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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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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就纳闷呢,眼前这人什麽时候改了性子,突然懂情趣了?

  不由地舔舔嘴唇,注视著眼前一幕的少年只觉身下的兄弟又精神了起来。无奈刚欲提抢上阵,就想起了医者临走前的吩咐,顿时就像一只气球被扎破了,瞬间泄了气。

  算了,为了自己的孩子……

  炎碧宸叹气,伸手用力,将男人体内的东西抽了出来。

  “……呃……”

  那安腾权猛地颤了一下,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仿真的肉色阳具比起炎碧宸本身来说小了一截,但它的尺寸依然算得上惊人,表面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沾满了粘湿的液体,在大量暗色的血污中,还混著不少半透明的粘稠液,在珠光下宛如凶器一般狰狞骇人。

  年轻的炎主将道具扔到床侧,起身走到门外,唤来外面等候的下人:“服侍那安侍将沐浴。”

  “是。”

  几个侍者走入,恭敬领命。

  *

  那安腾权这次昏迷,一直持续了三日。

  三日期间,炎真族可谓风云涌动。

  先是那安侍将有孕的消息传来,再是年轻的炎主对那安家族诸多赏赐,再加上第三日王後人选的确定,都让族内许多家族看到了这一代炎主专宠那安家的势头。

  一时之间,那安家大宅的门槛几乎被人踩烂。

  然而这一切,都暂时与深宫之中的那安腾权无关。

  此时,他刚刚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著账顶。

  这里不是他那间住了一月多的屋子,亦不是炎主寝殿内奢华精致的布置,而是另一处,他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那安腾权暗暗鼓劲,好不容易才撑起身来。

  柔软的锦缎滑落到腰间,男人低头,这才察觉自己全身居然不著寸缕。

  发生了什麽……?

  他驱动有些昏沈的大脑,回想之前的景象。

  是……炎碧宸。

  那场漫长折磨的性爱的最後,是腹内翻动不已的剧痛。他撑过了一夜,却最终倒在年轻的炎主怀中。

  思绪一时有些混乱,那安腾权撑著床沿,缓缓下床。

  就在他刚刚披上放在衣架上的里衣,还没来得及系起衣带时,一阵脚步从门外传来。

  来者没有敲门,也未作出任何询问,刷拉一声推开门扉,就那样从门外跨步走进。两个侍女颤巍巍地恭候在门外,满含的小心翼翼。

  一股暗香随风涌入,如雪的席地长袍上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来者一头银发,眉间三点朱红,面容冷峻,俊美无双,宛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王者,华贵雍容,唯我独尊,带著无形的威慑,朝里面一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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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文太销魂了。抱坑底的大家。

  於是那安揣上包子了,就木有肉了……顶大有点肉汤XD

  一股暗香随风涌入,如雪的席地长袍上银色的暗纹在阳光下耀眼逼人,来者一头银发,眉间三点朱红,面容冷峻,俊美无双,宛如逡巡自己领地的王者,华贵雍容,唯我独尊,带著无形的威慑,朝里面一步步走去。

  垂下的一层层纱帘自动向两边分开,仿佛列队的卫士,迎接著他的到来。

  终於,他停下了脚步。

  而在他三步开外处,那安腾权恭敬地单膝跪地,整个人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亮出刀锋、蓄势待发的同时,浑身上下,窥不出一点破绽。

  “孩儿叩见父亲。”

  那安腾一动不动,沈声道。

  “起来说话。”

  清亮低雅的嗓音十分动听悦耳,好似山间流出的清泉,又像润滑清透的玉石。短短四个字,便能让人卸下所有的心防,浑身舒爽。

  然而与他声音带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是那股常年围绕在他周身,含著无尽冷意的疏离与淡漠。

  这种好像已经融入骨血之中的冰冷,在见到自己儿子时,也没有一点消解的迹象。

  “是。”

  那安腾权从地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微微垂首,等待另一人的吩咐。

  心中,却自发地开始思忖起来……

  记得他回本家之时,父亲还在前线,正率兵与仙界交战。而现在,他居然出现在这里……这代表……战争……结束了?

  还是前方出了什麽变故?

  想到这里,那安腾权猛地一惊。他成为侍将以来,一直居在深宫,每日接触的人,除了服侍的下人,便只有年轻的炎主。下人们之间严禁传播流言,而炎碧宸,两人每次相见,除了干那档子事,还是那档子事,哪还有时间讨论族内大事、魔界战况?

  “坐。”

  那安靖灏径自在榻上坐下,随即,瞥了一眼站得笔直的男人。

  “是。”

  那安腾权依言上前,在榻上小几的另一侧坐下,依旧是沈默寂然的侧面,锐利警惕的双瞳,全身紧绷脊背挺直,好似随时都准备捕食的猎豹。

  “……”

  父子两人之间静寂无语,气氛凝重冻结,就这样持续了良久,银发的人才淡淡开了口: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语调平缓,声音也不大,却自有久居高位所成的冷锐威势和含而不显的杀伐之意。

  “孩儿愚钝,请父亲明示。”

  那安腾权唰地一声又跪了下来。

  作为那安家这一代的家主,那安靖灏做事雷厉风行、魄力十足,性子也是理性到近乎冷血,对待敌人毫不留情,对待自己手下和亲人,也是要求完美、严苛到变态的程度。而此时此刻,他不过是坐在那里,面上甚至看不出一丝不满,但那安腾权已知自己的父亲已然不悦。

  “你……又错了。”

  那安靖灏双目如冰,刺向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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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又更加短小了= =

  本来说怎麽也得更2Q,但是由於父亲大人太装13了於是我悲剧了……

  再不更俺罪恶感会爆炸掉的TVT

  以及再次大力拥抱蹲坑回帖的姑娘们……

  “你……又错了。”

  那安靖灏双目如冰,刺向地上的男人。

  “孩儿恳求责罚。”

  缺乏水润的嗓子发出干哑低涩的声音,那安腾权以头触地,姿态卑微,却无一丝不甘或耻辱,仿佛在这个人面前跪伏,已为本能。

  “身为侍将,却跪外臣,你说,你是不是错了?”

  轻轻一句,对那安腾权来说,已是极重。

  “再者,你现在怀有身孕,地位尊荣,行事做派,也该有应有的样子,不要失了中宫的气度,折辱了那安家的名号。”

  如果说前一句,男人还是听著毫无表情的模样,那麽这一句,饶是感情寡淡的人,也不得不变了脸色。

  自古以来,炎主後宫的最高权力都掌握在王後的手里,而现在,他居然被自己的父亲要求做出符合“中宫”地位的行为?

  他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便是……此事是真?

  原因……

  想到这里,那安腾权心中猛地一跳,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惊惧,头一次,任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惊愕地问出了口:

  “您说……我……怀孕了?!”

  那安靖灏淡淡看他一眼,见到儿子那看不出一点欣喜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

  现在全族上下都在谈论这个,而被谈论的当事人竟然还是一脸茫然?

  “……孩儿确实不知。”

  那安腾权听到另一人的反问,便知绝不是自己幻觉,可是他依然没有一点真实感。有孕?中宫?即使再怎麽荒谬,也如自己成为侍将一般,已成不可更改的事实。

  “那现在知道了,就站起来吧。”

  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那安靖灏又恢复了冰雕的模样,说完以後,又站了起来,开始动手解自己穿在最外面的华贵长袍。

  与此同时,一阵狂风忽涌而来,将殿中敞开的大门与窗户全部关了起来,而一道银色的光辉也以那安靖灏为中心,向外四散开去,顷刻间便将来人所在的内室笼罩了起来。

  长袍解下,露出里面宽敞飘逸的白色内衫,那安靖灏手下动作不停,继续拆解身上佩戴的各种饰物,直到全身上下和那安腾权一样,只剩了里衣,才停了下来。

  转头看去,见到另外一人仍然木头一般站在一侧没有动作,耐性算不上好的人沈了眼眸,再开口时,语音冰冷,满是威仪:

  “脱。”

  只一字,就将若有所思的男人从自己的思绪中唤了出来。那安腾权见到自己父亲的架势,立刻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麽,於是再也没有闲暇去想之前的这人告诉自己的东西。

  很快脱了衣服,那安腾权全身赤裸地站到了那安靖灏面前。

  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上男人雪白纤细的手腕,一股鲜血从里面流出,顺著他的手,滴落到下面的银杯之中。

  似乎觉得速度太慢了,还未离开的利器又深入了些,直到大量的血争先恐後地涌出,那安靖灏才满意地收回匕首。

  安静的空间里,只闻液体滴落的声音。

  等到银杯满了,那安靖灏才抬起手腕,一个无声术法加了上去,伤口很快便愈合的完美无缺,什麽都看不出来。

  那安腾权恭敬地走过来,拿起银杯,一饮而尽。

  而等到他喝完了,那安靖灏也未有任何动作。两人面对面站立,皆是表情淡然。

  预料的时间一到,那安腾权忽然脸色巨变,显出痛苦的神态来,而刻画在赤裸躯体上那原本暗青色的图腾,突然之间,就像活了一般,闪动著银色的魔力光芒。

  随著时间的流逝,银光越来越亮,直至盖过悬浮光珠,映满整个内室。

  那安靖灏低声念动咒语,古老的语言在他的低诵下,仿佛斩破乌云,直射而出的曙光,无垢无尘,纯美圣洁,轻易地便可激荡人们的灵魂,永存在这苍茫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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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是如此短小 捂脸

  今天大姨妈来了……痛得死去活来TVT先更这麽一点,明天继续^^~

  那安靖灏低声念动咒语,古老的语言在他的低诵下,仿佛斩破乌云,直射而出的曙光,无垢无尘,纯美圣洁,轻易地便可激荡人们的灵魂,永存在这苍茫天地之间。

  修长挺拔的身姿站得笔直,淡粉色的薄唇微微张合,低吟出一个又一个神秘的音节。随之倾泻而出的力量外化为风,狂烈地爆发在内室之中,扬起男人银色的柔顺长发,完全露出额间的三点朱红。

  冰玉雕琢的五官深邃俊美,狭长上钩的长眉下,是极轻极浅,宛似坚利寒冰的蓝色瞳仁,在漾起的银光下,散发出勾魂摄魄的凌厉。

  一侧的水晶垂帘,在魔力造成的元素异动下,相互敲击著叮咚作响。

  玉雪雕琢而成的修长手指隔空点上那安腾权的身体,带出一道又一道亮丽惑人的璀璨光芒,看似随意非常的节奏和落点,却是极其严格,容不得一厘一毫的差错。

  高大强壮的男人紧咬下唇,额头上青筋尽显,不属於自己的魔力在体内肆意冲撞,好像熊熊烈焰,燃烧著那脆弱的皮肤,奋力突围著它们的禁锢。

  他竭力忍耐,竭力克制,就当他以为这样的折磨永无止尽之时,忽然之间,那些窜流的力量,终於突破了临界点,从他身体内部蜂拥而出,散化成华丽繁复的图腾,悬浮在他的身体表皮。

  见到此景,那安靖灏一双蓝眸内蓦地幽暗了几分,口中咒语不停,双手开始变换手诀。

  图腾上的银光渐渐淡去,瞬间,又猛地转为浓郁的血红。

  那安腾权痛苦地半跪下来,腹内那股不知何时窜起的一股力量,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居然开始反击。

  这点异状,那安靖灏自然也察觉到了。同时,他也并不意外。

  只是那另一个还未完全形成的小生命,竟然有勇气,同时也有那麽几分能耐同他抗衡,很是让他惊讶。

  心下思忖,那安靖灏忽然一指点上男人的额头,於是,不过瞬间,对方就被禁锢在了他圈起的牢笼之中。

  闷哼出声,那安腾权止不住浑身轻颤,心中满是惊愕。

  他头一次如此清晰地察觉出体内那多出的存在,也在同时,知晓了那股熟悉却有些陌生的力量是什麽。

  那是……与他一系相连的生命,最最亲密的存在。

  那安靖灏停了咒语,像是发现什麽好玩的东西一般,寒潭一样的眸内竟漾出几分赞赏:

  “有趣,这小家夥……悬殊如此明显,却依然在妄图冲破力障,不愧是我那安家的血脉……有种。”

  话音刚落,那安腾权就呜咽出声,蜷倒在地,只因腹部那似要将他一分为二的剧痛。

  咒语声再起,这一次,那安靖灏十分顺利地将剩下的术法进行完毕。

  麦色肌肤上的图腾再次转为深青色,却依然泛著隐约的银光,溢出强大的波动。

  那安靖灏伸手,将已经半晕过去的男人抱上床铺。

  “父亲……”

  细若蚊蝇的声音,自那安腾权嘴中溢出。

  那安靖灏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注视著视野中自己的儿子,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次,你做得很好。”

  那安腾权默默垂了眼帘:

  “这是孩儿份内之事。”

  “……”

  没有回应,那安靖灏转身迈步,拿起之前拆解的饰物和衣物,一件件的再次穿戴回去。

  “父亲……爹爹他……”

  干哑的声音才说了一半,便被另一个冷淡的声线打断:“他很好。”

  三个字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带著不容反驳和质疑的威慑。

  那安腾权当然听出了他的不悦,却不愿放弃,於是强撑著身体走下床铺。而刚才过度的耗力让他面色苍白,就连脚步,也是踉踉跄跄,没有平日里半分稳健。

  听到声音,那安靖灏就知道他又下来了。

  他当然知道他那未完的半句话是什麽。

  “孩儿……”

  那安腾权赤脚站在白衣男子身後,双眸再也没了以往的刚硬坚忍,反而充满了晦涩难明的情绪,甚至,还夹在了一丝丝卑微的恳求。

  无声解开笼罩内室的气凭,背对著他的人微蹙起了眉,在即将迈步离去的前一秒,开了口:

  “纳後大典结束後,给你半日时间。”

  “孩儿谢父亲恩典。”

  那安腾权本来就要跪下,忽然记起之前这人的教导,於是连连改了动作,只微微躬身表示谢意。

  而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股熟悉的魔力波动,伴随著的,还有另外一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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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D 总算没有失约更了哈哈

  翻滚爬去看高数

  这两天太堕落了,要看的书又堆了一堆= =

  以及,这章也算祖孙三代有了个……接触【被揍

  而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一股熟悉的魔力波动,伴随著的,还有另外一人的气息。

  “臣拜见炎主。”

  那安靖灏颔首行礼,连躬身都免了,说完就想径直离去。

  “那安部主这就要走,不多待待?”

  清亮优雅的声线犹如未融的冰雪,明明外面是万里无云的晴天碧日,却让站在外侧的下人和内殿的几人生出几丝寒意。

  而那双金瞳,也缓缓地打量著那安靖灏身後的男人。

  他在看那安腾权,那安腾权也在看他。

  炎碧宸一身紫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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