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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右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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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件事的元凶给你带来了,不管幸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无条件接受,绝对不会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求情的!”
好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呀!不但将拖自己下水的浅草又送回了风口浪尖上,也成功止住了幸村的发难。
幸村心里憋了口气需要发作没错,可到底是自家表姐,他又能真的发火么?
本着要斗你们两表姐弟关起门来斗,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藤堂月绕了一圈,又把浅草给绕了回去。
于是大家在佩服藤堂月的同时:一向只有他作弄别人,没有别人作弄他的部长也有吃瘪的时候呀! 又不约而同的转过眼神,在真田身上扫视着:一向刚直没什么心眼的副部长怎么就把这么一个深藏不漏吃死由佳,力敌幸村的藤堂月管得死死的呢?
本来事情顺着幸村说教几句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就结束了的,可是王者是不屈的!更何况说起软肋来,藤堂月可是有个比幸村更大的软肋呀!
不怒反笑,幸村恢复了平日里的笑容,甚至更是醉人三分。
熟知幸村性格的一干正选抱着各式各样的心态等着后续:幸村要反击了!
“不管我想怎么处罚月都无条件接受么?”
这句反问听起来很合理,却叫藤堂月暗自叫苦:这个幸村,还真是会抓人话柄呀!该怎么应付呢?
只是当幸村说完接下来的话,藤堂月便知道自己是如何都不能应付的了,甚至只有发愣的份。能让藤堂月如此的,只有一种可能——幸村的话涉及到了真田。
其实幸村不是真心的刁难,事都出了怎么发难也没用。既然事已至此,就当给平日里辛苦练习的大家增添点笑料了。只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解决一下网球部的气氛问题。
真田的反常肯定是因为藤堂月,然后引起了网球部其他人的反常。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找到关键人物就好。正好帮着自己那木讷的好友解决一下感情的困扰。
只是不明情况的出招,往往会适得其反。况且还是不能按常理来推测的感情问题。所以幸村的话不但没能解开网球部的紧张气氛,反而更加阴霾。
当时,幸村是这样说的:
“那么月就来说说,你跟我们的副部长到底是怎么了?让我们这位本来就很精力充沛的副部长体力大增,一连秒杀掉10多名队员?”
藤堂月的愣神在幸村的计划当中,可是回过神来不反驳也不承认的沉默让幸村不安:看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就在幸村正欲打哈哈混过去扫退这片让人窒息的沉寂时,真田突兀的开口:
“我们分手了。所以请不要拿我来说事。”
真田是看不过幸村拿自己来压藤堂月才出口的。一旦涉及到真田藤堂月就会语塞,这点他知道。
平时幸村开开自己的玩笑也没什么,好朋友之间嘛,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没什么。可是涉及到藤堂月就恕自己不能保持沉默了。这个女孩不允许别人欺负,哪怕是自家好友,哪怕只是善意的玩笑,都不允许。在乎她远比在乎自己多得多,那样美好值得珍惜的女生,是自己辜负她太多,不想她再受半点委屈,更何况是来自自己的委屈。
只是这句话,听到藤堂月的耳里却变了味: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澄清么?
看着真田的话音刚落就石化掉的大家,气氛很是尴尬。必须说点什么结束这一切,这个地方藤堂月呆不下去了,怕控制不住的失态。
嘴角微微扬起,洋溢在藤堂月脸上的,是与平常无异的笑容。
“真田还真是诚实到让人家很尴尬哩。虽然是事实,也不用立刻撇得那么清吧!”
轻快的语调,明白人都知道藤堂月是在开玩笑。可偏偏有人不明白,比如真田:她误会我的意思了。
刚想开口辩解,藤堂月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既然真田都替我回答了,算是惩罚完毕了吧?那么我先走了。各位,再见。”语毕,不等众人反映,藤堂月转身离开了。
轻快的语调想要大家以为藤堂月是开玩笑没错,可这抹掩藏下的真实,却正如真田的理解那般:藤堂月确实误会了真田那句话的意思,并且不想表面的那般风轻云淡,心里在乎得要命。
只是提出交往的是她,提出分手的也是她。真田说的又都是真的,心里再抵触又能说些什么?从来都不否认心里对真田的那份喜欢,哪怕是认为那只是对于自己向往的感情的谍影。心里的悸动不会欺骗自己,虽然这份感情、这段交往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可心里那份喜欢却是真实的。
所以才会心痛吧。
与真田相同的是,藤堂月也不是那种分手后寻死觅活型的。回到女网部便开始不间断的训练,直到体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那种瞬间被抽空了的感觉才能暂时让自己不去想,不会心痛。
强撑着,爬起,走到冲洗室,洗去一身的汗渍跟疲惫,藤堂月对着镜子拍打着自己的脸,心里默默地告诫到:这是自己的选择,沉溺也到此打住。接下来,藤堂月,你要坚强!恢复正常吧!自信的笑着的你才是最美丽最优秀的。
冲着镜子,对自己坐了个V的手持,“加油!”
藤堂月欢快的走出了冲洗室。
只是很多时候,快乐,不过是自己为了掩饰悲伤而进行的自我欺骗。
缘于樱花道
睡眼惺忪的藤堂月推开窗户,想让清晨的凉风吹醒尚在朦胧中游荡的思绪。忽然发现外面的空气很湿润:昨天晚上下雨了哩。
雨后的清晨,空气里透着朝气,透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比如,晨跑中,青绿色的运动裤裤脚沾了些泥泞的藤堂月。
深深的呼吸,那带着清新的、凉丝丝的的感觉,从口腔一直到肺部都被滋润着。这雨后的清晨所带来的清新,本应该是喜悦的,高兴的。连带那些心底的怅然所思也在此刻悄悄褪去。
只是在跑到樱花小道看到被夏雨洗落的满地樱花时,一阵莫名的失落浮上心头,感叹着这清新空气里隐隐的失落,感叹着洗去尘埃后留下的无奈。
不自己的止住了脚步,藤堂月轻声的低吟着:
“依依脉脉两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月不长圆花易落”
“一生惆怅为依多。吓到你了么?抱歉。”
夜雨过后,树叶上都摇曳着水珠,在晨光的反射中有些耀眼。隔着一排樱花树的距离,藤堂月对上那个修长优雅的身影。
“柳生?今天没有部活么?”
越过树林,柳生走到藤堂月面前。
“真田他们有活动,人员不齐,所以这周自由训练。”(参照动漫版的青少年选拔赛。)
“哦。”
看着应了一声便低拉着脑袋的藤堂月:是因为提到了那个名字么?
“月,不介意一起晨跑吧?”
“啊,不介意。”
老实说,最近因为跟真田结束了交往,藤堂月一直还处于恢复阶段,大脑里运转到的都是两人在一起的曾经。
只是现在面对柳生,仁王的那番话再度在藤堂月的脑子里回响:第二,比吕士喜欢你。
所以现在,要她坦然的面对柳生,很困难。正想着找什么借口开溜,柳生却提出一起晨跑。没有理由拒绝,虽然确定了仁王的话,但是当事人并没有多说什么,自己表现的太反常,反而显得心虚且不礼貌。
整个慢跑的途中,藤堂月都低拉着脑袋,她的紧张和不自在柳生看在眼里。换作平时,柳生绝对不会让她为难,只是现在有些话柳生想当面说清。
无关乘虚而入,绅士不需要那样,只是喜欢这种感觉,自己有告诉对方的权利。
想清楚了怎么做,也明了了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绅士果断认真起来,不输任何人。包括那份执念。
现在等的是一个契机。
……
樱花道有个拐弯处,看着临近了仍旧低着头直跑的藤堂月,柳生没有开口提醒,而是止步站住。直到藤堂月发现前面的樱花树一个急急的止住,由于冲力退后了两步,正好和提前站定脚的柳生处在一条直线上。
“月,你在不安什么?”不待藤堂月站定松口气,这个让藤堂月很措手不及的问脱口而出。
也不等藤堂月答话,柳生开口继续:
“是紧张我么?还是说我的存在让你不安?”
一语中的,藤堂月错愕的抬起头,在对上柳生认真的眼神的那一刹那,急促的避开。
逼得太急会适得其反的,况且现在的藤堂月也不能太过刺激。
“看月的反映,是我说中了吧。呐,这样的话,我会很伤心的。”明显的调侃,后半句还带了些仁王感的慵懒撒娇的痞气。只是用绅士那沉稳的声线说出,少了丝痞气,多了份诱惑。
这一瞬间,藤堂月有些晃神,倒不是说被这有些邪魅的声音给诱惑到,而是:眼前这个真的是有绅士之称的柳生而不是仁王COS的么?
甩了甩脑袋:我都在乱想些什么呀。
如同真田的很多想法藤堂月能看清般,她此时的心理柳生也看在眼里。眼看用于放松的话达到了目的,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
“休息一下?”配合着询问,柳生指了指不远处的石凳。
“好的。”
被雨打湿的石凳,在温和的晨光中并没有完全蒸发,还留着几小处水渍。柳生拿出口袋里的手帕,却看见身旁的藤堂月正对着石凳上的水渍的倒影做着鬼脸。默不作声的装回了手帕,侧过身,两手随意的往口兜里一插,安静的欣赏着女生的俏皮和消失了多日的欢愉。
自顾自的拌完了能想到的鬼脸,藤堂月感觉到没得玩后回神,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个柳生。
糟糕,这个习惯这么就改不了了呢?
想到自己的糗态柳生尽收眼底,藤堂月很是羞赧的不敢转过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石凳,试图盯出个缝来好让她钻进去。
“月,你再怎么盯它也不会被你盯出个缝来的。”
“哈?被看穿了?”
看着柳生轻微扬起的嘴角,藤堂月那叫一个窘迫:又被算计了》《 。
“你又拿我开涮,讨厌!”是被算计到后不悦的控诉,只是最后那两个字,不自觉的升调,是藤堂月都没有意识到的撒娇。
一瞬间,柳生有些晃神了。知道藤堂月不是刻意的,所以才晃神。
“那我就说点正经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让藤堂月吃惊的不是柳生突如其来的借诗暗示,而是,整首诗,柳生是用中文念出来的。
“这首《关雎》,想来月是比我更明白其中的深意的。”没有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意,柳生知道,自己的意思藤堂月能明白。
少了直接说出的突兀,藤堂月接受起来也不会那么不安,也扫去了直来直去带来的尴尬。给两个人都留足了面子,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而且不乏浪漫。怎么看都很完美。只是……
藤堂月愣了小半天,有些颤抖的开口:
“柳生,你,你会说中文?”(月月,不是俺不给你机会,而是你太不会抓重点啦!!!绅士,也不是俺不给你机会,只是摊上个小白到跟五百除以二划等号的木头,咱也是没办法了呀~)
“就只会这一首。总觉得用中文念出来才能体现出诗中的味道。所以学了很久。”
(话说到这里,月你要是再纠缠那些非重点,我直接把恶搞那章番外拿来做结尾了。并且那个新郎路人甲,我按照赵本山的形象来描写!)
言尽于此,再继续不解风情,她就不是藤堂月而是真田了。
“柳生,我……”
“月,你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更不用急着回复我什么。心没有真正安定下来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况且现在的你,也不适合给我这个答案。我只是单纯的想告诉你,在你的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念关雎给你听。你是我心里的依。”
与其假手于人,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只是怎么说,就得好好思量了。
现在的藤堂月其实不适合接受新的感情。而存留了别的人的感情,以柳生的骄傲,也不屑去夺取。只要告诉她,在她的身边有那么一个人。
依依脉脉两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月不长圆花易落,一生惆怅为依多。真田是藤堂月的依,而藤堂月,则是柳生比吕士的依。
柳生的温柔,藤堂月又怎么不明白。
只一首诗,没有其他的话语,将那份心意传给了自己。又没有让自己为难的咄咄逼人。连表明心意都如此顾及到自己的感受,想想以前的种种。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合训时替自己解围,或者更早,那块格子手帕。只是,眼前这个体贴温柔的男生,自己辜负了多少?抑或说他付出了多少,自己就辜负了多少。
藤堂月不知道的是,其实比格子手帕那一次还早。早在她到日本的第二天,第一次在路经这条樱花小道的晨跑,有些缘分就已经开始。
备战期末考
切原在与美国队的比赛中受伤的消息是由佳打电话告诉藤堂月的。换句话说,那场比赛藤堂月没去观看。
倒不是说她刻意躲着真田,两个多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虽然还无法释然,倒也没那么别扭,只是遇到时心里会有一些小小的不自在。
藤堂月没去的原因是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快到了。这里就要带出藤堂月和切原关系突飞猛进的另一个原因了。在考试上,两人是很有共同语言的。也就是说两人的弱项相同——英语。
切原的英语很差,如果整个立海大还能找出一个比他英语更差的,那就是藤堂月了。再怎么说,面对期末成绩一科不及格就不能参加社团活动,以及网球部那位“热心”前辈的高压补习政策。临了,切原也能混个及格。而藤堂月,自从开设英语这个学科以来她就没及格过。
藤堂月离开日本的时候,还没开始学英语,之后的六年都在外婆家度过。
因为是边陲小镇的学校,那里的英语老师的水平大家可想而之。
小学四年级开始开设英语学科,全班42个学生,藤堂月考48分还能混个全班第七。
上了中学,老师倒是开始抓这科的成绩了,毕竟影响升学率。为了不被分流,藤堂月和好友一个负责数学,一个负责英语,相互打打小抄,及格还是很能混到的。
再加上那时也还没什么高考升大学、过四六级的压力。小藤堂月也就没怎么上心。
考试临近,最近一次测验依旧是四五十的成绩。藤堂月不急,她妈妈跟她祖父都该着急了。这不,联系了老师,每天补习三个小时。而补习时间正好跟友谊赛的时间冲突了。
……
接到由佳的电话时,藤堂月刚从老师家出来,急急的朝着医院赶。
“赤也你没事吧?”进屋的第一时间,也顾不上跟大家打招呼。藤堂月很是担心的发问。
“藤堂前辈,我没事。就一点小伤。”
藤堂月往床边一坐,随手将英语课本往床头柜上一放。宽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切原便有些激动的开口:
“前辈你不是吧?我都受伤了还要我学英语!我刚才说错了!我有事,我严重受伤!”
看着周围人向切原投以鄙视的表情,藤堂月有些尴尬的开口:
“赤也,这个不是给你带的。”
“我就说嘛,哪有探望病人还带英语课本的。不过前辈,你到底到这些书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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