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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日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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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微笑。
什么东西,却变了。
为什么如此冷漠的这个人,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那个少女!?
她嫉妒地抓狂。
“忍足竟知,你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她用一种嘲讽的表情和语气和他说话。
她希图这样的自己可以让他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只是他还是笑,还是笑。
那双漂亮的眼睛,让她迷恋的眼睛里面,坚冰无法融化,依旧没有笑意。
他只是伸出手,微笑:
“好久不见。”
她突然觉得悲哀。
自己策划了很久的再次见面,与之他不过是一个同学的再次见面,他们连情人也算不上,只是陌生人吧,对于这个男人来说,生命里面所有的人都是过客。
她觉得自己了解这个男人,又突然发现,她根本不懂他。
她调查了那个少女,然后把自己和她比较,她发觉自己比那个少女要优秀的太多,但是为什么,他不爱自己的呢?为什么,如此优秀的他,会爱上那个少女呢?
“你为什么不爱他!?”
当一个女人的爱情彻底绝望,她开始怀疑,开始疑惑为什么那个女人不会爱上如此优秀的他,她把司竹絮约到了一家中华饭店里面,在满目灯火通明,张灯结彩中,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
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问,对面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后表情变得很是困惑。
复杂的神色从对方的脸上一一闪过。
真是个坦率的表情啊。
她看着对方的面无表情,这样的人,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感情,但是眼睛却泄露了所有的心中所想,是因为这份不屑于掩盖的坦率,他才会沉沦吗?
她问自己,爱丽丝,你曾经也如此坦率,为什么输了呢?
而且输得如此彻底,溃不成军。
然后司竹絮站起来了,似乎是不愿意和她纠结这样一个无聊的话题,凳子和地板摩擦发出的声响在她听来如同雷鸣,难以忍受,她狂躁地拽住了少女的胳膊,“回答我!”
又是一愣,然后几乎是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力气就被全部还了回来,对方依旧是面无表情,看着她,眼睛直直的:“我不打女人的,不要逼我。”
“你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
她觉得自己疯了,会在这样一个地方用这种歇斯底里的方式去问另外一个女人这样的问题,而对方完全不屑于回答她,她想,幸好这里有包间,不然,明天的新闻就麻烦大了。
兴许是她的眼神和神色太过绝望和恐怖,司竹絮叹了一口气。
然后,她从自己的包里面摸出一张照片,照片很老了,照片上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孩子,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她,那个男孩子不清楚……而那个男人。
她在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五雷轰顶。
那样的眉眼,和那样的长相……
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截然不同,气质也截然不同,但是那和忍足竟知长得如此相似,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她站在原地,突然笑出了声。
——“那是我的父亲。”
——“我恨他。”
忍足竟知,你的爱情,就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夭折……
你到底为了什么?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到这一步!
爱情这种东西……
当她知道那个女人会死的时候,说不高兴那是假的,但是当她看见了失魂落魄从那家医院里面跑出来的忍足竟知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那场雨下的很大,忍足竟知在雨中走来,步履蹒跚,一向优雅的这个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以外的表情,那样痛彻心扉的表情,却不是为了她。
他看见她的时候,眼睛里面什么东西亮了,然后如同骆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用一种近乎是哀求的语气说:“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她到哪里了?!”
她说:“你不要管那个女人了,好不好?”
他似乎哭了,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他一遍遍地喃喃: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在大雨里面抱住了他,他的身体僵硬而且冰冷,如同死掉的人偶,她听着他在她的耳边一遍遍重复那句‘我爱你’,不是为了她,她只是抱着,然后在心里说。
忍足竟知,我爱你。
年轻的时候,她曾经大胆说出自己的爱,而这一刻,她发觉自己无法说出口。
她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了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和他一起泪流满面。
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是眼泪哪里是雨水。
我爱你。
她曾经多么渴望他说出这三个字。
现在这三个字就在她的旁边。
她听着,却像一把利剑贯穿了胸膛,带来的是持久的疼痛。
深入骨髓的疼痛。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一遍遍地呢喃,如同情人的低语,她突然想起来旧金山的那家旅馆,他喝醉了,抱着她,然后他们一同达到了天堂的巅峰,那个时候她年轻,以为爱情如此容易,她以为自己可以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而若干年后的现在,她突然发现,他离她,太过遥远。
如同是天堂和地狱的遥远,亚当和夏娃的罪过归属于爱,她爱这个男人,她不懂他。
她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了这个深爱的男人,听着他的呢喃。
“我爱你……”
多么温馨的三个字,多么美好的三个字。
她抱着他,在苦痛和幸福的交加中,回忆着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幕,每一幕快乐和泪水,每一幕和每一幕,她终于见到了这个男人的真实感情,却不是为了她。
爱情,到底是什么?
你与我痛苦,还是欢乐?
你赐我蜜糖,还是砒霜?
爱这种东西……
它多么美好,可以给人幸福。
它多么残忍,可以给人痛苦。
西塞亚王国是第一个的王国,因为盛产钻石和科技发达而闻名世界,虽然是小国却富饶的无法轻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国家是除了舒马赫财团外最强大的,而当她得到了轩辕家族的资料的时候,彻底傻了。
而那些资料,大概也是那个男人故意让她查找到的吧。
轩辕十四。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紫色的眼睛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握之中,没有任何他不知道,没有任何他无法算计。
那个俊美的无与伦比的中国男人把她叫到了一家咖啡馆,然后在咖啡的香气中,微笑。
微笑这个表情,她看过太多。
而轩辕十四的微笑,却是最难以接受的一个。
那样的笑容,如同有无数的触手,无处可逃。
有紫色眼睛的人都是绝世美人。
和瑞典皇储一样的长相,独独眼睛的颜色,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瑞典皇储本身就是一个绝世的美人,而这个男人,那双妖媚的紫色瞳孔,像是两个漩涡,蒙着白白的大雾,看不清,却被吸引。
明明知道那是致命的罂粟。
像是一个妖精。
明明知道危险,却让别人飞蛾扑火的妖精。
“把忍足竟知带走,嫁给他。”
轩辕十四明明商量的话,却用了一种命令的口气,他才是这个世界的王者,紫色的眼睛里面一片淡然,那种淡然让她浑身冰冷:“我会说服你父亲。”
他说完这句话,就站起来,修长完美的背影伴随着一阵寒风,就要消失在拐角。
“等等……”
她佩服自己可以和这个男人讨价还价:“你告诉我,司竹絮……怎么样了?”
轩辕十四没有回头。
他顿住了脚步,声音带着笑意:“他让你问的?”
她没有说话,轩辕十四接着说:“是死是活都和你们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你将成为你爱的男人的妻子,就可以了,爱丽丝,这是你得到他唯一的机会了。”
她一愣,突然明白了,明白那场大雨里面为什么忍足竟知会失魂落魄,明白这一切不过是这个男人主导的一幕戏,所有的演员都是他的筹码,他高高在上,他无所不能。
只是……
抬起头,她看着这个男人,男人的背影让她不敢直视,她却依旧骄傲地看过去。
她说:“告诉我,司竹絮是死了还是活着?”
轩辕十四扭过头,似笑非笑:
“不管是死是活,任何人,都不可能再见到她。”
他顿了顿,往前走,头也不回。
声音慢慢传过来。
“……除了我。”
她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笑的凄凉。
他如此聪明,知晓她所有的心理,他们每一个人,在他的眼里都只是一个木偶剧,他可以操控所有人的命运,连同感情,他懂得利用一个女人的心理,虽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赢了。
她不会放过把忍足竟知绑在自己身边的机会,绝对不会。
可是轩辕十四,你以为自己万能的吗?
她是女人,她不懂那个男人的眼神,却能看出那个眼睛里面的感情,轩辕十四,你以为把人偶绑在身边,人偶就是你的了吗?
爱这种东西,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能勉强的。
爱这种东西……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把我爱的男人绑在我的身边,唯一的机会了。
她知道这在轩辕十四的算计中,她不想成为他手下的玩偶,但是她清楚,她无比了解自己,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这种属于一个女人的卑微的爱恋,挂上了【利用】两个字,如尘土一般。
哪怕是尘土。
哪怕是尘土,也想要握在手里面。
哪怕明明知道那个男人不会爱自己,哪怕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爱这种东西……
她还没有从接踵而来的事件中纾解自己的内心,巨大的变故从日本的政界而起,然后席卷了整个世界。
从未有人知道的中国古老的家族,轩辕家族,和中国同样古老的江家一同浮出水面,连带着的还有舒马赫家族,这三个家族一时间在政界和经济界开始了争夺。
世人在惊叹的同时,也才终于知道,原来在那个古老的东方国度,还沉睡着这样的两个雄狮。
唤醒雄狮的,是什么呢?
父王面对这一切,只是苦笑,然后说:
“……轩辕家和江家僵持了千年,终于还是斗起来了。”
是什么呢?
爱吗?
因为自私的占有欲还是一种爱,所以迎来了这样的风暴?
即便是面对舒马赫财团和江家的双重打压,轩辕家族依旧傲然俯视天下,舒马赫财团的现任家主江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弃,据说举家归隐,在中国一个山脉里面。
有人说,他当了和尚。
还有人说,他死了。
没有人知道这背后的真实,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在那个小小的手术室里面,一场变革由此而起,在这场变革中,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两个男人斗得两败俱伤,然后曾经站在世界舞台上的天之骄子,脱下了自己金光闪闪的外衣,青灯一生。
他们知道的,只是这个男人传奇的一生,在无数个未来的日子里面,依旧被人们所津津乐道,乐此不疲,而他所留给人们的回忆,在将来的年月,依旧光芒璀璨。
舒马赫家族退出战场后,江家也退出,听闻家主江直树亦是失踪,暴走的雄狮再度沉睡,轩辕家族消失了,如同他们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暴风雨后的宁静,带着巨大的压抑,来到了日本。
他们撤出了世界市场的同时,给了日本巨大的压力,要求忍足竟知娶爱丽丝。
真果断。
她想,不仅仅打败了对手,还要切断对手所有的后路。
他已经被你逼到了这样的境界,为什么你还要继续逼下去呢?
她突然想起一种动物,把对手生生折磨到死。
轩辕十四,你命中的对手是江楼,为什么还要逼竟知呢?
为什么……
轩辕家族拿忍足家族来要挟忍足竟知。
忍足竟知对此不屑一顾,只是他居然来找她,他瘦了很多,几乎看得见骨头,只是眼睛亮的吓人,他站在喷泉前面,双手插在兜里,问:
“爱丽丝,如果我说,只要你帮我生下她的孩子,我就娶你,你愿意吗?”
试管婴儿。
她笑的凄惨,含泪同意,这个男人到死都不会爱她,她清楚的知道忍足竟知从司竹絮身上取下的东西混合他自己的东西,然后将会在她的腹中孕育一个生命。
这一切,轩辕十四当然知晓。
轩辕十四,你何其残忍。
用这样的方式,给一个爱的绝望的男人希望。
用这样的方式,让一个爱的绝望的男人死亡。
她如实把一切告诉了自己的父亲和兄长,父亲只是沉默地走开,等同于同意,她明白自己的父亲,有着勃勃的野心,在这个节骨眼上是绝对不会去和轩辕家族为敌的。
但是自己的兄长不同,自己的兄长一直骄傲,王室的光环给了他所有想要的东西,他不同意,然后是一场大闹,后来忍足竟知来找兄长,他们两个似乎打了一架。
兄长最后同意了,他只说了两句话:
“爱丽丝,就算你嫁给那个男人,他也不会爱上你的。”
“他已经死了。”
死了?
是这样的吗?
她清楚的明白这一点,却不愿承认。
她也许还是抱着女人普遍的幻想,如同少女时代看小言情一样,期望自己的爱可以让一个已经不会爱的男人改变,她知道那只是小说,但是她期望自己可以做到。
有梦想的人,哪怕生活在虚幻里面,也是幸福的。
她穿着雪白的婚纱,揽着一旁男人的手臂,笑靥如花。
“你愿意娶她吗?”
忍足竟知的嘴唇嗡动了两下,下面的观礼者通通屏住了呼吸,她看着他的眼睛,用一种近乎是哀求的眼神,求求你……说愿意,好不好?
他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那瞬间她分明看见,这个男人死去了,他的生命之火,在他的眼睛里面,慢慢熄灭,像是一首冗长的离歌,悄然奏响。
“……我愿意。”
她握着这个男人的手,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看着这个男人死灰一样的眼睛,突然想起来了轩辕十四的眼睛,紫色的,君临天下。
我们都是你的人偶。
她笑,眼泪流入嘴里,咸涩的味道扑面而来。
“忍足竟知,你是冷血的。”
她附在他的耳边,说出了这句话,那瞬间她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少女岁月,无数她度过的日子和那些年少的青涩,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手交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
他看着她,没有微笑,面无表情。
她却笑了,她想说,忍足竟知,你为什么不笑了呢?
尽管我知道你是假笑,但是你为什么不笑了呢?哪怕连伪装的欢乐,你都不想给我了吗?
你知道我爱你的,对吧,如同你知道你爱司竹絮。
她不爱你,她已经不可能回到你身旁了,为什么你不肯给我机会呢?
你自己为爱情遍体鳞伤,也要让我陪着你遍体鳞伤吗?
她笑。
泪流满面。
爱这种东西……
……
……
小竹和小念出生的时候,是冬天,下大雪,剖腹产,孩子出生之后,他没有看孩子,只是握着她的手,温情地近乎虚假,她笑,然后把孩子抱在了自己的面前。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这是她怀胎十月的孩子,尽管不是她的基因,却是她的骨血,她突然发觉自己的生命里面不仅仅有那个男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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