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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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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红,别过脸去,见那东方禹正好笑不笑地看我,没办法,又把脸别了回来。
“只有哥哥叫的,锦月就叫不得么?难道作了这皇帝,连个亲近之人都交不得吗?”那东方禹举了茶杯,或真或假的抱怨。
“清阳可不敢这么说皇上,小猪儿多了个人疼,我这不是为他高兴嘛!”那妖精又袭了上来,搂了我的肩道,“只不过,皇上日理万机,还要让你分心管这小猪儿,真真是辛苦你了!”
“皇上,周允乾大人已经回朝,在御书房等您呢!”陶九跑进来,拱身禀报道。
我一听,眼睛一亮,不由欺了上去——好个狐狸,还舍得回来?!
“陶总管,劳烦你和周大人说了,等他忙完了,来养心殿一趟,就说国师有事相请!”
“奴才记下了!”陶九拱身出门,站在门口等待皇上。
东方禹既不动,也不语,只挑了那细眸紧紧的盯看我半天,才站起身来,随陶九走了!
我低头示弄着茶杯,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这东方禹,喜怒不形于表,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要你巴巴的说,那允乾还不知道自己来找你么?”东方清阳邪笑着点我的头,随后又拧了眉,“小猪儿,皇上、皇上他经常来么?”
我点了点头。“皇上关心殊儿的身体,几乎,几乎每天都来,所以,以后有机会,请清阳哥哥替我向皇上道谢!”
东方清阳皱了眉,想说什么,又止住了,一会儿就换了容颜,眉花眼笑地道:“允乾回来就好了,以后咱们又可以好好在一起玩耍了!”
“清阳哥哥就知道玩,你那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我撇了他一眼笑问。
“啊,案子呀,好象好象还没着落呢!”一提案子,东方清阳的绝艳小脸立马就挤到了一起,看着他那孩子般的样子,我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得走了,不然,那闷葫芦又得给我脸子看,”那妖精拍拍手,站了起来往外走,“对了,殊儿,还是快些搬出这养心殿吧,我可是想你烟波殿那些新发芽的垂柳了!”
话音还未落,人却已经走的没影了!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我不由摇头:这人,来去如风,也就那杨博能降得住他!
是呀,是该离开了,再住下去,再住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我转身回了房间。
聚散离合轻轻语
等到很晚,那狐狸还是没来养心殿,我恼了,差明儿去打探。
明儿回来告诉说,那狐狸好象有其它事情,匆匆忙就走了,只是临行前,塞给陶九一个物件,叮嘱他千万送来给我。
我看了手里的玉佩,不由笑了起来——就知道那狐狸忘不了我,他知我喜欢这玉器之物,如今千里迢迢巴巴带回来,不是好东西才怪!
这玉佩被雕成祥云状,暗红的颜色,里面带着血痕般丝丝的涟漪,拿在手里温温热热的,很是舒服!
我知道,在这落后世界,寻得一块好玉是很难的,尤其要寻得如此稀奇的一块暖玉,更是要有千载难逢的机遇才成。
心里万分喜欢,不由翻来覆去地看,以至于明儿一把抢了过去道:“好少爷,先把这饭吃了再看,好不好,这玉呀,没腿,不会跑的,即使有腿,明儿也会帮您牢牢的看住了它!”
我笑,又把那玉小心的拿了回来,挂在了脖颈上,才歪头看了明儿,“好看不?你要说好看,我就吃饭!”
明儿如哄小孩儿一样,忙不跌的点头:“好看,好看,少爷简直是好看极了,这下可以吃饭了吧?”
我笑!才端起碗吃起饭来。还听那明儿在一边唠叨,“一听这表少爷回来,乐得花儿似的,唉!”
我气得白了他一眼,这明儿,被我惯得越来越没规矩了!
三更时分,挑了灯,披了衣,在灯下画那狐狸脸——好久未见,竟还如此清楚的记得他,但不知道现在这狐狸,是胖还是瘦了!
正举着笔端祥那画,东方禹背了手走了进来。
我站起身来迎他,自从那天发生那事,每次见他,都会有些不自在!
他也不说话,站在案前,看着那张画,半天才淡淡笑道:“画得还真是神形俱似,看来殊儿,肯定是在心里念了千万遍了吧?”
我连忙岔开话题,缓缓说道:“皇上,晏殊打扰多日,如今,身体也已大好,我想,我想从明日起就搬回烟波殿,您看……”
他猛的收敛了那笑,一转身问道:“真的,要离开了么?”
我点头,不敢看他。
他又笑了,说道:“殊儿,还记得咱们去那落月潭看风景么?天地间只有你我,只有那水,那花,那月色,那时,朕就想,如果就这样和我的殊儿共度一生,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却原来,一切都是朕在自作多情!”
被他周身所散发的强烈气息,迫得往后退了数步,我忙拱身道:“请皇上原谅晏殊年纪小,不懂事,一时糊涂!落月潭的事情,您,您就忘了吧!”
“忘了么?谈何容易!”他慢慢坐于案前,垂下了眼睛。
然后拿了那画,仔细的看着,“如今,我知道殊儿心意了,一切,全凭殊儿自己作主吧!”
他站起来,往外走,猛的一回头,紧盯了我再说:“这段时日,与殊儿相处学了很多东西,朕很高兴!明日,你就搬回烟波殿吧,朕事情繁忙,就、就不过来送你了!”
说罢,领着陶九往外就走。那陶九看看皇上,又看看我,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快步跟着走了出去。
我顿坐于那还留有某人温润气息的椅子上,磨擦着胸前的暖玉,心内乱作一团——东方禹,不是一个夜晚,不是几句话,便能把那一个情字就能完全表现出来的,我知你日日伴我,或者是揣了那样心思的!可是,现如今,我拿什么,去估量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呢?我又拿什么,去估量我在你心中的分量呢?对不起,一切与情字相关的东西,我都再不敢去轻易估量和付出了!
这都是前世,中下的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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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回这烟波殿好呀,在那宫里,明儿还咳嗽都不敢大声呢!”明儿揪着湖边才发芽的柳树,嘟嘟囔囔的和跟那狐狸一起过来的小厮连其说着。
“是呀,是呀,我也一样,去了一趟陵国才知道,金窝银窝都不如咱家的草窝好!”连其也随声附和着。
我和狐狸坐于湖边的小亭内,看那两个小孩子聊着儿童版的话题,不由都笑了。
狐狸仔细地看了我,笑道:“这面色不错,只是怎么不见长肉,反到更瘦了呢?”
二哥在一旁坐着,边擦他那长剑边插话道:“是越来越瘦了,害得我晚上都不敢和他一起睡了,怕一不小心砸到他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
这二哥,自从住了这烟波殿,越来越不开心,说是寂寞了他的长虹剑!
我笑他,“你还想让我如以前那么肥么?其实也好办,光吃喝别让我干活就成了!”
狐狸赶紧摇头,掐掐我的脸说:“肥的时候虽然好摸,但比现在还是差远了,看,现在的殊儿,简直如我那梅院里的梅花似的清丽出尘!”
我拍掉他的手,闪着眸子问:“梅花么,都开了?”见他点头,不觉一片欣喜,抓了他的手央求,“好表兄,带我去看看吧!”
他宠溺的点点头,“好呀,正好想介绍一位朋友给你认识呢。”
“现在可不行,过一段时日再说吧!殊儿才搬回来,这身体也没有大好,那能经得住这么折腾。”二哥严肃的否决了我们的提议。
我不愿意了,拧眉道:“都拿我当孩子,我早好了,前段时间,还去了落月潭呢!”
“落月潭?”那狐狸闪了一下眼睛,不经意的问道,“可是皇上陪你去的?”
我想起那晚,有些不自在了,只点了点头,便转了话题问:“什么样的朋友?表兄?”
“能介绍给殊儿的,当然是文才非凡,气度非凡的,非凡人物喽!”那狐狸举了杯,掩着笑逗我。
我一把抢了他的茶,道:“老是哄我,这清羽,给不老实的人喝会糟蹋了的,不给你了!”
他伸手连茶杯带我的手全抓了,笑说:“好殊儿,给我吧,我想这清羽都想疯了!”
我笑着抽了手,把那茶递了过去,“早知道这样,当初就给你带一些去了。”
“还提当初,你当场吐血,把大家吓得魂儿都没了,谁还有心思想这茶!”他看着我,怜惜的说着。
二哥在一边也愧疚的沉了脸,连那把长虹剑都没心思再擦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我赶紧笑着说道。
狐狸嗔怒地点我的嘴,“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乱说话!”
我笑,再为他斟了一杯那清羽……
片片新梅为谁开
那人就亭亭站于梅海间,剪影如瘦,衣袂翻飞!
青衣拨墨,如瀑布般、顺纤细的身躯倾垂直下。长发直到腰迹,随风泛着微阑的光亮。眉若远山翠黛,安然的于光洁的额下、摆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而眸、那眸么?若霞光里初绽的初阳,丹凤斜飞,清冷淡漠间,尽显流光润泽。
他是男人,他是美人,他是倾国亦倾城的一佳人。
是了,谁都能一眼看出他是男人,因那气势磅礴,因那高傲冷然之姿。
但谁也不能否则他是一个佳人,如临风的一枚青竹,绝色风华,潋滟着无尽高洁之气……
我揪了那狐狸,指了这佳人,结结巴巴问道:“这、这可是你所说的那位朋友!”狐狸笑着我的痴迷,点了点头。然后牵了我的手向那人跟前走。
我暗自思量,一个狐狸已经是明媚如那梅花,如今又从天而降一位青竹佳人,再想想以前遇到过的津渡幽兰美人,还有那东方清阳、东方禹兄弟两人虽次之,也皆非凡品,不觉得惊了——可是这世间绝色全集于我杜今面前,来比一个你死我活么?幸亏,我死过一次,不然,若寻常人家,如何受得了这轮翻轰炸的美色暴力?
那人见我们来了,曲指弹落手里的梅瓣,迎上来,微微弓身道:“东陵宇文留琉,见过晏殊国师!”
心内一惊:怪不得呢,原来竟是三公子之一的陵国文王宇文留琉,世人不欺我也,只这姿色,便已经惊人了!
于是我一欠身,还礼道:“久闻文王大名,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那人傲然一笑,曰:“国师莫要客气,留琉于允乾府上打扰这数日,便是期望能得以与国师一见!”
我看了那悠然自得的狐狸一眼,暗咬牙:这狐狸不知道在外人面前如何编排我呢!而脸上依旧笑道:“晏殊一届书生,能引起文王如此兴趣,倍感荣幸!”
“别都站着了,坐下说吧!”那狐狸拿了扇子,指挥着下人摆好茶点水果,然后小心翼翼地扶了宇文留琉,与我一起在湖中六角亭坐下。
望了桌上飘落的梅雨,我抬手拾了起来,抚摸着那娇嫩淡香姿态,不觉惊喜,随口吟道:“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日玲珑地。共赏金尊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那宇文留琉闪着凤目,直盯我启唇叹道:“都道西洛得一天下至宝,便是国师晏殊!今日一见,果然果然!只这几句,便是留琉穷其一生,也是想不出的!”
我大汗,心道,此仍易安居士的《渔家傲》,我只不过借来抒一下怀而已,竟引起如此误会,这到叫我如何解释呀,只得,含笑不语!
那佳人扫了桌上的梅雪,望了我冷然道:
“如今心绪已惯春,梅花又是满红尘。
无非去日连今日,长是新痕覆旧痕。”
闻得此诗,我心惊,不觉再看狐狸一眼,狐狸轻轻摇了摇头,知不是他所教,则更惊——这人好生厉害,来这几日,只是耳闻目染,便把这格律摸了个七七八八,若真把这诗词歌赋传入陵国,那洛国,还真是输赢难料!
看这佳人性情,恐怕是任性高傲的很呢,连这梅,都不放在眼里,我不觉再笑,开口道:“文王好文才!”
“此诗,不是教国师夸的,而是让国师指点的,国师切莫告诉留琉,此诗没有瑕疵?”
那佳人眯了凤眼,不悦的看向我!
我摸了鼻子苦笑,在桌子底下暗暗掐了那狐狸一把——没事找事的狐狸,找来这么一位祖宗干什么?我可伺候不了!
那狐狸用扇子掩了嘴,抿嘴嘻笑,只是不语!
哼,你让我指点,我便指点么?我堂堂洛国国师,又不是你宇文家封的,我没这义务!
“表兄,你这茶么,虽苦涩却透着清香,可是今年新茶?”我转移了话题,对那狐狸说道。
那狐狸似吁了口气,道:“再清香,也不及你的清羽,只是不知道今年姑爷有没有给你稍来,若有,可不许藏私哦!”
我点头轻笑!
那宇文留琉不依了,一把夺了狐狸手里的茶杯,掷于地下,道:“你们洛国,便是如此待客么?”
我大汗,这宇文留琉,还真是应了他青竹公子的雅号——简直一个宁折不弯的主儿!
狐狸拉了他的手哄道:“好了,好了,莫要生气,殊儿与你还不甚熟悉,而且你的名气恁个大,所以不便冒然指点你的诗,先喝口茶,暖一下身子,这洛国比不得你陵国,虽已到春季,还是有些微凉的!”
就了狐狸的手,那佳人抿了一口,而眼睛依然盯了我!
这、这狐狸,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保姆了?这满目温柔关切的样子,竟和在我面前大不相同呢。我也觉得寒冷,怎么没人喂我喝茶?
心内叹着,也拿了那茶,品了一口,道:“是才文王殿下那首诗,清雅有余,而韵味不足,”说于此,看那佳人。
他干脆推了狐狸的手,侧了耳朵,认真聆听我所说的话。
看着旁边狐狸空举茶杯,无人理的样子,我心内再一叹,帮他接了杯子放于案上,接着说:“首先这今绪二字,都出律了,使起首读起来不够顺畅,而第二句梅花又是满红尘,直白了很多,使这诗境一下子弱了下来,所幸结的不错,既点题,又点晴!”
“何为出律?”那佳人一下子点中要害,直直问我。
我为难了,思量一下,然后正色与他道:“并非晏殊不愿说,但这事关洛国诗文之秘密,晏殊不敢轻易许于别人,望文王殿下恕罪!”说完,拱手施礼!
他眨了眨那双凤眼,可怜依依的看向狐狸,狐狸宠溺地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他的手说道:“琉儿,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敢教你吧?其实你已经探听的不少了,就此罢手吧,毕竟将这关系洛陵两国的诗文,其中厉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莫再难为殊儿了!”
那佳人失望的低了头,而美丽的眼睛如乌云遮月,瞬时暗了下来。把个狐狸心疼的赶紧搂了他,哄着往屋内走去,只从我身旁经过时,方说一句:“殊儿,等会儿我吩咐下人送你回去,琉儿身体不好,我先带他回房了。”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坐在那里,看那一白一青的绝色人物,如画中人般,穿过片片梅雪飘然而去……
允乾,怪不得那么多时日,即使我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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