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往事的往事-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高羽和梁馨此刻已经看傻了，我把钱递给高羽。高羽看看钱，又看看梁馨，把钱递给了梁馨。梁馨看看橙子，把钱又递给了我。我拿着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递给了橙子。橙子怪叫了一声，说你们怎么都木了？走吧，我请你们出去吃。见我们谁都没动，橙子挨个把我们拽出门外。“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五十四、橙子喜欢我？（1）
之后很快橙子便以“赵大伟的女朋友”自居，跟我们混在了一起。一开始她说一次我就纠正她一次，我说你得去掉了那个“女”字，橙子满不在乎的答应，之后再没自称过是我女朋友，但是却称我是她男朋友，我也没再纠正她。

　　在驾校橙子也非说跟我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并以此为由脱离了她的小组进了我的小组。学车的日子是枯燥的，说到学车，我不得不提到我们的教练。在漫长的将近1个月练车的日子里，我就基本没见过他笑。总是板着脸，与其说是教练，更像是交警。古板的教练成了橙子捉弄的对象，橙子总爱隔三差五的跟教练找茬，常常弄得教练哭笑不得。我将记忆最为深刻的几次记录如下：

　　
　　1，

　　教练（以下简称J）：第一次开车吧，别紧张，加油吧。

　　橙子（以下简称C）：谢谢教练，有你在身边，我不紧张的。

　　J：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踩油门了，给汽车上油，我们要开车了，懂么？

　　C：哦，可是我们的车是电瓶车，油箱里面没有油的。

　　J：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要你踩离合器，然后挂1档，就像我曾经教过你们那样。

　　C：我知道了。。。

　　J：慢慢松开吧。。

　　C：车子没有动。。怎么回事？

　　J：我让你慢慢松开离合器，谁叫你慢慢松开挂档的手了，往右面打2圈舵，然后在前面向左打4圈舵。

　　C：为什么？干嘛不干脆直接向左打2圈呢？干嘛把舵打过去又打回来？

　　J：因为我们要先向右开，在前面才能向左，你这孩子哪那么多问题！

　　C：那干嘛不直接开到前面再左转？

　　J：。。。。。。

　　J：笨蛋，该向左转，你要开过头了，快打舵！

　　C：哦。

　　J：叫你向左，你干嘛向右，你左右都分不清楚么？

　　C：我能分清左右，可是您刚才说笨蛋该向左转，我以为您在意会我向右转，因为我不是笨蛋！

　　J：快停车吧，假如前面有一个过马路的老太太，那么你已经杀死她了！

　　J：我让你停车，你干嘛还继续开呢！你没听到我的话么？

　　C：反正你说了我已经杀死那个老太太了，一个人不可能死两次，所以我现在正准备逃逸。

　　J：你说什么！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撞了人应该主动送去医院吧？

　　C：可是您说她已经死了！在送去抢救也是浪费抢救的人力物力。

　　J：我只是假设，假设你懂吧？亏你还考上大学了呢！

　　C：我当然知道你在假设啊，所以我也在继续假设么，现实是我们前面没有老太太啊！

　　J：你这是什么混蛋逻辑，难道现在前面真的有一个老太太你也要冲过去么？

　　C：难道前面真的有一个老太太，你就不会帮我踩你那边的教练闸停车么？

　　J：我现在是会帮你刹车，难道我能跟你一辈子么？我现在辛苦的教你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你们独立驾驶，安全驾驶！

　　C：你看，你都说了，是有朝一日独立驾驶，不是现在，我现在刚接触开车，犯错也正常么，凶什么！

　　J：我教过那么多大学生，领悟能力应该很强，都没见过哪个向你一样难缠，你怎么总那么多情况，真是不称职的大学生！

　　C：这跟大学生有关系么？我大学报的专业又不是开车，但是你的专业就是教人开车，谁来你都要教会，可你现在连个领悟能力很强的大学生都教不会，到底咱们谁不称职？

　　J：你是学文的还是学理的？怎么这么能狡辩？

　　C：你到底是不是教练，你教过的学员是不是现在一半在太平间，一半在看守所！

　　J：难道我的学员今后怎么开车，是否肇事，都跟我有关系么？

　　C：难道我学文的还是学理的，跟开车有关系么？

　　J：快倒车吧，我不想跟你争执，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怎么做就好，我没让做的，你都不要做！好么？

　　C：哦。

　　J：难道你倒车都不知道看看后视镜么？

　　C：教练您刚才只是吩咐我倒车，又没有吩咐我看后视镜，我想看，但是你没让做，所以我就没做！

　　J：。。。。。。

　　
　　
　　2，

　　
　　J：我们今天要练习的就是“移库”就是说把车从A库到B库，但不能撞到墙，懂么？

　　C：我不明白！

　　J：难道这么简单的话你都不明白，你看看大家都明白了，是不是？

　　C：我不明白的是谁家两个车库会从中间打通，那不就成了一个车库了么？

　　J：这个不是重点，我就是举一个例子，那我说从操场上的A地移动到B地，没有车库的问题可以吧？

　　C：既然没有车库，那也就没有墙壁了，又怎么会撞到墙？

　　J：你看你又钻牛角尖，那好，就算这里是旷野，什么都没有，你停在A地，现在想停到B地，是不是需要移库的知识？

　　C：既然是旷野，停在哪里都一样么。

　　J：要是停在A地有警察罚，停在B地没有人管，而A、B两地就差这么点距离，你难道不移？

　　C：都说了是旷野，哪来的警察？

　　J：你要气死我啊，假如是在都市呢？都市可以有警察吧？

　　C：那B地………就是不罚款的地方，要是已经有车了怎么办？

　　J：你傻啊，既然让你移库，就是已经假设了B库没有车！

　　C：你才傻呢！既然B库没有车！当初我们干嘛不直接停在B库！为什么要先停在A库！

　　J：我。。。。。。

　　
　　
　　3、

　　
　　J：喂，你能不能别总打断我讲课，我也不想总对你发火，好不好？

　　C：哦，好的。那我有什么问题都不问了，这样可以了吧？

　　J：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该问的，你还是要问的，可你问得那些我都没法回答，懂么？

　　C：难道你不能回答的就是不该问的？

　　J：我不回答是因为那些问题的答案你不需要知道，因为那些事情跟考驾照没有关系，好么？其他跟考试有关的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C：这样啊，那就是我以前插嘴的那些你也不知道是不是？

　　J：瞎说，我当教练这么久了，什么不知道，你以为我像你呢！

　　C：那为什么你知道呢？你不是说那些问题跟开车没有关系，是不需要知道的么？

　　J：因为我是教练，当然会知道，你是学员，所以不需知道！

　　C：你们教练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我们学员训练成像教练一样的合格驾驶员么？

　　J：对呀！

　　C：那为什么教练都知道的事情，却不让学员知道，这样学员怎么可能变成教练那么棒啊？

　　J：你现在虽然不知道，但是随着你上路的次数多了，很多不知道的，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C：如果都要上路才知道，那我们直接上路好了，干嘛还要教练教我们？

　　J：程橙！你又开始绕我！

　　实际驾驶的考试不想想象中那么难，几乎所有人都通过了。考试结束的第三天，橙子邀我去她们校玩儿，我答应了。

五十五、橙子喜欢我？（2）
我到了橙子的学校，大老远就看见橙子穿着运动装手捧着一个篮球迎接我。

　　“送我篮球也不送个新的。”我一把拿过篮球拍了几下，离开校园之后，我就几乎没再碰过篮球。

　　“谁说送你啊？你还挺好意思！”橙子一把抱住我，我乖乖的把球递了过去。

　　“体育课刚下课吧？偷的学校的球？”我说，我想到离开学校之前我没偷一个球留着自己玩，煞是后悔。

　　“什么啊，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叫你来么？”

　　“让我帮你销赃？这球也不是新的，最多卖五十快钱。”

　　“嘿嘿，你真能扯！不对，再猜！”

　　“我上哪猜去啊，你给个提示吧！”

　　“我们正在往体育馆里走。”橙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又冲我嘿嘿一乐。

　　“你不会打算让我教你打篮球吧？”

　　“是跟打球有关，不过我可不用你教，而是比赛！”橙子得意的捏捏我胳膊上的肌肉。

　　“我一大男人欺凌你一个弱女子，赢了也不光彩啊！”

　　“是我参加比赛，让你来就是给我加油的。”橙子抢了半步走到我面前，来了个胯下运球问我怎么样。我说有点意思。

　　橙子跟我说她入学后首当其冲在他们学校女篮报了名，今天算是选拔赛，所有报名的今天分成几组打正式的全场比赛，教练从中进行选拔。我跟着橙子进了体育场，橙子安排我坐在第一排的地方。我们学校也有女篮比赛，不过相对于男生的水平只能说是玩闹，有几次我训练去早了，致使我看过几场女生打比赛。一帮小丫头跟疯了似的你推我桑的抢球，进攻的全部闭着眼睛瞎扔，防守的就靠拽衣服或者裤衩防人。哪边进了一个球，一帮人抱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叫几声，算作加油。女生的篮球比赛给教练和裁判带来了很大的难度。女生毕竟是女生，经常出现谁头发散了，谁手指甲劈了，流血了，或者谁摔了一跤就哭了的情况。而最大的问题要算女生每个月都要来月经，一来就整整一个星期不能打球。所以教练在排兵布阵上遇到很大的困难，我常想要是所有队员同时赶上生理期该怎么办？好在这种情况据我所知还没有发生过。而裁判的执法力度也很难把握，不能吹打手犯规，不能吹阻挡或者进攻犯规。篮下更是没有三秒违例这回事，否则哨声必将连绵不绝，比赛不到五分钟就得罚下一半。但就算再怎么照顾，比赛双方的主要得分手段依然是靠对手送自己上罚球线。往往当体育馆同时进行男篮和女篮的比赛时，女篮比赛就变成了男篮叫暂停时的拉拉队节目。即便是被当成拉拉队的表演节目，吸引观众眼球的也多半是女选手们的胸脯和屁股。

　　我饶有兴致的摸了摸橙子的头说你什么时候上场啊，我先睡一觉。橙子恶狠狠的说老娘是首发！

　　比赛开始了，随着裁判的一声哨响，我竟溜号又回想起了和路露陆上学时打球的情景。路露陆和我在一起之后，我对打球明显增加了很多兴趣，那会儿但凡女朋友长得漂亮的人都愿意把自己女朋友带到球场上来炫耀，打得好的向女友炫耀自己的球技，打得差的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漂亮女友，我自然也不免落入俗套，如果说我也是来炫耀的，扪心自问我更偏向于后者。受此风气影响使得我校露天球场上女生数量每每并不逊于男生。

　　往往晴朗的日子，我和路露陆还有梁馨高羽几人相约下课后。我和高羽以最快的速度在操场上目测出一伙看上去我们无疑能打得过的人，各自领着自己的女友从容的走去。谈好之后，我跟高羽一伙，那伙人再分给我们两人，于是双方形成四对四。路露陆和梁馨从来不像别的女生一样给我俩叫好，哪怕我们打出再漂亮的进球。她们俩头都不抬一下，这就完全失去了让她们来的目的。渐渐的当周围有了一些观众，路露陆和梁馨嫌挤就移到了更远的一边坐着唠嗑。

　　有次球不巧朝她俩的方向滚去，我见高羽正要去捡球，急忙制止。我运气凝神，鼓足了勇气，拿准了强调，红着脸蛋子扯脖子喊喊了一声：“媳妇儿，把球扔过来！”这是我有史以来对路露陆绝无仅有的最肉麻称呼，这个在高羽梁馨之间早已司空见惯的夸张叫法我总是觉得被我用在路露陆身上显得格外别扭。喊出去之后，我立刻觉得不妥。我想如果路露陆没听到或者假装没听到的话，我就自己过去捡球。身边围观看球的人有不少一起朝着我喊声的方向望去。

　　偏偏她听到了并且有所行动，远处路露陆的脸顿时通红就是证据，她起身追着篮球跑了一阵儿，弯腰捡球的瞬间，T恤和裤子接缝处露出的腰肢。仿佛一张邪恶的笑脸，冲着我的方向大咧嘴。我感到自己的脸更红了，好在我处于激烈运动之中，本来脸色就应该红润些，所以并不易察觉。路露陆捡起球撅着小屁股用力朝我们的方向抛了过来，老实说就好像一个双手掷锤的瘦版蛤蟆精一样，姿势奇丑无比。球有气无力的飞行了两秒之后，仍然落在我们和她们之间。路露陆看了一看球，又看了一眼我，之后双手抱胸搭着眼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慢慢走了过去，照着皮球又使劲补了一脚。不料由于用力过猛，路露陆失去重心，险些摔倒在地，我听见我们这边已经有人开始笑了。

　　接下来的情节却让所有人笑不出来，被路露陆开了个大脚的篮球并非继续朝我们飞行，而是向着附近一个跟男友打羽毛球的女孩飞去。女孩一记扣杀之后，篮球不偏不倚被女孩踩在脚下，女生顿时惨叫着应声倒地，她男朋友赶紧俯身安慰，随即抬头寻找这个不明飞行物的来源。路露陆也看傻了，刚才半搭着眼皮的眼睛此刻睁的溜圆。

　　那件事的结果就是我和路露陆请了那对男女一顿大餐，饭桌上男的依旧不依不饶。路露陆和我一口一个“误会”，一口一个“巧合”。好歹把那对儿哄弄走了之后，路露陆咬牙切齿的掐着我的大腿里侧。

　　“都怪你，大尾巴！”路露陆用哀怨的眼神盯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路露陆还是严肃的盯着我。

　　“也不能全怪我啊，只能说你脚法太准！男足要都有你这两下子，每届世界杯都得被咱们捧回来。”我将路露陆的小手从我大腿上一把扯了下去，握在手中。

　　“疼不疼？”路露陆小声说。

　　“疼！”

　　“我给你揉揉吧。”

　　“也行，算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劈开腿，将被路陆露掐过的那条笔直的伸了过去，另一条还保持着原位不动。

　　“那条腿也伸过来！”路陆露说。

　　“你就揉这条掐过的就行，那条不用了。”

　　“你都伸过来，要不不揉了。”路陆露抿着嘴望着我。

　　我顺从的把另一条腿也伸了过去，不出我所料，我另一条腿很快也经历了刚才那条腿经历过的剜肉一般的剧痛。

　　“啊！！你怎么还掐我这条腿啊？”

　　“大尾巴，你简直太好骗了，太可爱了！”路陆露一头扎在我怀里，轮着小王八拳打在我的胸口。

　　那天橙子所在的队伍大获全胜，准确的说是橙子一人大获全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居然在一场30分钟的比赛中独得40分20多个篮板，不禁让我刮目相看。离开体育馆后，我点了一根烟说这下你可以当你们校队队长了吧，橙子说我不准备参加了，没劲！那帮女生太弱了，虐她们都没有成就感！说话间又管我要了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看都不看我的往前走，颇有大将风度。

一、初到北京
好容易拿到驾照，我立刻准备北京之行，我妈像送我去前线一样给我打包行李，我说那儿是祖国的首都又不是祖国的边陲，什么都有。咱就带着银行卡去就行，我妈说那可不行，这一去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来呢，不准备充足不行的。不光几乎带足了一年四季的衣服，就连毛巾一次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