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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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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捉着他殷红乳首揉掐,一边将那阳物在他后穴磨蹭,硕大前端只在入口处流连。梅书生被折磨得不行,真真是个“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想到将要被那妖孽羞辱,又是羞,又是恼,又是急,又是怕,心如油煎,身上却是极舒爽,眼里含了两包泪将掉未掉。那猴妖见他神色,起了怜意,手上动作不免缓了些。岂知梅书生经了这大半夜摆弄,又兼那妖藤汁液本就有催情功效,他动作轻柔周到,反是在那烈火上再填了一把柴。梅书生实在是受不起这挑拨,梗着脖子有气无力地骂泼猴妖孽无耻下流,一边骂,一边忍不住那销魂快意咬着唇哼哼,一边哼哼,一边还是要骂。那妖精看他如此,乐得搂紧了他连呼心肝宝贝,手指探入他后穴掏弄一番便挺腰长驱直入,也不管梅书生受得住受不住,握住他腰便是一顿抽插。梅书生一翻白眼差点厥过去,被那猴妖捅得死去活来,嘴边骂的话也飞到不知何方,只连声哀叫。猴妖见他阳物软垂,伸手掏弄,一来二去,那物事倒也颤巍巍硬挺起来。猴妖知他得趣,大喜,手上一紧,大摆大阖,更是毫无顾忌,只恨不得人也戳进那销魂肉穴里去。梅书生被他弄得失了神,不自觉随他节奏扭起腰来,被他捅到妙处,竟是忍不住叫喊出声。那猴妖听他一叠声浪叫,被他肉穴绞得也呻吟起来,喊着心肝儿肉,整根抽出整根杵入。不多久梅雪刀便丢了精,在那妖精怀里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猴妖吃不住他后穴一阵狠绞,吼着也出了精。
梅雪刀神智略略清明,只恨不能咬舌自尽死了干净。那猴妖却是搂住他一通美人心肝乱叫,喜不自胜,见他一脸悲愤欲死,也不恼,只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他这身子如何销魂。梅雪刀本已脱力,听他这番胡言乱语,急怒攻心,两眼一黑,这下是真的晕了过去。
待梅雪刀醒来,已是过午。身上只掩了件外袍,人还是在乱坟岗,只觉手足沉重,腰上更是酸软非常,想起昨夜遭遇,不由涕下。正自感伤,眼角瞟见孙荼衣衫凌乱低头坐在不远处,连忙胡乱穿戴起衣物,连滚带爬过去。孙荼抬头见他已醒,脸上倒没什么悲哀神色,只是疲惫一笑,说,“既已醒了,你我便回城去吧。”说着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梅雪刀见他丝毫不提及昨夜之事,抑郁之余也悄悄松了口气,使力想要站起,腿却一软打了个趔趄。孙荼连忙伸手扶住他,两人对视一眼,尽是悔色,暗自里都是长叹一声,相互搀扶着慢慢走回城去。
回到客栈,梅雪刀只觉后穴涨痛不堪,却又不敢去医馆,吩咐伙计烧热水要洗澡。那伙计多嘴问了句,问得他张口结舌,亏得孙荼塞给伙计一包草药,说他天生不足每三日便要药浴,这才打混过去。那伙计出门准备热水木桶,剩了他二人在房间中,又是一阵无言。
许久,孙荼道,“那草药皆有消肿疗伤之效,梅兄尽可放心使用。”
梅雪刀喏喏几声,又是沉默。
两人一站一坐,相对无言。不多时,店伙计抬来木桶热水,莫名其妙打量他俩几眼便退了出去。
梅雪刀起身唱个喏道,“小生就不送孙兄了。”便要送客。
孙荼在原地却是没动,欲言又止,最终一狠心道,“我见兄弟行动不甚便利,是否受伤?”
梅雪刀面孔一阵青一阵红,嘴开开合合,啥也没说出来。
孙荼已是豁了出去,接着说,“此时去医馆多有不便,兄弟若是信得过我,我……”他脸上一热,不由放低声音,“孙荼曾在凌阳流云观修行过几年,兄弟若是信得过我,我可帮兄弟看看。”说完了也不看梅雪刀,只站在原地等他回答。
许久不得回应,孙荼叹口气怪自己唐突,正想告辞,却听见梅雪刀幽幽叹了口气道,“如此,便有劳孙兄了。”孙荼抬头,只见他一脸死灰,隐隐有绝望之色,忍不住劝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切莫钻牛角尖。”竟是怕他想不开自尽。
梅雪刀一愣,苦笑,“孙兄放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生绝不会做那等不孝事。”
孙荼连说,“那就好,那就好。”背过身去等他宽衣。
细听动静,孙荼道声失礼转身。虽是早上已经看过,此时见了他赤裸身体上遍布青红,还是不免咋舌。联想昨夜,心中竟是起了些绮念。见梅书生背对自己,发梢微微战抖,定了定心神,上前细细查看他肌肤关节。半晌开口道,“兄弟身上多是淤血擦伤,没什么大碍,只是……”
梅雪刀咬牙道,“孙兄不必犹豫,快一分事毕,雪刀便少一刻煎熬。”
孙荼深吸口气,伸手将他臀瓣分开,只见白嫩臀肉正中一艳红小穴,委委屈屈隐隐开合,几缕鲜红血色干结在肉缝股间,甚是不堪。只得说,“兄弟此处有些鲜红痕迹,怕是伤了里头,可否进浴桶,为兄才好查看。若是没物滋润,怕兄弟受不住。”
梅雪刀破罐破摔,只当这副皮囊不是自己的,依言进了木桶,趴在桶沿上任孙荼摆布。
孙荼抄了一把药汤,先是仔细洗净他股间污迹,接着在他后庭附近按揾,待熟软微张后探了一指入内。触及处软滑高热,缠在他手指处紧追不放,窒碍难行。看梅雪刀毫无反应,想着速战速决,一狠心,慢慢再挤了一指入内,进进出出,就着桶内药汤从那穴内又洗出不少红红白白。见梅雪刀始终一语不发,不禁道,“若是疼得狠了,只管出声,不必顾忌我,切莫憋着。”
梅雪刀喘着气说,“却,却并不疼痛,只怪得紧。”
孙荼挑眉,“不疼?”提高了他腰仔细查看,道,“怪哉!你后庭内确是红肿,却不曾伤了分毫。可这落红又是从何而来?”
梅雪刀仔细思索,忽然记起那猴妖塞入他体内的断藤,一腔血霎时冲上脸来,四肢冰凉。
孙荼手下觉出他身躯僵硬,细一想便知他必是经了啥屈辱之事,也不多问。抽回手来拭净,只嘱咐他好好休息,注意饮食等等调养之事,开个了清热散瘀的粗浅方子,便退出房间。
将养了些日子,梅雪刀精神虽仍是有些不济,更不想在此处逗留。又兼身上盘缠将尽,便琢磨着动身上路。正在盘算,门外声响,一看,正是孙荼。
孙荼见他气色不错,问,“雪刀,你身上好些了么?来来,让我看看。”说着便切上他手腕。
两人本就相惜,这几日相互扶持,感情愈深,捡了个日子,已结为异姓兄弟,也改了称呼。孙荼见他脉搏和缓沉稳,不似前几日滞虚之相,喜道,“总算是好了。”
梅雪刀见他欢喜,心里一暖,说,“多亏大哥悉心照料,雪刀一介书生,既无傍身之技又身无长物,真不知如何以报。惭愧,惭愧。”
孙荼脸现不悦,“此话切莫再提,你我既已结成兄弟,怎能说如此生份的话?”
梅雪刀忙忙道歉,孙荼大笑,携了他手臂在桌边坐下,说,“此番来找你,实是有事相商。
你我于此地毕竟只是过客,如今你身子也大好了,今后可有何打算?”
梅雪刀叹口气,“不瞒大哥,原本雪刀是要往云城赤水县投奔亲长,弃学从商。一路走来虽是清苦,却也快活。从商一事,雪刀本就犹豫,前日如此遭遇……实在无颜面对乡亲父老……今后之事,便看造化吧。”
孙荼听了却是面有喜色,“既是如此,可愿跟哥哥同行?”见梅雪刀一脸疑问,连忙解释,“我本是江南尧木人士,家中从商,倒也有些薄产。我自幼便没了父母,又不好学,整天价只在外四处游荡,文不成武不就,家里生意全凭叔父一人。两年前叔父也去了,我不愿料理那些俗事,又因没了亲人,迟迟不愿回家。机逢巧缘结识了兄弟……”孙荼面露尴尬,也不自在起来,拿起茶壶往手边杯内注茶,“游荡江湖看似潇洒,个中滋味冷暖自知,这半年多来,我本已萌回归故里之意。此事似是天意,若不是遇了这事,我五天前便已离开,此信便也到不了我手上。”说着拿出一张信笺,梅书生接过一看,大意是家中产业日益衰微,万盼孙荼归去,看落款像是家仆所书。
“今早在街上遇见同乡,才接到此信,”孙荼颇有些愧疚,“管事的托了十几人带信,却是过了大半年才有人遇见我。祖宗家业,算是败在我手上了。”
梅雪刀连声安慰,好一会儿孙荼才又有了精神,“多想无益,我已有打算回乡打理祖业。”他看向梅雪刀,“雪刀,哥哥是粗人,说话直。这经商之事,我实是没把握。你是读过圣贤书的,只盼你能帮哥哥一把。便是你不愿从商,有你在身边,哥哥心里也有点底气。这趟家,只盼你能陪哥哥回一趟。”
见梅雪刀犹豫,他忙又说,“三个月,只帮哥哥三个月。若不成事,我便结了那些生意,只去乡下买片庄子过日子罢。到时你想去哪儿,哥哥备好了盘缠送你上路。”
梅雪刀自识他以来,从未见他如此恳求之色。自己原本就没甚打算,这一番波折下来,与其感情甚笃,也不愿就这样分手,便点头应承下来。
孙荼欢喜至极,又兼回乡心切,只催他快快打点行装。一边急急买好马车干粮,车上还装了一大堆给家仆伙计的槐安土产,连给小孩玩的粗鄙玩具都带了不少。梅雪刀见他孩子心性,只是好笑,知他心里忐忑,也就依着他想一出是一出的瞎闹。两人第三日便启程,向尧木城而去。
两人路上有说有笑,并不觉得旅途劳顿。怪的是梅雪刀身子本已养好,上路没两天又复沉重酸软。人也惫懒下来,被腹内一团焦躁火气烧得嘴唇发白。他原以为只是秋燥,想着多喝点水便无大碍。然而捱了两日,非但未见好,反发起低热来。孙荼急忙带他就近投店调养。官道旁小镇旅店粗陋,孙荼看他烧得眼眶泛红有气无力,放心不下,与他住了一间屋子同榻而眠,衣不解带照顾着,梅雪刀病情却日益沉重。
梅雪刀见他为了自己忙得团团转,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怪身子不争气,又是想不明白。他自幼家贫,什么苦没吃过?也没哪次病成这样,软在榻上转个身都嫌费劲。这天孙荼为他跑了一天寻药访医,回来又侍候他吃饭擦洗,待躺在床上已是深夜。梅雪刀见他面色疲惫,不由说,“大哥,咱们还是快上路吧。我今日已好些了,不碍的。”
孙荼笑笑,说,“又跟我见外,你拖着病,路上能走多快?还是治好了再上路。”过了一会儿,又说,“这镇子太小,那几个半桶水的大夫,还不如你大哥的本事,今夜好好睡,养足精神,明日咱们去前边大镇子找好大夫。”说着将他身上薄被拉高,“傻子,大哥就你一个亲人了,别胡思乱想,赶紧睡觉。”
梅雪刀鼻头一酸,差点掉下眼泪。他父母早逝,多少年都没被人这样疼过,听了这句话,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半张了嘴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身边却已经传来均匀鼾声。梅雪刀转头借着黯淡月光看去,孙荼已经睡熟。他平日里睡觉并不打鼾,显是这两天太累。孙荼相貌本就清隽,只是漂泊多年,神情总是带着几分江湖气,熟睡中,被那青白月色一染,眉眼便如从画上拓下来一般。梅雪刀一下子竟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倒把自己吓一大跳。暗自懊恼自己孟浪,却还是忍不住拿眼去瞟身边那人。孙荼这几夜为了照顾他,一直和衣而卧。入秋时节,夜里寒气重,梅雪刀见他身体微缩,连忙扯了被子给他盖好。
谁知,甫一靠近,便觉得身体燥热难当,嗅到孙荼身上气息,更是心旌摇曳难以抵挡,竟情动起来。他惊得向后一躲,动作太大,孙荼皱了皱眉,竟醒了。他心里一慌,往后缩了半尺。
孙荼以为他口渴,带着睡意问他可要喝水。梅雪刀心乱如麻,支支吾吾啥也没说明白。孙荼见他一反常态,倒是清醒过来,急上前看他病情是否有变。梅雪刀被他忽然靠近,体内那把邪火又噌地冒了上来,又是急,又是窘,也不管三七廿一,口不择言搪塞过去。孙荼见他神色有异,却问不出个所以然,半信半疑也只得再次睡下。剩下梅雪刀躺在他身边,心里又燥,又不敢翻身怕吵醒了他,直挺挺看着帐顶直到天色发白。
过后两日,梅雪刀便不敢与孙荼太过接近,到第三日头上,竟是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了。孙荼被他诡异言行惹得一肚子邪火,念他病中又不好发作,全发在旁人头上,连客栈伙计见他都绕着走。
梅雪刀歪在床上,想起出发时孙荼口口声声心心念念要回乡过十五,浪子回头却被自己拖累在异乡,歉疚得不行,直催孙荼上路。
孙荼听他这话,一肚子气全没了,只让他好好养病,说哪月十五月不圆,不差这一次。话到此处,忽然皱了眉,仿佛想起什么关键。
梅雪刀正在奇怪,突然被他抓住手臂,一时间心似乎都被他攥在手里,一把火腾地烧得脸通红,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全,拼命挣扎。
孙荼抓住他不放手,满脸惶急,“雪刀,雪刀,你这两天究竟是为什么躲我?”
梅雪刀涨红了脸说不出话,孙荼看他情状,竟苍白了脸,“雪刀,你老实告诉大哥,这几天是不是一近男子便情难自已。”
梅雪刀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他见孙荼焦急,咬牙点头,终究是没好意思说,自己只是靠近他才会如此。
孙荼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坐下,竟是垂下泪来,捶胸顿足,只说对不起他。好一阵,才开口道,“兄弟啊,哥哥对不住你,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多嘴跟你说那槐树的事,更不该让你去。”言及此节,又落下泪来,许久方续道,“我曾听师父说过,妖未得道,皮毛骨血,呼吸吐纳,均含妖毒,毒性全由那妖精修行方式而定。若妖精汲取日月天地精华,妖毒便或至热或至寒;若是修道,毒便能使人肢体麻痹,形若僵木;若吸人气血,毒便能化尸腐肉。妖精修道不拘方法,是以所带妖毒往往千变万化,难以捉摸……”说到此处,又有些难以启齿。
梅雪刀听他一席话,心里早凉了半截,隐隐觉得有什么糟糕,却是不敢细想。
孙荼咬牙说,“这毒虽厉害,却极少致死。中毒之人,常是日月光芒大盛之时发作,但只要不再与妖精接触,毒性慢慢便会自解。兄弟这病来得蹊跷,看不出个所以然,愈近中秋便越重,若是寻常急症,不至于那么多个医生都瞧不出个端倪。况且那猴妖……一身道行,全是行双修之法得来,你现在如此,我怕……”一时间,竟是说不下去。
梅雪刀如堕冰窖,站在原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孙荼咬牙道,“雪刀,若真是妖毒,你身上症状还会加重……”见梅雪刀面无血色,连忙又说,“你莫焦急,过了十五之后便会好些了。”此时梅雪刀却如何听得进去,心中悲愤屈辱无处宣泄,摇摇晃晃跌坐在身后床上,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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