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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楚留香之新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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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看着杜先生比男子还要执着而冷血的目光,口气也凉了起来:“你的确太聪明了。不过,万事并无绝对性,我要没有保护新月的意思,还可以有千万种解释,不是么?”
  
  话音一落,楚留香怀疑自己眼花了,他分明在那个冷漠的眼神里看见了点点泪光。
  
  窗外,突然淅淅沥沥地开始下雨,梅雨时节,雨还真是说来就来。
  
  苏新月本来以为自己会走得很快,却没有想到自己走得是如此的慢,一步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挪动得开,她深怕自己一步不稳就会重重地跌下去,放声痛哭。所以,她抿紧了嘴唇,让自己的力气全部聚拢在脚步上,向前,再向前。
  
  半夜,乌鸦的叫声让人心也死灰死灰的。
  
  她就在雨中,漫无目的地一直不停地向前走着,走着,仿佛一直要走到她耗完自己全部的气力才行。雨水打湿了她的全身,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这江南的梅雨,也是眼泪的味道吗?
  




寻觅江湖

  水花溅起水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苏新月脚后跟开始隐隐发疼,钝钝的疼痛蔓延到心口,苏新月突然就想要这样倒下去,什么都不管地倒下去。天空还是蒙蒙亮,阴霾得和人的心情一样。苏新月好不容易走到一棵参天古木旁,用手用力撑着粗壮的树干,支撑着自己快要散掉的骨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雨下个不停,真是的,弄得她的眼睛也是湿湿的。大滴大滴的水珠都从眼睛里面掉落出来,停不下来。可是,这雨水干嘛也要弄成盐水,苦的要死,咸的要死,弄得她也难过得要死。
  
  雷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苏新月愣愣地看着那遥远的地方,根本未曾注意到一道闪电劈空而过,直直窜向她正扶着的这颗参天大树。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竟然以比闪电还快的速度,把苏新月带离了。
  
  苏新月被带着倒下的时候,听见了“噼里啪啦”的碎裂声。然后“轰”的一声,苏新月感觉到了大地都被倒下的大树给震得晃动起来。她被那人的手护着,才避开了这场意外。但是,来人却用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是谁?”
  来人没有答话,也没有把手拿下来的意思。
  
  “是你?!”苏新月突然想起一个名字,她用力咬了咬下唇,毫不客气地一脚就踹出去:“我根本不需要你救!”
  “唔——”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苏新月才意识到不是她想的那个人,而且自己好像也踢到不好的地方了。
  
  “你——你没事吧?”苏新月想要转过身子,那只手依旧死死地覆住了她的眼。
  “好好,我不看,你先别管我,你没伤着吧。”苏新月闭上眼有背过身去站好。黑影苦着脸,手慢慢移下去。
  
  苏新月等了一会儿,有点焦急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受伤?”背后无人应话,转过头去,只有空旷的原野对着她,还有那已经开始发亮的天际。苏新月不禁皱起眉头,这年头,为什么这么多奇怪的事情都找上她?
  
  雨已经停了,她一身都湿透了,还被泥浆裹着,她却被一种奇异的香味给吸引。若是没有猜错,这种浓郁的香味就是酒才能发出的,能够发出这么悠长而醇厚的香味,想必这酒醉人得很。她现在的确需要醉一醉,免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本来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往坏的方面想。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杜先生的确是一个女强人,她做的每一步都经过了深思熟虑,那么这一步,也在她的算计之内的?姑且不论她的目的,只要是她策划之内的,她就不可能失败的,不可能……失败……
  
  想到这里,苏新月干脆一头扎进了那盛满了酒的竹桩里,让酒覆盖掉她一切思绪。
  
  “的确是好酒。”胡铁花呼啦啦地喝干了刚刚从劈倒的竹子腹腔里舀出来的清酒。等他再准备去舀的时候,却看见一个人把头都浸在了那盛满了酒的竹桩里。
  
  “本大爷的酒你都敢偷喝!”胡铁花一把揪住来人的后衣领子,轻轻一提就把人提了起来。
  
  不对啊,男人怎么会这么轻?胡铁花大惊,急忙把人放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人的面容。
  “新月!怎么会是你?”胡铁花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
  “胡大哥,我——”苏新月有些晕眩地看着他,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你怎么会这样?你被人欺负了?”胡铁花失声道:“老臭虫不是去玉剑山庄偷图去了,你难道没有遇见他?”
  
  “老臭虫——老臭虫,是——谁?”苏新月听着自己打卷了似的声音,觉得好笑极了,她笑了半天,胡铁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老臭虫,哈哈——”声音戛然而止,胡铁花看着苏新月眼里突然涌出汹涌的泪水,一下子慌了神:“喂喂,你别在这里哭啊。荒郊野岭的,让人看见以为我对你怎么了呢。”
  
  “我没遇见他,我没遇见他。我——”苏新月居然又笑了:“我要是什么都没看见多好啊。”脑海里的画面还是那么清晰,苏新月索性又要去喝。胡铁花一把把她拦住:“唉。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酗酒?”
  
  “不喝酒就清醒。清醒让我烦得很。”苏新月不耐烦地嘟囔着,酒劲一个劲地上涌,她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哎,爱情算个什么玩意儿。男人在温柔乡里逍遥快活,那叫风流倜傥,女人要是稍微一不检点,就沦为不知廉耻。我,我再也不要受这种罪了。去他的处处留香,统统见鬼去吧。”
  
  胡铁花头疼地看着她耍酒疯的样子,突然意识不会喝酒还强喝的女人那一定是惹不起的,所以,他索性点了苏新月的穴道,把她扛回了自己和楚留香的树屋之中。
  
  老臭虫,你还真是会惹女人伤心,回来一定好好说说你。
  胡铁花看着苏新月一身泥泞,叹息着。真是的,害的他酒都没喝够。胡铁花索性在树屋里乱翻,嗨,还真被他翻出了两壶花雕。
  
  “看来老臭虫也不是那么没人性。”胡铁花笑着就把酒往嘴里倒。“好酒!真劲道!”他用手背擦了一下残存在嘴角边的酒渍,转头过来,看见苏新月蜷着身子,双手抱肘,眉头皱的厉害。
  
  他一摸她的衣服,湿漉漉的。这样下去可是要感染风寒的。胡铁花为难地看着苏新月迷迷糊糊的样子,推了她几下也推不醒。要不自己帮她把衣服换下来?胡铁花犹豫了一会儿,看着苏新月闭紧了双眼,又把身子缩紧了。他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了,手直接探向她腰间流纨素。
  
  三枚银针直接从窗口飞了进来,胡铁花一个闪身,黑影已经进到了屋内,冷冷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胡铁花看着一身银衣的薛穿心,忍不住嗤笑道:“想不到银弹薛穿心也会做这种探人门墙的勾当。”
  薛穿心也嗤笑了一声,回击道:“没想到堂堂彩蝶双飞翼的花蝴蝶胡铁花大侠也会做这种乘人之危的勾当。”
  
  胡铁花脸红了,大声道:“我才没有,她衣服都湿透了,又沾满了泥,不换下来迟早要染上风寒的。”
  “胡大哥……怎么这么吵,头——”苏新月用力敲了敲脑袋:“好疼啊。”
  
  “哼!你瞧见没,我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新月,快点把衣服换了吧。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染上风寒的。”胡铁花扔过去一套衣服。
  “好的。不过……”苏新月好奇地看着胡铁花:“胡大哥你在跟谁说话呢?”
  “不就是某个白痴银衣……”胡铁花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转身,却突然发觉薛穿心已经不见了。
  “你见鬼了吧。胡大哥?”苏新月看着胡铁花下巴快掉下来的表情,疲惫地笑了笑。
  
  “新月,你换好衣服,我送你回玉剑山庄吧。”
  玉剑山庄……苏新月黯然垂下眼帘。
  “怎么了?你昨天出什么事了?”胡铁花好奇地看着苏新月的表情。
  “没有。我换好衣服你就送我回去吧。”苏新月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道。
  
  这一次的回去,或许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了。苏新月换衣服的时候这样想着。但是,血脉里的东西是根本割舍不掉的,玉剑的责任枷锁生来便已经注定,无论她是焦新月还是苏新月,都无法改变她必须要承担的宿命。当然,这是后话。
  
  还是中庭,还是以前的那群人,苏新月这才知道杜先生已经把玉剑山庄残存的两片藏宝图给了史天王。只是此刻,她对此举已经毫无感激之意。
  
  “娘,孩儿请求与大帅一同前往。”苏新月突然请求道。
  
  所有人都露出压抑的神情,一心想着这尊贵的公主怎么也会想卷入江湖的是是非非中来?
  
  杜先生最先从初时的错愕中反应过来,微笑道:“好啊,不过不知道史天王意下如何?”
  真正的史天王尚未答话,老六就已经站出来说道:“不行不行。玉剑公主一点武功都不会,这尊贵的身体怕是受不了江湖行走。”
  
  苏新月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竟然让一贯嬉皮笑脸的老六也不由得从心里打了个寒颤。
  
  杜先生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这不成问题。玉剑是我的女儿,你们可都听说过玉剑山庄的长歌飞虹剑,我会把剑法传给她,这样她也许就能帮上你的忙的。而且。”杜先生斜瞟了发怔的楚留香一眼,继续说道:“你们毕竟只是推迟婚期,长久分离不太好吧。”
  
  “孩儿全凭娘做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苏新月转过身去,看着腰间还系着香囊的那个史天王。史天王早就发觉她眼里似有许多不能明言的伤楚,而她此刻也看着他,鼻尖已有汗珠沁出。
  “玉剑山庄,长歌飞虹。能得到长歌飞虹剑的相助,我自然没有意见。”史天王缓缓开口。
  
  苏新月这才舒了一口气,她似乎根本未注意到有一个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就算她注意到了,也在心底告诫自己,一个人若要在同一处跌倒两次,那就是纯粹的傻子,而不是不小心了。
  
  “那请容许我为爱女打点一切,三天后出发。”杜先生满意地点点头。
  
  “新月,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娘她不说,你一来又这么反常要跟着那史天王去收集楼兰宝藏图的残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焦林焦急地看着苏新月不紧不慢地打点自己的行装。
  
  “爹,哪有那么多事啊。没事。”苏新月宽慰道。
  “怎么可能?你那没事跟着史天王去找图?有问题,一定有问题。”焦林不相信地看着苏新月。
  
  “爹,那天娘不过跟我讲了一些道理,我觉得,为了我一个人牺牲大家的利益是不对的,所以,我才要跟着史天王。”苏新月不得不耐着性子编谎话给焦林:“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我不过是想去江湖看看,而且玉剑山庄保存那残片那么多年,不也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楼兰宝藏么?我不过就是去看看。爹,你别多担心了。”
  
  “你在史天王身边我始终不放心。恩,还是拜托香帅一路留意着你。”焦林转身就要去找楚留香。
  “别去!”苏新月厉声道。
  “新月?!”焦林被她刚刚的声音给吓住了。
  
  苏新月急忙缓和过脸色,握住焦林的手,哄道:“爹啊,麻烦香帅那么多了,别再去了,人家已经仁至义尽。我们父女也团圆了,和亲的事也解决了大半了。古人云,求人不过求己。我们还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一些事情,不是一味的去依赖别人啊。”
  
  焦林只觉得眼角有点湿润,颤声道:“你到底已经长大了。一路要小心,那长歌飞虹剑一定要练好,此招一旦炉火纯青,威力无穷。”
  “我会小心的。爹也请你多多保重。”苏新月只差没跪下去给焦林磕头了,离开这个在陌生世界给了她亲人一般关怀的焦林,她也感伤得紧。
  “新月,你——”焦林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你不去向你娘辞行吗?她好歹也教了你长歌飞虹剑。”
  
  娘?!那个杜先生?!苏新月嘲弄地翘起了嘴角:“不必了,我既然已经顺从了娘的意思,娘也不必再接受我的辞别了。”
  
  “哎,好吧,你一路小心。”焦林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远去。
  
  苏新月在路过紫藤架的时候收住了脚步。
  “一直跟着,腰不疼吗?”
  “你知道我——”
  “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苏新月咽下后面那无耻二字,心里憋闷得慌。楚留香站定,一眨不眨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这次不劳香帅护送了,以往的恩情,有机会我会一笔一笔全部还给你的。”苏新月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并没有说要护送你。”
  “那你闲着没事跟踪我干嘛?”苏新月依旧没有好脸色。
  
  “那天——”楚留香看见新月的眉头已经随着这两个字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沉得有些可怕,马上止了这个话题的继续,转而道:“第5张碎片,在江南慕容山庄。”
  
  苏新月愣了愣,对上他的目光,心内一堵:“我知道了。”
  楚留香安静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苏新月也便站在那儿,由着他看,她努力让自己的眼光别向一边,不被楚留香看到。她明白自己的眼要是对上他的眼睛,可能会闪出异样的火光,她还不能在他面前,失了自己的尊严。
  
  良久,她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语气,轻笑了一声:“香帅若是看够了,我可以走了吗?”
  楚留香差点脸红了,他摸着鼻子道:“请便。”
  “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开始江湖行了,偶很激动,这过渡写得瓦很累,不知道好不好。很少遇到这种瓶颈,觉得有啥不对就说一声,偶好改进




遇险

  苏新月到了中厅,杜先生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她还是带着不染纤尘的微笑,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苏新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她洞穿了,她努力别过头去,不和那目光相遇。
  
  “玉剑,你是不是不想嫁给史天王?”她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苏新月错愕地看着她。
  
  杜先生只是低头随意地理了理衣服的褶皱。
  
  “如果是,怎么样?”苏新月真不希望跟这些太过聪明的人打交道。她就是个什么情绪都挂在脸上的人,不喜欢去揣摩过多人的心理,不喜欢去推敲那些言语的弦外之音,含沙射影。与人打交道,只求问心无愧就好,哪有那么多交际技巧?
  一个人一天天都琢磨着别人的心思,那一定会老得很快的!
  
  但是面前这个女人,为什么纵然老去,依旧风姿胜过许多妙龄少女。在很长一段日子过后,苏新月才了解到这就是所谓的江湖女子的风骨,纵然容颜老去,依旧是褪不去她的风骨。
  
  “你知不知道你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摆脱这门亲事。”
  “我知道。要帮他找到剩下的四片楼兰宝藏图残片,只要找到了楼兰宝藏,他就会放了我。”苏新月觉得她这话问得有些多余。
  “你信他?”杜先生唇边勾起一个冰凉的弧度。
  
  “他可是雄霸七海的史天王?我不能信他?”苏新月狐疑地看着她的表情。
  “到底没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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