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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妖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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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住胸前茱萸吮咬狎玩,玄墨伏在子遥敞开的修长双腿间,挺动腰身一进一出,或深或浅,或急或缓,双手亦在师弟身上四处游走,撩拨起一片火热,便是清心寡欲如子遥,亦禁不得这般手段,内壁似被下了媚咒,死死含住突入体内的巨物,玄墨每一撤出,便如不舍般紧随不放,如此数次,终被逗弄得失声媚叫。 
  「看不出,师弟面上冷清,骨子里却这般情热。」玄墨一边律动,一边打趣道:「为兄这调(一一)教人的手段如何,鱼水极乐的滋味师弟可还挨得,经此一乐,食髓知味,日后咱们时时这般做耍可好!」 
  子遥被逼行此淫事,正是满腹委屈,偏偏这师兄本事了得,身子让他一弄便如块冰放在火上烤,不多时便化成滩水,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火热滚烫起来,此时听玄墨拿这个调笑,又气又恨,咬牙不语。 
  玄墨怎会不知他心思,拨去覆面长发,衔住他双唇啃咬,又伸进舌头做个长长深吻,待子遥险些喘不过气,才放开他伏在耳边得意又满足地笑。 
   
  子遥初经情事,偏又碰上玄墨这样的高手,如此一番彻夜鸾凤颠倒,折腾得直如去了半条命,两三日起不得床,直到第四日头上,才扶着腰下了地,让玄墨扶到洞外晒太阳。 
  这乱石群占地甚广,不似草原风光优美,却也别有景致,子遥默然不语,任玄墨牵了他手在其中穿行游赏。 
  行到一处,玄墨站住脚,指着前方不远处一个土洞让子遥瞧。只见三四只灰绒绒的小狼崽卧在其中,眼睛尚覆着薄薄一层肉膜,挤成一团正嘤嘤乱叫。 
  「他们的母亲出外猎食,已两日未归,最近的一处猎场便是你族人居处,本可一日来回,我已下令群狼避忌,他们的母亲要行更远才找得到食物,今晚若不能回来,这几只幼仔恐撑不到明天天亮。」 
  子遥素来心善,明知这些小狼长大后便会成为族人天地,但眼见此刻嗷嗷待哺之状却不能无动于衷,怜悯之意油然而生,正蹙眉难过间,忽听玄墨在耳边轻吟道:「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 
  听完这几句,子遥已是痴了,怔怔立着,不知作何反应。 
  玄墨知这小师弟素来心软,恐他难过,正要拉他走开,已听子遥道:「师兄说的对,羊吃草,狼食羊,天道如此,我强要保全族人性命,倒是执念过深了。」 
  说罢,看向玄墨,「世间万物皆有天命,我又怎可因一己之念逆天而行,师兄收了那道命令吧,你我两族各安天命而活,我回去督促族中子弟们强身保命就是。」 
  玄墨向来知晓这小师弟悟性高,不料一语间已参透生死,正代他欢喜,但一听说子遥欲离己而去,又不禁暗悔自己多事,忙笑道:「我既已下令,怎好再行收回,且春暖花开,不日便有新羊群迁居至此,断不致让我狼族饥馁,师弟莫要为此担忧,安心留在这里就是。」 
  子遥悟透这道理,想到这番交易便可就此了结,不必再以身侍人,正自庆幸,却不想玄墨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摆明不让他离去,脸上血色霎时退得一干二净。 
  「师弟师弟,咱们同处近百年,你何时才能明晓我心思。」 
  玄墨看他神色变幻,长叹一记,将他抱进怀里。  
   
  晚间又是一场巫山云雨,待兴尽,子遥已累得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玄墨伏在他背上,轻叹道:「还记得百年前师父领你进门,你站在我面前,怯生生叫师兄好,我便觉心尖被什么撞了一下,只想将你撕碎了吞进肚里,化进一身血脉才好。」 
  察觉出身下人微微战栗,玄墨苦笑着翻过子遥身子,轻吻他额头,叹道:「子遥,子遥,狼吃羊乃是天性,我修道多年,口腹之欲自然早就戒了,只这情之一字堪不透戒不掉,化作执念,必要将你弄到手,锁在身边,日日将你里外‘吃’个干净,方才称心如意。你也莫做他想,乖乖让我吃干抹净就好。」 

管狐 


 
  隆冬腊月,万山寂静,站在山顶向下看去,入目满是冰雪苍茫。座落在半山腰的万清观本是香火鼎盛,也因大雪封山,前来寻仙访道的俗人不见了踪迹,只满观弟子在正殿中打坐。 
  这万清观接连出了几任本事了得的观主,除得妖,降得魔,声名远播,至本代观主长清子,更是本领通神,才甫弱冠便封了国师,掌了道统,七八年间斩妖除怪无数,佑得一方平安。如今还不到而立之年,却已誉满天下。此刻端坐殿中高台,凤目微垂,吐字清润,宣讲诸般道术法门,一众弟子侧耳倾听,凝神诵记。 
   
  明心是才入门的低阶弟子,坐在最后一排聆听,因年幼尚无定性,听了一会儿心思已不在此上,只顾看观主容貌,只觉师尊长清子五官也仅比常人清秀些许,但合在一起,偏生说不出的温雅出尘,愈看愈觉悦目,不禁两眼直愣愣出了神,让身边坐着的师兄捅了两下才醒过神,悄声向师兄明尘道:「师兄,师尊样子可真生的好看。」 
  「不用心听记道法,净瞎看什么。」明尘年纪亦不算大,同是少年心性,嗔怪师弟两句后也忘了功课,聊起天来,「你才进门几日,只道师尊样子好,却不知师尊养着只管狐,那狐妖的样子才真叫好看,见过一眼便再不能忘。」 
  「管狐,什么是管狐?」
「管狐便是狐狸的魂魄,」见明心犹自懵懂不解,明尘细细讲解道:「十年前京城出了只千年狐妖,□宫闱,让师祖元生子拿住,埋在地下,用术法炼他四十九日,那狐妖心怀怨念,死后魂魄不散,施术后便可收为仆役,差遣使唤,怨念愈深的狐魂愈是厉害,可除妖灭魔杀人破咒,这便是管狐了。」 
  明心一脸艳羡,道:「赶明儿个我学会这法子,也炼个管狐来使唤。」 
  「你当那么容易,」明尘斜睨他一眼,不屑唾弃,「这管狐是狐狸怨念所生,对役使他的人心怀愤恨,但凡主人法力稍弱,必被他反噬,险恶无比。当年师祖元生子便是炼制管狐时让这狐妖反噬才 丢了性命,幸得师尊道法了得,在狐妖魂魄上下了禁锢之术,这才力挽狂澜,封了他魂魄役使,免却狐魂滥觞无辜,不然的话,全观弟子皆免不了送命。似你我这般道行微弱之人行这法子,只怕管狐尚未炼成,便已命丧黄泉了。」 
  明心让他语气吓住,看向长清子的眼神中又多出几分敬畏。 
   
  午课讲毕,众徒自去用饭,长清子缓缓睁开双目,看向下面空无一人的大殿,一丝苦笑隐现唇角。 
  暗中提气丹田,内息仍旧空荡荡一丝无着,隐然是个油尽灯枯之象,心下一片冰凉。 
  「我要闭关几日,若无要事,摸来搅扰。」 
  淡淡吩咐了随侍道童,长清子起身回了东院。 
  这东院是历代观主起卧清修之地,未得召唤,等闲不得擅入,此时院门一关,自成一方天地,再无外人看见,长清子脸色微变,已无方才云淡风轻的超然之色,眉宇间尽是悲凉无奈。 
  到书斋中坐定,捻起几枚铜钱,犹豫半晌,终是起了一卦,待卦象一出,犹如寒天饮冻水,从头至脚冷作一团。 
  有道是批命者不批自身命,长清子一生给人算了无数命,头一次为自己起卦,便是个命不久矣的卦象,如何不悲,想起昔日师父元生子说他寿数一百一十三年,这十年间却因为百姓祈雨除妖,为明君续命延年将寿元折了个七七八八,如今未及而立,眼见便要命赴黄泉,纵然他已看淡生死,亦不免为之凄然。 
   
  长清子这般呆坐良久,回过神时,只见屋中昏暗一片,方才惊觉已是黄昏,待要点燃灯火,便见桌上红烛烛芯一抖,顷刻间燃起一点绿焰,那焰头自小渐大,燃成明亮的黄色暖光,照出一室寂然。 
  此时窗紧闭,门未开,但见屋中墙壁上照出一点人影,渐渐幻化成颀长的男子身形,一身红衣灿如朝霞,直耀到人心里去,一张脸更是艳绝人寰,桃花眼眸一眨,透出七分风情三分狠毒,动人心魄外令人犹生一丝惧意。 
  「回来了,情形如何?」 
  见了来人,长清子敛了戚容,又换上一副淡然之态。 
  红衣男子神情傲岸,嗤笑道:「我还道是何妖魅迷了燕平生神智,原来是北狄的鞑(一一)子在他身上下了巫咒。」 
  「这就是了,燕将军镇守边关固若金汤,北狄骑兵打他不过,便只得使这等伎俩。」长清子颔首问道:「那咒术你可替他解了?」 
  男子冷哼一声道:「这等咒术不过雕虫小技,又岂难得到我,倒是下咒之人有些道行,费了我一翻手脚才结果了他。」 
  他本负手而立,这时伸出右手,宽袖微褪,但见臂上一道尺长伤口,皮肉翻绽,却不曾流出半点血水,狰狞可怖。 
  长清子脸色立变,抢步到他身前,扶住他右臂细看,片刻后放下心来,淡淡道:「无甚大碍。」 
  说罢,将手覆在那伤口上,默念口诀,只盏茶功夫,伤口已然愈合不见。 
  长清子本是寿数殆尽之人,元神将枯,此番又强自运转玄功疗伤,做完之后便觉内息不畅,脏腑间空落落极是难受,他不欲让人看出,缓步移到桌旁,扶住桌沿顺势坐下,微合双眸凝神休养。 
  烛光下映出他肌肤白如腻玉,一片清雅之态,看的男子下腹陡然一热,伸手抄起长清子腰身膝弯,便要向一旁的罗汉床上带。 
  长清子心中一紧,眸中少见地露出几点惊慌,身子甫挨床褥便低声叫道,「赤云,我今日身子不适……」 
话未说完,便见赤云面带冷笑,双眸被欲焰烧成一片火海,明亮中透出一份狠厉,登时胸口一滞,再说不下去。 
  赤云捏住他下巴,在唇上边舔边道,「长清想是忘了当初同我怎样约定,我供你驱役使唤,每役使一次便需你以肉身相偿,上次我帮你降了涂山树妖,上上次解皇宫禁咒,你均说身子不适拒了我,三番两次不肯让我近身,莫不是想反悔不成?」 
  语气轻柔中带着无尽冷酷。 
  长清子身子一僵,只得闭了眼任他作为,心中涌上浓浓悲戚,不禁怨怼先师,若非他觊觎这狐妖千年功力,执意要炼制管狐,自己又怎会为防赤云反噬定下如此交易,十年间雌伏于床笫之间以供亵玩,当真悲不可言。 
  他这般清冷之态落入赤云眼中,只看得怒火中烧,想起长清子这些时日对自己越发冷淡,不自觉地生出一股恼怒,当下扯脱两人衣裳,将长清子翻了个身,提起他腰胯,挺身而入。 
  月余未曾有过鱼水之欢,乍一进入暖热紧湿的所在,赤云舒服的长叹一声,随即动作起来。他心中虽存了怒气,但闻身下人身子不适,不管真假,再是欲焰滔天,终不敢过于狂暴,大动几下之后便缓缓施为,极尽温柔。 
  长清子伏在下方,觉体内物事一进一出,被调(一一)教日久的身子不自觉地随之律动,但身上虽渐热起来,心中却只有更冰,想十年间两人亲昵不下夫妇,床笫间或激狂或温情,但心魂却始终彼此猜忌防备,只觉讽刺不堪,忍不住一行清泪流下颊边。 
  过了顿饭工夫,赤云长舒口气,泄过之后伏在长清子背上,挑起他一绺头发绕在指端,眸中温柔隐现,不复方才暴戾。 
  翻过长清子身子,赤云欲再缠绵一番,却见身下人面色惨白,已然昏死过去,不由大惊失色,手指搭上长清子腕脉,觉脉息微弱,似濒死之象,脸色登时一片沉郁。 
   
  未曾料到还能再醒过来,长清子望着虚空有几分怔愣,片刻后转头,见窗外红日高挂,已是正午时分,便躺不下去,坐起身,见自己内衫穿的齐整,知是赤云为他收拾过,待要寻外衫穿上,便见赤云端了碗粥从外面进来,递到他跟前。 
  「我不饿。」 
  长清子身子倦怠,不思饮食,欲要推却,赤云却不由分说揽了他坐下,拿调羹舀了粥一勺勺送到他嘴边。 
  长清子此时体虚神倦,拗他不过,只得张口吃了。那粥不知是何做成,甫一入口,便觉一股血腥气直冲肺腑,长清子暗吃一惊,张口欲吐,孰料赤云早知他反应,使个法术定住他身子,将一碗粥硬灌了下去。 
  长清子自忖将死之人,也不如何恐惧,待身子能动,问道:「这是什么粥?」 
  赤云桀桀一笑,眸中精芒一闪而过,「你昏睡足有三日,我趁机往周边山上走了一遭,捉住几只妖精,割了他们心肝熬粥与你续命。」 
  长清子闻言愣在当场,良久,颤声道:「我死了你便失了禁锢,正可脱身而去,费这般手脚又是为何?」 
  「你说呢?」赤云搬过他脸对视,直看到人魂灵儿深处去,「长清,你许诺一生肉身布施,我这才心甘情愿做了管狐,如今才十年你便要撒手西去,可不是坑我?你这肉身我尚未享用够,岂能让你如此短命。」 
  说罢吻住长清子。 
  他语气虽刻薄恶毒,却到底掩不住一腔关心爱护,长清子胸中涌上莫名滋味,幽幽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处。

醋猫 


 
  五月天,日头毒辣辣照下来,无遮无拦的河岸上被晒得冒烟,纵有河风吹过,亦解不得一丝半点暑气。  
  言问西擦擦满头大汗,一边拿袖子扇风,一边细细查看堤岸。那堤用黄土夯就,零星夹着几块青石,宽不过一丈,莫说是用来拦这滔滔黄河,便是筑在寻常河水上也嫌简陋了些,怪不得两月前不大一场春雨便让河道绝了口,淹死恁多百姓。  
  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戾气,瞬即隐没,面上仍是笑呵呵地转过身,言问西问向后面一路跟来的县令朱佑斌。  
  「咱们这半日已行出十里有余了吧?」  
  「是,是,足有十三四里。」  
  本是一张白净面皮的朱县令早热的满面通红,见上官垂问,忙哈腰应道。  
  漫不经心地负手四望,言问西视线转了一圈回到眼前这朱县令身上,冷冷一笑,「若本官未曾记错,两年前皇上下的旨意里头明明白白写着,这河堤需青石磊就,宽三丈三,高二丈一,上铺黄土,每五丈栽柳树一株。你这沙河县境内河道全长百十里,筑这一条堤岸至多费银五十万两,户部这两年陆陆续续拨了四十来万银子下来,虽说不宽裕,仔细些花用也尽够了,不知你朱县令怎生办的差,那么些银子就修了这么个破堤,除了早上看的那四里河岸还像个样子,余下这十里地竟是磊了个黄土墙出来。」  
  这一席话不阴不阳说出来,登时吓得朱佑斌面色惨白,哆哆嗦嗦跪在地下不知如何回话,言问西还要再刻薄他两句,陪在一旁的河道总督齐显扬已将话接了过去道:「启禀钦差,这河工一事需不能全怪朱县令,实是另有隐情。这沙河县境内黄河因历年淤积了不少泥沙,河道增高,修堤着实不易,故此动工之前需得好生清理一番,户部先头拨下来的二十万银子全用在这上面,余下的那些再来修筑堤坝便有些捉襟见肘,穷尽一县之力,也只得修成这个样子,实非朱县令有心之过。」  
  言问西奉旨彻查河工之事,一路南下,沿途已接了不少状子密折,均是告这齐显扬与内弟朱佑斌勾结侵吞河银,致使黄河决堤水淹黎民。他是跟着太子办老了事出来的,年纪不大却已饱经历练,来之前便将两人罪证收集了个七七八八,这当口上见姓齐的这么个半糟老头儿当着他面扯谎,心中早烧了把冲天明火,但碍着河工上最后一本暗账还没搜到,也只得与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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