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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耶,安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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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惨欢ㄊ欠蚜撕艽蟮墓Ψ颍笔蔽业男母卸耍ふ饷创螅庋感牡呐⒆游一故堑谝淮斡龅剑罄次椅拾簿睸HMILY是什么意思,女孩有些羞涩的笑了“是我的英文名,朋友起的,字典上查不到的。”
直到今天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带画的手绢,因为上大学后很少回家的缘故,手绢上布满了很多灰尘,我轻轻的吹去附在上面的尘埃,画上的流氓兔和喻含深意的英文单词依旧栩栩如生,但当初用心绘出这幅画的女孩我却再也找不到了,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里演绎了尼采的“永劫轮回”,可我总是想起小说中那个捷克领导人的帽子,人虽然被从照片里清洗掉了,但帽子还在,代表他原来所在而现在空荡荡的位置,一顶帽子和一张手绢都在告诉我,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抹杀不掉的。
她只是指给了我天堂的地址,可那儿太高摔的我血流不止。
时光荏苒,王菲还依稀在耳边唱“只愿为你守着约”,而那个让她浅吟低唱的男人已然远在天边,每天都有梦破灭,每天也有人在撰写新的童话,所以残酷的现实中,我还是摸爬滚打,一身伤痛的用指尖够着那个悬而未决的天空。
7、6是我们最特别的数字
晚上回到家躺在床上一直睡不着觉,满脑子全是安静的身影,自从那天在丹尼斯发生那些事情之后我就养成了失眠的坏毛病,索性爬起来打开台灯在写字台上看书,忽然看到《读者》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写的是有关幸运数字的,就是把生日中的数字累计相加,最后会得到一个数字就是自己幸运数字。我随手把自己的一加1985年6月13日,最后得出等于33,而3加3结果等于6,原来自己的幸运数字是6,可等我把安静的幸运数字一加却呆住了。
1987年12月5日,最后相加之后她的幸运数字居然也是6,难道只是巧合吗?我连忙把这一个重要发现写在了当天的日记上,我相信这是冥冥中的安排。
第二天我把这个发现写信告诉安静,女孩的回信也是充满了惊讶“你真的好坏,让我惊喜的都快要停止呼吸了,你让我按生日计算幸运数字,我在纸上随便一划,1+9+8+7+1+2+5,居然正好等于33,起初并不相信,以为算错了,又算了几遍,甚至把你的也算了几遍,真的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你骗我呢!这次你怎么又这么奇思妙想,连这个也会算一算,虽然我不相信上帝,但我或许会想,一定是最最疼爱我的外公在天上保佑我,让我在那天下午迷迷糊糊撞上你吧!”
当我在大学报完名后,躺在宿舍的床上突然又想起这件往事,却发现我第一次见到安静的日期:2002年11月27日,加在一起结果也是6,而离开故乡的日期,2003年9月1日,结果还是6,我终于相信这已经不再单单是巧合了。
于是我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6,然后就仔细的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阿拉伯数字,忽然发现顺着笔迹,那个下滑的,像逃一样的轨迹的尽头依旧是无穷尽的轮回,而我,却再没有了青春。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其中的一切都是逃不掉的,我只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该怎么走都是注定好了的,也许沈阳说的对“6,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很特别的数字,因为过了6月,过了高考,我们就要离开。”
8、两个人的温暖掩盖一个人的孤单
收到安静信的那天忽然下起了雪,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接安静上早自习。来到安静家楼下的时候,天空还是漆黑一片,因为夜里刚刚下过雪,那皑皑雪地上一个个全是我的脚印,我在脖子上挂了个可以闪闪发光的吊坠,紫色的光圈在黎明前的黑暗里闪闪发出温暖的亮光,天气很冷,冻得我抱住双肩不停的跺脚。
过了大概十分钟,安静从家里出来,抬头看见我站在她的面前,显然很吃惊,我把吊坠挂在安静的外套上说:“今天天气不好,怕你摔跤,所以来接你上自习,不会有意见吧?”
安静笑了“昨天晚上刚刚梦见你今天早上会来接我上学,没有想到你还真来了,这么看来我们之间果然有点默契。”
“是吗?那话该怎么说来着,身无彩风双翼飞,心有灵犀一点通嘛。”我也笑了“既然你说我们之间有默契,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吗?”
安静刚要回答些什么,突然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想要摔倒,我连忙过去抓住了她的手,扶住她关切的问“没有摔着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说话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我忽然感觉到从我的手心传来一阵柔软的温暖。
“天这么冷,安静你,你怎么没有戴手套?”我吃惊的问她。
“那你为什么也不戴手套?你刚才问我在想什么,现在可以回答你了,我在想,你今天是不是设计好了要我摔跤,然后―――”说话时安静的笑容依旧那么绚丽。
我连忙辩解道“没,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啊!只是平时习惯而已啊!”
“你看看你,做贼心虚了吧?我就知道徐鹏飞的思想是既黄色又反动。”安静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绣着卡通维尼熊的毛绒手套给我戴上“这么大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体,以后可不要这样了,手套我们一人戴一只吧,你来戴右手,我来戴左手,至于你的左手嘛,今天本公主就征用做我右手的手套了。”
原来幸福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一伸手,就可以―――
两个人的温暖代替了一个人的孤单,来的时候我一个人踩在雪地上孤独的痕迹就这样被四只脚印覆盖住了,两只大的,两只小的——
第三章 将爱 薰衣草的含义
9、薰衣草的含义
日子就在平淡中一天天过去,因为实在是太平淡了,几乎都快忘记了盐的味道,转眼间就到了圣诞节,我提前在卓越购物网上用稿费给朋友们定购了很多的节日礼物,给安静的一套十本原版流氓兔的漫画、给吕柚诺的流星花园珍藏纪念册、给吴菲的水晶手链、给肖娴的羊绒玩具、给三毒的一本《万历十五年》和给陈述的《实话实说记录》,还有给沈阳特意定做的一把藏刀,虽然花光了几乎所有的积蓄,但我相信朋友们收到礼物后一定很高兴,我们都是好朋友,所以他们高兴我也就快乐了。
因为是通过网络定购,所以圣诞节一大早我就趁下早自习的时间跑到市邮局去取包裹,谁知道前一天刚刚下过雪,路上全是冰,一点都不好走,结果耽误了时间,连早饭也没有来得及吃,从邮局取包回来都已经快上课了,刚跑到二楼却看见陈述正站在教室门口。
“怎么了?主席,今天是上帝的生日,你想请我吃饭?”我对他开玩笑。
“等你给我找到弟妹就请你吃!”陈述笑了“对了,刚才有一个高一的小师妹托我把一点东西转给你,有兴趣吗?”
什么?我听此言一愣“安静吗?”我问陈述“快把东西给我!回头请你吃饭!”
陈述一边递给我一张CD碟片和一个用很漂亮的包装纸包起来的木盒一边问“怪了?你怎么知道是安静?”这次轮到他吃惊了。
我笑了笑,把手一摊,对陈述说:“这就叫心灵感应,现在我没有时间给你解释,以后找机会好好教教你好了。”
回到教室我深吸了口气,轻轻的打开包装,木盒里是一个很精美漂亮的恕虏萜浚谆粕乃‘衣草躺在紫色的许愿沙里,透露着淡淡的美丽和安详,SHE的专辑,专辑封面上依旧是安静用铅笔划下的祝福。
“圣诞快乐!送给你薰衣草的瓶子和我最喜欢的专辑,谢谢你写给我的《幸福的瞬间》,故事并非只有那一种结局,至少让你明白她的心。”
写到这里不得不要打断一下,在我读高三的时候,恕虏菀丫孀磐ㄍ宓缡泳绲牟コ龀晌笔弊钍鄙泻妥铌用恋睦裎铩R蛭‘衣草的花语是守候爱情的意思,所以送给别人的时候是很谨慎的,可安静为什么会送我恕虏菽兀空飧鲆晌实较衷谖叶疾虏怀雒盏祝残淼笔彼淼牟⒉灰欢ㄊ前椋俏叶嘈纳踔了凳嵌嗲榱耍蝗葜靡傻氖呛罄矗腋5乃布洹⑺‘衣草、FOREVER、却成为了我回忆这个女孩和有关她故事的关键词和主词条。
10、第一次和漂亮女生吃饭
其实有的时候真的就想给安静写封信告诉她我有点喜欢她,可那时的我已经感觉到高考的紧迫性,高三最后几个月的压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我的成绩没有陈述和三毒那么优秀,是不可以和他们一样拿出时间来放在爱情上的。
我只能选择把这段感情放在内心的深处,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把它压在心里,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而且害怕万一我误解了女孩的意思,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所以在矛盾的心理之下,我的很多言词、做法都今天想来经常会长叹不已。
我不知道对于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不知道会不会和当时一样选择,这样做给我的生命带来了永久的悔恨,可书上说在其位、谋其政、成其事,就像至尊宝必须变身为孙悟空才能救回意中人一样,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是无法选择的。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只不过是时间和空间交叉的一点点漏洞,这点漏洞却是给我留下了最迷离的遗憾。当已经无法选择,我选择放弃选择,因为我相信只有时间不会说谎,只有时间会带走一切,时间会证明这都不是我们的错。
过了两天刚下了早自习,我正想和兄弟们去喝羊汤,忽然听同学说外面有人喊我,出门一看,却是吕柚诺。
“怎么了?小柚诺。”我笑着问她“找我公事还是私事?”
听我这话,吕柚诺也笑了“一点私事,圣诞节的时候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为了表示对部长同志关心下属的感谢,我想请你吃顿饭,你不会介意吧?”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男生只要没有生理或者心理问题都是很难拒绝的,我也是一个健康的男生,所以就是鸿门宴我也决定去“好啊!不过还是我请你好了,上次你在教室门口帮我叫安静还没有谢你呢。”
第一次和女孩单独在一起吃饭,还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好在我的定力还算不错,一会就恢复了平静,印象中那天早上我们一起聊了很多,在和吕柚诺的交谈中我得知她和她的男朋友关系十分紧张,常常会吵架。我很惊讶,像吕柚诺这样漂亮温柔的女孩子男生呵护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吵架?更有甚者,她那个踢足球的男朋友有时候居然会动手打她,看着吕柚诺手上的点点伤痕我问她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11、吕柚诺也有烦恼
吕柚诺看着窗外的天空,很久都没有说话,右手一直在用汤匙搅拌着面前的牛奶“我很喜欢他,所以就要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我不能离开他,因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忍受他的坏脾气。”
听吕柚诺的话我刹那间感觉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一点都不像是十几岁的样子,然后我就沉默了“那你打算忍多久?永远吗?这样下去你会觉得幸福吗?”我问她的时候没有抬头,我实在不忍心看见那双清澈眼神里流出的点点忧伤,只是等着她的回答。
吕柚诺显然想到了我会这样来问她“说实话,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们现在都还小,不能为以后负责,再说喜欢和爱还是有区别的,为什么要说永远?这样显得太矫情了,我看你曾经在文章里说过,在高中巨大的学习压力之下,我们会产生很多畸形的感情,明明知道是感情鸦片、饮鸩止渴,但是我们还是像飞蛾扑火一样义无反顾。”
吕柚诺不由的笑了,但是笑得很勉强“你说的这些我也有同感,谁知道当多年之后我再想起来会不会为今天后悔,只要现在经历过就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但有些事情和人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你说呢?部长?”
我抬头看着面前这个小女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真没有想到你对事物的看法比我还要透彻。”接着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她“那你觉得我和安静呢?”
“安静?”吕柚诺思考了一会儿“你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不知道,只是外面的绯闻满天飞啊!都说你喜欢她。”
我苦笑了一下“有一点吧!我也说不清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时我感觉她像个小妹妹,有时又觉得像个恋人,也许亲情、友情、爱情三者兼有之吧!我也曾经很用心的去想过她对我是怎么看的,却怎样也模不透她。”我只能这样回答来她的疑问。
吕柚诺听完我的叙述递给我那杯她早已经搅拌好的牛奶,沉默了一会“你对她的感情她一定会明白的,安静是个很特别的女孩,我们认识了三年,三年我都没有弄懂她,她有时候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的时候却有深沉的不得了,我想你以后应该可以读懂她的,还有,部长,不要这么老为别人想了,路要自己走的,两个人相遇、相知,只不过是彼此生命圈不小心相交于一点而已,为别人想太多,做太多,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明白?”
第三章 将爱 第一次和安静散步
12、有些话真的应验了
听完后我长叹了口气“算了,不说扫兴的了,对了,我认了个妹妹,知道吗?”
吕柚诺白了我一眼“不就是吴菲嘛?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这么跟你部长讲话?”我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讲讲嘛!你觉得我和吴菲怎么样。”
“又来了,为什么老是问我这种问题?”吕柚诺也装作不高兴的回答
“因为你也是女孩啊!可以站在她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这是我做不到的。”我的理由很充分,不由吕柚诺不回答。
“那好,我问你,你真正了解吴菲吗?”吕柚诺最后一句话把我问住了“你和吴菲认识的时间这么短,所看到的只是对方的优点,而且作为她的家庭环境、影响,和你又是大不一样的,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吕柚诺一串串的疑问平静而安详却令我无法回答“何况,她认你做哥哥很大原因并不是她对你有哥哥的感觉,而是感动于你和徐诺的故事,不错,我也很感动,可是感动并不等于融入啊!这最重要的环节,怎么被你们都给忽略掉了?”
我的脑子里好像闪过什么,又一下子惚然消失,那一天和吕柚诺的谈话给了我很多改变,虽然后来还聊了很多别的,但是只有这些被我牢牢的记在脑海里,所以当后来一件件事情都被应了吕柚诺的话之后,我不由得感叹自己的青春岁月竟是如此的开始和匆匆结束。
我们年少时不经意许下的愿,今天想来依旧是那么温暖,也曾约定彼此间要常见面,再相见已过许多年,世事如棋局,岁月的洗涤中,脆弱的我们都不过是一颗颗任由命运摆布的棋子罢了,明媚在时间的激荡中灰飞湮灭,记忆在时光的破碎中风雨飘摇。音乐里,我微笑的泪流满面,用散落在地上的烟灰来祭奠涅槃的尘伤。
到今天再回忆起当年那些清晰的面孔才发现他(她)们竟是如此的亲切,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中学时代的感情才是如此的纯洁和温暖,是因为我们有着战友似的情感还是因为年轻不会想那么多的利益纷争,没有人可以回答,再写下那些人和那些事的时候,发现他们就像从我们指尖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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