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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道而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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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操着一口麻辣烫的四川话厚颜无耻的叫着:“ladiesandgentlemen,来点掌声。”
“我一个貌美如花的天使却与一个耗子精同居一室,真是老天无眼呀!”老二仰头长叹。水笼头的里的水顺肠直下,还好不是热水否则专利自制血肠奇迹般的诞生了。
“哪一个挨千刀的刽子手站出来。”老二呛了两口后急待找出凶手。
老四躲在一个角落里不打自招笑的喘不上气来。
人高马大的二姐像抓小鸡似的把老四从浴池一角擒拿归案让老四在水笼头下足足冲了五分钟热水澡。惨不忍睹的场面在老四和大家的里应外合的求情下才逐渐平息了老二的心中怒火。
老五悠闲自在的躺在搓澡椅子上享受着不劳而获的清洁。看到事态突然平息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嘴里一边喝着牛奶一边说:Goon,Goon。
老七与老五并排躺着,用手戳着老五的后脑勺说:“我靠,你唯恐天下不乱。你的心不是黑色的也跑不了。”
“免费的*,不看白不看。有便宜不占,我从来不当那样的王八蛋。”理屈词穷从来不是老五的风格。
哈哈大家狂笑起来。
“老六的身上皮肤和脸上简直是天地之差。老四的尖叫声仍脱离不了字正腔圆。”首都人民素质与我们这些普通省份的人民就是本质不同。
“美人胚子。”老八也随着起哄。
“别攻击我,我可是党培养的好人民。今天我可是超级的奉公守法,没惹事端。”我极力取悦这些豺狼虎豹,否则一会沦落到什么下场可想而知。明哲保身是我现阶段的战略方针,在我还没有变得强大到可以与其抗衡的地步我绝不会笨到轻易与这些蛇蝎之妇正面宣战。我会比老四的下场惨的多,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所有人当中只有我和老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其它的人都相继钱包多付出一些,自由轻松多一点。老五、老七、老三她们还分别做了奶浴和盐浴。我知道老大之所以没有做奶浴是担心我无法承担这份与之不平等的羞涩,我们互相帮助搓后背的时候我格外卖力就像对待亲姐姐一般。
看着散布在瓷台上乱七八糟洗涤用品,昂贵的价格奢侈的享受。我的那块面值二元的廉价香皂躲藏在小筐里一副不敢出门的窘态让我好生难过。一个小时前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我就暗暗发誓等我毕业后一定让自己脱胎换骨。
老五毫不留情的批判我的胸罩做工粗糙一看就是几元的货色。我以一句我喜欢而对峙。另外几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和老五结成了统一战线,一群帮凶,一副穿不起戴安娜、曼妮芬不是女人的嘴脸让我深恶痛绝,那些品牌的衣服只穿在了老五身上,你们有什么值得闻鸡起舞的。
人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社会的分工不同。我十分怀
第六章 鸡犬不宁
我不知道是上帝默许了我的愤世嫉俗,还是压根我就是那个曾被咬过的烂苹果。在别人不屑的眼神中我亦如那只丑小鸭孤立无援的站在自己的阵地上,没有人能够想到有一天天空上展翅翱翔的白天鹅就是那只曾经屡遭唾弃的丑小鸭,仰视的感觉被愚弄过的眼泪所嘲讽。
只要你是一只天鹅蛋,生在鸭架里又有何妨。
那扇通光芒万丈的大门在同学们兴风作浪的小动作里冷若冰霜的拥抱在一起,一连持续了几日势不可挡的锐气无情的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拒之门外。
口口声声荣辱与共的友谊在学生会干部竞选的风暴中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足足准备了三天的脱口秀表演在台下寥寥无几的掌声中功亏一篑。
声情并茂的语言在偌大的阶梯教室上空充满委屈的回荡。
体内熊熊燃烧的热忱在老五与老八交头接耳的闲暇惨遭西伯利亚的寒流侵袭。
与我一样对未来抱有无限憧憬的目光从四面八方纷至沓来,*裸的孤单一举击中了澎涨已久的幸福。在这场暗厢操作的幕下,我像傻瓜一样应声倒在别人早已挖好的陷井里。
竞选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我心灰意冷的退出这场功利色彩极为浓重的舞台。
耻辱旋起的忧伤盖过傻B的誓言。我不丢脸因为争先恐后的去争当傻B的不乏其人,我只不过做了第一个敢吃螃蟹的傻B。
我迷茫的走在落叶纷纷的校园里。秋天的寒意卷裹着暮色降临在我的身上,晚风踩着夕阳的余辉一扫而过。树上的叶子不约而同的纷纷飘零,落在我的肩上,落在我的脚下。双脚结结实实的踩在刚刚落地的树叶身上,陨落的生命片刻之间遍体鳞伤。我懊恼的抬起脚,弯下腰把那几片支离破碎的残叶放进上衣的口袋里。我要把它们保存下来。我想让它们免遭任人践踏的命运。
我究竟改变了什么呢?我在心里不断问自己,结果我始终都搞不明白。
在这个人才济济的校园里,又会有多少人如同我一般愚蠢留下几片一文不值的树叶。
我无从得知。
当落叶脱离枝干的那一刻,可能已经终止了跳动的脉搏,但是我还是顽固不化的想把它们留下来。
这个秋天变如同这些单薄的落叶艰难的忍受着被人踩在脚下无法翻过身来的痛苦。
因为我一时兴起保存下来的那几片叶子,至今还安祥的躺在我的教科书里,偶尔心血来潮我会打开书看一看,每每这时我的眼泪总是情不自禁的流下来,为那些不能落作春泥的落叶,还是为那次空前绝后的竞选。
可是我又觉得这些都不是。
有时候我会为自己突发神经后的悲天悯人而感动,感动于它们因为我遭遇毁灭性的忧伤因此逃脱了即将被焚烧的命运。
可是又有谁能自行设计自己的命运呢?生活永远至高无上占据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俯视芸芸众生,在生活面前我们永远处在卑躬屈膝的地位,我彻彻底底的被其涮了一把,很多时候我都在错综复杂的路口找寻回家的方向。
后来在我逐渐长大的过程中我才慢慢明白,我是曾经在大雾弥漫的路上迷失了自己。在散失的记忆中努力求证那个秋天真正感动我的画面。
在抽泣不止的睡梦里我慢慢醒来,我惊喜的发现那个萧瑟的深秋让我最为感动的是来自那堵像墙一样结实的肩膀,那个下午我辞去二十年来一直如影随形的羞涩亦如一个委屈的孩子偎伏在那扇肩膀上哭的一塌糊涂。
那份油然而生的感动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在心里根深蒂固,而我现在却记不起那个男生的面孔了。
有很长的一时间,我沉浸在竞选失败的沮丧情绪中无法自拔。在寝室里我无法轻描淡写的把那次败北的经历以诙谐幽默的方式讲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像一张色彩鲜明的说明书大字赫然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不是我想要表达的,我想对此一笑置之,让大家明白竞选在我心里无足轻重,就算没有顶戴宣传部长的花翎,我仍旧是一名优秀的学生。可是结果却让我大失所望。纠缠不清的言词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极其无奈的看着备受诅咒的结果,可它却不可避免的发生着。
我无法平静下来,对周围的聒噪置之不理,我想向从前一样坦然的面对这些八婆在玩笑中无休止的旁敲侧击。面不改色的忍受着含沙射影的鬼伎俩在无形中有意识的退化。
有时候幸灾乐祸的眼神比露骨的讽刺更让人觉得寒冷。
原本张牙舞爪的寝室,在我推开门的一刹那变得鸭雀无声。用脚趾头想也不难猜出,她们刚刚正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的焦点人物就是我。对于这些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无疑于扬汤止沸。金钱的凝聚力远远胜于朝夕相处的日子。
我旁若无人的默默坐在书桌旁边,喝起从自习室里打来的白开水,专横跋扈的分子在空气中凝固驱之不散。一反常态的安静让人无所适从,苦涩的辛酸刺鲠在喉,难过的眼泪立刻就要突破防线全面出击。我拼命的压仰自己的情绪,最后我成功了,我没有在她们面前哭泣,因为那样我会比她们更看不起自己。
老八和老五煞有介事的扯起了贝克汉姆,妄图打破沉闷的僵局,花痴的媚态在尴尬的气氛中死灰复燃,拙劣的演技苍白无力的掩饰着做贼心虚的鬼胎。我冷眼旁观这一切心中无名的烈火急剧上窜。
老大从床上慢慢的坐起来,冲我一笑:“老六,回来啦。”
我所有来路不名的愤怒在老大一句轻声的问候里消散殆尽。
我点头应答。
“桌上的西瓜是我下午买回来的,幸亏我聪明过人提前给你留了一份,否则早就被这些帝国列强给瓜分了。”老大轻言轻语的描述着西瓜的下场。
我笑了笑说:“谢谢,还是咱们老大想着我。”
其实我又何尝不了解老的的良苦用心呢。表面上是说西瓜实质上是在打压她们的同时缓解我们之间的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十足的火药味整天在这个原本亲密无间的寝室里明目张胆的滋生蔓延。她总是提心吊胆,唯恐有一天大家一怒之下都发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堂而皇之的闹的不可开交。
我坚信人一旦撕破脸皮就很难和好如初,我的家庭就是这样支离破碎的。
“老六我够意思吧,下午我一直充当这块西瓜的保镖。不然的话你连块西瓜皮都看不到,你看看这些狼现在还虎视眈眈的呢。”老四一贯做顺水人情的买卖,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从此她也多了一个西瓜保镖的外号。
“狡猾的狐狸你的嘴角还有鸡毛哩。”老三的眼睛向来容不得沙子。
“对,是谁呀?刚才还死性不改的打着西瓜的主意。”老二一改往日趋炎附势的路线,第一次唱起了红脸。
“那绝对不是咱们的四姐,四姐多威风呀,整个西瓜她独揽了二分之一。”老七也勇敢的向老四开炮。
“老六,昨天你失踪的筋饼,终于可以提前破案了。”老五在为自己具有国际刑警的业务能力而沾沾自喜。
“我比窦娥还冤,老六真的不是我干的。你每天都替我签到,我怎么好意思呀!”老四昧着良心为自己洗着冤屈。
“不就一张筋饼吗,如果你喜欢吃,我明天再给你买。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我极其轻松的回答让她们大吃一惊。
“真的你保证不生气。”老四一副害怕我赖账的模样。
“这要是红色年代,早就应该给她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外加拔牙。”老八也不甘寂寞,反正墙倒众人推。
我坚定的点点头。
老四是做完了亏心事又担心夜半鬼泣诚恳的说:“老六,筋饼现在已经不在我的肚子里了。”
“难道它还长腿啦?”我不明所以白痴似的问。
“要比长腿还快,对不起,筋饼早已经顺着马桶飞流直下三千尺啦。”老六的顽皮无人能敌。
我操起桌子上的喷雾器,勇敢的对向老四的整张脸。
老四眼急手快捧起桌上的西瓜大嘴一张,然后撒起脚就跑,我不甘示弱的在后面穷追不舍。
大家都笑起来,我们又回到了毫无芥蒂的状态。
第二天我和老四去了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商业街。在路上老四偷偷摸摸的问我:“你为什么不生气。”
“什么。”我不解的问
“筋饼呀?”老四眼睛一点不眨的盯着我。
“我脸上没长花,别像一只色狼。”
老四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我非常生气呀?”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老四吱吱唔唔的欲言又止。
“哪个呀?”我有些不奈烦。
“你每天都精打细算,大家背后都叫你葛朗苔,你不会不知道吧。”老四仿佛一个考试做弊的学生恐惧的看着老师。
“贫穷并不可耻,骄傲是因为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奢侈的生活是需要金钱作为后盾,这个不可企及的靠山真的不在我背后。”我叹气。
“老四,你知道吗艰苦朴素的日子真的就像早晨明媚的阳光,那才是我最真实的自己。贫穷不是我的过错。如果没有我这样的平地哪能显出你们这些高山,为那些爱慕虚荣的人做绿叶我十二分的愿意,你的明白!”我眉飞色舞起来。
“老六,你真的让我很佩服。上了大学之后我都快要找不着北了。”老四刚刚深沉一下马上又动若脱兔。
“为什么呢?”我看着老四微微发红的眼睛。
“有时候我都快要认不清自己了,高中的时候发愤图强立志一定要上一所重点大学。可是上了大学之后才发现这里跟我想的完全两样,我觉得那个有理想有抱负的自己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现在我都不知道究竟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老四第一次一本正经的跟我说这些让我们深陷困惑的话语。
大街上我们抱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有湿润的痕迹。
泼妇骂街
无数次我都认为我和老四是两个水火不相容的人。大街上的相拥而泣并不能代表我们俩就是等腰三角形的两个腰。
其实她那一边永远大于我。
有些时候我必须承认我这层名不副实的外表迷人眼目的功力让人叹为观止。虽然没有给它人造成直接的社会危害,但是有一些人也为此寒了心。老四就是其中对我最心悦诚服的一个。不过等她想买后悔药的那天,我已经从一条人人想诛之的蟒蛇修炼成千万民众所爱戴的白娘子。恶人必有恶报,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的却另有其人。
老四总是在夜里思考着那些想破了头也没有答案的事情。当我听到这件事之后窃喜了很久,最后我断定她与猫头鹰一定是近亲。
就因为缺乏生活经验,我也没有笑到最后。在毕业之前的前一夜我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那晚月明星稀。老四没头没脑的一巴掌重重的砸在我的脑门上。“一只披着羊皮的豺狼竟然悠哉游哉的在我身边潜藏四年,真是砸了我火眼金晶的招牌。”
乜斜了一眼她忿忿的嘴脸,我真是有说不出的愧悔。
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就要各奔东西
过了这一夜,万事大吉。
可是这一夜天使的门口被玉皇大帝给钦点了门神,我无法顺利到达。
柔弱恭顺的轮廓不切实际的掩盖了骨子里喷薄欲出的张扬血液,犀利的锋刃被循规倒矩的生活擦上了世事的尘埃,在我内心深处的某个晦暗的角落安放着油光可鉴的骄傲。它像被埋藏在泥土里金元宝经过岁月的洗礼在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仍旧价值连成。老四从客观上讲一个刀子嘴、老虎爪子、狐狸心肠,人前背后总是两面三刀的辣椒祖宗,玩世不恭的底层下却出其意料的包裹着一颗善良的心。
这种惊讶所带给我的震憾空前绝后,灼热的皮肤比我的凶神恶煞的嘴脸更有发言权。
对立的个性与截然不同的处事方式因为大街上一场轰动眼球的骂战而统一了战线。
星期天,在这个城市最为繁华的街道上我们牵着手像两只野猫一样四处乱蹿,偶尔会有人骂一声:他妈的,踩到我了。我慌慌张张对那个长得很抱歉的人说对不起,老四则有耳朵失聪的嫌疑,不理不睬的继续拉着我横冲。
我喜欢那座大厦里三楼的那双紫色的靴子,四楼的那件红色的外套,还有二楼的那个绿色的皮包,我喜欢五楼的那个公鸡娃娃,在人头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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