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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天使你不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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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一见面,全部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缅怀象常书乾一样嘴皮不动,舌头在嘴里搅和。我心说这坝头市的人,现在说话怎么都这个德行。是不是近几年往地瘠水瘦的田里,用的化肥多了,小麦的质量大不如前,吃了让舌头变短了?
他低声跟我说:“呆子,你干脆再给我一刀吧,扎死我都不相信她就是小妹。”
我照他的口吻如法炮制跟他搅和,说:“当然不是,她是你婶婶。”
缅怀说:“你真是个混蛋,再占我便宜跟你翻脸。”
我望着李干头晕。
这家伙就是人和集团的老总,手下硕士生博士生如草似沙,一抓一大把。我毕业时前往应聘,几度被这家伙的眼睛弓虽。女干,倍受侮辱的心灵,差点没从人和集团18层的办公大楼跳下来。
墨荷扑在我怀里的时候问我:“你怎么跟个流氓在一起?”
我也把嘴唇放在她的耳唇上说:
“应该说是流氓跟我在一起,妞妞,他可是你侄子。不过这个畜生已经被我驯服,他发誓就是日本人再杀回来,拿着枪指着头也不会当汉奸了。”
墨荷说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说:“你怎么也跟个流氓在一起?”
墨荷说呆子总胡说,你认识他?
我说:“他的小眼睛儿奸污过我的灵魂,我差点为失去贞操跳他的楼。”
墨荷说:“又瞎扯呆子,他过去是我的保膘,现在是我的CEO。”
我狂晕起来,幸亏有墨荷的身体支撑没有摔倒,亿万富翁李总乃疯小妹之一小厮,我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心说你八成是又犯病了。
李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肯定也是彻底懵懂,心里百分之二百在嘀咕:墨总怎么会认识这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而且如此亲热?静观一切有为,犹如虚空华。
这属于暗流,名流都是提高了分贝说话,传递一些利息较高的词语贷款,转借一些笑容货款,以及只许不兑的空头支票和诚兑握手,算是各自尽职尽责,出色完成了世俗交给的寒暄任务。
4.
本想留缅怀吃饭,缅怀说还要找个熟人,我怀疑缅怀又是给小姐们送钱,他一再强调我不要一棒子将人打死,并说自己早已撤消了大脑中的欲望科室,上至科长下到科员一刀切,统统下岗,他李缅怀人生的大门永远高挂警示牌:风尘女子与鸡不得入内。
我极其反对他这种旧上海滩式歧视性的语句。
他言道:“你还不了解我啊,呆子,在学校时,我就相当于扑克牌打升级的游戏里,大于A小于小鬼的东西,叫学生混子,能有这样的创意已经不错了。要是能进人和公司打工,我李缅怀喊小妹姑奶奶都行。”
我说:“还给我发誓自己意志坚强呢,小日本还远在东洋,你就叛变当汉奸了。”
缅怀说呆子,别老想着占我便宜,我很穷的,多想想让哥哥赚个钱,你才有便宜可占,拜托你给小妹求求情,通融一下给口饭吃。
我说:“叫姑爷,我就给你说。”
缅怀猛踩油门,破面包喷了我一脸黑烟。
第五卷 第三十六章 瞒天过海
1.
呵护,是一个爱人永远的路。
玻璃牺牲了性命救下的那一盆墨荷,已经四指多高,我用喷壶喷了几下水,洗去它身上的凡尘,一阵湖风赶来,墨荷的枝叶可爱地向我招了招手。
别有用心及拾人唾余的嗜痂之癖者,面对我和墨荷的生活十有八九会气绝身亡,想欣赏我们争吵的盛大焰火,门儿都没有,在这方面的开支,我们吝啬得很。
你知道疯子的灵魂高居天堂,我的灵魂漂泊在大脑,书本和木头之间。
我们虽然终日厮守,但灵魂相撞的机会不多,即便是相遇也是恩爱倍加,对一刻千金的相聚珍惜非常,抽不出时间吵闹。
现在就是这样,墨荷拱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读《天堂向左,深圳往右》。
我认为肖然对韩灵的怀疑完全可以理解,第一韩灵比墨荷穷,韩灵到深圳是淘金的,墨荷到坝头是受罪的。第二韩灵比墨荷精明,韩灵是正常人,墨荷是疯子。第三韩灵开花了,墨荷未开。
这年头,凡是开了花的女孩子,总是会招蜂引蝶,我则不用担心,不由露出一种呆子得势的微笑,所有采蜜的蜂蝶,有如心怀鬼胎的震荡波病毒,都遭到了她铜墙铁壁似的防火墙强大的天然防御抗击。
因为我的墨荷是石女,等于是一只花瓶,看看可以用则碰壁玉碎。或者这样说,墨荷是受上天的庇护,比陈中新避难的监狱的铜墙铁壁还要安全不止上千倍。
在是否让墨荷开花的原则问题上,我做了深入细致的思想斗争。
卡尔。马克思好象对性,爱,家庭的问题有很深的研究,我向他讨教过,仍然不能决定。按照他一分为二看待事物的观点,开与不开各有利弊。
墨荷头伏在我的肘弯,轻声地哼着“红杏尚书”的《玉楼春》。
我特别爱听“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这句,脚尖为她的歌声击拍。
我的晃动引起墨荷的骚动不安,小妞妞的手隔着裤子揉我,不争气的代言人总是见不得人疼爱,少加关怀即来劲头。
为避免石女的鉴定重复鉴定,我移开墨荷火烫的红唇,提上了肖然因为2000元钱把韩灵气得就要脱掉的裤子,说:
“哎——对了,我有一个方案需要妞妞董事长您批阅一下。”
2.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积极的。
专家们认为,墨荷的病属于突发性青春障碍精神分裂,由于发病时与周围环境不断继续接触,以及其身边人意志的顺从,对发病后的精神分裂症状,如幻觉,妄想,情感不协调,思维散漫和贫乏,都起到了良好的无意识治疗作用。目前已基本好转恢复,长期没有药物治疗反而成为好事,现在再用药物治疗的方案基本上不支持,仅开了些Chlorpromazine的镇静药,要求我尽快制定墨荷的个体化治疗方案,建议心理干预和家庭康复。
3.
我从书桌取来一张纸坐下。
墨荷又歪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把草案递给她,说:
“妞妞这是本年度你的日程安排,同意请微笑。”
墨荷懒懒地趴在我腿上说:“我不想动,你给我念念吧。”
“……每周一上午到心理医生办公室报道;每月只能有一个周二去公司;每周三到学校继续上小课,我已经和马教授联系过了;本周四买钢琴,也就是明天;本月底让李干把法拉利送来,要红颜欲滴的那种;下月底你的房地产公司会将房子钥匙送来,开始装修;九月起开始准备考研复习;年底以前到北京,天津,上海,广州,昆明提款,你老爸搞得挺云乎。2006年5月1日和我去教堂。”
墨荷扭了一下脖子,仰起头瞪大眼睛看我,问道:“去教堂干什么呆子?”
“结婚呶傻妞。”
其实我严重隐瞒了另一项重大提议,10月份到妇科医院检查并手术,只恐届时墨荷病情不稳,就被我省略掉了。
墨荷说:“这个方案里,好象没你什么事,那你干什么呢?吃闲饭呀?”
“上班啊小乖乖。”我说,“你以为哥哥是吃软饭的呀。”
“那你想去哪个部门,我给李干说有一声。”
我言道:“我深恶痛绝了他将我灵魂奸污的恶劣行经,打死我都不会去和那双小眼睛共事。新开发区新建一所私立大学,我已经试讲过了,他们教务处的老头,被我的眼睛蛰得脸上红花朵朵,用眼睛弓虽。女干人的感觉真爽。”
墨荷站起身,故做嗔怒,说:“变态的小呆子。”
4.
晚上武欣电话邀我们去天中唱歌。
墨荷说心里老发慌不想去,看我欣慕若狂,勉强答应。
猎奇和贪得无厌,往往成为阻击手腐蚀干部的准星。这致命的门闩我也有,我很想听听墨荷配上乐器的歌声,还有这么长时间不见总监同学,正好是个见他的机会,说不定还能顺便宰他一下。
要说这武欣在天中干了这么多年,应该是有钱的,再者陈中新的1600万,也在她手里攥着,何必一味沉溺于此呢。
墨荷说:“你这呆子懂得什么,不食嗟来之食你不是不懂吧?象欣欣姐这么老的小姐很难上台的,她能攒住什么钱?”
我惊奇地看着墨荷。
她说:“看什么啊呆子,我做过。”
我心中阴险地欣庆,心说你坐二十年的台也是个处女。嘴上却慈悲地道:
“欣欣姐好可怜,还要养活老公和孩子。她老公才是吃软饭的。”
墨荷说:“你残了我也养活你。”
“嘴好毒。”
墨荷说再毒也没有你老表毒。你春海叔本不想走,说要走的话得带上我一起走。你老表就领了你叔的钱,说舅你不走我一个人走。到深圳你叔也得被他害死。你叔说他虽是喝黄河水长大的,但流的却是日本人的血,所以娶不上老婆,你叔是个好人。
我说:“妞妞是不是——,嗯,咹,有点喜欢我叔叔啊?”
墨荷说:“你是不是要我说爱他,你才开心呀呆子。说实话他够好,但不够呆。”
“呆”的意思是不是类似与酷,帅,可爱等一些词语?怪不得人们喊我呆子,原来是在赞美我。
5.
武欣也这样叫我。
她说:“呆子会唱什么歌,姐姐给你点。”
我说会唱的太多了,但是拿手的也就两首。其中一首是全国人民都会唱的《我爱北京天安门》,武欣把电脑翻了个遍也没有搜索出来。
我说欣欣姐,我这就去找你们的营销总监,这家伙是我同学,我去问问他什么叫流行?你说会唱的人多的歌曲叫不叫流行?连一首这么流行的歌曲都没有,看他这个总监是怎么当的。
武欣说呆子,总监是不上夜班的,你就唱另有一首吧。另一首是我在看守所刚学的刀郎的《新阿瓦尔古丽》,武欣又没找到,电脑显示还未输入。
我说欣欣姐,这破歌厅该关门了,新歌老歌都没有,那我们来干什么?光喝酒还不如去酒吧的好。
武欣说不是最老的就是最新的,电脑要是人脑的话,也应付不了你这呆子?傻弟弟你清唱得了。
我说清唱还不如听你们唱呢,然后就坐下来,就着墨荷蜜甜蜜甜的歌,品菊花茶。
服务生敲门进来,说:“武姐,西郊料场的八指石哥点你的台,上还是不上?”
墨荷心中肯定是扑通乱跳几下,我看得出来。
因为她正在演唱的一句流畅的乐句里中间有一个字,被她无辜地加上了颤音和后倚音,虽然还不失和谐,但是稍微有点破坏歌曲的意境。
武欣横横地说:“不上!”
服务生退了出去。
一时间没有了唱歌的心情,只好闲聊。墨荷说姐姐干的还开心吧?不开心就干脆别做了。
武欣说两只张嘴的鸟天天待哺,不干喝西北风啊?
我说那就让墨荷援助你点。
武欣一听,小陡板嘴儿翘起老高,脸拉得跟驴脸似的,说:
“要不是看在你呆的份儿上,姐姐不愤然而起也得勃然大怒。姐不需要可怜,你以为姐没有钱吗?你不是不知道你大哥的1600万全在我手里,姐硬是一分没有动。就这还派他的狗头军师杨相兵监视我,以为我不知道呢。”
“谁?姐姐你说谁?”
“杨相兵,染了头发留了胡子,还以为自己穿个马甲呢,烧成灰我也认识他。”
武欣说着习惯性地昂了昂头,泪水把厚厚的粉底冲了道沟堑,她咬了咬牙接着说:“他出来能放过我,1600万完璧归赵,不然和他同归于尽。”
6.
我的脊梁骨聚齐一股寒气,这等装死越狱的大事,一个押在看守所的犯人,能瞒天过海地操作得天衣无缝,一定不是胖子抽的一两盒玉溪能办妥的事儿,绝对是一场官贼勾结共同谋划的阴谋。
我说杨相兵阴阳怪气地说“今晚尚有一约切勿作为”,阻挠我见武欣,原来船在这湾停泊。
这就奇怪了,陈中新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叮嘱我记好手机号码?他的用意何在?后来才知道他给我号码的同时,也给了杨相兵,我只不过是他防止杨相兵陈桥兵变的一个棋子。
正在胡思乱想地发呆,外面一阵吵杂,服务生拦截不住,八指石哥闯进来,大叫道:
“武欣,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那瘸子有什么好的,那骗子都把你甩了,至今无影无踪,你还惦记着人家。哥哥可没亏待过你吧?你连哥哥的台都不坐?”
说话间发现了墨荷,不由大为惊诧。
墨荷好象也十分胆怯,直往我身后躲。
这斯名字叫得响亮,其实乃一矬子,身高不过米五,胖得象个圆球,看见他有一种为国足争光的冲动。踢球可是我的拿脚好戏,上学的时候砸了两个同学的电视机,五个同学的收音机,只恨国脚无力。那次在宿舍看球赛,嘴上骂着臭脚,脚下一记射门,把下铺同学的迷妳彩电踢进窗户。然后就听到楼下一声礼炮,和大片的喝彩:
“他妈的哪儿的土帽,炸烂了我的玻璃跟裤头,放炮祭祖啊。”
圆球伸出三根指头,准确地说是手掌,不知是要抓东西还是要指人,一阵淫笑说:
“小婊子死了两个老公还不过瘾啊,又养个小白脸儿。你克夫命,白虎吧你,找哥哥我呀,一条青龙,绝配——”
这斯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说着就来调戏墨荷。我抄起钢化玻璃的茶壶劈头砸去,八指石哥扭头一躲,我趁机飞起一脚,把球射向门口,他骨碌爬起便跑,口中叫嚷:
“等着小子,我让你三分钟开眼界,我说过将她先奸后杀,决不失言。”
7.
武欣慌了神,说弟弟妹妹都怪姐姐不好,不该叫你们来玩,赶快跟我从西楼梯下去,咱们从德克士的大厅走吧。
贾仁义暴死,西郊三被毙,陈中新坐牢,山中无老虎猴子成大王,武欣说现在整个大梁市都是八指石哥的天下。
我们从楼梯间一进德克士餐厅,就体会到了猴子的厉害,不由后悔起来。
所有的门口都站着几名魑魅魍魉般的打手,眼珠发绿地满餐厅找人。我心说坏菜,四处寻觅,没有看到什么得手的家什。西方快餐厅就是气人,椅子是连体的,杯子是纸做的,托盘是塑料的,称得上是逼着你做文明人的绝招,所以万般无奈的洋人只好改练拳击,国人习惯了十八般兵器上阵操练,没有兵器怎么也难敌四手。
我转身回去,取回走廊里的拖把,心里总算有了点底气,大叫道:“跟我来。”
便直冲过去。
不想事态风云突变。
十几个向我们奔来的打手,一转眼全被暗中伸出的脚拌倒趴地。正在斯文地吃着汉堡喝着可乐的客人,从报纸里抽出大砍刀,抵住了地上趴着的打手。
八指石哥被两个人押到面壁而坐的杨相兵跟前,杨相兵上前一脚踩住圆球的肩膀,把手中抹了番茄酱的汉堡,摁在八指石哥臃肿的脸上,揉了揉说:
“小子,你以为自个儿是齐天大圣啊?我铁老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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