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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兔危险警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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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羊啊┅┅不是大家要误会你和迹部的关系,实在是因为你们太暧昧了。
望月强行压下再次浮上脑海的迹慈18禁,冷静啊┅┅她的脑袋。
正当望月皱著一张包子脸的时刻,手机忽然想了起来,她连忙接起,自造价不斐的手机之中传出某朵水仙华丽魅惑的声线。
“喂,慈郎你这个不华丽的笨蛋!不是和你说社团活动结束之後正选全都要到本大爷家里加强训练?你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本大爷滚过来。”
女王的口气十分的不悦,要不是为了顾及形象和礼仪,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吧?
望月无奈的替仍旧搞不清楚状况的慈郎承受迹部阴郁的怒火。
“喂,迹部,我是两仪,嗯,芥川在我旁边,他碰巧在街上被我遇到。”
“你们现在在哪里?本大爷派车去接你们。”迹部的语气依然欠佳。
“我在我家附近,芥川去就好了,我不用了。”
“啊嗯,忘了告诉妳,刚才妳走了之後,神监督他临时被学校的董事会派去参加维也纳的音乐研讨会,因为妳不场,所以监督交代本大爷要照顾妳这一段时间,本大爷的车已经停在妳家楼下很久了,所以妳也给本大也过来。”
这是戏虐调笑的命令语气,他话一说完不给望月反应的时间,便挂掉了电话。
望月错愕的瞪著手中的手机,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
交给水仙照顾,她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
死亡是另一段人生的起始之卷 绵羊是个大祸害
绵羊是个大祸害迹部这家伙百分之百把她当成他大爷家的女佣在使唤,绝对是!
此时正在被迹部呼来唤去,搞得头昏脑胀的望月愿愿不平的心想著。
为什麽其他人在做完加强训练之後,就可以享受的躺在迹部他家豪华庭园内的椅子上优雅的休息?
而她却必须要忙绿的跑上跑下?
「啊嗯,住在本大爷家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嘛!更何况妳是我们的经理,你说是吧,桦地?」嚣张狂傲的一弹指,迹部景吾心情愉悦的望著被他没事找事做的望月心不甘情不愿的身影。
「是┅┅」桦地面无表情的回答。
他一定是故意的!
望月气鼓鼓的噘起嘴,这朵该死自恋水仙花。
「迹部景吾,我不要住在你家当你大少爷的免费劳工。」她非常不满的站在他面前抗议,但迹部只是一脸嘲笑的轻抚他的泪痣。
他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笨蛋。
「那妳要去哪里?回妳舅舅家?只有妳一个人,妳死了都没人知道,本大爷好心收留妳是妳的荣幸。」
「┅┅」无言以对的两仪望月她的俏脸染上一抹绯红,被气的,接著她闷闷的败下阵来。
忍足侑士饶有兴味的看著他们两人的互动,俊秀的面容上挂著的是他一贯轻挑散漫的邪肆微笑。
最近那个成天喜欢约他出去撒娇温存的学姊他腻了,也该是结束这段爱情游戏的时候呢!
他穷极无聊的按著简讯,一旦有了新的目标,旧的就会变的毫无价值,这就是忍足侑士,他只不过是在追求那狩猎的乐趣,以及令对方无数可逃最终沦陷的那一瞬间的满足感罢了!
所以他从不认真,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一场打发时间的游戏,残忍无情的简讯送出,宣判某个女人的死刑。
忍足侑士狡诈的将他算计的目光隐藏在那附平光眼镜之下。
东西来的太容易就失去了它的价值,不管两仪望月是故意忽视他和迹部,或者其他人的魅力,总之她是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了。
向日岳人以好奇的眼神瞄向忍足侑士∶「你又甩掉一个了?」
他这个搭档换女友跟换衣服没两样的习惯永远改不掉,但总是有许多女生自动送上门来,真搞不懂她们在想些什麽?
以向日他对忍足的了解,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可以将忍足他的心锁牢的人存在。
忍足淡笑不语,斯文的开始吃起手中的起司蛋糕。
「哇啊!忍足你在哪里拿的?我也要!」刚冲完澡出来,还顶著一头半乾金发的慈郎,闪著清澈的期待目光直直盯著忍足,看得忍足他吃不下去。
「两仪,去把厨房冰箱里的蛋糕拿出来。」女王华丽的弹指下达命令。
┅┅真的不能怪她,迹慈的18禁已经寄生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望月强忍住爆笑的冲动,快步跑进房内深处。
「啊,我也要去。」慈郎轻松的追上了望月的脚步。
迹部家占地宽广到没天理的地步,华美的装潢,精致的摆设,数不尽的佣人,但却就是没有一丝的温暖。
迹部的父母长年旅居国外,很难想像当年幼时,大家都在母亲的怀里撒娇,可是迹部他却要一个人面对这富丽堂皇的冰冷牢笼,他内心的感受又是如何?
望月忽然体会到迹部的早熟、能干、独立、强势、骄傲、狂妄,或许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被逼迫出来的吧?
有一点心酸,迹部的能力令她忘记他们还只是个比她年幼的孩子,真的┅┅迹部他很坚强,也很了不起,他的确有嚣张的资格。
好不容易终於到达他家的厨房,望月依旧鼓著那张包子脸,她将蛋糕从冰箱里移到一旁的桌子上,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种酷刑。
正当望月暗中对著蛋糕流口水的时刻,突然一块松松软软的草莓蛋糕塞入了她的口中,香甜可口的奶油味在她嘴里蔓延。
望月她抬头看向正拿著汤匙,一脸灿烂开朗的漾著幸福笑靥的慈郎。
「很好吃对吧?听说迹部他家的点心全都是请法国名厨特制的,别的地方吃不到喔!」
「嗯┅┅唔┅┅是很好吃没错,可是迹部没说他要请我。」满脸黑线的望月如是说。
「可是,他也没说不让妳吃嘛!」乐天派的慈郎又挖了一口蛋糕凑到望月的面前,令望月手足无措的困窘不已。
慈郎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孩子心性,再加上望月她的外表也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但她的脑袋可不是这样理解的。
「呃┅┅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不饿┅┅」才怪!她移开视线,坚决不再去看慈郎和蛋糕一眼。
这只没有防备意识,没有自觉的笨绵羊。
慈郎似乎有些沮丧,但在他自己吃了几口蛋糕之後,他又恢复平时那单纯开朗的模样。
「啊,两仪妳的脸上沾到了奶油呦!」他将手伸了过来,却被望月反射性的闪开,慈郎的手僵在空中,他收回手低下头,委屈的皱眉∶「呃┅┅两仪妳讨厌我?」
「呃┅┅啊?没有!我没有!没那回事,我很重视芥川你这个朋友的。」急忙為自己解释的望月慌张不已的拍向绵羊的肩膀∶「那个┅┅芥川,你说的奶油在哪里?你可以告诉我位置吗?」
忐忑不安的讨好微笑著,反正先想办法将绵羊安抚下来。
「嗯,在这里呦!」慈郎情绪变化快速的让她来不及反应。
慈郎他扬起一抹如同阳光般的可爱笑靥,清秀端正的俊脸凑近到她的眼前,软绵绵的舌头蜻蜓点水似的碰上她的右颊,舔走沾在望月她脸上的奶油。
望月彻底的石化了┅┅
当她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的小脸刷的瞬间涨红。
故意的?是故意的吗?
她的怀疑在看到慈郎单纯,如同一潭透明清澈见底的泉水般的眼眸之後,马上被否决掉。
从来没有和男生这麽亲近过的望月觉得她的脸烫的可以去煎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尤其对象又是最天真无邪的绵羊。
如果假设对象是花名远播的关西狼,她还不会这麽的手足无措,因为忍足侑士百分之百是在跟她逢场作戏,但綿羊完全是无意的。
曾经听说过,冰帝的正选是许斐刚参考男公关画出来的,现在看看迹部,看看忍足,在看看这个毫无自觉的天然系慈郎。
假如这个世界有樱兰的存在的话,一定要推荐他们去┅┅搞不好真的有。
胡思乱想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望月整个人呈现当机的状态,只是机械式的端著蛋糕往庭园前进。
当他们两人拿著一堆甜点回来之後,冰帝众人就敏感的发现到两仪望月的不对劲,虽然好奇,但仍旧没人开口去询问。
望月才不管他们在想些什麽,她丢下蛋糕就走回屋里,进到迹部他家為她准备的客房倒头就睡。
累人的一天┅┅望月叹了一大口气,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
死亡是另一段人生的起始之卷 人类最残忍的暴行
人类最残忍的暴行
晴朗温暖的早晨,在冰帝的校门外,正要上课的学生们优雅而有礼的互相道著早安。
冰帝学园是东京都内有名的几所贵族学校之一,通常学生们的家庭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平时这些千金大小姐在大众面前都是一附完美的大家闺秀的模样。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就在此时平稳的停妥在宽广华丽的校门口,众人认出这是他们冰帝公认的帝王,迹部景吾他们家的车子。
车门缓缓的开启,一双修长的手不甚优雅的推开车门,接著迹部景吾高贵俊美的身影映入了众人眼帘。
那些小姐纷纷开始骚动,一脸爱恋期待又羞涩的痴痴望著他完美凛然的身影。
要是再平时,迹部他一定会很享受这种被注视、仰慕的感觉,但现在他却阴郁的伸手从车上拖出某个娇小的人儿。
迹部景吾粗鲁的晃动还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可爱的杏脸迷芒不已的两仪望月她的肩膀。
「┅┅假如妳不想丢脸的被拖进教室的话,就马上给本大爷醒来。」迹部高傲又不可一世的威胁道。
「唔┅┅」望月皱眉,昨天灵力被吸乾的她实在没有那个力气立刻清醒,她的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她拉住迹部的衣袖,艰苦的制止住他暴力的举动∶「不要摇了┅┅我会死掉┅┅」
她的脑袋比刚刚更昏了。
迹部非常不悦的想叫桦地把这家伙“用拖的”拖进她的教室,但无奈的发现桦地此刻不在身边的事实。
他俊美的宛如希腊神只的脸上冒出一个若有似无的青筋,拖人走这麽不符合他形象的事他不想做,因此他一把捞过望月的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
被拥入他怀中的望月又再度陷入毫无知觉的沉睡。
迹部冷凝著一张俊脸,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势笼罩这所有人,此刻的他只想快点把这个专找麻烦的家伙给解决掉,这一笔帐他会记得找她讨的。
众人不想相信眼前上演的这一幕,众家少女忌妒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但碍於迹部,她们只能愤恨的用目光凌迟两仪望月。
对於迹部真正重视的人,在冰帝是没人敢去招惹的。
在这样的误会下,两仪望月她迷迷糊糊十分幸运的保住了她的命┅┅这是当时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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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一直觉的她所在的班级,二年7班是个奇怪的地方。
这个班的学生比起其他班上的学生更加的不喜欢沾惹上事情,自扫门前雪的情况非常的严重。
对於自己在来到这个学校之後,接二连三所引发的骚动,居然没有一个人来刻意刁难她,或者是问她一堆有的没的,反倒是别班的人一值来找她麻烦。
二年七班的人依旧像当初一样有礼的对待她,只是没有一开始那麽的热络。
而今天在她终於睡饱清醒之後,她发觉他们对她的态度多了一丝丝讨好和小心翼翼。
望月她很纳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件事情没有解答,但在她看见她隔壁一直请假没来的空位上今天终於来学校上课的那个人,二年七班沉默怕事的一切有了答案。
那个拥有著一头黑色清爽短发,样貌俊秀温和的少年是“高里要”,是十二国记里那只戴国的可怜泰麒。
高里的四周没有任何人愿意和他多靠近一点,没有人愿意和他多说一句话,有的指示憎恶与惧怕交之而成的目光。
望月感到一股苦涩的心疼狠狠的揪紧了她,高里他秀气眉宇之间那抹淡淡的忧郁和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人们带给他的伤害。
明明他就是个那麽善良的孩子,不对的根本不是他。
望月她知道这一切也不应该怪班上的同学。
在不小心害高里受一点小伤,或者在背後议论他就会遭受到可怕的报应的恐惧阴影下,再加上一个班级里多人碰上差点死亡的意外,一般少年没有不害怕的。
知道是一回事,但情感上她接受不了。
虽然他们没有做出什麽,但那眼神、态度就是最残忍的一种暴力,不断缓缓凌迟著善良的高里。
正当望月想要叫住高里时,坐在她前方的一名少女狠狠的用力拉住她纤细的手腕。
「妳想遭到报应吗?」少女关心的话语令望月感受到一股扭曲的冰冷寒意。
望月她颤抖的推开少女,她只觉得很无奈又愤怒,这就是高里他必须度过的生活吗?
深刻的体会到高里不属於这里,他应该是跟随著他的主上骁宗一同治理戴国,这才是所谓的幸福,毕竟麒麟是很依恋主上的仁慈神兽。
高里跟这个世界的违和感太强烈了。
望月不理会那名少女的劝告,她走到了高里的桌子前,直直的望著他。
高里似乎正对他不自觉画在课本一角的草率涂鸦发呆。
望月在看清楚那张图之後,她温柔而苦涩的举起小手指向那幅小小的涂鸦∶「┅┅这是汕子,白汕子。」
那是一只拥有著女人上半身,下半身是诡异豹型的四脚女怪。
高里震惊的抬头,对上了望月那双殷红如血一般的眼眸,记忆中似乎也有一个重要的人也同样拥有这样的眼睛,但他却想不起来是谁┅┅┅
「┅┅汕子?」高里喃喃自语的重复望月的话。
充满腥臭的涨潮海水味,在高里念出那名字的时刻浮现,充斥著望月的鼻腔,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知道是汕子来了。
「对,它是汕子,是戴国泰麒的女怪。」望月露出可爱甜美的笑靥。
她不愿在看到高里伤心难过的表情,说她自以为是也好,自我满足也好,她只想守护这只令人心痛怜惜的麒麟。
她拿起放在他桌上的铅笔,写下汕子和戴国、泰麒的汉字,接著在最後又补上“蒿里”这两个字。
这是骁宗替高里他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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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另一段人生的起始之卷 生死只不过是一瞬间
生死只不过是一瞬间熟悉,很熟悉又非常温暖的感觉,是很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高里毫无预警的留下哀伤的泪水∶「┅┅我忘记什麽了吗?为什麽我会觉得悲伤?」
望月楞楞的握紧手中的笔,对麒麟来说,忘记自己的主上是最令它们无法忍受,最悲痛的事吧?
「┅┅骁宗┅┅」望月低著头念出高里遗忘的名。
血色令人战栗的眸子瞬间在高里他的脑海里与骁宗那两个字联系起来,高里忽然激动的拉住望月的手臂。
就在这时,在二年七班的门口,一名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少年忽然出现,嫌恶的放声大叫∶「高里要,过来把你的便当拿走!」
望月认出了那名少年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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