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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18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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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你这种学生,简直就是世界末日。”程璐小声地嘀咕。
“你说什么?”夏离蹙着眉又问,吓得程璐退避三步,指了指小黑板说道:“我说你真的很聪明,学一个下午就会做题了,你看,也不是很难嘛,只要你认真地学习,一下子就会了。”程璐心里抹了一把冷汗,这家伙的钱还真是不好赚啊,我真是招谁惹谁了,收了这么一学生。
夏离眯了眯双眼,痛苦地呻吟:“高数的题目倒是听得懂,可是那些什么诗词歌赋,有点不清不楚。”
程璐想了想,建议地说:“这倒是,你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听起来有点像听天书的,不过事在人为,既然你能掌握高数,就证明你还是有点小智慧的。”
“什么小智慧。”夏离不满地说:“我明明就是大智慧。”
“是是是,你是大智慧。”程璐顿觉得夏离就像个小孩子,不过是个自负的小女孩,恐怕是因为以前的秦莎莎总是听习惯了别人的奉承话而落下的病根吧。
程璐拿出一本书,翻开了说:“现在你跟着我念,需要找到语感。”
“哦,语感…语感是什么?”夏离恍然问道。
程璐思索片刻,艰难地解释:“语感就是感悟语言文字的能力,如果你能掌握这种感觉对你学习语文比较有帮助。”
“就是说话嘛,谁不会?”夏离不以为然地说。
“那好,你就当做自己是古代的人,站在诗情画意的江边,念一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程璐帮着夏离进入感觉,而夏离确确实实幻想起来,她站在河边,而另一头便是身着古装的滕野,他的言谈举止无不令自己心动,唇红齿白更是惹人浮想联翩;而夏离则大摇大摆地跨过去,一副轻佻模样地斜睨着他,念叨: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身着古装的滕野一跺脚,垂着头羞答答地别过脸,夏离心乱如麻,更是猴急万分…
滕野拿着书本从自己房里走到对面,他听说今天有程老师为夏离补习,于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听听课,他可不想因为补考而耽误暑假时间,于是这几天也复习得特别勤奋。
滕野轻轻推开了门,发现夏离根本就没有将门锁上,于是他试探着走进来,瞥见程老师和夏离呆滞地凝望远方;滕野好奇地走过去,看着留哈喇子的夏离傻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而程老师也目光迷离,似乎他们被人牵动魂魄,无法自拔。
“咳咳咳…”滕野捂着嘴轻咳几声,首先回神的是程璐,她尴尬一笑,与滕野打声招呼。
程璐瞄了一眼仍然不知所云的夏离,吓得差点尖叫,她赶紧扯了扯夏离的衣角,而夏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好不容易逮住了滕野,刚要扑上去猛亲几口,可是花园里的枝叶勾住了她的裙摆,她回头胡乱抓住枝叶,又是摇晃又是心急地嚷道:“窈窕淑男…窈窕淑男…”
“夏离——”程璐受不了了,干脆咆哮一声,吓得刚坐下去的滕野从凳子上弹起来;夏离恍恍惚惚地回过神,看了看面前的程璐,不禁失口惊问:“怎么是你?我的淑男呢?”
“什么淑男,你丢不丢人…”程璐咬牙切齿地啐道:“赶紧给我把哈喇子缩回去。”
夏离摸了摸嘴角,又感觉身后面的动静,于是回过头,定睛一看居然是滕野,吓得她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怎么…怎么是你…”夏离指了指滕野惊问。
滕野抿了抿嘴,低着头忍着笑意,说道:“不好意思,是我,不是…淑男…”
夏离唰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她定了定神,紧张地眨了眨眼,支吾地说:“呃,那个,这个…都是你程老师,无端端地告诉我什么诗句,还让我找语感,这下好了,脸都被你丢光了。”
程璐一副小媳妇模样,委委屈屈地说:“我让你找语感,没让你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地东西…”
夏离咬着唇,厚脸皮地问道:“喂,你笑什么?”
滕野清了清嗓子,睇着她严肃地说:“没啊,我没笑什么,我过来是听课的…你们继续…找语感…扑哧…”滕野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夏离扑上去,坐在滕野身边,怒声叱喝:“不许笑,不许笑…”哼,要是你知道我想的淑男就是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不过现在程璐在这里,不能这么直白地说,万一被她认为我是一色女,那可有损我的清誉了;虽然本姑娘就是色女,但是那是我跟老公的私房事儿,可不能跟外人分享。
滕野瞅着夏离似笑非笑的面色,不由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笑不出来了,好像冥冥之中感应到什么,那个什么淑男,不知道是谁,万一是自己…噢,买嘎的,想想就毛骨悚然…
第96章 克星的诞生
扔在地上的杂志令滕野刺眼,他来回地踱着脚步,略显忧郁,似乎还有愤慨夹在心里;滕野蹲下来将杂志的封面又翻过去,以至于自己不会被上面的字眼和人物弄得心神不宁,焦虑不安。
他只知道之前,他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定居在维也纳,她离开的时候告诉自己,她向往的是宁静平和的生活,向往着与音乐之都融入一体的生活,所以她选择了离开,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个午后,当滕野急急忙忙地返回家中,再也找不到她的芳影,只留下一把小提琴,放在他的钢琴上,她说小提琴是乐器之后,那么他很想告诉她,她就是他的皇后。
依偎在钢琴边,他日夜失眠,甚至想过抛下一切去维也纳找寻她的踪迹;然而他却步了,在妈妈的震慑下,他犹豫不决起来,不是因为爱得不够,而是因为爱得彷徨;她从未有说过对自己的感情,在她的心目中,或许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学生,一个她从未有想起过的学生而已吧。
滕野自嘲起来,坐在床沿边,盯着地上的杂志,不禁笑出声,他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婆婆妈妈,不由得摇起了头;通过杂志上面的照片看到两年后的她,居然消瘦得这么厉害,难道她在维也纳过得清贫?他还是忍不住会关心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感情生活。
“叩叩叩。”滕野发呆的时候,有人敲了门;滕野一打开门,外面的人就毫不客气地闯进来,笑呵呵地说:“晚上好,有没有打扰你?”就是主人说了打扰,她也不会乖乖走出去了。
滕野偏着头看到夏离,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她会这么肆无忌惮,他没有回答夏离的话,只是关上了门。
夏离踩到地上的杂志,好奇地把杂志拾起来,惊呼道:“咦,色大叔也在上面…他身边还有个女的…看不清楚…”
“你干什么。”滕野冲上去夺下杂志,愠怒地说:“怎么随随便便翻阅别人的东西?”
“是你自己扔在地上的,我哪知道你究竟还要不要。”夏离嘟囔着说:“再说了,又不是你的日记本,你紧张个什么鬼?真是小气…”
滕野自知理亏,于是不与她在这个问题上较劲,他放好杂志便问:“这么晚了,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夏离瞬间便恢复了好心情,凑近些,笑道:“是这样的,这段时间呢,我们因为要温习功课都没有好好地放松一下,所以…我想放松一下,找你学钢琴…”夏离走到电子琴旁边,说道:“当然,这里没有钢琴,只有电子琴。”
“你学钢琴干什么?”
“我只会弹‘小星星’的曲子,但是我想学弹‘生日歌’的曲子。”夏离认真地说:“下个月爷爷要过生日了,我实在是想不出送什么好,贵重的东西我买不起,礼物轻了,又送不出手…”
“于是你就想给爷爷弹一首生日歌的曲子,哼。”滕野冷笑说道:“你也真是想得出来,还说我小气,我看你一分钱都不想花…”
“喂,你这是说什么话?”夏离鼓着腮帮子,不甘示弱地说:“我…我当然还有其他的节目,但是我怎么会告诉你呢,万一你学我的怎么办?”
“我才不会学你的。”滕野白了一眼她,说道:“这么晚了,明天再学吧。”
夏离扑上去拉着滕野说:“不行,就今晚上,明天我还要被程老师拉着补习呢,根本就没有时间了,况且,学一学电子琴算是放松一下嘛。”
“对,是你放松了。”滕野一本正经地说:“可是我可不觉得教你学电子琴有什么好放松的,听你唱歌我就噩梦连连,要是教你学电子琴,指不定我这辈子就落下个什么阴影了。”
“滕——野!”夏离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滕野头上一拍,恶气腾腾地啐道:“你说什么呢,你这个家伙,你这是嘲笑我吧…哼,好,不跟你学,我还有艾维…”
滕野看到夏离气鼓鼓的样子,口口声声还说自己有艾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便冒起了怒火,跟着咆哮起来:“哼,你的艾维,你究竟是谁的老婆,在老公面前居然还敢说别的男人…你做得了初一,我也敢做十五…”
“你想干什么?”夏离逼问道。
“干什么,你去找艾维啊,我也不会拦着你,但是我去找艾蜜莉,你最好也别管我。”滕野觉得自己这么说好像有点…有点太过了吧…她找艾维,为什么自己就要找艾蜜莉?
夏离气结地张开嘴,听到滕野这么说,完全来不及分析滕野的失常;她一跺脚,故意狠狠地踩了滕野的脚背,痛得滕野跳着嗷嗷直叫:“你…你…你好狠啊…”
夏离握紧了双拳,冷狞地笑道:“你要是敢这么晚找艾蜜莉,我就让你好看。”
“你管我。”
“你是我老公耶,我管你是天经地义的。”夏离完全一副女主人姿态自居,她拉着滕野坐下来,然后蹲下来拿起滕野的脚,滕野忍着痛咬牙切齿地问:“你…你还想干什么?”
“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夏离脱了滕野的鞋子,帮着揉了揉已经红起来的脚背,不知是滕野的脚背太嫩,还是她的功力太深,就这么踩了一脚,居然开始红肿;算了,她这个纸做的老公,从小都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她今后还是下手轻点儿,万一有个什么缺胳膊少腿的事情,苦的还是自个。
滕野不太好意思夏离这么做,但是她的手力太重,如果挣扎起来,痛的还是自己,于是他只有安安分分地仍由眼前这个女孩子这么做了;滕野偷瞄一眼夏离,看到她认真地揉着自己的脚背,心里也渐渐温暖起来。
“我看你分明就是打定主意去找艾蜜莉,对不对?”夏离有意无意地问。
滕野由于一直注视着她而忘了回答,然则听不到回答的夏离于是仰起头,瞪了一眼滕野,又怒问:“喂,你想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去找艾蜜莉了?”
“不…”滕野恍然一怔,支支吾吾地呢喃:“我…我随口说说而已,我不会去找艾蜜莉的。”
夏离顿时定了定神,色迷迷地盯着眼前神情异常的家伙,若有所思地想,他的反应好像有点…似乎带点…她也会出现的醋意…难道莫非…这个家伙吃自己的醋?
第97章 学琴不如调情
滕野心里发虚,被她盯得小鹿撞撞,于是咳嗽几声,推开了夏离说道:“你不是想学吗?好吧,我教你。”
夏离眼珠子一转,古灵精怪地想:看来以后只要盯着他相求,就能有求必应,万事好商量。
滕野走到电子琴旁边席地而坐,夏离乖乖地靠着他坐下来,滕野悄悄地挪动一下,故意不想与她挨得太近,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好些;然而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被夏离看穿,夏离不动声色地移过去,有意无意地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反正装蒜这种事情难不倒她,要知道她前世是干嘛的?滕野这小子想脱身,恐怕很难咯,最好别做无谓的挣扎,姑娘我暂时还不会吃掉你的,留着慢慢调戏!夏离奸诈地暗忖。
滕野回头看了一眼夏离,而夏离傻愣愣地笑了笑,滕野堵在嘴边的话只好吞下去,暂且不跟她计较,即便是自己想计较也一定说不过她,是真的说不过还是不想说?滕野闷闷地想。
“喂,你到底要不要教?发什么愣啊?”夏离敲了敲滕野的额头,问道。
滕野恍然回神,眨了眨眼睛说:“以后不许你敲我的头。”
夏离看到滕野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闪一闪,不禁失笑说道:“你的睫毛真漂亮。”说着,还想伸手接近他的眼睛,滕野吓得向后倾,抓住了夏离的手臂,急问:“你想干什么?”
“忍不住想摸一摸。”夏离笑呵呵地回答。
“你以为是什么?想摸就能摸的吗?”滕野不悦地指责:“这是我的睫毛,不是你的玩偶。”
夏离嗡了嗡嘴,说道:“一会儿不许这样,又不许那样。。。你真是麻烦,难道你是瓷娃娃,我不能碰吗?”
滕野深吸一口气,说:“总而言之,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要规规矩矩。”
夏离坏坏地勾起嘴角,凑近滕野脸颊边,吹了一口气,暧昧地问:“那如果。。。我不想规规矩矩呢?”
滕野感受到夏离吹给他的热气,顿时令自己全身僵直,就连推开他的手也使不上力气,她这是干什么?这个家伙究竟是女孩还是恶魔?滕野又紧张地眨了眨眼睛,睫毛在夏离眼眶里跳跃着,她欣赏他的脸色由苍白变成绯红,这种转变实在太奇妙,她好想时间就此定格,让她尽情地吞噬他的羞涩。
“好。。。好了。”滕野竭力控制自己的不由自主,他轻推一下夏离,低沉地说:“如果你不想学了,就请离开我的房间。。。我要休息了。”
夏离嘟着嘴坐定好,然后说道:“谁说我不学,好了,我们开始吧。”
滕野吁了一口气,对于夏离的突然‘正经’,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她实在转变得太快,一下子令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不行,不能被她吃定,否则以后他还要怎么过?难道就要被她奴役?天啊,滕野想想都觉得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夏离按了按键盘,随口又问:“那个。。。‘婚礼进行曲’要怎么弹呢?”
“婚礼进行曲?”滕野听着可不觉得轻松,他似乎觉得从她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使自己背脊发憷。滕野睇着她问:“你要学这个?这个跟爷爷的生日可是毫无一点关系。”
“我当然知道。”夏离扭头认真地说:“我听过无数次婚礼进行曲,可是每一次都没有听完,无法进行下去。”夏离想到了秦莎莎,她每一次都听着进行曲等待她的新郎,可是次次都失望,次次都没有将婚礼进行下去;这就好像一个噩梦,被诅咒缠身的噩梦,始终纠缠着秦莎莎的一生。
滕野蹙着眉问:“你在哪里听过这么多婚礼进行曲。”
“回家的路上不是有一个教堂吗?”夏离编了一个借口说道:“你都是开车回家,我是自己走回家的,当然能清清楚楚地看着每一个新人踏着婚礼进行曲走进教堂。”
滕野抿了抿嘴,说道:“好像是有一个教堂,不过。。。算了。。。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以后如果。。。去上学,我载你吧。”
“不。你陪我走回家。”夏离偏着头,微笑地问:“好不好?”
滕野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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