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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时间,我还是超不过她,我恨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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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出火锅店。这条著名的食街,一眼看不到头。   

  我送走了裳。看到她乘坐的出租车急驰远去。         

  几天后,她回了南方。我们的家乡。像小蚂蚁一样的把家当全都运走了。   

裳离开了。而来来去去,是自然流转。朋友也好,亲人也好。你强留也是留不住的。 持续的难过后是一种如释重负。我想,不会再因为她而不平静了。我的生活回到原来的波澜不惊的状态。   

  工作一如从前。她走以后,才突然觉得辞职毫无意义。在死海中学会漂浮。   

  就这样,直到过了段时间,我才意识到她真的离开北京了。   

  MSN上她的头像总是黑黑的。我不会在这座写字楼看到裳的出现。看不到她从对面的办公区出来。原来,裳不仅自己走了,把我和她之间的那些,也带走了。所有的过往,是不能被复制的。   

  我会想起她的笑脸,大而明亮的眼睛,她握着我时温润的手,她的身影。   

  会想起我们的十几岁,到二十岁。   

  从懵懂的小孩到职场女性。从小城到北京。从不谙世事,少年轻狂到外表的鹅卵石。   

  才发现,裳也贯穿了我的许多。就像她说孟宣在她的生活中留下太多影子。   

  有时,我走到某街时,会想起,噢,这是我和裳逛过的。   

  看到某饮料,会知道,这是裳最爱喝的。   

  甚至偶尔回趟母校,听到篮球场依旧〃啪啪“的拍球声音,依然能记得第一次裳带我和孟宣吃饭的情景。   

  一切过的太迅速。         

  我想,我明白她离开的原因了。         

  我后悔在最后那段时间不多陪陪她。为什么要孤立她孤立自己?   

  可是这样的话只能深埋心里了。因为我拨裳的手机,听到的总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大结局      

听着自动的语音,我的心空空如也。裳,为什么要走的这么彻底?   

  连我这个朋友你也不要了吗?         

  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裳死了。梦里面很伤心。   

  第二天早上起来,从GOOGLE上查解梦资料。才发现这个梦是没事的。         

  裳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漪,我是裳,现在家呢。这是我本地的手机卡,原来北京的那个不用了。”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才换号码。都回去这么多天了。”我不由得责怪起来。不上网也不通电话,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裳笑起来,“我忘记了。”看起来家里养的精神还不错。   

  ——她不是忘记了。   

  她就是不想让北京的所有人找到她。至少给她一段呼吸的时间。   

  我想,我比从前更了解她一点了。   

  “你在家打算待多久,然后去哪?”我是真的想知道她接下来的打算了。   

  “没准儿,也许几个月,几年,也许一辈子。”裳说话还会蹦出点京腔。一点点痕迹。   

  “你先好好休息段时间,陪陪爸爸妈妈,其他的事情都好说。”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比从前要罗唆。   

  裳说“好的”。临了,她补充,这个号码就告诉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应允。想,其他人应该就是指孟宣吧。   

  挂了电话,我仔细的把这个号码存到了手机里。   

  握着手机,像是把什么找回来的感觉。   

其实和裳彻底没联系的日子也不是很长,却感觉漫长极了。大概是因为她可以企及我,我却不能触到她。她也可以一直不让我接触到她。   

  我甚至都忘记了,她说的“其他人”其实指的不仅仅是孟宣,也包括方义。   

  在裳离开北京之前的时段,我和方几无联系,为了避免尴尬吧。   

  而我也无从知道任何他的消息。更不知道他是否和裳有密切过从。   

  不是也不该我关心的范围。   

  直到方义一天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我才知道,他居然不知道裳去哪里了。而且裳的外地号码也没告诉他。   

  裳的本意,不是因为孟宣,而抛却所有人,只是想有一个喘息的空间。   

  但方义却毛掉了。   

  准确的说,他已经找过了公司的总台,找了部门,都没有问到裳的号码。他怎么可能问到。——如果有一天裳消失了,大概只有我一个人能找到。因为我们在一个城市长大,总能找到。   

  最后估计是实在没办法,才打到我手机上,问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告诉他怎么回事,裳是走了的事实。   

  但当他问起裳的联系方式时,   

  我突然想起裳留给我的那句话,——“不要把这个号码告诉其他人”。   

  方义是其他人?还是不是?   

  于私心,我可以不把号码告诉方义。   

  于裳,我先要尊重她的意愿。   

  但是,这真的有原则可言吗?   

  我只好对方义说:“现在有事情,有空给你回拨。”   

坐在那发呆了一会,想,还是问裳吧。   

  发了条短信:“裳,方义问我你的手机号码,问你怎么走也不和他说一声?”   

  很快裳回信了:“是我疏忽了。过段时间我再和他解释吧。你先别告诉他。”   

  我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给方义回拨过去,那边只待我响了一声就接起来了。我伪装平静的说:“对不起,方,刚才有点急事儿,现在忙完了。裳那边,我也一直想联系她,可也联系不到。她北京的手机号码总是关机。”睁着眼睛开始撒谎。   

  方义显然有点怔住。他是把我当成了最后那根稻草。或者他算准了我一定有裳的联系方式,只不过他不愿意来我这个雷区了。其实我已经平淡很多了。   

  “漪……你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吗?你们是一个城的……”他既然狠狠问下去,又不敢太逼我。   

  “方义,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如果我不知道了,我也无能为力。”   

  “那她走的时候状态怎么样?就是因为孟宣吗?”“对。状态我不好说,挺伤神的吧。”面对方的追问,我并无恼怒。因为那段时间我也整个处在失真状态。   

  是不是人一涉及感情,老成的变少年,灵动的变沉重?最初认识的方义,是那样的一个人。电话里面的声音,却这样的焦虑。   

  “如果她再给你打电话,你能把那个号码告诉我吗?”   

  “如果她再打过来,可以。那就这样吧,拜拜。”   

  听到我即将冷冷的挂电话,他有点着急,“你先别挂。有事情和你说。”   

  “还是裳的事情吗?”   

  “不是。”   

“那是什么?”   

  “你是不是以为我只要打电话就是问裳的一切?”   

  “难道不是吗?”我没有生气。只是事实摆在面前。那么久没联系,打给我,也只是问裳去哪了。他怎么掩藏的了?   

  “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方执着的声音,让我的冷漠盔甲无处安放。   

  “朋友”,是,我们是朋友。可是正因为是朋友,才让我对你没有任何防备。才会有今天这样子的我。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心里默念,就听凭你折腾吧。再怎么折腾,也只能这样了。   

  “电话里讲不清楚。下班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方的口气像极了哄小孩。但是我不是小孩。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而方就自做主张的认为我已经默认了。         

  下班下楼的时候,看到他。他还是运动休闲风格。戴了顶棒球帽。   

  头发长长了不少。看起来不那么运动狂野,稍微文质了点。   

  而我穿着米色的呢子大衣,修身的长裤,高高的鞋子。   

  见到我,方迎过来,说:“曾漪,你瘦了。女大十八变啊。”   

  我说都24了,还不变,就要石化了。   

  “今天吃什么?”方征询我的意见。   

  “你不是说要和我说事儿的吗?吃什么不必要了。”   

  “你看这里像说事儿的地方吗?”于是,他开车把我带到了一个私房菜馆,食客甚少。曲径通幽,缦纱萦绕。最后落座。   

  他熟练的点了很多菜,这样一个环境,让人不由得把白天的烦扰抛脑后。檀香,红木,空气混合的香气中,只飘来我们安静的呼吸。               

  “漪,这段时间我很忙,和你联系的少了。你不会怪我吧。”   

  方的声音一下把我拉回现实。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有必要客套吗?已经开始后悔来吃饭。   

  “我为什么会怪你呢?”   

  “那我先罚自己喝酒,你要我喝一杯还是一瓶,什么酒你来挑?”   

  方开始耍赖了。我倒要看看,是说说而已还是真的做的到!   

  “这是你说的?52度的白酒,1斤的,你喝吗?”   

  “喝!!”方还真的找老板送来了1瓶52度的五粮液。   

  看着他倒了满满三盅,说:“漪,看着我,没骗你。”   

  他连着先把这三小盅喝下去了。又倒满了一水杯。正要往嘴里送。   

  我又于心不忍了,给他夺下来,说,好了好了,到时我看你怎么被交警罚。   

方看我拦他,也就顺势作罢。他不是很经常喝白酒。   

  “你今天的主题是什么?”问他。   

  “就是找你。”   

  “如果找我,是为了验证我还有没有生气,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知道了,我没有。”我变得有点无顾忌。   

  “不仅仅是这个。这段时间,我不仅和你没联系,和裳联系她也是忙的很,只是我不知道她打算辞职。”   

  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又回到裳这了!   

  略有不快,却不能失却风度。   

  “漪,坦白和你说吧,不管我们之间有没有裳,我第一次认识的是你,大家交往这么久时间,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倒是被他这直接的话崩愣了。你终于记得第一次认识的是我了?   

  好多事情,闷在心头怎么都说不出口听不来,其实打开天窗一说,发觉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只是,异性的朋友很难当。”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我会尽力的。我也没有多少朋友。玩玩闹闹的有的是。”方义的眼睛闪过少有的一丝恍神。   

  “朋友也不可能一直陪你身边的啊,就像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老天掐指一算,时间一到,你们就各奔东西了。”   

  男人比女人成熟,是因为男人相信“豪情”和“义气”。   

  女人比男人幼稚,是因为女人相信“爱”。   

  此刻的方少,却要我来解释一个很浅显的道理。   

  那就是该去去,该来来。你能怎样?   

“你体验过那种找人找不到的感觉吗?路上黑压压的人群,没有一个是这个人。就像水一样蒸发了不见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这么对我的。切断了所有的联系,就是不让我找到。我不想我的朋友再这么对我。无论是你还是裳!你明白吗?”   

  方忽然有点激动的瞪着我。         

  我有点被吓到。想起来了,这是方义的心病。如果说蛇有七寸,那么每个人都有致命的弱点。   

  我想裳这次是不小心犯着方义最不愿意接触的那点了。   

  “我明白。”我安慰一下他。   

  “但是,即便没有找到,被找的那个人,也是幸福的。”   

  方义苦笑。“‘幸福’,曾漪,你不要那么书面语好吗?我活那么多年,还没明白这个词是个什么鬼意思。她是幸福了,幸福到天边去了。”   

  “有个人不图什么在发疯的找你,总比有人几百年都不记得你,却突然为了点利益就去找你的强。”我忿忿的吐出这些。   

  “别偏激。我的小妹妹。”方要开始整顿我。   

  “谁偏激了,明明是你偏激。”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只不过他(她)的思维和你不一样,不代表你真的明白他(她)。你就当他(她)信仰的是自己的宗教好了。”   

  道理人人都明白。你自己不也是喝的一塌糊涂过的乱七八糟吗?   

“裳还有一点回北京的打算吗?她走之前你感觉的?”   

  “至少那个时候看,是没有的。孟宣伤透了她的心。”   

  “孟宣这个白痴。”方忍不住骂了一句。   

  “好好说话,别骂人。”   

  “有裳的消息,就通知我。”   

  我突然正色道:“你有没有想过裳的感受?”   

  “什么?”   

  “她现在是最痛苦的时期,找到她,是你的心愿,她呢?她开心吗?”   

  方说:“没有看见她之前,我不能判断任何事情。”   

  “如果她一直不打电话过来呢?”   

  “那我再想别的办法。一定可以找到她。”突然,他直视我的眼睛说:“裳会不给你打电话吗??”   

  我心猛的一跳,不知道怎么接应这句,也不知他是否看出那一点惊慌。还好,这不是我的初衷。   

  院落泛着昏黄的光晕。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来,长短身影,想起一副楹联:化雨无私,忆往岁踏雪过来,曾话春风一席; 摩云有志,愿诸生凌霄直上,毋忘灯火三更。    

  呵……         

  北京的生活对于我来说还是挺单调的。   

  没有别人业余那么活跃,比如瑜珈啊跆拳道啊羽毛球啊。   

  我更喜欢工作之后,回到家,放点音乐,看看书,或者看看电影。   

  否则满脑子的事情消停不了。   

  市场部经理Astrid是个单身女人,因为无所寄托,只好把满怀心事挥洒在工作中,我有一段时间也被折磨的够呛。每每和MSN上的半熟朋友诉苦时,大家都表示深刻的同情。   

  有一个男孩还劝我,你这个算好的,上次我们公司来了40岁的单身女总监,也是单身,好家伙,一周让我们加了3个通宵。一个月有5个人辞职。你要珍惜自己的眼前啊。         

  从前,有空的时候也和她聊聊,她也非避嫌之人。   

  Astrid可能看我口舌不多,不像到处嚼舌头的   

  有时干的太晚,还会邀我一起去吃东西。   

  在吃的放松的时候,还会说说自己的兴趣爱好,和自己的故事。   

  她说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视打开,无论自己在干什么,一直开到睡觉,再到早上。这样,家里会显得有人气。好几年这样,都养成了一个习惯。   

  她家的屋子异常整洁,有一个柜子,收集了几十种香水。是一个精致女人。对工作也苛求完美。   

  我看到她的样子,想,工作是否能给一个女人全部?   

  她的前夫因为一些外面经济上的纠纷和她离婚了。从此她就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别人风传是她眼界太高,非类总裁级人物不嫁。但,单身总裁人数是屈指可数的。   

到了周日,决定去海淀的书店转转。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时的看文史类书籍的排序时,对面书架拱出了一个脑袋。比较大,所以很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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