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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自风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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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然后就发生了很狗血的事情,楚风流脚下一个不稳,手忙脚乱,贯力使然直接就扑倒在了马文才的身上,嘴唇一不小心就亲上了马文才的脸颊。
马文才愣住了,脑子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被这个女人给亲了,脸色气的瞬间变的耳根子都红了。楚风流赶紧放开用手撑着马文才的胸膛,直起身在离他半米远,歉意的笑笑,表示这真的是个意外,有点心虚的嘟嘴使劲擦了擦,表示又那么一丁丁的嫌弃。
“楚!风!流!我一定要掐死你!”马文才反应过来简直要气炸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亏,反过来就将楚风流按到床上真想掐死她!
擦!口是心非的混蛋,他马文才的便宜也敢占?!活腻歪了吧!
楚风流看着突然就发了狠的马文才朝自己扑来,眼神狠厉的一上来就要掐脖子,楚风流心中自然也是升起了无名的恼火。自己手上力气不如马文才,当不住他上来就下死手的掐自己,只得连脚都用上了,狠狠的踹着马文才的胳膊就是不让他近身。
自己好心好意的帮他准备晚饭,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敢真的下如此狠手!纵使自己再怎么好脾气,也受不了这种喜怒无常的性子,马文才果然是祸害!楚风流手脚并用和马文才纠缠在一块,躺在床上死死支撑,感觉到马文才身上散发的杀气,楚风流异常恼怒:“马文才!你疯了吗!快放手!真的会死人的!”
可马文才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半跪在楚风流身上正在和胸膛上的脚作斗争:“就是要掐死你!快把你的臭脚拿开!”
小马统端着汤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卧室正中的床榻之上,床褥半掀一侧,马文才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跪趴在床边,身体之下压着的正是楚风流,楚风流一脚正用顶在马文才胸膛上防止他近身,貌似双手也纠缠在一块儿了被马文才的身体挡住了,也看不清楚在做什么。
小马统自认为自己很纯洁,但是黑夜里两人这凝重的呼吸声真的很违和。小马统悟了,慢慢退出房门的时候,感动的几乎泛了泪花。
小马统刚跑出院门口,突然想起件事来,又匆匆跑回来悄悄帮两人把门给关上了,期间偷偷瞄了床上一眼,立马脸红耳赤的又跑开了。
一会儿工夫变成少爷被压了,哎哟,这开学第一天就滚来滚去,也不要太激烈啊!
两位当时然显然更关心眼前问题,眼前要解决的还有同床问题,干脆一起说了,马文才气死了:“楚风流,你下不下去!”
楚风流也气得不轻,丝毫不松口:“凭什么我下!你男子汉大丈夫打个地铺怎么了!”
“我堂堂太守之子,岂能受你等妇人压迫!”
“你是太守之子,我爹还是刺史呢!谁高谁低,文才兄,你分辨不出?”
马文才被堵了,有些懊恼:“能不能别拿他们来说事!”官低一级,永远的痛啊!
“明明是你挑的事!你先松手,我就松脚!”刚刚还想掐死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过分了吗?
折腾了这一顿,马文才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怎奈这一运动肚子真有点饿了,刚刚想着先放楚风流一码,等吃饱了再收拾她不迟,眼睛一瞄,却瞄见了楚风流松开的领口间,白皙脖颈上的那一爪红色显眼的挠痕。
“等等!楚风流,你这脖子上是给谁挠的?”马文才松开抓住楚风流的胳膊,指着她的脖子一惊,“啊,楚风流,你真的在书院里乱来了!”
楚风流从马文才的身上下来,坐到床榻一边,对马文才的思想表示无限鄙视:“当然不是,今晚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说起来还不是为了帮你留点饭菜啊。”
两人恐怕都是有些饿了,一秒钟和好稍稍整了整衣服,默契的坐到摆满饭菜的桌子上,楚风流递给马文才一双筷子就开始讲述她是怎么辛苦的,才在王蓝田手底下帮他护了这些食物的。
“可能这抓痕就是被王蓝田抓着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马文才结果筷子,眯眯眼睛:“王蓝田?”
楚风流很自然的夹了块肉放到马文才碗里,略有不满:“是啊,他抓着我的领子就不放手,这一定是他不小心给我挠的,你还说,为了你这顿晚饭,我差点就露馅了。”
马文才扒拉了碗饭菜咽下,低着头默默的听楚风流讲话,想了一会儿才道:“哦,王蓝田是吧,记住了。”我以后帮你揍他。
原来是楚风流回来这么晚的原因是为了帮他带饭啊,嘿嘿,不知怎的突然就感觉这饭菜好吃了许多了o(∩_∩)o~~
点点头,马文才心情不错,半晌才道:“楚风流,今晚上本少爷就许你在床上睡一晚,不过你要是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可不饶你!”
楚风流:“……”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睡同床啊!
第八章 课堂的座位
寝室里的桌上纱罩里罩的蜡烛忽隐忽现,将整个房间色调照的暖暖的,吃完晚饭的马文才穿了一身白色的纱绸里衣坐在床边,准备擦一遍自己的宝贝金雕弓就睡觉。
房门‘哐当’一下被人踹开,楚风流抱了一大只盛满水的陶碗跑进来,马文才皱了皱眉没搭理她。楚风流自顾凑到马文才身边,咧嘴轻笑便小心翼翼的将抱在怀中的碗放到两人的床中间,才松了口气,得意的说了句搞定。
马文才目光轻瞥,待看清了床中间的那只碗,眼角一抽,很是无语:“楚风流,你又在搞什么鬼。”
“嗳,文才兄不是害怕我睡觉不老实吗,这样隔开就不用担心了。”楚风流抬腿坐到床上,边解外衣边解释,不等马文才反对,便飞速钻进被窝,抱着被角在枕头上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糯糯道,“文才兄晚安,我先睡了,明天开始上课,要早起的。”
觉得左眼皮直跳的马文才,虽然觉得无语,但是大半夜的也不好再瞎折腾,也就由着楚风流胡闹了,好在这床还算大,两人中间放碗水空间也绰绰有余了。刚刚把弓放好铺开被子准备躺下,又听那边楚风流模糊的声音软软嘱咐:“别忘了关灯。”
“知道了,啰嗦!”马文才黑线,一脸不爽的又下床将灯罩内的蜡烛挨个吹灭方才重新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楚风流,心中还是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马文才懒得多想,听着旁边之人浅眠之声,也闭上了眼睛。
房间的光线变暗不再耀眼,楚风流方才弯了弯嘴角舒服的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只是,这一夜好眠是针对楚风流说的,马文才这一夜可没少折腾,他就知道自己睡前左眼皮总是乱跳就是有事!
清晨一大早,天微微亮,宿舍里有些凉,朦胧之中刚刚醒来的楚风流,慢慢坐起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揉揉眼睛转头瞧瞧,余光刚刚瞧见床头另一边身影,刚想开口道一句‘文才兄早安’,刚刚张口话还没说出来,便突觉身下一股后撤的大力袭来,眼前一花,再睁开眼睛之时早已经‘哎呦’滚到床下去了。
浑身酸酸的,楚风流被这突然一摔,痛得彻底清醒了过来。坐在地上双手扒着床沿,看着眼前之人,有几分泄气:“马文才,一大早的又发什么疯啊!”
马文才脸色显然也不怎么好,手里攥着的是刚刚从楚风流身下扯出来的床单。一张床,虽然这两人睡得不是一个被窝,但铺的床单却是整个铺到床上的。马文才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淡淡的瞥了楚风流一眼,隐忍着不想跟她说话,黑着脸抱了床单就要往外走。
楚风流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床单上那很明显湿了的一大滩水渍,神情微微一怔,楚风流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马文才不想说话的原因。然后,马文才的脚还未踏出房门,就听到了楚风流捶着床板开始大笑。
“马文才,你,哈哈哈!”楚风流坐在地板上,指着马文才,趴着床沿笑的肚子疼,“马文才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也真是够了。”就说怎么不愿意跟她说话呢,原来是这样,想趁着她还没醒的时候销毁证据啊。
“楚风流!”马文才听完气的脸色通红,收回迈出门槛的一只脚,气呼呼的折了回来,‘啪’的一下子便将手上的床单狠狠扔在了楚风流的脑袋上,这才阻止了她的笑声。
马文才觉得自己真的快被楚风流给气疯了,昨晚是谁出的馊主意,搬了一大碗水放在床中间的!大半夜的稍稍一翻身水就撒了一床,害得他全身都湿了根本就没睡好,换上干净衣服再消会儿气,特么天都亮了!
床单湿漉漉的看楚风流睡得这么爽,马文才原本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人醒没醒,使劲扯了床单想顺手将拿出去扔给马统赶紧洗洗。可被楚风流一说,这下子更是恼怒,天天听她笑的就不爽,扔她一脸床单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看着蒙着床单又在地上挺尸的楚风流,马文才好想过去狠狠踹上几脚!特么到底是谁把这货分到他宿舍的,他真的会被气死的!一大早就不舒心,马文才随手拿了课本摔门就走了,晨练完了他也不回宿舍了!
听着摔门声,停止了笑声的楚风流才将身上的床单扒开露出脑袋来,干脆又躺在地板上继续小眯了一会儿。心里想着马文才这人真是无趣,开个玩笑也至于这么生气吗,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等楚风流醒了之后将床单晒好,吃早饭的时候碰到了同样起晚了的王蓝田,王蓝田看着楚风流就仰着个脸,满脸不屑的模样。楚风流难得看见个和她一样快要上课迟到了的人,奔着就算第一天迟到被罚也要拉上一个同死的原则,也不管王蓝田如何,很激动的就拉着他的胳膊往学堂里跑了。王蓝田原本想报昨日之仇,却被楚风流这一下子搞得有点蒙,被拉着跑了好一段时间,才将自己的胳膊从楚风流手中拉出来,喘着气嫌弃道:“本少爷的胳膊,岂是你们这些人随便抱的?”
“你不走算啦,第一天上课就迟到很丢脸的。”楚风流也不跟他多说废话,抬头看了看台阶上的古钟还未敲响,抬脚就迈上了学堂的台阶,然后回过头来又对王蓝田说了一句,“我爹是刺史啊。”
刺史!王蓝田面上明显惊了一下,待反应过来赶紧喊住楚风流,三两步追上楚风流,伸手主动拉住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楚兄说哪里的话,咱俩关系谁跟谁,快走快走,上课千万不能迟到了。”
“嗯!”楚风流点点头,给王蓝田这种识时务的个性点了个赞,就和他一起哥俩好的蹿进了学堂,所幸钟声还未敲响,陈夫子还没提前到。
虽然上课钟声还没有敲响,但大多数学子早就已经挑好了座位,楚风流在门口往里面扫了一眼,发现空着的座位所剩无几。学堂的面积可不小,课桌是双人的,两两一张,横着有八排,竖着有三列,中间最前面的那张桌子毋庸置疑就是被马文才一个人占的,梁祝二人同桌坐在第三排,在他们身后的是荀巨伯,荀巨伯边上也空了一个座位。
起初,楚风流一进学堂的时候是奔着马文才旁边那座位去的,她以为这是马文才专门给她留的,将手中的书很随意扔到桌子上,楚风流看着马文才很感动:“文才兄,还是你有心啊。”
谁知楚风流还没坐下,桌子上的课本就被马文才扔了出去,冷冷的声音传来:“滚开!不准坐在这儿!”马文才不会承认这座位确实是他给专门给楚风流留下的,但是看见她和那个欺软怕硬的王蓝田挽着胳膊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就窝火。
楚辞!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的!随便和男人拉扯成何体统!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若是一个和他没半点关系的姑娘随便怎么出阁都没关系,可关键是这姑娘是马太守千叮咛万嘱咐要他照顾好了的,最重要的是一想起这姑娘还是跟自己有婚约的,他就更不能忍了,即使那婚约根本不作数。
楚风流的书被扔到了门口,恰好扔到了在楚风流后面进门的王蓝田脚下,王蓝田将书捡起来,乐呵呵的递给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楚风流,却被马文才凌厉的眼神狠狠一瞪,吓得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就移到了楚风流身后。
楚风流接过王蓝田递上来的课本,真心没想到马文才这么不给她面子,脸上明显已经没了笑意。气氛有一瞬间的僵持,马文才上课第一天就刁难楚风流谁都看的出来,但是却没有几个敢作声的,梁山伯没想明白这两人明明是很好的关系,为什么只过了一晚就这样了,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还有个座位,刚想开口就被荀巨伯抢了先。
荀巨伯朝着楚风流摆摆手,脸上满是笑意大声喊道:“风流,这边还有座位,不介意的话就来我这边座!”
“好嘞!”楚风流眼睛一亮,想着能跟荀巨伯坐一起再好不过,瞬间忘记了刚刚的不快,楚风流很高兴的走了过去坐下,还不忘顺便跟梁祝二人打个招呼。
“喂!你给我回来!”马文才想了想是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小过分,刚想显大度的不跟楚风流计较了,想抬手叫她过来坐,下一秒就见她笑嘻嘻的跑到了荀巨伯的座位上,马文才心塞的可想而知。
这时外面的上课钟声恰好敲响,陈夫子踱着小步子走了进来,王蓝田虽然极其不想跟马文才坐在一起,但是没有办法,只得小心翼翼的坐下,迫于马文才的冷气,最后只敢占据了课桌的一个小角。
“你,哼!”马文才原想将王蓝田踹走,但是夫子面前还是不能太放肆,只好拿出课本一心一意的听课。
心里却想着,下了课一定要让楚风流跟他道歉,否则就永远不和她说话了。
永远!(*  ̄^ ̄)
第九章 彼此的约定
课堂上,夫子来回走着讲课讲的很认真,只是每每走到右边过道的时候,都得侧个身,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着几乎已经坐到了过道上的王蓝田,陈夫子有些不满:“王蓝田,请你坐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去。”
王蓝田欲哭无泪:“夫子,我坐在这儿挺好的。”
“我叫你回去,要不然就给我出去!”陈夫子觉得自己第一堂课是该好好立立威风,省的这群打小就没吃过苦的公子哥们还把书院当成自己的家,不思进取,为所欲为!
话题既然引出来了,陈夫子便顺势打开话匣子开始给学子们立课堂规矩,围绕‘无规矩不成方圆’的学说演讲了大半节课,直到下课的钟声敲响了才终于停下来。倒霉催的王蓝田被马文才的凌厉眼神秒杀的几乎没了节操,从狗腿楚爹为刺史的楚风流身边一跃成了马文才的‘小跟班’。
下课之后,大多数学子都跑去蹴鞠场玩耍。王蓝田是跑的最快的一个,马文才没有理他,慢悠悠的收拾着手上的课本,一心等着楚风流过来给他道歉。
可楚风流才没那些闲工夫去猜马文才的心思,楚风流觉得能和荀巨伯坐在一起真的挺好的。前桌梁祝二位也许是昨晚没有睡好,整节课下来一直都神情恹恹,此时一下课也顾不得别的两人便一起趴在桌子上补觉了。后桌的也是两个士族子弟,楚风流一下课就同两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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