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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眼泪在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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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快乐的飞翔了明朗的天空,盘旋在半空中互相啄嘴追赶着,似乎在亲密的接吻,又似乎在激情的说着“我爱你!”。顷刻间桂花树上的雨水“哗哗”落下拍打着我俩的背心,凉意瞬间传遍全身,舒坦惬意。
方思旋回头望着掠空比翼双飞热恋的鸟儿;甜甜的笑了。
我情不自禁的也灿烂的笑了。
花池旁边不知何时冒出来一个“不速之客”,约四十多岁的男子,也不知像标杆一样站在那里多久了,没有人知晓。
“不速之客”全身的包装是统一的黑色,黑色发亮的皮鞋,泛着黑色亮光的休闲裤,黑色浓浓的T恤,黑的油亮的头发闪闪发光,乌黑的眼睛上扛着一副黑色的墨镜,墨镜下面那张黑脸异常严肃,墨镜里面直射出来的无法捕捉到的黑光死盯着我和方思旋,那随着呼吸高低起伏不停的宽大胸脯里似乎藏着满腔的怒火,似乎一瞬间就要爆发出来。
方思旋抬头的一瞬间偶然看见了这位“不速之客”,迅速的转过身去,心里一阵惊慌,脸部似乎变了颜色,如果此时发生地震,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地缝里去。
“志根,快跑。”方思旋抓住我的手臂像兔子见了老鹰一样一阵疯跑,粗气喘个不停。
“怎么了?”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回头瞟了一眼那男子,手臂传来阵阵的疼痛。
“站住。”突然,那男子干脆果断的大吼一声,似乎某位大校置身于战场上下达命令样,铿锵有力。
“大校”的一声令下,我和方思旋疯跑的脚步赫然而止,全身僵持着不敢挪动脚步,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小伙子,你过来一下。”那男子生硬的说道。
“爸,你别乱来。”方思旋回头冲那男子一阵猛吼,眼泪似乎快要滑落出来了。
那男子对方思旋是毫不理睬。
“叔……叔,你是……叫我吗?”我一脸的诧异,谁会想到那男子就是方思旋的老爸?我慢慢的转过身来,两腿似乎颤抖了几下,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是的,你过来。”那男子冲我轻轻的招了招手,冷笑一声,那笑声里似乎藏这一把锋利无形的刀子。
我回头望着方思旋,她焦虑不安、无奈透顶,使劲的跺了几下高跟鞋。我心里一阵阵的胆怯,犹豫不定,似乎双脚不听使唤,还是硬着头皮慢腾腾的走了过去。
“叔……叔,你能把墨镜摘掉吗?我害怕。”我小声的说,不敢碰触那男子的目光。
“小伙子,听说你在和思旋谈恋爱。”那男子动作优雅的摘掉墨镜,单刀直入硬邦邦的说道。
我的脸瞬间开始发烫,浑身上下似乎有无数条毛毛虫在蠕动,好不自在,我迅速的低下了头。
“你有权力和她恋爱,你有能力和她恋爱吗?”亮丽高贵的烟盒掏了出来,那男子拇指捏着中指轻轻的一弹,一支黄鹤楼牌香烟就飞了出来。
我无语,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心间似乎无数颗针扎样莫名的疼痛,窘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伙子,你是男人吗?”那男子蔑视着我。
“当然是呀!”我大胆的扬起头不服气的望着他,奇怪!这个人怎么问如此愚蠢无聊的问题,真捉摸不透。
“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肩上扛的是什么吗?”“啪”那男子的一只厚实的大手有力的拍在我的左肩上,我身子一颤,差点摔倒。
“是什么?”我低着头说,一副不服气霸道的样子。
“是一种东西。”“啪”那只大手又有力的拍向我左肩,我隐隐约约的感到一阵丝丝疼痛。
“东西?”我感到疑惑不解。
“这种东西叫责任。”“啪”那只大手再一次拍向我的左肩,我的身体向左方一下子倾斜了,双腿不停的颤抖。
我无语,责任?什么是责任?我若有所思的望着地上,花池边沿一群蚂蚁抱着食物忙碌的来回奔跑着,我的脑海里一片模糊。
“你知道这种责任有多重吗?”“啪”那只大手竟然还拍向了我的左肩,我咬着牙挺直腰杆,站的是“顶天立地”。
我使劲的摇摇头,怒视着那男子。
“重于泰山。”“啪’那只大手真他妈的狂妄,似乎是习惯性所致又忍不住的拍向我的左肩,我一个踉跄,一跟头栽倒再地,差点磕掉半颗牙齿。
“志根,你没事吧?”方思旋飞快的跑了过来扶起我。
“没……事。”我左手支撑在膝盖上,扬起右手抚摸着左肩,似乎已经红肿了。
“爸,你太过分了。”刷一下子,方思旋的眼泪流了出来。
“好好学习,考上清华。”那男子不屑的望着我,轻轻的点燃了香烟,一声冷笑,优雅的戴上墨镜扬长而去。
我望着那渐渐远去的黑色背影,心中升起一种感觉,说不出滋味的感觉,不知是恨意还是肃然敬佩。
“志根,我们去医务室擦点儿碘酒吧。”方思旋搀扶着我向医务室走去,脸上挂着未风干的泪痕。
“啪”我不知不觉的落下了一滴泪水。好像是忍不住肩膀的疼痛,又似乎是被方思旋的体贴所感动,难道是被埋藏心中已久的困惑压抑的?搞不清楚。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何处是出口 (3)
深秋的阳光总是显得昏沉沉的,似乎阳光的表层永远飘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总是那么懒洋洋无精打采的照射着校园,显的没有一点光气。
短短的三角尺在方思旋手里不停的旋转着,强力透过窗户的阳光照耀在三角尺子上瞬间折射出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映照在崭新的没有写一个字的笔记本上,闪闪发光的旋转着。方思旋望着窗外随风飘荡的黄叶发呆,眼神如秋日里的阳光样没有一点神采,心中感到阵阵的孤独。“啪”的一下,她扔掉了三角尺,收回了视线在课桌上烦躁不安的寻找着钢笔,手里松松垮垮的握着外壳退了色的钢笔心不在焉的做题,不知过了多久,钢笔无声的滑落到地上,方思旋双手托着腮又出神的望着窗外,脸上似乎布满了阴云,心情异常的低落烦躁,似乎一瞬间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总感觉做什么都是力不从心。
“啊!烦死人了!”方思旋使劲的拍打着课本,美丽的发梢不停的甩动着。
“方思旋,你怎么了?”徐言书放下手里的语文课本,望着方思旋感觉到纳闷。
“我快疯掉了。”方思旋爬在课桌上,倔着小巧的嘴巴有气无力的说,话音拉的很长。
“你是不是发高烧,烧糊了。”徐言书起身走了过去抚摸着方思旋的额头,嬉笑着。
“徐言书,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方思旋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呀?快说吧。”徐言书赶紧的探过去身子,兴奋。
“如果有那个帅哥向你表白,你可千万别接受。”方思旋贴紧着徐言书的耳朵偷偷的说。
“为什么呀?”徐言书有些疑惑,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有点儿捉摸不透。
“心太累。”方思旋轻轻的吐出三个字,无奈的望着窗外感觉自己就像那片片飘荡在秋风里的落叶,不知飘向何方,困惑。
徐言书郁闷的望着方思旋,忍不住的摇了摇头,笑了笑。
“思旋,谢文胜回来了。”刘佳欣走进教室高兴的说,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谢文胜回来了。”方思旋回过神来惊讶的向教室门口望去。
教室里一片喧闹,有不少的同学一窝蜂似的拥挤到门口,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似乎发现了奇迹一样。
吴兵陪着谢文胜笑容满面的走进了教室。
谢文胜的目光里藏着少许的淡淡忧伤,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他默然的走到课桌前,抬起头好奇的望着教室里每一个角落,望着一个个同学,那张张热情的笑脸似乎熟悉又似乎是陌生的。他感觉到头部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双手迫不及待的扶住了课桌。整个人显得异常的憔悴,似乎是秋天深夜里霜打的树枝样,有点站不稳身体。唯一还保存着的还是那一副文质彬彬书生气的样子。
“谢文胜,你病好些了吗?”我走过去笑着轻轻的说。
谢文胜冷漠的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那没有一点神采的眼神是如此的陌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心中一阵惊讶。
“我的书那里去了?”谢文胜突然大怒,猛的掀开了课桌又扑通的一下子盖上了。
同学们个个露出诧异的表情眼神齐刷刷的望着谢文胜,呆住了,心中升起一个个的疑问,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生是曾经的谢文胜吗?真的好陌生,陌生的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有点儿可怕。
“你的书我收拾起来了,我给你拿去。”肖可军一阵惊慌,赶紧去课桌里拿书。
“谁让你随便拿别人的书,欠揍呀。”谢文胜一把抢过书扔在课桌上,火冒三丈的吼着。
肖可军怒视着谢文胜,心里一阵阵的委屈,握紧了拳头。我怎么了?我招谁惹谁了?
“你们干什么?都是同学别伤了和气。”吴兵走过去劝说着,打着圆场。
谢文胜不屑的坐到座位上,轻轻的翻开英语书,专心致志的看着,嘴巴里叽里呱啦的背诵着单词,神神叨叨的。
不知何时起,谢文胜似乎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似的,性情突然间大变,时常好动肝火易发怒,心情时常处于低落、压抑、烦躁的状态,记忆力也似乎严重减退,有时候星期几也搞不清楚,脑袋经常昏沉沉的,行为变的有些古怪。但唯一没改变的是仍然痴迷地学习,常常在梦中神经兮兮的念叨三个字:考大学。慢慢的,每每同学们同情的望着谢文胜时的眼神变的异样了。确切的说,谢文胜已经是个陌生人。
第六章 何处是出口 (4)
黄昏;深秋的黄昏。
似乎是熬了漫长的一天,老师终于去食堂吃饭了。我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走下楼梯绕到楼后方,我爬上了一棵高大的只剩下光秃秃树枝孤独的梧桐树上时穿了七天散发出汗酸味的裤子不小心挂了个大洞,我的心里阵阵发酸;我飞身一跃跳到教学楼楼顶上,我双手抱住膝盖独坐在裂了一道道伤口的似乎在流泪的楼顶上,眼睛里流露出藏不住的忧伤望着似乎在眼前却触摸不到的天空发呆。
深秋的苍穹好像永远是一尘不染的明朗,似乎是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奶奶的脸庞样苍白干净,空气里没有一点湿气,异常的干燥。一阵秋风轻轻的拂过我的发梢,阵阵凉意钻进后背流入心肺,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噤,校园的操场上一下子变的空荡荡的,纸屑、树叶被吹的一干二净,天边几片落叶没有方向的随风缓缓的飘荡着,孤单。太阳的光茫显的昏暗,那张淡淡笑着的脸似乎永远蒙着一层浅浅的薄雾,虽然太阳使尽浑身招数,也难以冲破那张薄雾交织成的灰蒙蒙的网。
我就像深秋里的落日一样,无论如何的挣扎奔跑也难以冲破那张纯真的朦胧感觉交织起来的情网,这张网是无形的,是看不见碰触不到的透明网。这张网无情的遮住了我的视线,我感觉眼前的一切是若隐若现,似乎是虚幻里的影子瓢来飞去,我分辨不清楚,不知道东南西北在何方。我似乎一不小心跌跌撞撞的飞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样到处毫无方向的乱撞,纵然撞的头破血流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何处是出口?
某一个深夜我心里异常的压抑,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方思旋,朦胧的感觉到她的音容笑貌就在我眼前摇来晃去,可是我伸出手却抓不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样的痛苦?不知道那颗被刺伤的心是否在滴血,我的心就开始痛,痛的控制不住的流出了泪水。
某一刻我心里承受着煎熬,似乎整个人在边缘徘徊挣扎,快要崩溃。我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就像大人们常说的长痛不如短痛,立即与方思旋分道扬镳、划清界限。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瞬间恐惧感就占据了我的心房。常说女孩都是水做的骨头,十七、八岁的那颗纯洁稚嫩的心一不小心被无形的利剑刺的流了血能承受住我再往伤口上撒一把浓盐吗?方思旋能轻易的擦干一次次流出的泪水吗?身体上的伤口也许吃点儿药打一瓶点滴就痊愈了,心灵上的创伤是难以愈合的,是没有药可以医治的,因为你根本找不到伤口的位置。我的心里常常感到迷茫彷徨,我在无阻的呐喊,我该怎么办?谁能救一救我?
“啪啪”身后传来阵阵清脆的脚步声,惊扰了我的沉思。
吴兵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爬上了楼顶。
我回头无神的望去,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张了张嘴,话还是咽到嗓子眼里了。
“老兄,独坐高处一览校园众美女呀?”吴兵风趣的说,拍了拍我的肩膀。
“迷惑。”我没有被吴兵的话逗笑,确切的说我笑不出来,嘴巴里就冷冰冰的蹦出这两个字。
“迷惑?什么让你迷惑了?”吴兵忍不住的笑了,蹲下身子坐在我身边。
“女生。”我有气无力的说,手抚摸着额头,心里感到惆怅。
“哈哈!”吴兵笑的一下子倒在楼顶上。
“确切的说是恋爱。”我的语气有些生硬,脸上一片默然的表情。
“恋爱?”吴兵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有点郁闷的望着天空。
我望着遥远冷清的秋日里的天空,眼神里没有一点儿光气,心里不知被什么东西堵的严实严缝,有点喘不过气来。
沉默。
烦躁。
迷茫。
恐慌。
心痛。
瞬间,种种的情绪一股脑门的涌进心间。我双手抱住了头深深的埋进了裤裆里,紧闭着双眼,我感觉浑身瑟瑟发抖,我快要停止呼吸了。
“志根,我决定向徐言书表白了”吴兵贴紧我的耳畔小声的说。
“表白?”我抬起头,有些惊讶。
“对呀!”吴兵说的很肯定。
“你疯了。”我诧异的说,有点恼火。怎么自己如此敏感?
“怎么了?”吴兵摸了摸似和尚的脑袋,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老兄,听我一言,千万别表白。”我重重的拍了拍吴兵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吴兵感到一阵焦虑,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两下。
“那样你会和我一样,迷惑。”我故意把“迷惑”两个字的音说的很重。
吴兵望着天边几片还在飘荡的树叶,心情有点儿低落,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 ※ ※ ※
我爬在桌子上睡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感觉精神疲惫;困的眼睛睁不开;但是我怎么也睡不着。教室里很吵闹;我倍感烦躁。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苦恼的问自己;我该怎么办?
“叮铃铃”该死的上课铃声响起了。我心中生起一阵厌恶感,真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去一个无人知晓无人烟的地方,似乎那个地方才能真正的找回曾经的自己。
班主任抱着一大堆厚厚的足有20厘米的试卷走进教室,步子稳健;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讲台上;浑身上下散发着职业教师的气质;他扫视着全班四十多张带着喜悦和慌张形态各异的面孔; 泛着油光的黑色脸庞异常严肃;似乎脑海里早已储存了一肚子足能让你脸红到脖子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训词;不知那个学生的考试成绩又亮了“红灯”,又要委屈的遭殃了。
“同学们,这次期中考试全班的成绩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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