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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18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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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离握着秦华的手,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被人误会,你一向光明磊落,却要受此窝囊气,我都替你不值啊。”
秦华偏着头,惊问:“你怎么知道我光明磊落?”
夏离慌慌张张地咬着唇,支吾地说:“呃…这些都是听莎莎姐说的,其实玫瑰姐也说过…并且这几天跟华叔的相处,我觉得华叔真的不错。”
“呵呵,恐怕也就是夏小姐才会觉得华叔是个好人吧。”秦华不禁抚摸起夏离的头发。
“华叔当然是好人。”夏离享受着秦华的抚摸,说道:“华叔,答应小离,不要离开滕家,你不是说你要养家糊口吗?如果你离开了滕家,岂不是不能养家糊口了?再说了,这件事情归根结底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让你承受了,如果你就此离开了滕家,我会一辈子过意不去的。”
“可是夏小姐,滕太太她…”
“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滕太太,你等我。”夏离坚定地说道。
“不可以,不可以,你求多少次都是不可以。”滕太太从二楼走下来,身边的跟屁虫夏离一直求个不停,然而滕太太的决定很无情,无论夏离如何说,她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秦华趁机赶走,赶出自己的视线范围之类。
夏离见滕太太靠在沙发上悠闲地品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冲上去,又高了一个分贝,喝道:“酒是我偷的。”
一句话震惊在场的人,女佣们纷纷逃离现场,就是刚准备走下楼的滕翊也都却步不前,偷偷地眺望着楼下的两个女人。
滕太太平静地放下茶杯,看也没看一眼身边的夏离,幽然笑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改变初衷?哼,小离,你还太小,不懂得是是非非,特别是有些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骨子里流淌着什么样的血,你今天因为报恩而袒护了他,改明儿,他万一对滕家不利,到时候就后悔莫及了。”
“我不知道他流淌了什么样的血,但是我知道他体内流动的绝对是一个慈父的血。”夏离按耐不住愤慨,又扑了上去,恳切地说:“一个懂得疼爱女儿的父亲一定不会很坏,况且,这一次真的不是他的错,他不想我被你罚,所以一个人把过错抗下来,而真正的家贼,没错,就是我…我就是那个家贼,身体里面流淌着坏心眼的血。臻姨,我求求你,不要赶走他,也不要错怪他,我求求你…”
滕太太愠怒地瞪视跪在自己腿边的夏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赶走他,这个小丫头干什么跑出来搅黄了自己的好事?
第62章 雨中的浪漫
滕野还在阁楼里写词,突然外面刮起了大风,风中夹带了细雨,零零散散地被吹进来,落在了阳台边的小提琴上,于是他走过去关上阳台的窗户,将落地窗帘也一并拉起来。
“嘭…”房门被人用力地撞开,跑进来的滕翊气喘呼呼地说:“哥哥,遭了,那家伙又闯祸了,妈妈很生气,罚她跪在外面的台阶上。”
滕野怔住了,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当他们赶来的时候,雨滴已经越来越大,夏离的的确确跪在前院的台阶上,但是并不是滕太太要罚她跪在那里,而是她自己跑出去跪在外面;滕太太‘不相信’她说的话,认为是夏离有意袒护华叔,于是她斥责了夏离;而夏离坚持自己的说法,并且运用这种方式来与滕太太对抗起来。滕太太气不过,转身便走上楼,不再去理会夏离的固执。
秦华从车库里走出来,看到跪在外面的夏离,顿时心里一颤,赶紧就跑过去劝起来:“乖孩子,你不要跪了,她不会领情的。”
“东西就是我偷的,这是事实,我不能让他们都误会你。”夏离咬着唇,平视着前方;就在这个时候,前方的门口出现了滕野和滕翊两兄弟,他们惊讶地注视着雨中的女孩子,见她的全身因为淋雨而湿透了,越来越大的雨水狂倾下来,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纤瘦的身上。
夏离的双眸因为在雨中,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滕野就伫立在不远处,却看不清楚他的面色上究竟呈现了怎样复杂的表情。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滕翊偏着头,不禁问道。
滕野抿了抿嘴,又朝着屋子里走去;夏离的心咯噔一沉,好像因为滕野的动作而落寞了许多。她虽然能感受到滕野下一步会做什么,无视她的一切,是自己早就习惯了的,可是眼睁睁看着他扭头离去,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疼。
“华叔,你走吧…”夏离噙着泪,又朝着秦华说:“你也淋湿了,你年纪大,又有病,不能淋雨的。”
“你是个女孩子,你也不能淋雨,你等着,华叔给你找雨伞。”说着,秦华又跑去了车库,想去寻找能遮风挡雨的东西。
夏离凝视着秦华的背影,看着看着,就鼻头一酸,再也忍不住了;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之中时,突然发现自己眼角不在是雨水,而被泪水侵湿了,于是她伸手抹去眼泪,好奇地仰起头,看到了一把黑色的雨伞就赫然出现。
夏离眨了眨湿润的双眸,看到面前的滕野,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滕野蹲下来,高举着手中的雨伞,说道:“你怎么做事情不经过大脑?”
“我…”夏离想生气,可是内心却涌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喜悦。
“究竟是怎么回事?”滕野冷静地问道:“难道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吗?如果你的对手也是如此,你们只会两败俱伤,到最后依然解决不了问题,所以你必须调整作战方式,否则你跪一辈子都没用。”
夏离撅了撅嘴,说道:“可是我已经跟臻姨说了很多遍,她就是认为我说的不是真话,就是一口咬定是华叔偷了酒窖里面的酒。”
“那你为什么要偷酒窖里面的酒?”滕野紧接着追问。
夏离刚刚还没来得及流下来的泪珠正挂在她长长而弯弯的睫毛上,泪珠晶莹剔透,在路灯的照射下泛出一丝小光芒,正好吸引了滕野的注意,于是他用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擦拭了泪珠,睫毛在他的手指上划动了两下,勾起了滕野异样的心思。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不是跟小提琴的事情有关系?”滕野想了想,问道:“还有那一次在商场里面的布偶娃娃,也是你,对不对?”
夏离有点无地自容,她晃动两下身子,嘟着唇问道:“干什么你都知道?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拆穿我?”
“我为什么要拆穿你。”滕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说道:“你现在不一样受到报应?”
“什么?我为了赚钱赔你一把小提琴,你居然说我现在活该?”
“我有说吗?”
“你的意思是这样的。”
滕野撇着嘴,说道:“随便你说,不过,你在商场把艾蜜莉死死地压在地上,就是不对。”
夏离生气地别过脸,闷哼道:“哼,你帮你的小情人落井下石,我讨厌你。”
滕野挑起眉,将雨伞塞给了夏离,说道:“那你自己慢慢跪。”
“喂…”夏离噌地站起来,又将手中的雨伞递上去挡住了滕野头上的雨水,滕野转过身看着夏离,然后摇着头走近她,握住了雨伞,问道:“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在这里过夜?那好,我就不奉陪了,不过,你万一冻死饿死累死,就真的便宜艾蜜莉了吧…”
“休想。”夏离鼓着腮帮子,瞪视着滕野说道:“我想通了,暂时就不跪在这里了,有什么事情我去找臻姨说。”说着,她又要冲出去,却被滕野随手拉住,由于用力过猛,夏离直接被他带进自己怀里,滕野踉踉跄跄的后退,为了稳住自己的重心,却又丢了雨伞将夏离抱了个满怀。
扑进滕野怀里的夏离,虽然冷得发抖,可是脸上却热得发红,她陡然想起那一次匆匆忙忙的亲吻,现在又是将自己抱在怀里…好像离她想的距离不是很遥远了…想着想着,夏离瞬间就飘飘然起来;而滕野也是僵硬了身子,在雨中与夏离相拥,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抱着夏离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弛下来,好像也不是很排斥。
滕野镇定地想了想,然后将夏离扶着站好,他们都站在雨中,凝视着对方,滕野咕哝了一句:“对不起。”
“呃?”夏离忍住笑意,凑近些,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滕野不习惯手足无措的自己,他抖了抖身子,然后又说:“你站好,我…我先进去了,不要冒冒失失去找妈妈。”
夏离拉住了滕野,嘟着小嘴,撒娇地问:“那你能帮我吗?”
滕野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挣脱了夏离的手,然后逃也似地跑着进门。
“看起来更加糟糕了…”滕翊倚靠在门口,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副老成地感叹道。
第63章 第一次合作愉快
夏离换了衣服之后,与滕翊都聚集在小阁楼的音乐室里面,滕野将所有的乐器都收藏好了之后才让夏离这些人进门,免得又产生新的战争。
滕野指了指车库的方向,突然问夏离:“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新来的司机有点奇怪?”
夏离眼珠子一转,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不就是司机,一个开车的人嘛;莫非,他还会开飞机?”
“我跟你说正经的。”滕野白了一眼夏离,又道:“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并且妈妈也因此而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夏离心里一震,没想到滕野的观察这么细腻,遭了,万一他们知道爸爸的身份,岂不是还是要赶走他?不行,好不容易能用这种方式与爸爸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能让他们知道爸爸的底细。
夏离抿了抿嘴,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司机有什么问题啊?”她想探出滕野究竟知道了多少。
滕野想了想,又说:“前几天,我看到妈妈去车库找华叔,并且给了华叔一大笔钱,希望华叔离开我们家,可是华叔看到妈妈递过去的钱,非但没有接受,并且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好像是很坚定什么立场。”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不愿意接受施舍的钱财,只能说明华叔是个十分忠诚的人,人品更是不在话下。”夏离得意地笑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啊。”
滕野毫不理会夏离的反驳,继续说道:“我所指的奇怪并不是华叔不接受妈妈的馈赠,而是为什么妈妈要给华叔那么多钱,并且要求他离开。这里面有两个疑点,第一个就是妈妈的动机;第二个就是妈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遣走一个司机,如果并不想雇佣这个司机,她大可将其赶走,而采取的措施令人匪夷所思。”
滕翊连连点头,附和着说:“哥哥,听你这么分析,我也有点觉得奇怪了,其实我这几天也发现妈妈的异常,因为有一次我去妈妈的书房,就看到妈妈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车库的方向,后面我悄悄地凑上前一看,正好看到华叔在车库那里洗车;我一连串的动作,妈妈居然都没有发觉我的存在,可想而知她真的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华叔,妈妈可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夏离听着听着,突然间浑身一颤,滕翊嫌恶地睇着她,问道:“你干什么?”
夏离眨了眨眼,慌慌张张地低喃:“不会是臻姨看上人家华叔了吧?”
“不可能…”滕野和滕翊异口同声地喝道。
夏离咬着唇,赶紧闭嘴。
“爸爸虽然一直在国外,可是跟妈妈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滕翊愠怒地说:“你少在这里瞎说了。”
夏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倒也是,如果…嘿嘿,就不会一心想着赶走华叔了…那臻姨干嘛要跟一个华叔过不去啊?人家在这里做的好好,没有什么过错,犯不着跟他结仇啊。”
滕野撅着嘴,思索地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妈妈就是要赶走华叔,离开我们滕家,所以她才不会理会你的话,不管酒窖里面的酒是你偷的还是华叔偷的,反正妈妈找到了这个借口,就要趁机赶走华叔。”
“简直就是霸道。”夏离愤然地说:“华叔那么好的人,招谁惹谁了…”
滕翊偏着头,又道:“喂,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就在跟这个华叔说好话?还为了人家情愿跪在花园里,淋雨都不怕,你究竟跟这个华叔又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夏离义愤填膺地说:“就是为华叔抱不平,再说了,这件事情的归根究底,还是我不对,我偷了酒窖里面的酒是卖给华叔的,华叔受不住我的引诱才买下我的脏货,你们说,华叔是不是很冤枉?”
“哼,跟你扯上关系,当然冤枉。”滕翊低声啐道:“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妈妈既然决定了的事情,她再怎么样都会找个理由赶走华叔的。”
夏离着急地奔去滕野身边,哀怨地求道:“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就帮帮我吧?帮帮华叔吧?我会很感激你的。”
滕野斜睨着身边的女生,不以为然地问:“那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夏离咬着唇,说道:“这样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有什么事情,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会还你这个人情。”
“哼。”滕野不屑地轻笑道:“你欠我的还少…”
“这样啊,难怪昨天夏小姐会这样做啊…”
“是的,是的…”
滕太太起了个早,一下楼梯时就听到女佣们在窸窸窣窣地讨论是非,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也想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夏离站在几个女佣身边,煞有其事地说道:“你们都好好做,万一被抓了什么把柄就糟糕了,说不定半个月的薪水都会被扣除的。”
“夏小姐,其实华叔平时也挺好的,对大家也都很照顾,怎么就有了把柄在太太手上呢?”她旁边的女佣小声地问道。
夏离机灵地笑了笑,又装作惋惜地说:“谁知道呢,太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家里谁敢忤逆她?谁敢说她的不是?就好像这一次吧,是我偷了酒窖里面的酒,按照道理,受罚的人是我,却偏偏被华叔撞上了,做了替死鬼…你们看看,还不都是太太一句话的事情?一句话就定了黑白,你们说滕家这个地方还说什么真理真相?只要太太心情好,你们做错什么事情都可以赖在别人头上的。”
女佣掩着嘴笑出声来,然而其中有些人瞥见了朝他们慢慢走近的女人后,吓得赶紧逃离。
“诶,你们别跑啊…我还没说完呢…”夏离兴致勃勃地嚷道。
“看来,你一大早的,事情还不少啊…”滕太太忍着怒气,厉声喝道。
夏离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转过身,憨笑地说:“臻姨,我去上课了。”
“等一下。”滕太太斥责道:“今天周末,你打算去哪里上课?”
夏离缩着脖子,皱起眉头,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滕太太走近了夏离,闷哼道:“不跟我理论了,就跑去招摇是非?我没想到,现在的小离,本事真是不小了。”
“嘿嘿…”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既然你这么喜欢受罚,那好,那我就罚你去车库洗车一个月…”滕太太愠怒地斥道。
夏离小心翼翼地又问:“那华叔呢?是不是该论事情的轻重而罚?既然华叔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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