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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离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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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碍手碍脚的,你去只会添麻烦。”

  “我保证会听话,不会乱来!”

  “喜彤!其实司徒白是担心你,开棺验尸是很危险的事,因为那些毒是很厉害的。”墨迪虽然不想替司徒白解释,但是他更不愿意看见喜彤不开心。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司徒白站起身。

  “司徒白!你去哪?”喜彤叫住他。

  “我要去看滢儿!”

  “哦……”

 夜深了!

  喜彤站在官府的围墙外,深深地吸着气。她用微微颤抖的手从怀里取出一块布蒙在了脸上,轻轻闻着这块布上的清香。

  夜很黑,喜彤将砖块堆到一起,开始很费力地爬围墙。

  该死的司徒白,不带她去。

  不过她也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

  喜彤费尽了力气,终于爬到了墙上。她坐在墙上向下看,忽然闻到一阵恶臭。

  黑乎乎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喜彤只是看清了这里并不是她所想象的后院什么的,而是一个很小的露天房间。

  喜彤刚想往下跳,却听到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喜彤屏住呼吸,有人进来了!

  透过灯笼发出的昏暗的光,喜彤看清了来人的脸,深深的酒窝,俊朗的五官。阳子轩?!他怎么在这里啊?可是还没有等喜彤回过神来,阳子轩竟然解起了裤带。

  “流氓啊—”喜彤赶忙闭上了眼,坐在围墙上一时心急叫出了声。

  “谁?!”阳子轩尴尬地系上裤带,把灯笼提高了,往墙上看去,“报上名来!到底是哪个变态女,偷窥到本少爷身上来了?说!你到底垂涎本公子的美色多久了,这次的偷窥计划多久了,是怎么调查到官府茅房的具体位置的?”

  啊?茅房??

  喜彤这才睁开眼,开始打量身下的这个房间:在灯笼的光下,她看清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设施。所谓的所有设施,其实就是在她下方静静摆着的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喜彤强忍住自己想吐的欲望。想想刚才要是自己跳了下去,不是正好掉进马桶里吗?想到这里喜彤不禁又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现在的情形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喜彤坐在围墙上,和一手提着灯笼,另一只手护在胸前的男人—阳子轩对峙着。

  “你怎么会在官府茅房的围墙上,难道你有偷窥的癖好?”

  看来,阳子轩自作多情的毛病依然未改。要是她调查了茅房的位置,她就不会爬到这儿来闻这股恶臭了。

  但是就在喜彤想把腿移回去的瞬间,阳子轩却拽住了喜彤的脚,并在逐步用力将她拉下去。

  “啊!你不要再拉了,再拉我就要掉到马桶里去了!”

  “我就要拉!掉到马桶里活该!”

  喜彤紧紧地抱住围墙外的一棵树,她一时心急,向着阳子轩大叫:“你再拉!小心我下来阉了你!”喜彤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要是爹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会灭了她。

  “啊!没想到你不仅变态还很歹毒啊!”阳子轩假装有几分恐惧。此时,茅房外传来了脚步声。阳子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喂!外面的!进来帮我一把!”

  喜彤绝望了,这下闹大了。明天集市里那些嗑着瓜子、晒着太阳的大娘们嘴里最新鲜的故事可能就是她了—某苏姓女子夜闯官府茅房,偷窥未遂,被逮个正着……

  “啪”的一声,这时,木门被打开了。门外站着的是两个少年,穿着下人的衣服,可全身上下散发着与其身份不符的高贵和儒雅。

  阳子轩看了看他们,有些气恼:“怎么现在才到?”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因为进来的两个人都直直地看着围墙上的喜彤。

  灯光很暗,喜彤很难看清那背着光的两个人的面相,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那种清凉的海洋般的气息中,喜彤可以断定他就是司徒白。至于另一个,不用问,那肯定就是墨迪了。

  原来,他们说的“用自己的方法”就是假扮成下人混入官府。

  那么阳子轩呢?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哎呀!!自己真是笨!阳子轩不就是县官的儿子嘛!!真笨真笨!!

  喜彤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别捶了,本来就笨,再捶就变白痴了。”

  看来,司徒白已经认出自己了。应该是在外面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才会冲进来的吧。

  “喂!你怎么不看着我?我正在说你呢!像我这么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翩翩公子的话你怎么不听?我刚才叫你,你为什么不马上进来?不想干了?!”

 司徒白仍直直地看着喜彤,不理睬身边唧唧喳喳的阳子轩。

  “算了!本公子大人有大……”阳子轩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白打晕了。

  瞬间,一切又变得安静起来。

  司徒白终于开了口:“回去!”

  “不要!你要我回去的话,我现在就喊出来,然后让整个官府的人都过来,要死一起死!”

  墨迪无奈地说:“好吧!你翻回去,然后向右走十步再翻过来,那里是后院。”

  司徒白把灯笼举得很高,在他看清喜彤的那一瞬间,脸红起来。他低着头,声音也很轻:“你一定要用那种东西做面罩吗?”

  喜彤取下围在脸上的布,刚才在黑暗中也没仔细看,这下仔细一看,一眼就瞄到几根细细的带子。

  这个是……肚兜!!!

  天啊!!因为赶时间,自己随手抓了一个有带子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肚兜!!

  难怪阳子轩看到她后会认定她是来偷窥的。一个罩着这种东西在脸上的人,确实挺变态的。

  喜彤的脸色不由得从青变红,又变紫。她赶紧跳下了围墙。

  终于进到官府里了,现在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停尸房。

  布被揭开的那一瞬,一种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向喜彤袭来。喜彤闭上眼,不愿去看林馥婉的面容,她不愿破坏记忆里那个甜美温婉的江南美人的形象。

  墨迪拉着喜彤的手,想让喜彤的心情稳定些。

  而司徒白则是眉尖皱了一下便转过身去,屏住呼吸,戴上手套,开始验尸。

  林馥婉的尸体较上次腐烂得更多了。整张脸都爬满了那种不知名的小虫,已看不到完整的皮肤,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毒血浸泡着的白骨。

  司徒白用竹筷夹起一条正在啃着白骨的虫,放在一块干净的白布上。

  喜彤睁开眼,担心地看着司徒白,嘱咐道:“小心点!”

  只是话音刚落,小虫便在瞬间像是被点燃一般,发出诡异的幽蓝色光,光一直蔓延,直到竹筷的尽头,司徒白急忙松手,竹筷被燃尽,顷刻化为灰烬,蓝色光烟中的虫在被烧完的刹那,变为了一只黑色蝴蝶,蝶翼有淡淡的嫣红的光,神秘妖冶。

  喜彤还未回过神来,那黑色的蝴蝶已停在了她的肩上,她还未来得及叫喊,只觉得肩头像被针刺了一下。

  司徒白抽出身上官府下人的佩剑,划出一道银白的弧,蝴蝶被分成两半,悠悠地坠落,蝶翼轻轻颤抖。刀口处竟流出了暗红的血。

  喜彤还是怔怔地立在原地,肩头似乎已有些麻木,只听见“嘶”的一声,布衣被撕开的声音,她忽然觉得肩头凉快了许多,这才回过神来,却发现司徒白把他的唇压在了她的肩头。

  司徒白细碎的头发弄得她裸露的肩有些微微地发痒,也扰乱了她的心,可是她却没时间去理会那杂乱的呼吸及狂跳的心,因为她知道,司徒白在帮她吸毒血。

  能够使竹筷顷刻燃烧殆尽,可见这毒性的猛烈,但是此时的司徒白却不顾一切地帮她吸毒血。不行,要是他也中毒了怎么办?他不能有事,她不能让他有事!

  喜彤试图用力地推开她,可是司徒白却紧紧地抱住了喜彤的腰,似乎用尽了全力,使喜彤丝毫动弹不得。喜彤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而墨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神闪烁不定,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放开我!”喜彤冲着司徒白大吼大叫。

  司徒白丝毫不理会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墨迪!帮我!”喜彤企求地望着墨迪,她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滴落下来。墨迪看着司徒白,眉头紧皱,眼里的光复杂,然后他静静地低下头,不忍心去看。

  “司徒白!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喜彤无力地垂下头,长长的头发垂在司徒白的背上。她的声音无力而悲伤,心里满是绝望和痛苦。

  她不要他这样,她宁愿死,也不愿让司徒白因为她受到一点伤害。

 她仍然挣扎着不愿安静下来,直到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毒素似乎已经开始蔓延,使得她全身酥软,现在的她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般靠在司徒白的怀里。

  司徒白也因此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当看到喜彤肩上的血已由黑色变成鲜红色,他才松了口气,把头抬了起来。

  喜彤泪水朦胧的视界里是司徒白俊朗的脸:眼睛充满了无力与疲倦,唇上有暗红的血,不过这些却使他看起来更加不羁和英气,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司徒白苍白的脸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无力地向喜彤提起了嘴角,绽放了一个邪气却无比甜美的微笑。

  “白痴!下次让你来保护我……”

  他的声音虚弱,却十分清澈动听。喜彤的泪又一次坠落在他的衣上。她恨死了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周围的人都要因为她而受到伤害呢?!

  她又哭了,答应了司徒白的事没有一件能够做到。

  突然间,有火光一点点靠近停尸房。

  墨迪从司徒白的怀里扶过喜彤,警惕地注视着门外,司徒白则俯下身子,吹灭了烛火。

  “少爷,没有看到可疑的人。”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不可能啊。每个房间都找了没有?”阳子轩清脆的声音传来。

  “只有停尸房了。”

  “那还不快去!!!”阳子轩有些不耐烦。

  “是,是。”声音越来越大。

  “你们两个先躲起来!”司徒白向喜彤命令道。黑暗中,喜彤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从声音中听出了他的虚弱和无力。

  “不要!”喜彤叫道,她不能就这样抛下他。

  “墨迪,你带上喜彤躲起来,一定要捂住她的嘴。”

  黑暗中,墨迪抱起了身旁的喜彤,并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快速移到了棺材后面,将喜彤放在了地上。

  “唔,唔……”喜彤挣扎着想说话。

  墨迪用力按住喜彤,让她无法反抗。

  窗外的光渐渐明亮……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十几个人拥进了房间内。阳子轩提着灯笼站在房间正中间看着眼前的人。

  “你是谁?”阳子轩看着眼前虚弱无力的人,问道。

  “我是鬼。”声音苍白,带着些许颤抖,而说话的人的脸更是惨白惨白。

  “少……爷,这可是……停尸……”身边的下人吓得哆嗦起来。

  阳子轩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却仍壮着胆子走了上去。

  在微弱的光照下,眼前人的脸渐渐明晰。

  “啊!你是……我认得你……”阳子轩忽然兴奋起来,“你怎么会在这……”

  “因为自从见了您那一面后,我就对您念念不忘,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所以我才会想到偷偷跑进来见您。可是您却骂了我,所以我就想到停尸房随便找个棺材自行了断。”声音因为虚弱所以夹杂着点点颤音,可在阳子轩听来却成了伤心欲绝的抽泣。

  “我没有听明白,我什么时候骂了你?”阳子轩露出不解的神色,向前走了一步,“我为什么要骂你呢,喜彤姑娘?”

 喜彤姑娘?!

  现在轮到墨迪不解了。喜彤不是正被自己捂着嘴,躺在自己身边吗?如果外面的是喜彤,那现在躺在自己身旁的就是……

  墨迪还未回过神来,一盏灯笼已照在了自己的头顶。

  “少爷,这边还有两个人!”

  “啊?”阳子轩惊讶地回头。喜彤也紧张地转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在灯笼昏黄的光下,墨迪这才看清自己与司徒白的姿势有多……暧昧!被他按在身下的司徒白眼神似乎比刚才还绝望,甚至希望自己在上一刻就毒发身亡。

  这下,墨迪总算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刚才在黑暗中他抱错了人,还死死地捂住了被抱错的司徒白的嘴,使他不能发声,所以就酿成了众人看到的这极富戏剧性的一幕。

  墨迪的一世英明啊,毁了!

  “喜彤姑娘,请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阳子轩看了看身边脸色苍白的喜彤,十分疑惑地问道。

  喜彤无奈,在这种生死关头,怎么连墨迪都变得这么无厘头。她只有无奈地向阳子轩耸了耸肩。

  “你可以理解为他们有特殊的癖好……”喜彤的语气竟惊人地平静和理所当然。

  “……”阳子轩的眼神更为惊异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个倚在一起的男人。

  天快亮了,窗外已有淡淡的光线照进来,鸟儿的歌声也清脆动听。

  阳子轩在房内来回地踱着步,司徒白斜斜地靠在椅上,喜彤则躺在阳子轩的床上,墨迪坐在椅子上,四个人一言不发,空气里都充满了紧张的味道。

  阳子轩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喜彤,眼里全是担心:“我已经去请大夫了。这件事我还在瞒着我爹。只是,你必须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两个男人会来官府停尸房幽会这样的理由。”

  “我以为你会信。”喜彤偏着头轻轻地低喃着。

  “你……”阳子轩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我怎么可能信啊?我这么英明的人。不过你说你因为暗恋我所以偷窥我,然后遭到我无情地拒绝最后要自行了断,这一点我是完全相信的。而且,我也可以理解你。”

  “你真的好英明啊!”喜彤“嘿嘿”地干笑了两声。

  “好了!先别崇拜我了,快告诉我理由吧!”阳子轩强忍着笑,假装严肃。

  “呼—好吧!是因为我们正在调查馥婉的死,所以要开棺验尸。”喜彤如实道来。

  “林馥婉啊,我也很奇怪,因为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也想不出原因。我爹也很头痛,快七天了,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主要是她中的毒所有的人都未曾见过,所以不敢兀自去验尸。”阳子轩托腮沉思,说话间腮边的酒窝忽隐忽现。

  说实话,如果这家伙不那么自大自恋的话,也是一个很阳光可爱的少年呢。

  “这不是普通的毒,而是一种蛊毒。我想这件案子也不是单纯的谋杀案那么简单。”司徒白依然无力地倚在椅上,嘴唇开始泛白。

  “原来是这样啊,真是刺激。不如这样吧!我加入你们,和你们一起来调查,好歹我也是县太爷的儿子呀,调查的时候也会方便很多吧!只要你答应让我加入你们,我就不把今天的事告诉我爹。”

  司徒白扫了他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去:“你还是告诉你爹吧。”

  “喂,你是在蔑视我啊!来!我们出去决斗!”阳子轩气呼呼地边说边去拉司徒白。

  “你别碰他!他现在没力气跟你玩。”喜彤紧张地叫了出来,激动得咳了几下,竟吐出鲜红的血来。

  阳子轩还未碰到司徒白,却看到司徒白竟然也吐了口血。

  阳子轩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俩:“这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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