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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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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我急道。
妖精点着我轻笑,“你那小猪肝,我还不清楚么?生怕别人抢了你的锦月!放心吧,这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
我不由涨红了脸,袖子里的手,暗暗掐住东方禹的大腿根不放。那人浓眉皱了几皱,终是没有哼声!
“在我十九岁那年,父皇派我与国师一起,出使策国,这一去,便是半年。可是、可是,星盼月盼,等盼到我回国后,才知道,锦月已经娶了种淼的孙女儿为妻!这事情对于我来讲,莫若惊天霹雳!我以为、我以为,除了我,他是再不会要别人的!”
这妖精,爱得太超然!东方禹为一国太子,如何能不娶妻生子?
东方禹接过话来,苦笑道:“我记得那天夜里,哥哥是提了剑来找我的,幸亏皇后已经睡下,否则,那情景是再难收拾了!”
妖精瞪他,“不就是刺你一剑么?我爱你许多年,这一剑都是少的!”
我恍然明白,怪不得东方禹胸侧有一伤痕,竟是、竟是这妖精刺的,真真是冤孽呀!他怎么就下得了手?我不自觉的伸手去抚东方禹的胸口,却被妖精一巴掌打掉,“心痛了?你可知,当初我的心有多痛么?”
见他那虎视眈眈地杏眼圆翻,我再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摸了鼻子与东方禹互望苦笑。
“锦月如何向我解释,我都是不听的,自那天起,我便再不理他!天天借酒消愁,父皇也对我失望至极,幸亏、幸亏有杨博天天陪我!这一陪,竟是、竟是十年呢!”这妖精,又想起了他的杨博,如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笑得又凄楚又幸福——如此美人,真真是让那闷葫芦杨博捡了一个大便宜!不过,这杨博到是耐性十足,竟真让他守得个云开见月明!唉,这样的人若不幸福,谁还会幸福呢?若、若那狐狸有他一分的耐性,也不会弄得这你怨我怨的乱七八糟局面!
想及此,不由暗叹!
半天,我开口笑道:“清阳哥哥应该谢我的,不是我,再过十年,你也是不会把个杨博放在眼里的!”
那妖精又瞪我,“啐!若不是我放手,就是十个锦月,也不会到你手里!”
东方禹苦着脸道:“把我说的,象个物件似的,唉!”
妖精扑噗一声笑了,掐着他弟弟的脸道:“你也是个闷葫芦,早说与我听,我也不会恨你这么多年!”
东方禹面向我解释道:‘哥哥一直以为我是垂涎他的东宫,才对他好的!却不知道,我们为一母所生,母亲又早去,父皇对我又颇为冷淡,我只他这一个亲人,自然是对他倍是亲近!”
以前曾听周狐狸提过,东方清阳的母亲是因生锦月时,难产而亡。后来兄弟俩是被那手持白玉凝露的刘太妃带大的。
想来,老皇帝便是因此不喜欢东方禹吧?自古皇家多磨难,东方禹虽然生来强势,但小时候肯定是受过许多苦的!我不由暗自掐紧了他的大手!那人眉目含笑,回掐过来。
“啐!眉来眼去,别当我不存在!”妖精妖眼金金,又瞟着我们彼此相握的手说道。“你早与我这么说,我也不会、也不会对你产生那般心思!”
东方禹叹道:“当年年幼,是不懂这些!而这十年,哥哥都是见我就躲,如何听我解释过?”
万事就怕误会两字,这兄弟二人,竟是别扭了十年么?真是够执着的!
“那是何时冰释前嫌的?我怎么没有察觉?”我好奇问道。
“说来,确是要感谢小猪儿的,”妖精笑道,“若非你帮杨博出主意,恐怕那闷葫芦至死都不会开口的!我也、我也不会敞开这心结!后来,你搬入烟波殿,锦月跑到我的瑞王府,找我彻夜长谈,我才、我才知这前因后果!唉,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自古多情空遗恨!再出色的男女,都逃不脱一个情字了得吧?
我扭扭捏捏地问道:“清阳哥哥,如今、如今,你……”
“我、我什么!我自然只会对杨博一个人好!你且把你那小猪心宽宽的放到肚子里就是了!”妖精打断我的话,竟玉指纤纤掐住我的耳朵连连取笑。我的脸又红透半边天,扯了他的红衣襟便往脸上罩!
东方禹坐在一旁,满眼宠溺得看着我们二人耍闹,嘴角翘起,似月儿弯弯亮亮……
暖室流香酽酽茶
回家的感觉真好!
一进烟波殿的大门,二哥便从人群中迎面扑来,铁臂一展,把我揽进怀里,“殊儿,你可回来了!大家都想死你了!”
人群里,齐风陪笑眯眯的晏老爹站着,那脸虽然依旧半阴半晴,但光亮了许多。
而肥肥的桑娘急得直跳脚,围着我们兄弟二人转了好几圈。“殊儿、殊儿……”
三娘实在看不过眼,柔柔笑道:“启儿,快把殊儿还给大娘吧!”
二哥咧嘴一笑,忙把我轻轻送到桑娘面前。那肥肥的娘,撇了撇红嘴唇,一把揪住我衣袖叫道:“小没良心的,一去就这么久,害得娘这心里呀,渐渐儿的不得安生!”
我边扶着她往厅堂里走,边赔笑哄道:“殊儿也想爹和娘了,作梦都想来着!”
桑娘听了,拍着我的手眉花眼笑道:“殊儿,殊儿,真是长本事了,给娘赢得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回来!对了,你那媳妇呢,没带回来吗?”
我莫明其妙,望着兴奋不已的桑娘,问道:“什么,什么媳妇?”
大家不笑了,也都莫明其妙的看着我,还是桑娘叫道:“傻儿子,你、你糊涂了么?”
“我糊涂什么?”我被他们弄得哭笑不得,一个东方禹我都应付不了,哪有机会再去骗个什么媳妇回来呢。“爹,到底怎么回事?”
晏老爹苦笑着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你娘从哪里听来的!”
经过前厅院落时,竟见到一堆小小雪人高高兴兴的堆在中间,周身被修整得平平滑滑,穿着红色小袄,那眼睛竟是用琉璃做的!我围着它转了几圈,又帮忙把那桃木的鼻子扶正,笑道:“定是娘弄的!”
明儿凑过来笑道:“夫人堆了好半天,说这便是少爷!”
我吸吸鼻子,撒娇道:“那有呀!也太胖了些!”
桑娘满眼溺爱,挽着我的手道:“在娘心里,殊儿无论怎么变,都还是这白白胖胖的样子!”
我心内一酸,觉得再是对不起这慈爱无双的母亲,“娘,放心吧,殊儿无论怎么变,都是您儿子!”
“娘的儿呀!”桑娘又要抽抽噎噎的了。晏老爹使劲眨了眨眼睛,道:“小桑,大喜的日子,别老哭哭涕涕的!”而三娘早过去扶了她往屋里去了!
屋子里早就升着了炉火!丫环婆子站在两旁悄无声息地伺候着。明儿抱了一件厚厚的锦裘盖在我腿上,周围掖得严严实实的,几天不见,这孩子又长高了,稚气的脸竟冒出一层层黑黑的绒须来。”明儿,想我没?”那孩子眨巴眨巴大眼睛,使劲点着头,然后呲牙一笑,退到边上——竟规矩了许多!
二哥把一杯酽酽的、冒着香雾的清羽递过来,道:“殊儿从南方回来,冷不丁,可是不太适应这冷呵呵的天气吧!”
我点着头接过杯子,大大的喝了两口,咂嘴赞道:“还是咱家的清羽甘醇甜美!外面的茶再好,也是比不得的!”
桑娘一听此话,眨巴眨巴眼睛,开始抹泪,“我家殊儿千里迢迢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呢,连杯好茶都喝不上!”说罢,便把我往肉肉的怀里揽。
我连忙躲闪开来,苦笑道:‘娘,儿子好歹也是个国师,哪里就屈着我了?而且,那策国可是美丽富饶的很。”说着,把一路配置的礼品全数命人搬了上来。什么玛瑙枕、玉如意、玳瑁凤簪、金步摇,还有南国女儿家用的一些胭脂水粉、绸缎绫罗以及荷包香扇,喜得桑娘和三娘什么似的,样样拿在手里,再不放下!
记得置办这些物件时,着是被那老妖精取笑了好一阵,他居然说我是“海榴红似火,花宜插鬓红。蜡珠攒作蒂,缃彩剪成丛。”是再没有半点男儿气慨了!好在有东方禹护着,不然我定是会抹他一脸的胭脂!
看桑娘她们在那边看礼物,我左右瞅瞅,问晏老爹:“爹,玲珑表姐呢?”
晏老爹回道:“回家去了!你李伯伯说,女儿家老住在外面不太合规矩,前两天派人接回去了!”
我终是把心放在了肚子里,笑道:“也好!”只是觉得对不住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奔你来了,却没有结果,让人家大姑娘怎么办呀。
晏老爹道:“玲珑是个好丫头,可惜,与你没缘那!”
桑娘却道:“再好,也比不上那第一美人儿不是,不仅是金枝玉叶,而且听说长得貌若天仙呢,若是殊儿真能娶回来做媳妇,我这块心病也便放下了!”
我赶紧问了:“什么金枝玉叶?说了半天,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殊儿竟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二哥笑道,“你和策国长公主赛诗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洛京城了!”我眨眨眼睛,这消息传得竟比我们的马车还要快么?
二哥接着说:“你们所作的那些诗和对联,已经被印成手稿,大街小巷传几乎人手一份呢!”
“我家殊儿又出名了!”桑娘拍着手腻在晏老爹身旁娇笑。晏老爹捋着胡子却神态莫名。
“这与媳妇又有什么关系?”我躲开桑娘一再搔扰的肥手问道。
“听说是很早以前,长公主新寡,老策王曾劝她改嫁。那长公主却说,谁若赛诗蠃了她,她才嫁给谁!这许多年来,就只有你能胜过她,自然是要嫁给你了!”二哥那笑,怎么看怎么有些幸灾乐祸!
我不由一阵恶寒!
“开玩笑吧,哪有这么定终身的?”想想长公主娇俏狡猾的模样,我便头疼不已!
怪不得当日赛诗时东方禹发那么大脾气呢,原来竟是有这个缘故。长公主这这招儿也忒厉害了点儿:输,我留下,羸,她也不吃亏,而且能从中探得洛国诗文深浅,到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谋!
女子生成她这般,再是没男人敢娶吧?没准,她那前任老公,便是被她如此折磨死的!我又开始头疼不已!
“听说那长公主虽风华绝妙,却是厉害的紧!”三娘螓首微垂,皱眉道,”又大殊儿这许多,殊儿恐怕是要吃亏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殊儿与皇上甚是亲密,若此事处理不好,殊儿怕是要受苦的!”晏老爹叹道。
我笑,“放心吧,爹娘、三娘,此事殊儿会处理妥当的!”
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女子罢了,我晏殊两世为人,焉能被你这弯弯心思所困扰?咱们且走且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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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绸的质地,素色的绣纹。那互色与黑色交融会通一处,竟不显突兀,到十分华丽雅致的紧!我不由掸掸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尘,摇头叹息:还是家里的衣服穿着自在,那沉沉的官服着实让人僵硬着不舒服!
炭火旺盛的屋子,烘得我的脸热腾腾的。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挽了衣袖的手指托着腮,望着面无表情的齐风笑!
等到齐风的手脚终是越来越没处放时,才收回目光,忍笑问他:“当初,你到底把劫我的那名女子怎么了?”
齐风半垂的睫毛眨了眨,问道:“女子?”
我点头,”确实是女的,且身份不一般!”
齐风嘴角搐动两下,半天才喃喃道:“踹、踹她!”
“哦?”我侧目含笑,“哪里?”
齐风半面白脸憋得通红,见我盯住他不放,才咬定牙关回道:“屁股!”
“哈哈哈……”我狂笑不止,“齐风、齐风,我要计你一大功呢!”说罢,不再理窘得半死的齐风,一甩衣决、轻轻快快地往潜龙宫走去……
红被翻波私语时
蓝色衣决飞散,骄健身姿于雪花间盘旋跳跃。漆黑的眸子晶莹透彻,充满煞气,东方禹手中舞动的旋龙宝剑灼灼发光,亮的似乎要升腾燃烧起来。
我把自己团团裹在素白的狐狸锦袍里,兴致勃勃地望着这难得一见的情象,不由拍手叫好:“好呀!好呀!这个剑花耍得好看!”
东方禹被我吵的再也舞不下去了,一个剑势收了剑,顺手扔给旁边的陶九道:”你以为这是打把式卖艺的么?剑是用来防身的,不是用来看的,光好看有什么用?”
拿毛巾边替他擦汗,边笑道:“横竖我是外行,不然,你教教我?”
那人被我伺候的很是舒服,眯着长睫扇扇的眼睛摇头,“就你这小身体,还是算了吧!”
我拿着毛巾的手,顺势捏他鼻子,”教不教?教不教?”
他忍不住笑了,打开我的手一把把人揽入怀里,咬牙道:”朕这皇帝形象全被你这少爷给破害光了!”然后替我拢了拢锦裘,”还是先进屋里吧,别又病了!”
进得殿里,明黄纱帘层层叠叠一直挽到里间,正中的暖炕上已经沏好酽酽的香茗,而各式小点心摆满小小镶贝炕桌,有的还在冒着若有若无的清烟。挨着东方禹坐下,只见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床锦缎的棉衾,搭在我们两人腿上。
我把茶端起尝了一口,然后递给他,“你们一个个张口闭口的诗词文章,假装斯文,竟全是会武的,连表兄都会!偏我不会,不生病才怪!”
“哪里是全都会武?哥哥就不会嘛!在这立章大陆上,诗文才是正道!好一些的人家都是不许学武的。朕是不得以,而允乾,是当朕伴读时,同朕一起练的,也就那么几年的功夫。而且大家都没有机会施展,说是会武,都花架子罢了!”他抿着那茶摇叹息,“到是你那阴阳侍卫和二哥,才是真正的武术行家!那全都是剑里刀里磨出来的,朕到羡慕的紧呢!”
“哦,那胜过他们的人应该不多吧?”我问。见东方禹点头,笑道:“你宫里的人呢?能胜他们的有多少?”
东方禹咂一下嘴道:“那个齐风已经是顶尖了,宫里虽然有几位,可能与你二哥尚可比一比,但再没人比他强。可惜,归你了!”
我笑,“当初,可是你要杀他的,我帮你留个人才,你竟还怪我!”
他笑,岔开话题道:“想来你也听说了,你与长公主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打算怎么办?”
我往他身上一靠道:“大不了娶回来罗!”
那人急了,挽在腰上的手一紧,道:“你敢!”
我笑,曼转回身,轻轻摸着他的长脸,低语道:“闹着玩的!放心吧,那长公主殊儿自是有办法治她!而且,看惯了你这长脸,就是天仙,我也不会放在眼里!”说罢,照准那柔厚的唇便咬了下去。
一旁的陶九赶紧带领着太监、宫女簌簌地退了出去!
半晌,东方禹抱着我,渐渐平息下来。我欲起来,他手一紧,然后才渐渐松了…c4?
s(k7N““朕知道,你嫌朕动不动便和你生气,可这表明,朕心里只有你!”
我苦笑不已——堂堂洛王,整天和一个男人腻在一起,已经是差劲,又来一个“心里只有你”,成何提统!若真被那些皇后、嫔妃听去,我这麻烦可就大去了!
“不是嫌你,只是、只是怨你不信我!我既已答应了你,便再不会反悔,为什么每次你都不信?”我握住他粗且有力的手指轻叹。
“许是殊儿太过耀眼,让朕没有信心留住你吧!”东方禹笑了,缕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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