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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服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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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看来,她是觉得他心事重重,这也是她答应陪他逛逛的原因。她有点担心他会想不开,虽然他看起来,并不像会随便结束自己生命的人,但人在低潮时,很多事都可能发生!
  酒保把装着黄澄澄Mimosa的葡萄酒杯,递给她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他已经喝完他点的Whisky Mist。
  他又请酒保再调一杯。
  「丰先生,你这样子会醉的!」她好心的提醒他。
  「我无所谓,反正我不用上班。」
  「喔。」他说的也没错。
  「Mimosa,在义大利,它的别名叫Backs Fizz……」他看着她手中那杯黄澄澄的含羞草,不自觉的说出他所知道的,但意识到自己竟对一个还不太熟识的女人说这么多话,他当下顿了话,不再多说。
  抽掉杯里的吸管,他直接拿起杯子,仰首饮尽,并接连喝了五杯。
  他五杯喝尽,她杯里黄色液体才见底。她又向酒保要了一杯梦幻勒曼湖。
  怕他又一口饮尽他的第六杯,她试着找寻话题,让他别一直专注喝酒。
  「丰先生,你对调酒有兴趣吧?」她找来他刚才说了一半就打住的话题。
  虽然还没醉,但脑子已略有晕然现象,他看看她,没有拒绝她的问话。
  「我在美国读硕士的时候,我的室友兼差当Bartender,他常常在住处练习,看久了,多少懂一点。」
  「噢,真的,那你挺聪明的!」她露出崇拜的眼神。他看起来就像是聪明的男人。
  虽然她聪明的找话题和他聊开,但第六杯的Whisky Mist,依旧一古脑地全部滑入他的喉中。
  「丰先生,我这杯还没喝,给你!」
  在他又要续杯之前,她忙不迭地把手中的高脚玻璃杯,推到他面前。
  她怕他再喝威士忌,会醉得一塌糊涂。
  「我喝不惯清酒调成的!」他把高脚杯推回给她,又向酒保要了第七杯。
  「这不错啊,很好喝的!」她轻啜了一口。「不错啊!」
  丰右龛淡然一笑。「清酒加上樱桃酒、柠檬汁、汤尼汽水、蓝色柑香酒、白色柑香酒……」他呵笑着,「女人喝的!」
  什么啊?竟敢鄙视女人喝酒的能力!
  她实在不想和一个心情正处于低潮的男人计较,但他嘴角那抹讥讽的笑容,让她看了实在觉得凝眼。
  气不过,在酒保把Whisky Mist推给他时,她一手抢走岩石杯,学他抽掉吸管,大刺刺的将酒饮尽。
  她要为女人争光,她要让男人知道,女人不是不敢喝威士忌,只是她们不想喝而已。
  噗--
  才喝不到一半,她就被呛的喷出嘴里的烈酒,放下岩石杯,她趴在吧台上,连声咳着。
  「你没事吧?」丰右龛皱起眉头,伸手帮她拍着背。「干什么和我抢酒喝?」
  爱逞强的女人!
  嵇苡嫚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但她抬起头来时,双颊已被呛红。
  「我……我是看你一直喝,以为真有那么好喝,才……才想喝喝看的!」丢尽女性同胞的脸,她只好自己找台阶下。
  他笑叹着,把她喝剩的半杯Whisky Mist,端起喝干。
  那一杯杯的Whisky Mist,到他的手中,仿佛成了白开水。

  第四章

  为免丰右龛醉得不省人事,趁他还有几分清醒的时候,嵇苡嫚力劝他到外面去看看夜景,但他显然有些醉了,脚步踉跄,所以,她只好扶着他,坐在PUB外的竹椅上,欣赏街景。
  坐一下,等他体内的酒精,不那么猖狂时,她再叫计程车,送他回饭店,而她也可以回家睡大觉。
  还好明天她没排班,否则,她一定直接把他打昏,丢回饭店,要不,没有充足的睡眠,她哪有精神服务客人?
  丰右龛醉的坐没有坐相。身子滑了一下,双腿大开,沉重的头颅朝后仰,两手大张的扶在竹椅两旁。
  嵇苡嫚也觉得自己有些醉,她拍拍沉重的脑袋,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她纳闷的歪过头。
  「丰先生--」
  看到他的坐姿,她吓了一跳,她扳动他的一只脚,想让他的腿并拢,毕竟,在街道旁,这么大张着脚,实在很难看。
  但话说回来,人长得帅,任何缺点都能补足。
  要是换作别人,坐这种姿势,一定会遭人鄙视,但她愈看他,愈觉得心口怦怦跳,莫名的又脸红了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住进你们的饭店吗?」
  在她的视线盯住他修长的双腿,喟叹着他连双腿都蕴藏勾引女人的魅力时,那仿若从地狱发出的低鸣,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你……你刚才在和我说话吗?」她身子打直,正襟危坐。
  丰右龛维持原坐姿,原本紧阖的双眼,微微露出一条缝隙。
  「我原本是要去加拿大的。」
  「去加拿大?」她微醺的双眸,蒙上一层疑惑。「该不是要去坐移民监吧?噢,天哪,你是不是结婚了?你的老婆、小孩都在加拿大吗?」
  近几年,台湾移民到加拿大的人,多如牛毛,她一听到他要去加拿大,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移民。
  闭上眼的同时,他喟叹了声:「不是!我还没结婚、也没有小孩……我是要去度假的。」
  一听到他说他没结婚,她的心里窃喜着,也暗自庆幸自己没犯了道德罪。
  思想保守的她认为,单独和一个已婚的男人到PUB喝酒,是有罪的,何况,她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
  「那你怎么没去?」她猜测着。「是不是护照丢了?还是行李丢了?」
  他住进饭店的头一天,并没有带太多的行李,看起来不像是要去度假的人。
  「你的话很多!」他懒懒的瞟了她一眼。
  嵇苡嫚背对他嘟着嘴。她是饭店的服务生,对客人向来亲切、关心,才不是话多咧!
  「我讨厌度假!」
  令她错愕的话语一出,她又「不记前嫌」的「关心」起他来。
  「你讨厌度假?!为什么?能到加拿大度假,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度假让我痛苦……」他顿了话,身子翻了下,挺直坐起,眼神迷蒙,看得出来,他体内的酒精还维持在涨潮的状态。
  嵇苡嫚真的确定他醉到神志不清了。
  哪会有人认为度假是一件痛苦的事?还讨厌度假咧!
  「丰先生,我……我叫计程车送你回饭店去,好吗?」
  趁着她还有几分清醒的时候,最好先把他送回去。
  她有点醉、而且好困,眼皮愈来愈沉重。再不走,可能明天早上,路人会发现有两个睡相难看的人,躺在路边,而且嘴角还流着口水。
  「为什么女人总是捺不住寂寞呢?」丰右龛喃喃自语。
  嵇苡嫚张大了嘴,回头狠狠瞪他一眼。「丰先生,请你讲话尊重一点!我的意思是说,你单独坐计程车回饭店,不是我要陪你回饭店,更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什么……什么捺不住寂寞的!」
  难不成,她有表现出很喜欢他的样子,所以才让他误解?可是,她自认自己很矜持的呀!
  「女人的心,真的很奇怪!」
  黑夜席卷着他,似乎又陷入了那个令他恶梦连连的囹圄中。仿佛听不见她的话,他喃喃地吐出脑里多余的疑惑。
  「会……会吗?」嵇苡嫚摸着自己的胸口。还好啊,只是心跳快了一些。
  「我问你--」
  「嗯?」她偏着头,等他发问。
  丰右龛盯着她看,许久没出声,但他迷蒙的眸中,却悄悄地涌上痛楚。
  要开口问出那个令他至今都没办法接受的事实,心里的不甘和再度承受的打击,让他怨怼的握拳透爪。
  「你……还好吧?」他看起来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她甜净的声音,让他心中的恨,压了下来。
  别过脸,在酒精的催化下,他头一回在别人面前松了口。
  「妳……如果你和一个男人,交往了七、八年,你会不会突然变心离开他,去和别的男人结婚?」憋了一年多的话语,终于倾喉而出。
  「嗯?这个啊!」以她丰富的联想力猜测,他一定是此事件的男主角。不过,她聪明的不点破。「应该不会吧,就算那个男人有多好,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斩断七、八年的情缘。」
  她的话,似乎没有一丁点的安慰作用,因为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地具备杀气。
  自知嘴笨,她垂首不语。
  她知道,她应该大骂特骂那个男人,然后加几句那个女人太蠢、太笨之类的话,也许他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但是,她说不出来。
  她压根不清楚,他们的三角习题是怎么回事,没有根据要骂也骂不出口,她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
  「难道……所谓的爱情,就是要两人每天都粘在一起,才叫做爱吗?」他真的醉了,语无伦次,忽东忽西的扯开话题。
  仰首,她呆望着他。他的话,让她了解他和他那个交往七、八年的无缘女友,之所以会分开的第一个因素。
  「虽然说,距离也是一种美,但分开太远、太久,感情是一定会变淡的。」该死!她这个笨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嵇苡嫚再度愧疚的垂首,这回,头垂得更低了。
  「我们走吧!」
  封闭了话题,他主动说出了回去的话。
  虽然很好奇他的那段爱情故事,但此刻,能回家睡觉,还是最令她高兴的!
  「好!你在这儿等,我帮你叫计程车,送你回饭店去。」
  她站起身,努力的想稳住脚步,但还没站定,就让他拉回椅子上。
  「我--我不要回饭店!」
  「可是,你不是说要回去了吗?」酒醉的人,果真还会出尔反尔。
  他那布满郁闷的黑眸,定定的攫住她的眼。「我要和妳一起回去!」
  「啊?噢,天哪--」她震惊的喃咕着。
  一个女人太有魅力,也是一种困扰!
  没有等她应允,他主动站起身,伸手搭住她的肩,踉跄地,忽前忽后拉着她。
  「丰先生,你……你站好!」她扶住他,怕他跌倒。
  「我们……走吧!」
  他拖着她走,意识模糊下,挥手招来一辆计程车。
  她扶他上车,原想请计程车司机,直接送他回饭店,但对上他郁结的眼神,她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司机,麻烦你,前面红绿灯那边右转……」
  **
  一间窄小的套房、一张单人床、一个迷你小冰箱、一台十四吋的小电视,加上一间小浴室……这就是嵇苡嫚住的套房。
  她才把他送的几十袋芭比,挪到角落层层迭好,身后那高大的身形便主动的躺到床上。
  「丰先生--」
  真的醉昏了!看来,她是摇不醒他了!
  吃力的把他的身子移到床的范围内,她还帮他脱了鞋、脱了袜,再帮他盖上被。
  头昏沉沉的,她也累的快挂了。
  在地上挪出一处可以容纳她身子的长形,铺了一条凉被,她又抓来一件外套,躺下、盖上,她现在最想的,就是--睡觉!
  **
  睡梦中,她梦见自己正站在求学时候,每日上下学都要搭乘的那辆陂旧的小公车上。
  上下学的尖峰时刻,人挤人,也正好是色狼下手的最佳时机--
  谁!谁又在偷袭她的胸部了!
  拥挤的车上,她连回头部困难,被挤压的胸口,也快喘不过气来。
  还好,她早学聪明了!在上车前,她手中握着一个图钉,呵呵,这回一定要刺的那匹色狼哇哇叫!
  勾住拉环的手骤然往下,手中的图钉现形,毫不留情地朝那放在她胸上的手刺去,一下、二下、三下……
  没有预期的哀喊声--怎么会这样?仔细一看,图钉的钉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
  她突然张开眼睛,才发觉,这只是一场梦!
  阖眼想继续睡觉,突然瞥见一只大手横放在她的胸上,粗鲁的抓着。
  她用手拨开,赫然发觉小指的指甲断了--昨天她才把指甲修的漂漂亮亮的说。
  原来就是他把手放在她胸上,她才会梦见色狼!
  两手齐把他的手臂,往床上推去,她坐起身,想看他有没有踢被子,却发现他的表情痛楚,浓眉紧蹙,俊朗的脸上还微微抽搐着。
  看样子,他似乎又在作恶梦了!
  「丰先生,你醒醒!」她摇着他,不忍心看他受恶梦的折腾。「醒来呀!」她两手扶在他脸颊两旁,用力的摇晃他。
  强烈的摇晃,让他从恶梦中抽离,睁开双眼,他怔忡的望着她。
  见他醒了过来,她安心一笑。「你是不是作恶梦了?你流了好多汗,我帮你擦一下。」她抽来一张面纸,细心的帮他拭去额上的汗珠。
  他不发一语,突然,他抓住她的手腕。
  「丰先生,你……」
  她吓了一跳,想抽回手,但他的力道大得很,她非但抽不回手,身子还被他压在他身上。
  他深达的黑眸,定定的望着她,她的视线牢牢地被他吸引困住。两人对望了许久,他压下她的后脑,吻上她柔软的嫣唇。
  她僵住了,僵在他热切的凝视中,她的呼吸为之一窒,心魂掉入了他撒下的热吻中。
  他的舌,如火蛇一般,灼烫的撬开她的唇瓣,身子一翻,他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饱满的樱唇,加深这个令她晕眩窒息的火热之吻。
  两手攀扶着他的臂膀,她回应着他的索求,满心的爱慕全倾注在拥吻中。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强悍的吻放柔了些,轻舔着被他吻得发肿的火红唇瓣。
  「嗯……嗯……」他舌尖的湿舔,令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他的吻,轻轻地拂过她的粉颈,一路往下吮吻。
  当他的手,解开她蕾丝胸罩的前扣时,弹现在他眼前的洁白玉乳,令他血脉偾张。
  他的气息粗喘,唇分启,深深的含住那浑圆顶上的瑰红。
  欲火焚身,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探上她的大腿,沿着大腿,探入她的窄裙内,抚摸着那幽秘的私处。
  他的抚触,如一道雷击般,震醒了她的理智,用力地推开他,她惊恐的坐起身。
  胸前一阵凉意,低头一看,上半身敞空,她羞窘的拉紧上衣之际,不忘缩拢双腿。
  她是很喜欢他没错,可是,这样贸然的奉献自己,她才不要呢!
  至少,得让她想清楚再说!
  丰右龛燃着情欲的黑眸,深切的凝视着她,体内高涨的欲火,胀痛了他的下腹,此刻,他是绝对恨不得吃了她,但她惊恐的表情,说明他的举动吓坏了她!
  抹去额上的汗,他站起身,低头说道:「我回饭店去。」
  他站起身,转身离去之际,她回神的唤住他。「你、你可以天亮再走!」
  回过头,他的目光停驻在她未包密的右乳上。
  她惊觉的拉紧衣服。「你别想歪了,我是怕你叫不到计程车!」
  脚步定住不动,盯视了她好半晌,他的脚步缓缓移回床边,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
  「陪我睡!」她的脚跨过他要下床,他突然出声道。
  瞠大惊恐的眼眸,她瞪视着他。「你可别得寸进尺喔!」
  「我保证,绝不会再有非分之想。」他语调十分诚恳。
  嵇苡嫚在角落,两眼审视着他。
  他的眼神、他的语调,皆充满着诚恳的意味,此刻,他眼底的欲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陷在恶梦中的痛苦郁闷。
  「我以丰氏集团总经理的身分保证!」他不知何时,抽了一张名片,还附带身分证,让她对他验明正身。
  他渴望拥她入怀,他强烈地相信,她能为他驱走恶梦。
  随眼核对了一下,手一放,对上他恳求的眼神,她心软了。
  伏下了身子,她缓缓地躺在他身边。他的手,环住她的腰,两人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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