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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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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既已知道我不过如此,那,你们还偷个什么劲呀,放了我算了!
“这两位好汉,晏殊与你们并无恩怨,只要放过晏殊,你们出任何条件晏殊都会答应!”感觉到马车继续行进,而我,尽量调整着呼吸,放慢语速,小心的开始作说服教育工作。
蒙面人朝我翻翻眼睛,而假侍卫连理都不理我!
我再说:“壮士,即使把我晏殊劫走,也是与事无补的,你们何必冒此大险呢?”
那两人还是不理我!
我叹,然后深吸一口,猛然大喊:“救人呀!救人呀!有人偷国师啦——”
那个蒙面人扑噗一声,被我气乐了,柔荑一旋,便点了我的哑穴。我光张嘴,再出不来声音,不由大急!而整个马车,只剩下马踏石径和我急速的喘息声!
这马车行进一段时间后,透过时起时落的车帘,我发现竟要到城门口了,而大家都去洛河畔看赛龙舟了,这大街上空荡荡的!
我不觉更急,眼睛转动着,却无计可施!
正在此时,忽然马车车身一震,赫然停了下来。只听假侍卫呵道:“什么人?!”
没有听到回答,只有刀剑碰撞声,吡哩哗啦的打斗声,热热闹闹地传了进来。
我身边的那蒙面女子全身紧绷,一手摁住我,一手握住腰间的白玉匕首。
忽然,听到那假侍卫闷哼一声,蒙面女子立即如轻烟一般飘了出去。
然后又是一阵打斗声,可那声音,听起来却比刚才要斯文很多。
我趴在车里大乐——肯定是二哥来救我了!
等得我快睡着的时候,终于有人掀开车帘飞进来。抬头望去,不觉吓了一跳,这、这是人么?
只见此人,半面漆黑狰狞、半面苍白如雪,唇耳亦然,被身上那玄衣一映,更显鬼异非常!只有那双眼睛,睫如扑扇、眸似星辰,忒个醒目。再顺了目光,看向那握住细窄长刀的手,漆黑狰狞、坑洼不平,此刻正如枯爪般慢慢向我伸来!
我大惊!却动无可动,只得惊恐地望他!这、这人简直一个枯荣大师再世嘛!
那人见我如此,顿了顿身形,收回手指,用袖子掩住嘴脸道:“下车!”声音似玻璃划过钝器般沙哑嘶裂,传进耳朵让人极不舒服!
下车?我得动得了才行!我万分委曲地瞪他!
那人恍然,一回手解开我穴道。我暗暗大吁一口气,支了身子才想起来,便觉半边身子麻木酸痛,一下子又摔回被里。
那人一皱眉,抱了我便往车下跳,我大惊,“你、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回家!”那人又道。
哦,看来是自己人!这颗悬了半日的心终于是安定下来,而喘息也慢慢平息下来!
我窝在他怀里四处望了望,只有侍卫身底流着血,倒卧在地,却不见那个蒙面女子的踪迹,“还有一人呢?”我问这枯荣大师。
“跑了!”那人说罢,再不理我,一手提着那已经晕觉的假侍卫,一手抱着我便大步流星的往城里走!
这人好大的劲!
“侠士,那、那不是有马车嘛!”我骇然相问!
“没腿快!”
我大汗……
“殊儿——”
所有人都集在烟波殿里。许多御林军在我的大殿里来回走动穿梭。
东方禹一把从那人手里夺过我,边摸着我的全身边叫道:“可把朕急坏了,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
东方清阳也凑过来说:“我们发现你丢掉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派出了所有御林军,都没找到你!”
爹娘也挤了过来,桑娘已经哭得满面是泪!“殊儿……娘的心肝呀!”
二哥惭愧道:“都是我的错!“
而周允乾站在二哥旁侧,只用那清澈而关切地眸子看我!
我不觉苦笑,指着倒于一旁的假侍卫道:“被人偷了!”
东方清阳“扑噗”一声笑得蝴蝶妖似的,“哈!偷只小猪儿作什么?”
“哥哥还笑!殊儿乃天下至宝,谁不惦记?都是朕的一时疏忽!”东方禹不满的瞪了他哥哥一眼说道。
那妖精委曲得钻进杨博怀里,寻求安慰去了。
周允乾让人把那假侍卫带了下去,东方禹命令道:“严加考问,朕到要看看,是何人敢动朕的人!”
我挣出东方禹的怀抱,回头望着那个枯荣大师,向他作揖拱手:“晏殊多谢侠士救命之恩,请问侠士尊姓大名?”
那人避开我的礼节,忽然曲膝跪下来,“齐风!”
齐风?这个名字应该在哪里听到过!我不由思索着看向东方清阳和周允乾。
东方清阳叹了一声,说道:“小猪儿,这便是你救过的那个看守藏书楼的统领齐风!”
哦——我恍然大悟,拧眉问了,“这、这可是烧伤所致么?”
东方清阳点头又叹,“那么俊俏一个人,不仅脸毁了,连嗓子也伤了!”
我上前扶他起来,那人死活不肯,黑漆漆的眼睛恳求地望着我,只吐出两个字:“留下!”
我再看向东方清阳,那妖精说道:“这人虽然被烧,但本事一点不差,现在也没了官职,不如你就收他在身边侍候你吧!”
“不行!”东方禹满面不悦地打断他哥哥的话,“如此相貌,如何能留在殊儿身边?”
那人听了,顿时满目含泪,赫然站起身来便往外走!我大恸,一把拉住他的手,对东方禹说:“殊儿不怕!锦月,这人,就让我留下吧。多一个人保护,我岂不是更安全?”
东方禹嫌弃地看了那齐风几眼,半天,才点点头道:“但是,不许你忽然冒出来吓人!”
那人垂下黑漆漆的眸子点头道:“是!不出来!”。然后规规矩矩地立于我身后,再不见动作。
“周爱卿认为这是何人所为呢?”东方禹问周舅舅。
那老周舅舅想了想,回道:“禀皇上,怕是陵国的可能性大些!”
陵国么,不知道与那青竹公子是否有关系?我不由自主地望向周允乾,正好碰上他射过来的视线,心内一动,忙垂下了头。
一阵困意袭来,我挑着眼皮道:“你们研究吧,我、我先进去休息了!”说罢竟然向后倒去,被齐风一把抱住。
“殊儿——”东方禹大惊,过来看我,“可有哪不舒服?”
我笑,“没事没事,就是困了,呵呵……”
东方清阳笑道:“小猪儿历来体弱贪睡,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今天受此惊吓,没发病已是不错,还是让他早早休息吧!”
东方禹点头,对那些人道:“其他事情,改日再议吧!”说罢,抱起我就朝卧房奔去。
扫过众人各异的神态,尤其是允乾苍白面容,我大窘!
“你、你也不知回避,那么多的人呢!”被那霸道皇上放在床上,我不由埋怨他。
他咧嘴一笑,道:“回避作甚,难道朕喜欢一个人还要向他们请示不成?”
我再没精神理他,晕晕睡去!依稀间,感觉那人细细地吻着脸庞说道:“真险!差一点,朕就失去你了,殊儿……”
一嘻一闹也悠然
当我一觉醒来时,得到一个不好的消息,那个绑架我的假侍卫死了,服毒自尽!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接触死亡,觉得很难过!无论那人对我作过什么,毕竟曾是一个会说、会笑、有生气的人,只隔一夜,就这么消声逝去!让人不能不感叹这生命的飘渺脆弱!
他可会如我一般幸运,来个时空穿越么?恐怕,很难!
从东方禹那里回来,坐在柳树下,无精打采地看着二哥与齐风对话。
二哥:昨日见你那势轻功,可是当年武圣前辈独创的“烟花三月”?
齐风:嗯!
二哥激动中:那、那,武圣老前辈和现今江湖中排名第一的江别鹤,岂不是你的师傅和师兄?
齐风:嗯!
二哥更加激动中:你们师兄弟间,谁的武功更高?
齐风:我,刀!他,剑!
二哥更加更加激动中:刀,可是武圣老前辈的看家本事风云刀法?
齐风:嗯!
二哥更更更加激动中:真是想不到!齐兄,可否指点晏启一二?
齐风:不!
二哥热情扬溢的脸立马就挎下来了!
我再绷不住劲,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人简直绝配!一个表情丰富,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激动不已,一个无动于衷!而且,不仅平空跑出一个江别鹤,还跑出那风云刀法!可是这前世今生的武功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么?只是,这江别鹤切莫如那《绝代双娇》中的江别鹤一样阴险狡猾就好!
我不由开口问道:“你的武功修为如此之高,为何甘愿困于这宫中,作一名小小的统领?”
齐风答:“父命!”
我苦笑,想当初我来这京城赶考,不也是奉那父命么!
“为何当日起火,你会伤的这么重?”我痛惜地望着他那脸,心想,那眼睛恁个漂亮,若非烧伤,这人只不定有多俊呢!
“抢书!”齐风垂了精亮的眸子说道,“楼顶塌了!”
我伸手握住他那干枯的手指,安慰:“放心,我定会寻来名医,帮你修复本色!”
齐风摇摇头,低语道:“没关系!”
二哥在一旁拉我,示意我帮助说好话,我笑了——
“二哥,这江湖中规矩恁多,你又何苦难为齐风!”
二哥无精打采道:“焉能不知道,只不过二哥是求武心切罢了!”
我哄他,“二哥的功夫已经排于江湖前十名,不是很好么?”
二哥继续无精打采道:“与齐风甚至他师兄相比,云泥之别!”
我再哄他,“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武功,学是夫止境的。二哥别伤心了,以后有机会,我到宫里给你淘两本秘集回来。”
二哥继续继续无精打采道:“淘过了,没有!”
我差点没把茶给喷出来,这二哥,连宫里都去过了么?简直、简直忒大胆了!
我放下茶杯,四周看看,见无旁人,小声对二哥说:“殊儿有一套绝世武功,要不要学?”
二哥鄙视地看着我,“你?算了!”
我大怒,“这功夫,可是传承数百年,才传到你三弟这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齐风插嘴:“什么?”
我笑眯眯地回他:“陈式太极拳!”
那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望着我,“啥东西?”
我也不再解释,直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便拉开了驾式——
边动作边说道:“这陈氏太极拳乃集天地之精华,汇乾坤之元气所成,讲究的是意、气、身三者浑然合一,以意行气,源动腰脊,旋腰转脊,节节贯穿。在推手过程中,以缠绕粘随为根本,“纵放曲伸人末知,诸靠缠绕我皆依”,在粘贴缠绕过程中,运用棚、捋、挤、按等手法,借力制动,舍己为人,听劲懂劲,发劲制敌。”
这套闻名遐迩的拳法是前世时,我的博士导师吴老教授硬逼我练的,说是什么能强身健体,防身护色!
当时曾让我恁个窝火:我色么?我即使有色,有那个人保护,也没有谁敢劫不是!
但窝火归窝火,这拳到底是练会了。只是到了今世,投入这小猪儿的身体后,人变懒了,便再没练习过。
整套拳法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扶着青青柳树咳个不停!
明儿跑上来,边帮我服药边唠叨:“逞强不是,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差,练什么劳什子拳法!”
而旁边那两位武痴,却闪着狼一般的光芒扑过来。尤其二哥,一把抓住我胳膊激动道:“殊儿教我,教我!”
我歇了一会儿,斜眸看他,“不是说算了么?如今又想学了?”
那刚才还截然相对的两人齐齐点头。
“那好,先唱个小曲让少爷我高兴高兴!”我翘了二郎腿,仰起脖子道。
他怒,“什么时候听二哥唱过曲儿?成心气我!”
那齐风更不可能了,摆着阴阳脸发愁!
我朝他们呲牙一笑,道:“好吧好吧,二哥别气,齐风也别愁,我教就是!不过,我如今这个样子,怕是教不了你们实质的东西,只能是花架子,一切得靠你们自己领悟了!”
那两人又齐齐点头!
我邪笑,“拜师吧!”
齐风正正经经的走上前,口叫着师傅,就要跪下,我忙拉起他来,“开玩笑的,竟当真!”
而二哥满脸黑线,训我:“真是越来越调皮!”
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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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山抱水建来精
我站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打盹,耳朵边上众大臣的喧吵不休且被我当成催眠曲。
“洛东县眼看就被这大水吞食,王大人竟还如此之说!”
听着白胡子老头吊着嗓门,向工部尚书王建韶发脾气!我不由暗乐,这老头儿,一看到书法便欢蹦乱跳的如孩子一般,可一到这朝堂之上,却真真象个丞相模样,威严的紧呢!
“非是下官不管,可这洛东县本就处于低洼之处,三面临水,修坝修不得,疏通又疏通不得,你叫我下官如何是好呀?”那王建韶愁眉不展的说道。
只听徐纪道的声音也渗了进来:“诸位大人到底有何良策?每年虽说有洪水泛滥,可都不如今年来势凶猛,难道要那八万百姓生生泡在水里么?”
“这两年因赋税沉重,百姓已是生活困苦,若再受这洪涝之灾,怕是怕是……”周舅舅的叹息声。
“朕是让你们想办法,不是要你们来述苦的,到底有何良策?”东方禹一拍御案,立眉呵问!
吓得我一机激,忙睁开了眼睛!看到满朝大臣全弓下腰再不敢吭声。
还是第一次见这东方禹发脾气,那细眸冷挑、内冒寒光、威慑震人的样子还真是唬人!哼,扰我美梦,我不由耸耸肩!
这洛国也真奇了,边雨季竟全集于这八九十月份,想不发水,都难!
“国师大人,可是有良策在胸么?”那东方禹眼睛还真贼,斜望了我含怒问道。
好吧好吧,知你泛愁之即,我不该打嗑睡,我不该坐壁观枫,可你也不至于用这四十五度角的眼睛冷冻我吧?
我摸了鼻子弓身道:“众位大人都无良策,更何况晏殊这年轻历短之人!晏殊但听皇上吩咐!”
“哼!人都道国师大人智若天人,原来,也不过如此!”周允乾盯着我的手,翻了狐狸眼慢慢哼道。
你、你这只死狐狸!前段日子蔫巴耗子似的,最近几天宇文留琉一来,你就又活过来了,真真是个老婆奴!
我狠白他一眼!那人咧嘴奸笑!
“晏国师,我看你悠然自在,颇是胸有成竹,怎会没有良策?”东方禹看看周允乾,又看看我,然后威慑力十足的声音伴着低气压直逼过来。
经皇上如此一说,大家的目光全集到我一个人身上,若我再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怕是那目光,便能把我穿成几个窟窿吧!
咳!我咳,慢慢踱出行列,弓身道:“晏殊是有一个办法,但皇上和诸位大人未必认可!”
“先说来听听!”东方禹眼睛一亮,盯了我道。
“移民!”我环视了一下旁边的大臣,轻轻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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