇上,花氏只是小县平民之女,若是曾犯天颜,还求皇上怒罪!〃 
昊元站定于薛子钦跟前,细细端详着对方眉宇间的恳切之色,道:“花如言并不曾犯天颜,朕要寻她,并非为了降罪,只是为了报答昔日相救之恩。”薛子钦心下闪过一念,不由微抬了一下首,在触及到圣上揣测的眼光时迅速地垂下头来,霍然跪下颤声道:“花如言此时… … 身置险境之内… … 当今世上,恐怕只有皇上可相救… … ”

花如言和月貌二人在守防重重的宰相府中,只觉度日如年,虽只是短短二日的工夫,却在步步为营的如履薄冰中,犹觉每一刻的辰光,如斯漫长,心内的仇怨抑压于不动声色的心绪底下,早已是翻江倒海般汹涌难禁,唯其如此,表面愈添一分平静自若,便昭示着胸间的积怨亦发深厚。
第三日的晌午,秦奉便前来请了花如言和月貌到正堂大厅中用膳。花如言搀扶着月貌缓步踏进大厅,便见姚士韦已端坐在厅中主位之上,正慢条斯理地举著吃食,细嚼慢咽。他所在之处,均有卫士分了站位守护于四周,一时大厅中虽是佳肴满席,酒香扑弄,却另有一重凛冽的肃杀之气,真可谓生生地抑杀了旁人的食欲。
花如言和月貌在厅中站定,一同欠身道:“见过爹爹(大人)! 〃 姚士韦举杯浅吸了一口醇酒,哑着唇道:“你们坐罢。”
花如言和月貌依言在一旁的分席小桌前落座,姚士韦向来只是单独用膳,此次虽将她们召来,却早已命人分了桌席,形同是一人一桌。疑心之重,可见一般

花如言看到自己桌上的美食色香俱全,却全然无意进食,只是略动一下著,象征式地各沽一点,与此同时,听得姚士韦好整以暇问道:“方二娘,本相这两日事忙,一直未曾相问于你,当日你在小女身上所获的梅花小衣,可还存着?〃 

花如言心头微微一沉,面上只是一派平和恭顺,唇角蕴着一缕淡定的浅笑。月貌的眼光掠过她的脸庞,自座上站起来躬身回应道:“回大人的话,民妇当年为新寡文君,正自以为此生孤苦伶仃,冷清度日,幸得老天垂怜,竟赐了一女相伴,民妇喜不自胜,便将当日小姐的衣物按民妇老家的习俗,送到送子观音座前祈福加持,本意是为小姐添福,可不曾想,待老身前去要把衣物取回时,那庙宇竟因夜里走了水,一应供奉之物,都已烧成了灰烬… … ”言及此处,月貌略带愧疚地叹息了一口气。
姚士韦不经意似地看月貌一眼,放下银著,一旁侍奉的丫环知意地呈上巾帕,他一壁用巾帕擦嘴,一壁悠然道:“小衣被烧了,那是顶顶可惜,但也不妨事,只要小女平安无事,也算是承蒙观音菩萨的庇佑了。”
花如言垂下眼睑,面上含着娇甜的微笑,似是为了姚士韦的关切而喜悦。月貌亦笑道:“大人说的是。”
姚士韦目光落定在花如言身上,一手举起茶杯,袅袅的雾气未可蒙蔽他的视线:“绮枫这几日在府内可住得习惯?〃 
花如言施施然立起身来,语声娇柔道:“绮枫得此福份与爹爹重聚,更得爹爹关怀无微不至,是绮枫的福气。”
姚士韦用茶水漱过口后,看向花如言的眼内流露出一丝阴鸯之气来,冷笑道: “你得遇本相,是福是祸,恐怕还是未知之数。”
花如言暗自一惊,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减,抬起头来看向姚士韦,双目明澄一如清泉。
姚士韦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森寒一片,不带一丝感情,凝于嘴角的讥消益发冷若冰霜。花如言正自惴然,秦奉便于此时进内道:“大人,小姐已在门外相候。”花如言和月貌闻言,兀自不解,姚士韦紧锁的眉头一松,道:“让她进来。”此话音刚落,花如言整颗心如悬于喉咙之处,急跳不停,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将抑制心绪的冷静冲突,充斥于心头的,是无尽的性恐不安。
随秦奉一同步进大厅的,是一位身著玫瑰紫色百褶如意月裙的娟秀少女,对方敛眉垂眸,硕长的身姿一派依依柔弱之态,双手抱着一包物事拢在腰间,步履小心冀冀,目不敢料视,只依稀可见其肤白如雪的丰润侧脸。
那女子在姚士韦桌席前站定,福一福身柔声细语道:“绮枫见过爹爹。”花如言与月貌脸色均微微一变,不约而同地目带思疑地望向姚士韦。只见姚士韦如老鹰般锐利的双目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来,道:“与梅儿是七、八分相肖。你的梅花小衣,拿来与爹爹看看。”那女子依言将手中的布包呈上,秦奉忙从她手里接过布包,细细检视过后,方递予姚士韦。
花如言和月貌二人见状,心下已明了此时面临的是何种景况,悬着的心不期然地慢慢沉了下去,连同那以性命作孤注的希望,亦一同灰飞烟灭。
姚士韦细看了一下包中的物事,淡然一笑,扬手着令身旁的丫环上前将小衣举起,使得花如言、月貌可将那消息中所提及绣着梅花的婴孩肚兜看个一清二楚,也似昭示着她们的挺而走险,已于这一刻成了徒劳无功。
姚士韦冷笑着斜忆一脸错愕的月貌道:“此梅花小衣乃当年梅儿亲手所缝制,幸好小女并未曾真的由方二娘你抚养,不然,当年梅儿唯一给予小女的一点心意,岂非不保?〃 
月貌眼看布局已被识穿,亦不再伪装,直起腰身来,目含怨毒地紧瞪着姚士韦,咬着牙不发一言。
花如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聆痛得无以复加,悉心而为的一切,只于开端之初便全数告吹,教她如何能甘心?如此一来,更已打草惊蛇,即使现在性命可保,日后若要再行事,已是难上加难!思及此,只觉胸腔如有噬心的哀痛与愤恨翻涌如潮,自知这样的恨,并非全囚姚士韦的阴险狡作,而是自身的挂一漏万,致使全盘皆输,再无扳回的余地。
秦奉正要开口令卫士钾走花如言二人,月貌却倏地跪了下来,以膝行上前了数步,涕泪纵横地对姚士韦道:“宰相大人,民妇如此胆大妄为,亦是因着家贫无法… … 才出此下策… … 还求大人,网开一面… … 饶过民妇… … ”花如言惊疑不定地看看一反常态的月貌,正自不明所以,却在发现月貌一边靠近姚士韦,一边将手收进怀中的动作时有所省觉,遂慌地要上前拦下她,但已迟了一步,跪伏于地上的月貌在接近姚士韦五步之距时,目内凶光乍现,手突然自怀中抽出,只见寒光一闪,她手中竟握着一柄匕首狠绝地向姚士韦胸前刺去,她本身怀武功底子,动作可谓凌厉迅捷,使人碎不及防!姚士韦大惊失色,脚下踉跄难行,眼看就要被锋利的刀刃刺及要害,却听一声撞击的闷响,月貌于千钧一发之际被卫士推倒在地,手中的匕首掉落于地上,更被随即上前牢牢钳制她的数名卫士惊醒了被怒火燃烧得失去理智的心神,她双目通红,面呈狰狞的杀气,恨恨地惋着毫发无损的姚士韦,犹如一头不甘败下的小兽。
花如言惊骇得无以复加,与此同时,已另有卫士用力将她往前推去,强使她跪在月貌身旁,以带着血腥气.息的冰冷刀锋抵于她们的脖预之处。生与死,已于这一瞬间成了唯一的抉择,然而抉择的人,却不是她们自己。
惊魂未定的姚士韦脸色犹自铁青一片,他两眼圆瞪,恼怒相交地很盯着底下的两名面带决绝的女子,半晌,他一扬手,怒喝道:“给我取冷水来!〃 花如言身子虚软地跪坐在地上,眼晴只冷冷地瞪向怒形于色的姚士韦,此一行,终究是告败了,她能力薄弱如斯,为惟霖报亡命之仇的誓愿,不过是痴心妄想。
有人为姚士韦取来了水,姚士韦指着花如言和月貌高声道:“泼到她们脸上!让我看看她们的庐山真面目!〃 
花如言不自觉地与月貌相视了一眼,姚士韦不仅识破她们易容乔装之为,更知悉破解假容之法,可想而知,他为防范仇人加害,早便对一应可能伤及己身的技法了然于心,正囚如此,花容月貌二人的师父当年方会迟迟不肯轻易出手。花如言心头灰冷如冰霜,此次恐怕难逃一死,本不足惧,只是功亏一篑的挫败与不甘纠缠于胸臆间,教她如何能泰然赴死?
冷水兜头盖脸地浇到她们二人的脸上,是寒彻骨髓的冰冻,如同是一并浇灭了她们仅余的希望,残留于心底的,是锥心的痛与恨。
浓浓的粉墨脂膏在冷水的渗湿之下渐次地褪落,花如言垂下头来,面上清冷的感觉更甚,仿佛是失却了伪装在外的屏障,愈发使人无可防备,只是坐以待毙罢了。
秦奉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加重了力道迫使她抬起头来面向着姚士韦,她吃痛地用力摇了摇头,却无法挣脱秦奉的手,只得咬紧牙关,目含冷毒地瞪向姚士韦。
姚士韦眼光凌厉地打量着她,道:“你竟敢乔装蒙骗本相,欲伤本相性命?好生胆大!你到底是奉了何人之命,立即从实招来!〃 
花如言冷笑了一声,恨声道:“何需奉谁人之命?如你这般草营人命的奸之臣,人人得而诛之!”她话音未落,眼前便觉一阵黑沉的冷风迎面袭来,竟是秦奉扬手狠狠地捆于她脸上,火辣辣的剧痛击得她头昏脑胀,整个儿顺势倒在地上,嘴角一股腥甜漫于口腔中,耳际是月貌尖厉的呼声:“住手!”她咬了咬牙,闭目忍着痛抬起头来,复再睁开眼,眼前已是一片发黑,唯觉半边脸颊已是肿胀不堪,一时无法开口成言。
“大人,可是先将她们抑下,由属下处置她们?〃 
花如言耳中嗡嗡乱鸣,脸上的疼痛似在闻得这一言语后变得麻木,不知是自己受了伤,还是已嗅吸到了死亡的气息;鼻息间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心头是难以抑制的凄冷绝望。
姚士韦的声音清晰而森冷地传来:“不可留她们二人活口。”
花如言思绪哀沉如灰,双臂上被卫士架押的痛楚已然是微不足道,耳闻月貌凄厉的痛骂声喋喋不休,她不由凄然冷笑,哑声道:“月貌,不必枉费力气,多行不义必自毙,他逃得过今日,避不了往后,终有一日,自会恶有恶报。”姚士韦面上一沉,正要发作,一名家仆匆匆地奔进了大厅内,慌里慌张地对他道:“大人,外头… … 外头… … ”眼见姚士韦面呈怒色,秦奉急忙喝那家仆道: “不知规矩的蠢材,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巴巴的来惊扰大人,快出去!”那家仆急得跪倒在地上,道:“外头皇… … 皇上来了… … ”姚士韦闻言正要喝斥家仆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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