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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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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佩妤一顿足,道:“说吧,你待如何?”
我捅了一下旁边笑得乱没形象的狐狸,那人赶紧收敛了狐狸脸。
“好说好说,把你家小宝贝给本佛爷当徒弟就成了。”
“你……你……”肖佩妤一口气没缓上来,直接气倒在她家齐风怀里。
狐狸也沉了一张脸,小声抗议,“我不要这小东西……”
我冷笑着瞥他,“好呀,那你给本佛爷生一个。”
忽然想到,若真有缩小了好几号的一只小狐狸,笑着叫着跑着哭着,一脸乖巧样儿,拉着自己的袖子甜甜地叫爹……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乱没形象的笑了起来。
狐狸额上青筋暴跳,咬牙道:“好,只要没有这小东西打扰,我给你生……”
这下连齐风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三月的百花园,处处见杨絮飘舞,百花微荡,无处不显春光……三更已过,我却还是很认命的一本本修整着文案,狐狸在一旁伺候着,顺便报告自怀远寺传来的一些三国消息。
“明日,把这封信送上山吧。”我递过去封好的信件。
狐狸撇撇嘴道:“自从你还了俗,你那师父每次见我,都把牙咬得嘣嘣乱响,你这不是让我羊入虎口么?”
我笑了,“放心吧,他再也不会咬得嘣嘣的了,最后一颗也没了。”
“那我更不敢去了,免得成为他老人家的出气筒……”狐狸幸灾乐祸,笑得如窗外百花,那叫个花枝乱颤。
窗外喀的一声轻响。我一讶,抬起头来,不由苦笑,人人都说说鬼鬼到,还真是……
乱篷篷的一颗大脑袋,首先伸了进来,然后年过百岁的“无齿之徒”若个伶俐猴孙,利落地跳进书房,拍拍破衣尘埃,咧嘴一笑。
“小殊殊,我们来谈笔交易。”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自己耳根子是没那么容易清静的。“师父。”
破和尚脏爪子一扬,一个小巧的长颈白玉瓶就轻巧的落在桌上,闪着细白的光芒。
“白玉凝露呗。”狐狸看着这眼熟的瓶子撇撇嘴。
“去!你懂什么,小孩子家家没见识。”破和尚使劲丢过去一个大白眼。狐狸溜于墙角作不存在状。
我暗自闷笑,放下紫竹小狼毫,拿起玉瓶轻晃。觉出瓶中有液体晃动,玩味的一笑,抬眼看向破和尚,却不开口。
哼!破和尚最见不得我这副胸有成竹的嘴脸,甩甩手决定不跟我一般见识,道:“这药能医好你那丑侍卫。不过,”他咧了咧没牙的嘴,“你得想办法让我长出牙来。”
然后愁眉苦脸的拉着我的衣角述苦,“小殊殊,你可怜可怜师父吧,连肉都咬不动了……”
“好。”我忽略他又下山偷吃偷喝的恶行,很爽快的答应他,“不过,您也答应,老老实实守在山上。”
不怒反笑,他指着我恨声道:“我、我算是养了一个白眼狼。”
我笑着敬过去一杯茶“再健壮,您毕竟也是年纪大了,在外面冷暖不保不说,若被那有眼无珠的给碰一下,殊儿这心里怎么好过。”
这话说的贴心,破和尚点点头,饮了一口茶道:“真的能帮我长上牙?”见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点了点头,巴叽巴叽无牙的嘴又道:“这药不全,还缺一味药引。”
我挑眉,他放下茶杯,忽然笑了,“陵国宫内有一株千年琼花母本,这药引么,便是它的根……”
说罢,窗棂喀的一响,眼前座位上已是空无一人……
唉,这么大年纪,什么时候学会稳重呀。我咂了下舌,伸指弹了弹桌上玉瓶,“看来,本佛爷不得不陵国一游了,你呢……”
墙角处的某狐狸脸色铁青,半天,咬牙道:“去!自然要去!不去,岂不是称了某人的心。”
我摸摸鼻子,苦笑道:“冤枉我。”
那人冷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是生不孩子,但不见得某位青竹公子也生不出……”
说罢,那狐狸大笑着看着我很没面子的一脚踩空,连人带书都顿在地上……
死狐狸,算你恨!我拍拍屁股起来,决定不与他一般见识。
番外五
陵国戬充最有名的苍梧大酒楼……
二楼上,一个身穿白衣,俊秀脱俗的年青公子坐在一张临窗的桌子旁,手中一把泼墨玉扇,在胸前扇来扇去,一边品茶,一边悠闲的望着街道上热闹的景象。那稍稍懒惰的神情,再加上春意漫挑的绝色眉眼,惹得楼上楼下、过路女子皆频频回头、嘤嘤私语……面前的桌子上,除了一壶酒、两只杯外,还有十来个碟子,里面分别盛着八宝宫廷鸭、荷塘小月色等各色菜肴,把整个桌子摆放了满满当当。
而桌对面,坐的便是醋眼圆翻的本佛爷……咳,我!
白衣俏公子笑意吟吟,夹了一筷菜肴过来,“尝尝,很有名的……”
我闷声不吭,张嘴吞了下去,“呜……”
“怎么样?”他依旧笑得招蜂引蝶。
“酸!”我满张脸都挤在一处。
他掩了扇子低笑,“不正好对了眼下殊儿的口味么?”
我怒极反笑,“那本佛爷到要找些口味调剂调剂了,比如说……滑溜春笋。”
某狐狸不笑了,啪的一合扇子,道:“你敢!”
轮到我笑得招蜂引蝶……
“啧啧……这是谁家小公子。”
我正笑得得意,一只鸡爪子伸了过来,“瞧这笑起来的小模样,让人酥到骨头里……怕是连揽月楼的花魁小桃红,都不如呢。”
盯着那只爪子,狐狸脸色一变,挑眉就要说话。我朝他眨眨眼睛,稍安勿动……
狐狸又挑挑眉,忽然笑了,用口形说:“难得有人识货。”
见我恨恨地剜过去,于是,笑得更是张狂。
“好说。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贵干?”我不动声色地笑看向这位已经一脚踏进阿鼻地狱而不自知的某只色狼。
那色狼衣着华贵,到有几分皮相,只是眼角眉稍桃花乱窜,尽显浮轻……一看便知是风流成性的。
“哟,连声音都透亮,尤其是这朱沙痣,长得可真是地方……”说罢那爪子就伸向了额前突起。
我神色一凛,手中筷子已经夹住了那爪子。脸上却是依然笑着,“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人抽了几抽,都没有抽回去,脸色一变,忽然腕子一翻,一股绵绵内力冲了过来。嗯,不错,人虽风流,手底下竟是有活儿的。
我微微一笑,筷子上力道慢慢泄去……
那人抖了几下手,审视得盯我半天,我闪着天真的眼睛朝他眨了几眨。那人神色一松,讪笑道:“小模样俏,这手上的劲儿到也不小呢。难得有缘,来,让哥哥敬小公子一杯,如何?”
说罢,爪子改了方向,眼瞅着就往腰上搂了过来……
“手,往哪放呢?”一个清冷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威慑力传了过来。
我朝狐狸挤挤眼,来了……
扭头看了,青衫依旧,卓越秀雅,只是清灵眉宇间,多了几分沉稳和威仪……被十几名神态严肃的侍卫簇拥着……唉,白驹过隙、苍海桑田,不过短短三年多而已……
我神色一收,轻轻放下手中筷子,傲然站起。虽然只是玄衣黑袖,但凡看到我如此的人,都会马上明白过来——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震得旁边那位色狼公子,不由后退半步,又眯起眼睛审视道:“你……”
“殊儿……”青影如云,清眸带水,旋着颤声就飘了过来,一把搂我入怀。“就知道是你。”
说罢,双手搂得更紧……
狐狸在一边黑着长脸撕扯衣角,小声嘀咕,“我的,我的,我的……”我暗中笑跌。
咧开嘴巴朝宇文留琉一笑,轻轻推开他,努嘴道:“先把这位给我打发了。”
宇文留琉脸色立即转冷,侧脸道:“朕对你说过多少次,这是戬充,不是你家的无量山。”
那色狼撇了撇嘴,不情不愿跪倒在地道:“参见皇叔。”其身后戏笑着看热闹的众人也慌了,七手八脚地跪了一地。
我一愣,随即笑了——好呀,既然是亲戚,那就更好办了。
“说吧,自己觉得应该如何处治?”冰冷清绝的声音,不由让我想起多年之前第一次见他,亦是如此神情,如此声调。
还,真是让人怀念呢……唇角不由微微上挑……
宇文留琉清盈眼眸一直不曾离开,见我笑了,神色一缓,启唇道:“去,到你父亲那里领罚!”
那人颤颤地站起来,朝我挤挤眼,带着他那般狐朋狗友滚着狼烟,跑了……
我掩鼻后退,只露着一双笑眼,嗔道:“如何赔我损失?”
那陵王一笑,如临风秀竹,“随你!”然后一把扯过狐狸,笑道:“见我就这么为难么?看你这脸拉得,洛山似的。”
狐狸一个没绷住,与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番外六
东陵三月晚风清,摇曳幽竹……
边望着美景如画,边朝里走。白衣宫人在前面恭恭敬敬地领着,随他绕过一丛翠竹,进了一处园子。只见一片绿水清波,在水中央,却是一座精雕细刻的六角亭子。四周被层层竹绣青纱曼卷轻隔,只隐约见亭中一个半卧人影。
夜空点点星光璀璨,银汉轻泄。眼前翠竹如屏,小亭悠悠,水光波动间,散着薄薄雾气……真是天上人间,无处不是仙境。
白衣宫人隔着纱帘,轻轻说道:“陛下,三绝佛爷到了。”
站在亭外,我无聊的打个哈欠——这个宇文留琉搞什么鬼,晚宴才罢不久,就派人请我过来。你这请的时间也忒不是时候,夜深人静,孤男寡男的……咳!要知道,那醋狐狸,正在屋里砸盘子砸碗呢……
人来了,自己却躲在亭子里不现身,成心是给我找麻烦。
眼睛还没抬起,便听着轻纱拂动的声音。只见暗青纱帘缝里微微一张,抬出一只雪白纤长的手来,手腕优雅的一挥,白衣宫人带着周围几个侍女全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
只听咣啷一声,园门关闭的声音。震得我心内一颤,苦笑道:“唱的这算哪一处?”
新葱似的指尖抚过来,轻轻一拉,我便似愿非愿的被拉进了青纱帐内……
雅致的小亭子辅满厚厚的青毡,一座雕花通透的檀香木榻,摆在中间,青纱紫罗自上面柔顺的垂泄下来……弥漫着一股清淡的木香。檐角处挂着数串铜制风铃,随着夜风轻轻做响。
“殊儿,你,不是要我赔你损失么?”带着竹香的气息袭过来,吹得我的耳朵一机激。才欲回退,却被那双细腻腕子给搂住,然后,只觉得一个柔软身躯投入怀里,“把我,赔给你如何?”
惰惰清音,若烟若雾,绕过耳畔,瞬时消失在口唇连接处……
“呜……”
我嘴被嫩香红唇占领,只能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绝艳姿容,大脑忽然不能工作了——这、这是什么状况。
欲推开他,又怕力道大了,伤着这纤细之人。不由额上冒出汗珠,不行,快告诉我,如今,我该怎么办呀?
稍愣之间,那唇如水般袭过嘴巴,下巴,直向下袭去……
终于被我抓住机会,一把逮住那轻旋着解我衣带的手,喘息道:“你、你给我住手。”
“呵呵呵呵……”那妖精低笑如弦,一个旋身卧回榻上,细眯着一双媚眼望过来,“怕了么?”
只见他手指轻轻一挥,身上衣服尽数挥去,飘落于地上。宫灯朦胧,莹白的胴体在灯下发着光,胸着两点轻红如花蕾待放,两条腿圆滑修长……
“嘟噜”我终于被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惊醒,猛往回掠去……
“若你敢现在离开,我就投入这水里!”榻上的人坐起来,在身后低呵。
我一个踉跄,停下飘起的脚步,不敢回身,苦笑道:“留琉,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么?”细白的手臂如蛇般缠了上来,映得我满眼白花花的,索性闭上眼睛,但依旧止不住额上的汗水外冒。
“阿弥陀佛!”我大恨自己,佛号又习惯性的冒了出来。三年修为不是白练的,自以为身如佛钟,再是世间万物皆不能为之所动的,为何,今日见了这竹妖,怎么就有些把持不住呢。
这、这竹妖,好歹也是个皇帝,如此行为,到底要我怎样?
猛然睁开眼睛,香气!
自进来,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定是它在作崇。又想起以前他弟弟的那些恶劣形为,不由怒向胆边生,猛回身推开他,呵道:“你,居然算计我……”
可当看到倒在地上的他,眸中盈盈泪水,呵声不由赫然而止。唉……我轻叹,轻声说道:“此次来,一来要药引,二来看看你好不好,却又被你如此算计。不怕伤我的心么?”
“一走三年多,你不怕伤我的心么?”宇文留琉赤着白光光的身体站起来,“但凡有办法,我、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说罢低下头轻轻抽噎。
见他如此,我终是不忍,弯下腰拿起衣服帮他披上,那人却作势又靠向胸前。弄得我哭笑不得,“你、你且坐下说话,好不好?”
“不好!”他斜眸望我,“只问你一句。”
我连忙老实点头,说:“千万句,我都听着。”
那竹妖唇角忽然一挑,笑了,“要不要我?”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连连摇头,皇帝的边我是再也不想沾了,而且,我怕狐狸吃了我。
他眸中又含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嫌我。”说罢,从怀里离开,悠悠坐回榻上,喃喃自语,“连我自己都嫌,更何况统领天下的三绝佛爷。什么样的没有,怎会要我这残枝败叶,而且以前又曾那样伤过你……我可是痴人说梦了。”
只见那泪珠一串串落下,落在榻上,敲在心头。想到他以前为我,被宇文留璃欺辱的情景,不觉万分痛惜。上前搂住他道:“谁嫌过你,只是你毕竟是一国之君,如何有这大不违之事?”
“若我不是皇帝呢?”他抬起头,眼睛亮亮的问道。
我苦笑,“事实上你本就是皇帝。”
他忽然一声冷笑,“想不是,还不容易。反正母亲已经不在,这劳什子位置早就坐腻了。”
我张大嘴望着他还挂着泪珠的笑脸,这、这人还是那般喜怒无常、率性为之……
“可是、可是允、允乾与对我不离不弃,我、我怎么能……”我眼睛一转又找出一个理由。
他整个身子缠了上来,低语道:“我会与他说的,想当初巴巴来找我,毕竟是欠我一个人情。”说罢,樱红的唇瓣又袭了上来。
而此时,我感觉到体内起了无数变化,臊热不堪,欲火如焚……尤其感觉着怀内白如新玉、柔滑水嫩的身体,心内似有小手在挠……再也把持不住,毫无意识的大力回吻过去。“留琉……”
那人见我如此,笑意如花。慢慢敞开双腿,坐了上来,一边自衣服里拨出我早已篷勃向上的分身,一边对准了火热紧窒的桃花洞口。
“殊儿……”只见他双颊绯红,细贝紧咬着唇,一闭眼睛往下坐了下去……
“啊……”我们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同时,似有撕扯的声音传进耳朵。
那里太过紧窒,紧紧含住我,使我隐隐作痛不能动作丝毫,然后感觉着一股炽热的液体慢慢渗了出来……
我头上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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