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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的故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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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麽残忍吧?”
“失维这是圣旨,算我求你了,好吗?”
“嗯。。。那好吧。对了,你猜我昨天给你打了三百块钱,可今天卡里还有三百块钱,你说这世界真的掉馅饼了?”
“不会吧,你昨天几点打的钱?”
“四点多吧,应该是。”
“那就对了,我昨天五点多给你打了三百块钱,呵呵。。。”
“嗨。。。我还以为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呢。馨儿,那你不会没有钱了吧?沈阳不像北京,我怎么说是在家门口,到时候什么事情都比较好解决,而你不一样,你以后不要给我打钱了。”
“我跟你说了,我吃得少,我的钱一定够用。再说了,只许你给我打钱,就不许我给你打钱,那不是很不公平吗。好了,失维你挂电话吧,都半个多小时了。”
“不会吧,又是我挂电话,这回可是你打来的电话,长途电话费可是一笔不菲的花销呀!”
“那好吧,我就不挂电话了,大不了我明天连晚饭都不吃了,看把我饿坏了你着不着急!”
“可别这样,我挂,这就挂电话,把你饿瘦了我会心疼的,你——”
“喂,你又想说什么?”
“好,我这就挂,万一把你饿瘦了怎么办,那就一点都不富态了。”
“你——”
没等宁馨儿把话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但真得不想挂,想再多听一会宁馨儿说话。
后来的几天里我一直为陈海明老子捐款的事情忙乎着。陈海明上小学的时候他老子捐了一笔钱,上高中的时候捐了一笔钱,现在陈海明上大学了,他老子仍然要卷一笔钱,这足以证明陈家家资何等地雄厚,雄厚到有钱没地儿使的地步。但这件事情对我大有好处,我为学校来了这麽一笔款子,一定对我竞选部长大有帮助,所以我也算是任劳任怨。
等我把捐款这件事情办妥当以后,学生会主席竞选也已经结束了,李光建以一千三百二十一票对八百一十五票的绝对优势,毫无悬念地当选为学生会主席。或许这对于他的人生来说会起到一个翘板的作用。很多人都知道,一个大学的学生会主席以后的就业机率相对于其他学生来说都要高得多,有的在学校就直接被公司招走了,工作还会很不错。所以说李光建这几天真可谓是春风得意得很。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章 落入圈套
10
那天我抱着连夜查找出来的联考资料,跑到了学校附近的小树林里为不久将面临的联考做准备。这里很安静,绿树成荫,备受世人滋润的野花野草生长地格外茂盛。从视觉角度上来考虑,这里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但事实上瞎子可以谈恋爱,而死人却无法谈恋爱,因为死人没了呼吸。关于尚且可以吸上一口新鲜空气的活人来说,这里决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因为常有人在这里小便,或是大便。就连本人选择在这里背书,也是被其外表所蒙骗了。但倘若真的有人在这里谈情说爱,也可见其低俗程度是多么地无可救药了。
我背了一会书,便放眼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一颗槐树后面坐着一对男女,坐地很近,好像是正在谈情说爱,想到自己不免会对人家有所影响,就像打算另寻一处安静之地在继续背书。但我还是对这对男女选择谈情之地有所感想。他们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有骚臭味儿的地方*呢,就拿他们背靠的那棵槐树来说,究其直径而言完全是小便内急者的首选之地。
正当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时,听见那两个人正在谈论工程系竞选部长的事情,便下意识地听了听。那个女生对男生说:
“你真地要选哪个没素质不讲文明的男生当部长吗?”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那种人冲动没头脑,没素质,活像个傻X,我有那么没有眼光吗。”
当时我觉得那个男生的声音有点耳熟,便躲到了树后面,想进一步看个究竟,没过多久真相便让我大吃了一惊。那个男生竟然是李光建,而女生就是上次我和李光建打架时说我没素质的那个女孩。
我安下心来,继续探听他们正在谈些什么。那个女孩对李光建说:
“你骗我,那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女生扭捏着身体用拳头打了一下李光建的胸膛,李光建一把攥住了她的拳头,顺手一拉,便把那个女生拉到了他的怀里,然后得意地说:
“不对他好,他能帮我拉那么一笔款吗。我又怎么能稳稳当当地当上学生会主席呢。”
“那你准备选谁?”女生娇嗔地说,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李光建的腿上。
“选你呀,我在每个宿舍都有安排了一个人,一到投票的时候,他们只要按照我说得去投上一票,那咱们就有百分之三十的选票,再加上其他的选票,部长一定非你莫属。”
李光建把手伸到了女生的衬衣里摸索着,女生嘘嘘地急促喘息着,发出令人作呕的怪声。我听到这一切,看到了这一幕,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油然而生,目光已开始四处寻系着板砖,不远处一块板砖显现在眼前。我开始头痛脑热,一种拎起板砖向李光建的脑瓢儿进行倾诉的念头便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
那天我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而并没有拍李光建一板砖。关于这一点并非是本人怯懦的缘故,而是因为自己答应过宁馨儿不再像以前一样鲁莽。
我回到宿舍以后,找了一份两个月前的校刊,查到了一篇关于为学校拉赞助的文章,反复地阅读了几遍才发现,这篇文章通篇没有一处提到我的名字,统统是讲述李光建是怎样为学校拉赞助所做出的努力,甚至还编地有鼻子有眼。事实上李光建没有我根本拉不到这笔赞助,然而事实上人们只承认李光建的坐享其成,这种双重事实使我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我想告诉你们,事实上我被李光建当了一回傻X,他利用了我还要在背后给我一刀,还要我把他当作好人。
随即我将李光建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统统发到了校园贴吧上,连同他是怎样操纵选举的阴谋在内。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件事一发不可收拾,系主任带领几个学生会骨干组建了一个专门调查小组来调查这件事。李光建先是被撤了学生会主席的职务,相续又被踢出了学生会。他从一个春风得意的学生会主席,一下变成了一个惶惶不可终日,随时被人监视,随时有可能被校方开出的犯人。这一切刚刚发生不到两个星期。而那个女生在一次体检中被检查到怀了孕,办理了休学手续离开了学校。传言那个女生在离开学校的前一天,在一家小饭店里和李光建吵了一架。这是传言,是我从学生会听来的。我还听说他们开会讨论这件事情来着,他们褒奖了一番那个匿名检举李光建行为的大学生,重要讨论了一下高校择生原则,尤其是要杜绝像李光建这样的地痞流氓混入学校。对于以上传言我只有一笑置之,是一种可笑的笑,算是对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处事原则地五体投地吧。 。 想看书来
第十一章 去承德
11
十二月二十五日,那天我请了一天假,准备去一趟承德。因为宁馨儿今天在承德。这是近半年间她距离我最近的一次,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差点忘了说了,她这次是随同学校来到承德举办了一次校园联谊活动,她被选拔为主持人了,我感觉她的梦想正在一步步实现。想到这里来我心里就美滋滋的。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欠身子够到了床头前的窗帘,用力地一拉,刺啦地一声竟然把窗帘给扯成了两瓣儿。林颖东便冲我吼道“你丫又犯魔怔了吧!”,与此同时刺眼的晨光也照进了宿舍,照得我睁不开眼。我稍微适应了几秒钟刺眼的晨光,又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放眼望去才发现,窗外的世界已然一片白茫茫,窗口尺寸的世界已经变成了雪的王国。这是我上大学以来所下的第一场雪,在晚上我们熟睡时悄然落下,给了所有分隔两地,相思之情萦系于心的情人一个不小的惊喜。我穿着*跳下床,哼着前几天从收音机里学来的雷吉,抱着洗漱用具向水房走去。林颖东窝在被窝里似睡非醒地对王伟说“看,这几天又魔怔呢,嘴里也不知哼着什么呢!大家提防着点。”
其实我并没有犯魔怔,我嘴里哼着雷吉更无法证明我在犯魔怔。雷吉是一种非常著名的西非音乐,我对此也是知之甚少。虽然西非人也不一定听得懂我在哼些什么,但我今天却可以确定自己一定是在哼雷吉。把窗帘扯下来也无法证明我在犯魔怔。虽然我在这小半年间把宿舍里的灯泡打碎过两回,弄憋过三次保险,在宿舍里煮面差点酿成火灾,以及把穿过的*放到了林颖东的枕头上。但我这是第一次把窗帘扯下来啊,这一次与之前的行为截然不同,构不成任何关系。如果说前面我是在犯魔怔,那也无法证明今天我就是在犯魔怔。我认为自己今天只是格外地高兴罢了。我用我的脑袋瓜子和你打赌,一定是。
我将自己从头到脚全部武装了一遍,什么大围脖、厚棉帽子、羽绒服,一副要在雪后远足的样子。可当我打开宿舍楼正门的那一刻,一股西北风吹了过来,夹杂着雪花打到了脸上,刀割似的感觉。我用手捧着脸哈了一口哈气,使自己的脸略微地暖和了一点,对自己说“今天找宁馨儿去,给她一个惊喜”,便跨步向宿舍楼外走去。
我站在雪雾朦胧的大学校园门前,看见两个土里土气的老人身后跟着一个男孩,正站在马路对面的站台前等车。那个男孩儿手里提着个旅行包,一直低着头看着脚下的积雪。我踏着雪发出吱吱的声响,徐缓走过马路来到站台,才发现那个男生是李光建。李光建抬起头苦苦地向我咧了一下嘴,那表情像是有人强行从一块肉上撕了一道口子,发出了咝啦地一声,甚是牵强。老男人轻蔑地说“还笑得出来,你这不争气的玩意,我真是白养你了”,老女人则站在一旁嗡嗡地低声哭泣。我有些迟疑地说“李光建——”突然竟不知该怎样向下说了,而李光建也没有应声。老男人拉着我说“你是这小丫挺的同学吧,孩子,一看你就是个好孩子,以后千万不要学他,净想着祸害人”我当时仍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就没有应声。
关于李光建的事情我早有而闻。李光建先后在大学三年间亏扣了学校两万多块钱的事情在学校传地满城风雨。还有他的家境并非人们想象中那样富足,父母都是远郊的农民,没有什么稳定的经济来源,甚至连李光建上大学的钱都是借来的。但李光建过于爱慕虚荣,利用父母砸锅卖铁也要供他上大学的心理,一再向家里要求奢侈品,可怜的是他的父母在这样拮据的经济状况之下仍然不於余力地满足了李光建的要求。但事到如今他的父母子才明白了这一切。他的家长在得知李光建被开除的消息以后,赶到学校苦苦央求校长再给李光建一次机会,甚至跪倒在校长面前,但最终他们仍然没有改变李光建的命运,他还是被学校开除了。
李光建仍然低着头站在雪地里,抱着他的父母用心血为他换来的,曾一度令他引以自豪的数码产品,一动不动。
曾经有一千多人投票选他做学生会主席,而今天却没有一个人来送他。
可能是因为下雪的缘故,世界在成人的眼里变得冷漠了许多。
巴士来了,两位老人径自走向巴士,李光建慢慢地跟在他们身后。李光建父母的身影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心里酸酸的。
第十二章 我们在承德
12
我坐上了七点四十的火车,心里却想着李光建的父母,那两个五十多岁因劳累而佝偻的身影站在雪地里显得那么无助,无助到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证明他们生的遗迹,只有一缕缕哈气,死气沉沉地腾了起来,像是在诠释着生命凋零的进程。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当希望俶尔间变成失望时,人们还能剩下些什么,可能只剩下这样的背影吧。
火车从北京站出发,行驶不到半个小时便穿越了密云县,过了密云水库就进入了河北境内的兴隆县。这时天还有点阴,细碎的阳光叆叇于燕山山脊四周,雪后的雾霭伴着这样的阳光迂回在大地间,形成了一层层山岚,给山以及山上的树木和生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是市区难能一见的闲暇景象,我紧绷着的心情也随着火车远离城市那紧张焦躁的脚步,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
列车开过了兴隆县界时,我知道我距离宁馨儿越来越近了,而这时阴沉的天空再也经受不住寒冬大地荒凉且悲恸的渲染了,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小母指盖大小的雪花来。有些经不住积雪的树干被压弯,而后拦腰折断,我仿佛听到了那喀嚓一声的脆响,列车就开进承德境内时。火车到站的时候,雪竟然奇迹般地戛然而止了。太阳高挂在正午十二点的位置,放射着万丈光芒。
火车站站口正好有家花店,我在那里买了一束花,随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告诉了司机目的地以后,还没等把屁股坐热,我的终点站就到了,我又产生了一种被受蒙骗的感觉。
我站在承德市XX技术研究学院大门前,拨通了宁馨儿的电话。
“承德好玩吗?”
“你说呢,避暑胜地的寒冬?”
“北京下雪了,这场雪下得很大,承德下了吗?”
“下了下了,可大啦!”
“雪景很美,你为什么不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呢?”
“外面冷呀,我没出去。”
“是不是没有我陪你,就连欣赏雪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啊,看把你美的,陪我的人可多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我看你才是那个没有人陪,又没有心情看雪的可怜人呢。”
“你是在成心气我吗?”
“我就是要气你,我还要把你气死呢。我一个人在外地,你还有心情说风凉话呀。”
“你真的心情不好吗?那你为什么不出来放松一下,或许心情会好一些,也或许会有不期然的艳遇呢。”
“喂,你是不是就在北京的雪地上撒野呢,找艳遇呢吧,小心我回北京收拾你。”
“呵,不是我说瞎话,我还真是在雪地里找艳遇呢,说不准过不了几分钟还就找着了呢!”
“你气我。”
“对,我就是在气你。”
“你找打了吧!”
“对,我是找打,你来打我呀。”
“你。。。你。。。你可真够坏的呀。”
“嗨,别耽误时间了,你出来透透风吧,雪后的空气很新鲜,心情会好一点的。”
“但是外面冷呀,我不想出来。”
“听话,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好吗?”
“可冷了。”
“求你了,就出来一会儿?”
“嗯。。。好吧,你今天怪怪的——”
“那我挂了。”
“嗯。。。好吧。”
挂了电话以后我才感觉到避暑胜地的寒冬是比北京冷多了,也不知道宁馨儿出来穿得多不多,要是把她冻感冒了,那就得不偿失了。随即我又给宁馨儿打了一通电话。
“馨儿,出来时多穿点,要记得穿羽绒服,戴帽子,外面很冷。”
“我知道啦,我会像你那样马马虎虎吗。对了,你穿的多吗?”
“我穿的可多了,不信待会你一看就知道了。”
“我怎么看,几百里地呢,你以为我是孙猴子,你又犯糊涂了。”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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