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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王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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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不用心,我心里有数,不必她来做说客。

  “你也知道,表哥天资聪颖,不论什么几乎不必用心,很快得心应手,且出类拔粹。成功来得太过容易,又难遇对手,以至他对什么都兴趣缺缺。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他对哪个人或事有这么大的热情,这么势在必得。你,真的很幸运。”

  我知道予溱有些手段,的确非池中之物,可也不必说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好不好?

  “不错,我确实不喜欢你。”柳婉儿肃容:“可我第一次见他对人如此纵容,如此宠溺,费尽心机地接近,讨好,说是百般迁就也绝不为过。”

  看不出来,她还适合当政客,兜那么大的圈子,也不怕头晕?

  “你可能并不相信,”柳婉儿苦笑:“这几个月来,表哥与我之间的话题,几乎只围绕着你一个。只要一谈到你,他就完全变了个人。”

  奇怪了,她到底想说什么?怎么看着不象是来挑衅,反而越来越象个说客?

  “我听着他赞美着你的见识,激赏着你的潇洒,看着他为你心动,因你骄傲,为你痴迷。他小心翼翼地接近你,无限制地迁就你,无条件地宠溺你……”

  “停~”我冷着脸,抬手极不耐烦地制止了她声情并茂地表演:“废话少说,谈重点吧!”

  说实话,她人美,声音又悦耳,眼神也极动人,感情又充沛,若是抛开她的身份,听她的讲述,确实是一种享受。

  尤其是她讲的还是一个男人对我的爱慕,这本是极容易激发一个女人的虚荣心的。

  可是,想着她尴尬的身份,想着她心里明明喜欢这个男人,偏还要用如此哀怨的表情望着我,用那么真诚的声音来陈述,那种感觉真的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但是!我不会忘记在数天前,她为了分开我和予溱,在背后捅了我一刀,现在又来当说客,企图说服我,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把我当成傻瓜,还是以为自己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

  “你以为表哥忍着相思之苦,去行宫陪着那个金沙公主,为的是什么?”柳婉儿的声音微微提高了几分。

  我抬高下巴,傲然道:“他想怎样,那都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这段时间,表哥忙前忙后,无非是想劝她下嫁瑾王,然后才有机会与你双宿双栖。谁知你从中横插一杠,现在瑾王被你设计,迫得要娶萧如萱。”柳婉儿望着我,精致秀美的脸蛋上尽是指责:“而他成了和亲的唯一人选,被迫娶那和亲的公主,你要他怎么办?”

  我静静地听着,不置一词。

  这话乍听颇有道理,我若是稍稍糊涂一点,也许真被她糊弄过去了。

  可惜,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遇事爱琢磨,不愿意按别人给出的路径思考,又好追根究底。

  所以,细细推敲下来,她这番话全然不合常理,在逻辑上完全站不住脚。

  试想,杨予深若是想娶耶律元蓉,大可自己去追。他的条件比予溱并不差,何必要他来做中间人?更不可能乘机逼我下嫁。

  予深既自己无心,予溱做再多的努力也是白搭,不是吗?

  再来,这段时间与那位耶律小姐整日耳鬓厮磨的人是予溱,就算她真情窦初开,对象也不可能是那个见面次数屈指可数的瑾王吧?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的对金沙公主毫无兴趣,只要冷淡相对,坦然相告就好,相信那位耶律公主也是万金之躯,自尊比我应该不会少一分半分。不会硬拿热脸来贴他的冷屁股吧?

  说客(二)

  思来想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不惜如此大费周章,用围魏救赵,走曲线救国之路,目的不过是想一箭双雕。毕竟,耶律姑娘虽虽有野性之美,较之萧如萱还是少了些古典端庄的韵味,到底少了些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之乐趣。

  若是二者兼得,内有萧相国鼎力相助,外有金沙之援,他离储君之位,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嗯,如果他野心更大一点,别说双雕,三雕都是有可能的。

  别的我不知道,予溱对我的确有几分真情。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盗取防务图这样的重罪,他轻轻一句就带过去了,只把我软禁于此,甚至都舍不得多责备几句,更谈不上给予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我不是木头,怎会体会不到他的用心?

  只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不可能专情于我,而我的个性也绝不容自己与人共侍一夫。

  既然这段情注定会无极而终,多情只会徒增困扰,何不快刀斩乱麻?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冷然嘲讽:“演说很精彩,可说了半天,还是没有重点。”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算没有你添乱,表哥也够焦头烂额了,求你不要再用你的任性去折磨他。”

  “啪啪~”我实在忍不住,击掌而叹:“说得真好,只怕石头都会被你的真诚打动,流出眼泪。”

  “夏姑娘,”柳婉儿面上阵青阵白:“婉儿敢对天发誓,今日所说都是肺腑之言,完全一片赤诚,绝无半点虚情假意!”

  “你的意思,是要我乖乖呆在这个小院,等他迎娶了金沙公主之后,再欢天喜地做他的宠妾?”我微笑。

  “我知道,这似乎有些委屈你了。”柳婉儿迟疑一下,还是说了:“可你也知道,就算没有耶律姑娘,以你的身份想嫁进豫王府做个名正言顺的王妃,几乎也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她的潜台词——何况,他原本是想让我当王妃来着,却被我自己搅黄了,对吧?

  “所以,我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接受这种安排?”我笑得十分平静。

  “我说得不对吗?”柳婉儿表情十分不忿:“她拿着的不过是个身份,你拥有的却是表哥的心啊!就冲这点,受点小委屈,难道不值得吗?”

  “婉儿!”一声厉叱忽地响起,打断了柳婉儿的长篇大论。

  杨予溱一身锦衣,站在门边,满脸怒容。

  “表哥~”柳婉儿吓了一跳,眼里立刻泛出点点泪花,果然是我见忧怜。

  “谁准你进来的?”杨予溱大踏步走了进来,俊颜铁青:“谁许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词的?还不给我滚回去?”

  “是~”柳婉儿咬着唇,怯怯地福了一礼,流着泪,默默地离开。

  自始自终,我抿着唇冷冷地看着,置身事外,并不发表任何言论。

  “夏漓,”杨予溱神色尴尬:“你别听她胡说八道,不管她说什么那都不是我的真心,你相信我……”

  “予溱,”我微笑,淡淡地打断他:“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我对他们表兄妹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是不是特意演戏给我看,也不重要。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我只想尽速离开,其他都与我无关。

  “你,就这么想离开?”杨予溱的脸上尽是失望。

  “抱歉,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我神情淡漠。

  “夏漓,”杨予溱蹙眉:“难道我的感情对你就那么一钱不值?”

  感情?或许曾经的确有吧?

  可是,爱情是世上最纯粹,最娇嫩的玩意。

  它金贵得很,容不得一丝的瑕疵,掺不得半点的假。

  它只能用真心去浇灌,谁若是耍心机,弄权谋,它就会变质,而它一旦受到伤害,就再也无可修复。

  “真正把感情看得一钱不值,肆意践踏的那个正是你吧?”我失去耐性,冷笑着直指重心。

  “什么,意思?”杨予溱眉心微跳。

  “你心里明白,何必装糊涂?”我低叹,心中不是没有伤感。

  柳婉儿明知道他重我胜过一切,怎敢冒着被揭发的危险诬蔑我?

  更何况,她爱他重逾性命,怎舍得让他承受一丝半点的痛苦?

  “我不明白!”他咬牙苦撑。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务图失窃,对吧?”我望着他,心里一片悲凉。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他演的一场戏,目的不过是想利用我的愧疚,乘我心虚之际把我困在他的身边。

  这谎编得其实漏洞百出,我本不应该上当。是他上来就先声夺人,我被他的气势所镇慑,一时懵住了没想明白。

  为了陷害我,萧如萱不但得冒险犯难进予溱的书房盗取防务图,还得与柳婉儿窜供,并且在王府里找到足够份量的证人来支撑她的谎言,这可不是普通的难度。

  她的目的只想嫁予深,我是走是留对她都没有威肋,弄个防务图来陷害我,于她百害无一利,何必画蛇添足?

  且就算成功,能达到什么目的还是未知数;可万一败了,后果却十分可怕。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圆猾如她,怎会做?


  说客(三)

  “小漓~”听了我的话,杨予溱沉默了半晌,忽地笑着转了话题:“你看谁来了?”

  “予溱,”我没有笑,淡然地看着他:“逃避是没有用的。”

  杨予溱却不理我,只转身到了门边,冲着院子外叫了一声:“夏兄,请进来吧~”

  夏兄?该不会是夏桓吧?他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居然把夏桓拉来当说客,这不是给我添堵嘛?

  “小九,”夏桓推门而入,带进来一股冰冷的空气,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珠,一边笑道:“二哥找你找得好苦,原来你躲在这里~”

  我冷眼斜睨,听他唱作俱佳地表演,并不搭腔。

  “是我不好,”杨予溱面上笑得谦恭,态度十分热络:“不能怪小漓,她病了,我不许她乱走。”

  “小九病了吗?”夏桓故做吃惊:“看过大夫了没有?吃过哪些药?可好些了?”

  “二哥放心,大夫来瞧过,只是感了些风寒,没什么大碍,只是她不太肯吃药。你来得正好,帮我劝劝她。”

  杨予溱顺手揽着我的肩,把我搂在怀里,鼻尖甚至还在我脸上轻轻蹭了蹭。

  夏桓轻咳一声,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居然真的建言:“我们小九还是小孩子脾气呢,豫王你可要多担待些。.她若真不肯吃,不如在药汁里加些红糖吧,不然配些雅香斋的糕点也行。”

  “哦?”杨予溱与他一搭一唱,竟也不厌烦,转头在我颊边香了一个,笑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赶明儿试试。”

  我直挺挺地站着不动,只冷笑地望着夏桓,任由他去展现亲昵。

  “豫王,”夏桓见说了半天,我始终当个局外人,表情终于局促了起来:“可否借一步让我与小九说几句话?”

  “好啊,”杨予溱笑着放开我:“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她喜欢的点心没有?”

  “小九~”目送杨予溱离开,夏桓又是羡慕又是慨叹:“耍耍小性子是可以,别拧得太过了。豫王是什么身份?他现在觉得新鲜,处处让着你。你可别蹬鼻子上脸,真来劲了~”

  我望着他,只一径冷笑。

  他可能觉得这话说得有些重了,轻咳一声,掩饰不自在:“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夏家可不比从前了,你能攀着这棵大树,那是你的造化!”

  见我不理他的茬,他也急了,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道:“我何尝不知这有些丢人?可二哥最近倒霉,摊上了破事,连累得爹也受到牵连。爹让我告诉你,千万抓紧了豫王,咱们夏家能不能翻身,全看你的了!”

  真是好笑,到现在夏礼贤居然还认为,我会成为他的救命稻草,妄想着父凭女贵,一跃龙门,再出生天。

  我望着他,忽地慢慢地笑出声来:“夏桓。”

  夏桓忙走近一步,极诚恳:“你说,只要二哥办得到。”

  “你说的破事,是指买回一堆霉米的事吧?”

  “是啊,”夏桓咬牙切齿,握紧了拳头,一脸愤慨:“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做下这断子绝孙的缺德事,最好藏稳了,千万别让少爷我找到!”

  “你那米,是在青溪的吴记粮行买的吧?”我笑得越发地甜美,甚至还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对,你怎么知道?”夏桓一脸惊诧。

  我不语,只望着他微笑。

  “你?”夏桓并不是傻瓜,猛地醒悟,惊得一蹦三尺高,失声嚷了出来:“难道是你,你在背后搞的鬼?”

  “夏桓,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原来不过尔尔。”我摇头叹息。

  夏桓又惊又气,捉住我的肩乱摇,唾沫星子飞溅到我脸上:“就为了那口闲气,竟然把夏府害得家破人亡?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明白吗?嘎,嗄?”

  我并不挣扎,笑得冷酷而淡漠:“夏桓,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不要轻视和践踏女人的尊严!”

  “你,你这个疯女人!”他双目赤红,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还有夏洁,也是你害的吧?她是你三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放手,快放手!”杨予溱及时冲了进来,把他扯开。

  “豫王,你听到了!这个女人不能要,她是个疯子,是疯子啊!”夏桓嘶声吼叫,额上青筋暴跳。

  “我什么也没听到,”杨予溱十分冷静地架着他离开:“夏兄,你喝多了,改天再来吧。蒙方!”

  “在~”蒙方迅速闪了出来。

  “送客!”

  “是!”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蛇蝎心肠,蛇蝎心肠啊~”夏桓尤处在愤怒之中,被蒙方连拖带拉地弄走,声音渐行渐远,终于消失。

  “小漓~”杨予溱望着我,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这是何苦?”

  “哼,”我轻哼一声,神色倨傲,一脸轻蔑:“你请来的那些说客一个比一个逊色,全都被我赶走了。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本姑娘接着~”

  “嘘~”杨予溱上前,紧紧地拥住我,轻声诱哄:“别生气,是我错了~咱们的事,不必别人掺和,我们自己看着办,嗯?”

 
  沐浴(一)

  浴室里雾气蒸腾,水气氲氤,香气弥漫。我慵懒地置身在齐腰深的木桶里,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水面上漂着许多深浅不同的红色的花瓣,散发着浓郁的芬芳。

  自那次谈话之后,杨予溱果然没有再让乱七八糟的人来***扰我,绝口不提防务图的事情,当然更不会提到让我离开的事情。

  我的活动范围锁定在了这个小院里。

  他空闲了,就会过来陪我吃顿饭,有时还跟我杀上一局棋,偶尔夜归,不论多晚都要过来见我一面才肯去睡。

  如果我已睡了,那么他就把我摇醒;如果我不理,他就会乘机赖到床上来,非逼得我跟他说几句话才走人。

  我知道,他是跟我耗上了。

  当然,我还真得感谢他的身份与修养,感谢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不屑也不耻对女人用强,给了我周旋的机会和余地。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种征服与被征服的较量过程于他其实也是一份乐趣。所以,他才会纵容,才会把这种追逐与被追逐当成了一种享受。

  这里吃穿住行样样都有人侍候着,不见得多奢华,却绝对是最合我的脾胃的——不得不说,杨予溱对我是很用了些心思的。

  不愧是兄弟,他的品味与眼光其实并不输于那个风流倜傥的瑾王。看得准,玩得精,吃得刁……确实是个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极品男人。

  他诚心要用糖衣炮弹软化我的意志,所以,抛开没有自由这一点,被软禁的这段时间,倒成了这七年中过得最舒适,最逍遥,最惬意的。

  对此,我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

  沉住气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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