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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派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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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幺女,是父母的宝贝。从小她就喜欢缠着父亲,瞪着漆黑亮亮的眼睛提一些古怪的问题,父亲常常被她缠得直摇头,刮着她小小的翘鼻子,说:“清儿,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每当这时母亲就会走过来抚弄着她短短的像男孩子一样的头发叹道,“这孩子的想法太不可思议了,好像骨子里就有一种反叛,唉……”也许母亲指的就是现代人常说的“前卫”。可父亲那样的大艺术家,竟然在一个漆黑的晚上走了,走得悄无声息。
“零……”
梁清把视线移到电话机上,来电显示是林子睿的手机号。她心里有种甜甜的感觉,从海南之夜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他每天最少打给她三个以上的电话,早上、中午、晚上。都说女人是听觉动物,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这般缠绵,也没有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男人不被他撒下的情网牢牢网住。她周围所有的追求者,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退避三舍了。
“清清,睡得好吗?”
“嗯……”
“想我了吗?亲爱的。”
她抹了一下刚溢出的泪水,打断了他的话:“想了,我想了很多。”
听到她的抽噎,他忙问:“乖,又想什么?是不是《红楼梦》看多了,总有那么多眼泪。”
她声音低柔:“没什么。只是那幅画,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想起了父亲。”
“哦。”沉思了一会儿,他说,“那天在花园酒店,我看你一下子就被这幅画吸引了,当时没带那么多钱,过后我特意取了钱为你买的,如果它让你想起往事,让你伤感,就摘下来吧。你喜欢人体画,我请人专为你画一幅。”
“你真好,谢谢。”
她的眼泪又无声地淌了出来。
“好了。”
她已经感觉到他在看表,他的语调加快了:“我该吃早点了,一会儿还要送依依上学。”他的声音又变得柔和,“昨天我给你买的点心在冰箱的第二层,放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别忘了浇我们的花。今天上午有个会,中午我看看,嗯,我尽量过去吧,乖乖的,等着我。”
放下电话,梁清从床上一跃而起,跑下楼,脱掉鞋子,光着脚在草地上奔跑,她心里呼出的声音是:“林——子——睿——我——爱——你!”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她从电脑前抬起头,电话里传来了林子睿的声音:“清清,十分钟后你下楼,我们出去吃……”
“子睿,你先上来嘛。”她故意撒娇地说。
他迟疑了一下,心想:“又在搞什么?爬上九楼,再两个人一起折腾下去。”
“上来嘛,人家想你先上来嘛。”
“好吧,等我上来把你这个小懒虫扛下去,嘻嘻……”
他进来时看到她还穿着吊带睡裙坐在电脑前,不禁有些诧异。他走过来,看到她正在给《丽人》写扉页文章,叫《静心》。
“我来写。”林子睿有感而发坐在电脑前,飞快地敲打着键盘:
静心首先要知道心为何物。禅宗二祖慧可立雪求道,请达摩为他安心,达摩云:“将心来,我为汝安。”慧可言下顿悟。心即本性,灵明无染,无挂无碍,切不可物化。
静心则宽心。从心潮起伏到心地宽厚,要经过艰苦的努力,而这种努力的结果,将远远超过任何物质上的回报……
“子睿,你写的真好,有那么点‘禅’的味道。”梁清钦佩地依在他肩上。
他笑着回过头:“是吗?我的肚子倒是真的‘馋’了,已经咕咕叫了,哈哈……”
“好,”她诡秘地眨了眨眼,“你把眼睛闭上。”
又要玩什么花样?林子睿喜欢她这样,经常变换一些小花样,这样的生活才有情趣嘛,他乖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胃里立马伸出一双小手。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梁清哼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从厨房里走出来。
“可以睁开眼睛了。”
“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桌上分明摆着清蒸鲈鱼、麻婆豆腐、盐水菜心,还有一罐煲得非常地道的排骨莲藕汤,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眼前的这一切,让他想起《海螺姑娘》的童话故事。
林子睿故意诙谐地走到门口,道:“这是哪里?我走错了地方吧,这儿又不是海边小屋,怎么会冒出一个美丽的‘海螺’仙姑呢?”
“你坏,你坏,”梁清不依地抡起拳头追打他,“我有那么老吗?什么海螺仙姑。”他一边躲一边迭声道歉:“Fairy,仙女,是仙女。”
他终于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边,久久地吻着,动情地说:“清清,你真好。”他说不下去了,眼里闪着泪花,“谁要娶了你,真是那个男人的福气。”
他是真的被她感动了,他说的这句话也是由衷的。冯婉秋是个传统的广东女人,做家务照顾女儿都没说的,可她就是不懂浪漫、不解风情。而梁清是个既温柔贤惠又风情万种的女人。他常想,自己奋斗打拼二十年,爱过自己的女人无数,但像梁清这般真、这般诚的没有。如今得到她,也算是自己的造化了。
被他的话感动了,她说:“以后不要出去吃了,我每天都煲汤、煮饭给你吃。”
“好,”他把她揽在怀里,“以后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过日子!”
“过日子。”这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对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
“好,我会像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守着你过日子!”
林子睿夹起鱼鳃边那块最嫩的肉,问:“清清,你知道吗,这块肉给你是什么意思?”
她微闭双眸声音如梦幻般:“它代表着送给最心爱的人。”
他柔柔地看着她感慨地说:“清清,她要能像你一样善解人意该有多好。”
她知道林子睿说的“她”是他的妻子,一想到冯婉秋,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尽管她不要名分、尽管她从不奢求,尽管她从不主动给他电话,她给他最大的空间和自由,从不会让他感到因她的存在而产生压力。在这一点上,梁清可以说做得最好,所有像他们这样的关系,哪个女人都不可能做到她那样。可她的内心深处对冯婉秋却有种负疚感。
“子睿,”她放下筷子,“不知为什么,我越是幸福,就越觉得对不起她,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偷了她的东西。”
“唉,”他也放下了筷子,“清清你太善良了,其实,有了你的存在,不但没影响她的生活,反而她应该感谢你才对。”
“感谢我?”她不解地看着林子睿。
他摘下眼镜认真地说:“是呀,认识你之前,我们曾激烈地吵过,一气之下她跑回了娘家。你是知道的,她那样的身体,我们早就没有……”沉了片刻,他说,“我们就这样一直冷战,她不肯下台阶,我也不肯接她,索性不给她台阶下。有了你,”他的眼里射出一道亮光,“我感到从没有过的恬静,我心里的冰川化解了,我主动让步去她娘家,她父母如释重负把她交给我。现在我们很少拌嘴。”他伸手抚弄着梁清的脸,“因为有你的爱情滋润,我心静如水,对她的坏脾气宽容了,我态度的转变也影响了她,她也很少发脾气了,再加上依依一天天长大,变得越来越聪明,我们现在能和平共处,家里的气氛变得平和安详。”他喝了一口汤,说,“来,清清我们吃吧,一会儿菜都冷了。”
“是真的吗?”她又拿起筷子,“我真的没有伤害她吗?”
“是的,相信我,”他又给她夹了一条青菜,“清清,你的存在非但没有伤害她,反而使她释然。”
使她释然?梁清始终不解他这句话的含义。尽管他一再强调妻子有病,和她已经没有那种关系了。可她觉得,不管怎样他们还是夫妻,冯婉秋还不是很老,所以他们不可能没有一点关系。他所说的“使她释然”,一定是指因自己和他的关系,使他在生理上得到了一种平衡,弥补了妻子“性”的不足。老公心态平和了,妻子也会感觉到的,这样就减轻了她不能满足老公的性要求而产生的心理压力,所以他说“使她释然”一定是指这方面。突然间,梁清明白了,为什么都说广东女人宽容,正是因为她们人到中年,青春已逝,而自己的老公无论是生理、心理、事业等方面都更加成熟,她们已经不能满足老公的需要了。所以她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家庭,只能采取“鸵鸟政策”装傻,对老公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心里有这个家,只有你晚上回来睡觉,只要你给家用,只要你不提离婚。
林子睿见她盯着碗里的青菜出神,就说:“清清,来,我们喝点酒吧。”
“好,我们喝点酒。”
酒在这个时候无疑是最好的良药。喝了一瓶红酒,两个人都有点醉意,相拥着走进冲凉房。林子睿轻轻剥掉她的睡裙,她的乳防像小鹿一样蹦了出来,他伸手握住那对儿不驯服的小鹿,她的身体一颤赶紧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他往旁边一闪,很快脱掉自己衣服。他从后面抱住她,手缓缓地从她的胸滑到腰间,反复地爱抚着。
温热的水像雨丝一样鞭打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像喝得酩酊大醉一般,摇晃着,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爆裂,“我真的不行了!”随着一声叫喊,她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儿,晕得睁不开眼睛,她觉得自己在不断坠落、坠落……
他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踮起脚,柔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进入了梦幻的花园,到处是姹紫嫣红,一会儿她又飘入云端,他在笑,他的两翼生出了美丽的翅膀带着她一起飞向太阳。
一觉醒来已经快三点了,下午的阳光满满地洒在温暖宽大的床上。床——第一次让梁清感到是这般的温柔、舒适,躺在床上她有了家的感觉。翻过身趴在床上跷起双腿,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感到她目光的爱抚他睁开眼睛。“喔,爱你真好!”两个人同时呼出一个声音,他们深深地接了个吻,他们醉了,沉醉在这吻中,沉醉在浓情中。
他走后,梁清打开电脑,可脑子里想的全是林子睿,手指在键盘上敲出的也全是——林子睿。
“完了,”她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我完了,我完全陷进去了。”
她已经不记得哪位哲人说过:热恋中的女人智力等于零。
“唉。”她叹了一声,上网打开自己在21cn的信箱,有几封是外省杂志社的催稿。她苦笑一声,以前是写了一大堆稿却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发不出去。现在自己在杂志界也算小有名气了,好多编辑都向自己约稿、催稿,可现在却写不出来了,生活真会捉弄人。上午写的那篇《静心》要不是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哪。想到林子睿,她又陷入无限的回味中。
电话铃响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儿来。会是谁呢?自己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把电话告诉朋友们,林子睿这个时间正忙着处理工作,根本不可能给自己电话。
犹疑了一下她抓起电话。
听筒里传来程白莉的声音:“清姐,没想到吧,是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她疑惑地问。程白莉在电话里诡黠地一笑,“嘻,我不但知道你的电话,还知道你住哪儿。”
“什么?”她紧张得寒毛孔都张开了。
“哈哈,别紧张嘛,我现在就在你的楼下,你给我开门吧,等会儿上来我再跟你解释,哈哈……”
她摇摇头,只好走到门边按下电子键。林子睿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一再嘱咐:“防人之心不可无,千万不要拿谁都当朋友,我们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里的地址和电话也不能轻易告诉外人。现在这个社会太乱了,而你又太单纯,有时单纯得近乎透明。。
程白莉提着一袋水果,气喘吁吁地走进来。她夸张地叫道:“哇,清姐,你好性感呀,越来越靓了。”
梁清笑道:“莉莉,没这么夸张吧。”
她笑嘻嘻地环视了一下,说:“这里,九楼,可真是‘金屋藏娇’的好去处。”
梁清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你们这些做记者的总是想当然。”
自从那次酒会上,程白莉说二十一世纪人人都可以当作家,一块石板拍下来能砸倒几个作家后,再和她通电话,梁清不再称她作家了。
“行了,清姐,我都看见了。”她大模大样地甩掉高跟凉鞋,也不穿拖鞋,光着脚把手里的水果往茶几上一放,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
梁清心虚地问:“你看见了什么?”
“林子睿呗。”她说。
“你看到了林总?什么时候?”梁清依然在装糊涂。
“哈哈……哈哈……”
程白莉大笑起来:“清姐,你真不愧是出身艺术世家呀。”她讥讽道,“你可真会演戏,也不想想,我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梁清不吭声了,是呀,人家都找上门了,还不早把自己摸了个底儿掉。
程白莉见梁清不出声了,竟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拿起水果去厨房洗,路过卧室,一眼看到了墙上的油画,她夸张地张大嘴巴:“哇!好刺激,棒!真他妈的让人热血沸腾。”她转过脸问,“清姐,这么性感的画,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广东佬送的吧?”
“你也太夸张了吧?”梁清走过去伸手要关卧房的门,她赶紧拦住,叫道:“别!这是艺术,艺术就是要有充分的表现力。”说着她又去了书房,看到书架上垂挂下来的绿萝、电脑台上摆放的文竹和墙上的字画,不由叹道:“这个广东佬,还挺有品位的嘛。”
梁清嗔道:“别一口一个广东佬的,好像就他有品位,除了书房和卧室里的画,别的都是我自己布置的。”
“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刚才还遮遮掩掩,这么一会儿就不打自招了吧,哈哈……”
梁清假装生气地说:“你简直是狗鼻子,不理你啦。”
“嘻,清姐,”她走过来扒住梁清的肩头,“好姐姐,别不理我嘛。”
“唉,真拿你没办法。”
“莉莉,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找来的,是不是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子睿可是最怕影响了,他头上有乌纱。”
程白莉从厨房探出身来,说:“好姐姐,别疑神疑鬼啦,没人知道你们的事,是我来采访余导,刚巧看到林子睿的别克,我是一路跟踪来的,电话嘛,别忘了我是记者哟,自然能想办法查得到。”说着她嘻嘻一阵坏笑。
梁清骂道:“什么记者,你就是狗仔队,专门挖人家的隐私。”
程白莉叫道:“清姐,你可别冤枉好人哪,我可没有挖你隐私的意思,我是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羡慕我?”
她一脸认真地说:“是呀,你才来广州多久,我大学毕业到现在,在广州混了这么多年,报社、出版社、杂志社我都做过,到现在还不是混个孤家寡人,在打工仔、打工妹集中的杨箕村租间一房一厅,楼道里黑洞洞的,经常有可怕的大老鼠出没。”说到大老鼠,程白莉的语调和惊骇的眼神,让梁清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呢喃道:“太可怕了。”
程白莉把手上的苹果一挥,差点没扔出去:“哪像你,简直就是一个小贵妇,一个人住这么宽敞、装修得这么漂亮的两房一厅。”
程白莉的话让梁清有了一种罪恶感,要不是有林子睿这样强大的后盾,凭自己,还不是落得和琳林合租没装修的简易房。“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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