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爱美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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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然后用一个手指抵住琪然后腰，压低声音说：“别动，我手上有刀子。”
　　琪然的身子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她颤微微地说：“我……我没钱。”
　　“哈哈哈。”我的笑声在车站外广场的上空飘扬着，琪然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脸来逮着我就是一阵狂殴：“坏死了，坏死了你这大坏蛋，人家等你等的那么辛苦，你还作弄人家。”说着说着，琪然眼睛里就有了水汽，莹莹欲滴，我一看她要哭，就忙一把搂住她，低声下气地安慰她：“琪然，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检验一下你的女子防身术练到几段了，可没想到，你有女子防身术不用，还对坏蛋那么配合，真是辜负了祖国和我对你的培养了。”
　　“你你你……”琪然又伸出拳头来捶打我的胸脯，我笑盈盈地看着她打我，忽然间就觉得心里好温暖，鼻子里有些酸，说：“琪然，这一个多月来，我在家里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琪然温顺地依偎到我怀里。
　　“唉……唉……干嘛呢这是，当车站是你们家呢，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害羞，想抱回你们家去抱去……”是一个爱管闲事估计刚和老婆离婚有些内分泌失调的铁路管理人员在那儿喳喳呼呼地训我们，我和琪然哈哈大笑着牵着手蹦蹦跳跳地跑了。
　　回到宿舍发现其他几个鸟人都来齐了，他们看我风尘仆仆地进了寝室，先是跟强盗似的乱糟糟地把我掠夺一空，把我在家辛辛苦苦拼了小命才攒下来的一点零食吃个精光，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围坐在张译文身边，仰着头，听张译文讲故事去了。
　　看到他们这副情景，我突然想到在小学时每次过六一娃娃节，我们都唱的一首歌：“大海就是我故乡……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小时候……我们没有地……”
　　张译文则是满脸兴奋，吐沫星子像是银河系一样，亮光闪闪，布满天空。他一边擦着嘴，一边招呼我说：“来来来……老二，过来坐下，你还别说，你从家里拿来的这个鸡腿还是真香，还有那羊腰，真是好吃，哎呀……不就是吃了一点你的备用饲料吗？还用得着翻白眼吓唬我们吗？反正你也不吃亏，我那里还有七颗五香花生米，专门给你留的。并且我还给你讲讲我在火车上的艳遇，比你看的那《公交车色狼》啊什么的强多了。”
　　我怎么说这群老流氓听的这么兴奋呢，原来是火车艳遇啊，于是我也很兴奋地加入了听故事的行列。
　　张译文又擦了擦嘴，接着给我们讲了起来：“咱接着刚才的说啊，话说我现在已经和谢晓芬挨着座位了，当时火车上人很多，我没有敢对她有什么企图。反正我也向她表白了，她也回答的模棱两可，我一看有机会，哥们我就差生米做成熟饭了。天可怜见，这时到了午夜休息时间，火车车厢的灯都关闭了，这可真是天赐良机……也么哥……于是我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听他说表现的这么逊，我们几个正两眼冒着绿光，嘴角挂着哈喇子的傻鸟都发出了“切切”的怪叫声，史家明还把张译文按倒在床上就要揍他，说张译文欺骗了他纯洁的感情，张译文边大喊着“英雄饶命，还有下文”，边向床角缩着身子。
　　看在同居多年的份上，我们就暂且饶了他，让他继续讲下去，他跟个小怨妇似的边揉搓着衣服下摆边眼泪汪汪地继续说：“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肩膀上很沉，你们猜怎么着，谢晓芬竟主动投怀送抱，把头枕在我肩膀上睡着了。我心里那个乐呀，于是我就保持着姿势，怕把她惊醒喽，然后我就悄悄地把手放在她的腿上，顺便我还把头靠在她的头上，我当时真是感觉好幸福呀。过了好一会儿，车厢里的灯亮了……结果我发现枕在我肩膀上睡觉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
　　“啊？”我们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张译文咽了口吐沫，继续说：“原来我睡觉的时候，谢晓芬看见那个老大爷站在走廊里，于心不忍，就站起来把座位让给那个老大爷了。唉，豆腐没吃着，还落下一身”对老大爷过敏综合症“，不过，让人感到欣慰的是，谢晓芬……现在……已经答应作我女朋友了。”
　　我们几个人听他这么说，都一时惊呆了，不约而同大叫一声：“不会吧！”然后就一起把他按倒在床上狂殴了起来。
　　张译文的确成了谢晓芬的男朋友，从那以后，张译文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从我们宿舍酸溜溜地念那种“好酒配干粮，美女配色狼。我是大帅哥，所以独断肠”的打油诗，改念“好马配好鞍，好车配风帆。因为我最帅，爱情比蜜甜”了。
　　从开学的第一天起，我心里就一直在想，琪然，又是一年过去了，我的计划还没有完成，你能帮我完成吗？我希望我们的爱情能像别人的那样，进入零距离，你能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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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第28章爱情是个坏家伙5


　　开学后的这段时间，我和琪然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到操场上跑步，每天早上，我站在她们宿舍楼下等她下来吃早饭。每天晚上，我帮她提了热水把她送到九号楼。那段时间，我被我们班女生冠之以“三好丈夫”、“优秀老公”、“恋爱标兵”等等称谓。
　　但是琪然不喜欢我抽烟，并且她还不顾我的强烈抗议，针对我发动了一场“禁烟运动”。为了标明自己的身份，琪然还给自己起了诸如“林则徐第二”、“山东的林则徐”、“跨世纪的林则徐”、“香烟克星——林则徐”等等一系列的绰号。按照她那毫无人性的禁烟计划，一开始的时候我只能每天抽五支烟，然后逐渐减少，最终与烟草公司断绝那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暧昧关系。
　　为了督促我实施这个计划，琪然制定了一个每日工作记录表。她找来一张白纸，列出两行来，上面写着“张小愣”、“大美女”，每天我只要一抽烟，她就在张小愣的下面写上“今天张小愣吃屎棍棍一根”。一个星期下来，张小愣那一行记录表里写的都是“吃屎”啊，或者“试图非礼大美女”啊什么的。
　　“大美女”那一行里写的就完全不一样了，上面都是写的“赞助爱心捐款十元”、“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的。靠，真是太不公平了，有一次“大美女”不顾“张小愣”的反抗，把“张小愣”给非礼了，她怎么没有写上？
　　为了报复琪然对我伟大的革命习惯的污蔑，我就编了一首歌，每天唱给她听：“有一个小孩，她叫琪然，她的脸上长满了小麻子……”
　　每当我这么唱的时候，琪然都会气嘟嘟地说：“俺没有小麻子，俺没有小麻子。”
　　然后她就扭着我的胳膊，以一种反动派威胁革命者的口气说：“你快说，你快说我没有小麻子。”
　　“好好好，琪然的脸上没有小麻子行了吧？好象都长到屁股上了。”
　　“你……”琪然对着我就是噼里啪啦一阵狂殴。
　　狂殴完，我都会半真半假地对琪然说：“你看，你已经对我的精神和肉体进行了极大的摧残，为了弥补你刚刚犯过的错误，干脆就以身相许吧，哦……对了，我先声名我绝对不会嫌弃你。”
　　“你……”琪然就会羞红了脸，低下头去默不作声了。
　　我就心想，这默不作声算是什么？难道她默许了？于是在春天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偷偷摸摸、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激动，把琪然约到了操场上，希望那天晚上我能把我好不容易攒了二十多年的纯洁的童贞奉献出去。
　　“哎呀……天那么黑，大阴天的你把我带到这鬼地方来干什么？”琪然一个劲地埋怨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咱们干那事当然是天越黑越好啊。”
　　“什么事？”琪然好像很惊讶，不过我猜她是故作高深，于是心里更加得意了。于是，我把她带到一片草丛那儿，开始动手动脚地想要脱她的衣服。
　　“无花，不要这样。”琪然一把推开了我，她焦急地说，“咱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你看别人都这样了，就咱们还停留在初级阶段，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好难受的。”我停下来，站在她面前很无辜地看着她。
　　琪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无花，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也希望你喜欢我，而不是只想着和我做那种事。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而是相互尊重，至少你该尊重我的决定，我说不能和你做那种事，你不能强迫我。好吗，无花？”
　　是啊，的确应该这样。琪然说的话头头是道，我本来想举双手赞成的。可我转念一想，我如果赞成了，那我以后不就再也不能和她那样了吗？于是我假装很生气地对她说：“琪然，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和我那个？你是不是不够喜欢我？”
　　“不是的，无花，你该相信我。我不和你那样，是因为我和我以前的男朋友做过这种事，可做过后，他就不和我好了，我怕……我怕……有一天我什么都给了你，你却不要我了。”琪然说完，眼睛里闪烁着莹莹的光泽，然后就开始有泪珠滴落。
　　听琪然这么说，我心里不禁一阵难过，一想到琪然曾和一个别的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我心里就难过的要命，这种难过在我心里逐渐转化为愤怒，我一把拉过她来，大声说：“他可以和你那样，我就不行？”
　　说完，我就伸手努力地解她衣服上的扣子，琪然挣扎着，可她力气比我的小多了，她的挣扎只会使我更加疯狂。这时，琪然忽然抽出手来，甩手“啪”给了我一个耳光，那响亮的声音在夜空中清晰无比。
　　我停止了疯狂，而琪然捂着脸哭了起来，边哭边呜咽着说：“无花，对不起。”
　　我脸上开始热辣辣地疼，我呆呆地看着琪然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琪然放声大哭起来，虽然她哭的让我很是心疼，可我没有过去安慰她，而是说，“既然你可以和他那样做，而不和我那样做，就说明你爱他比我多。我忍受不了这种现实，要不，咱们就分手吧。”
　　琪然没有说话，而是哭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等了一会儿，转身走去，边走我边在心里默念：“一步，两步，三步……”
　　我以前经常和琪然玩这种游戏，有时候我们俩吵架了，我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转身就走。每次我走不了十步，琪然都会追过来，使劲地砸我的后背一下，然后再转过身，如果我还往前走，她就再转过身追上我砸一下，一直到我转过脸来笑呵呵地抱住她，游戏才算结束。
　　这次我想故伎重演，不管她，而是自己向前走：“十步，十一步，十二步……”我身后一直没有动静，我所期望的琪然的“神州大力捶”一直没有捶过来。一直到我走了一百步，我心里慌了：“这次琪然真的生气了？”
　　我想回头去找她，可自尊心驱使我继续走下去。
　　回到宿舍，我一屁股坐到床上，两眼茫然无助地发起了呆。难道我们的缘分真是到了尽头？我心头一酸，眼睛里就弥漫了潮气，心里面开始空荡荡地直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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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第29章爱情是个坏家伙6


　　和琪然分开的那段时间，我一股脑扎到床上练起了阴柔内功，谁来叫我也不起，摆开了架势和琪然抗争到底。窗外一个傻鸟正在吊嗓子，“咦……呀……”叫个不停，弄得我心里是那个烦躁啊。平常和琪然好的时候，我根本不觉得这种声音难听，反而自我安慰说这动静和驴叫比起来，应该是天籁之音了。可现在我觉得，这声音就是驴子听了，不也得内分泌失调啊。于是我把《葵花恋爱宝典》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一生气把它扔到一个堆积着破鞋破袜子的角落里。
　　史家明关切地过来问我：“怎么了，老二？”
　　“病了。”
　　“什么病？”
　　“月子病。”
　　史家明张大嘴巴，露出一颗小暴牙，很迷惑不解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他就目露淫荡，把手伸到我的毯子底下摸了摸，又面露失望地说：“你怎么还没变成个女的？我都等急了。”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史家明过去抄起话筒：“喂……哦，张无花？好像我们宿舍没有这个人哦，可能您打错了。什么？您说他是中文系的？九九级的？可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呢？那您是哪儿的？您贵姓？哦，您姓林啊。这个姓好，一听就好听……”
　　靠，这个鸟人，居然说不认识我。我走过去，敲了他的头一下：“我就是张无花，你连我都不认识了？我看你想尝尝我的满清十大酷刑是不是？”
　　“唉呦……平常喊你老二喊习惯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好，你先上床上歇着啊，我正跟小姑娘聊天呢。”史家明捂住话筒对我说。
　　“人家是找我的，你花痴啊，跟人家聊起来没完了。”我一把抢过话筒，顺便踹了他一脚。
　　话筒里传来林娜撩人的声音：“哥哥，刚才是怎么回事呀？那个哥哥说他不认识你。”
　　“你别理他，他得了青少年痴呆症，一听到电话里是个女孩子就把我给忘了。娜娜，你找我有事吗？”
　　话筒里传来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过了一会儿，话筒说：“哥哥……林娜想你了……”
　　我也沉默了好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林娜见我如此紧张，就噗哧一声笑了：“哥哥，你不用理我的，我希望你能和琪然过得好好的，看到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多好的一个大姑娘呀，这真是可以当韩国电视剧里纯情女子的标兵了，想到这儿，我心头不禁一热，脱口而出：“娜娜，我要见你……你到我们学校游泳馆西边的空地上来吧。”
　　我到了游泳馆那儿，西边空地上已经开始泛起绿色，那些毛茸茸的小草在春天温暖的阳光里悄无声息地生长着，林娜穿一身白色运动服，站在绿莹莹的草地上，甚是清纯可爱。幸亏当时没有接受史家明的威逼利诱，把她介绍给史家明，要不然，我不是又间接地摧残了一朵正茁壮成长的祖国的花骨朵吗？
　　“娜娜，你早来了？”
　　“是啊，哥哥，你怎么现在脸色有些苍白？”林娜很关切地伸了伸手，想要上来抚摸一下我的脸庞，可她又悻悻地把手缩了回去。
　　我笑笑：“没事，就是这两天很少出门，可能有些发酵了。”
　　“嘿嘿……哥哥现在过得好吗？”
　　“不是很好。”我实话实说，一下子想到了琪然，心里就有些难过，“我和琪然分手了。”
　　“为什么啊，哥哥？”林娜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副婴儿般探索世界的新奇表情。
　　“不为什么？”说到这儿，我脸上已经有了泪滴，“娜娜，抱抱我。”说完，我把正不知所措的林娜抱到怀里。正在这时，奇迹出现了。在这片人迹罕至，老鼠螳螂等野兽出没无常的空地上，竟然出现了琪然和谢晓芬的身影，琪然低着头，一副古代文人墨客感怀身世的模样，谢晓芬则唧唧歪歪在她身边说着什么，一副居委会老大妈调解家庭纠纷的模样。
　　下面的情景则有些尴尬，我们四个人对望着，脸上均浮现出惊讶的表情。这种表情持续了一分钟，我和林娜的就转成了羞愧，琪然的转成了满脸泪水，谢晓芬的转成了出离愤怒。又过了一分钟，林娜赶紧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琪然转身跑去，谢晓芬则撸了撸袖子带着一身杀气向我步步逼近。
　　万能的上帝呀，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