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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玫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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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模式很奇妙地与林辉吻合,让我有种置身如小说故事情节之中的感觉。
林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诱惑,他让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女人,让我从自己的身上读懂了什么叫柔情似水。
清晨起床的时候,我紧紧地攥着林辉的手说: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昨夜的梦是那么清晰地萦绕着我,我不知道可否是有什么预示?”
林辉说,可能是白天思想过了;晚上才会有梦的。
不对!我白天根本就没思想过!而那个梦却是那么清晰、那么清晰。
天上飘着柔柔的细雨,你拉着我的手走在旷野里。
雨下大的时候,你我如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小鸟,在一丛青翠欲滴的芭蕉叶丛中栖息。
雨打芭蕉轻轻流着晶莹的泪,泪滴湿润着你我的脸庞、发际。
在这温情的雨水中,我欲撑起一把小雨伞掩那飘打你我的雨滴。
可是,伞却飘走了,你我依然浸润在温柔的雨中。
在雨打芭蕉的绿叶丛中,你紧紧地拥着我,轻轻而坚决地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
我说,不,不可以这样,不要为了我而妻离子散。
你却吻住我的唇说,不完全是为你。
我有些慌乱地凝望着你的眼睛,不,不可以的。
金铃对你不是很好吗?
我也真的很害怕把生活弄得一团糟。
你却不相信似的凝视着我,然后,紧紧地抱住我。
我的心在你的拥吻中哭泣。
雨依然如丝如雾地飘着,茵绿的芭蕉叶片洒满了晶莹的水珠,水珠滚落在你的身上,湿了我的衣衫,你我却依然在芭蕉叶丛中相依相拥。
突然,风停了雨却飘着不停,远处走过来一对年老的夫妇,他们用指责的口吻说,你俩躲在这里谈情说爱啊。
于是,我俩打着一把小雨伞走在一条小径上。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水潭,水潭边站了许多的人,你冷不丁下到水潭,你说是要去捉一些鱼儿上来。
可是,你下到水潭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我着急地在岸上呼唤你的名字,哭着呼唤你。
我好后悔没有拉住你,没有阻拦你。
我呼唤许久、等待了许久你终于露出了水面,可是,你捉在手里的不是鱼儿却是一个金发女郎。
于是,我便安心地走了。
回到家里,我约会了你的妻。
金铃来了,在一个堆满玫瑰花的餐桌上与我对坐着。
我啜了一口玫瑰飘香的浓酒,轻轻地对她说,你应该多关心他、你应该多给他以爱心。
金铃却幽幽地说,林辉有病,他对无色玫魂的向往似乎到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他是个心理生理都富病态的人。
不!不不!!!他不像你所说的心理生理都富病态,他是那么雄健、心态也是那么平和,只是你的色彩太过浓烈,令他有种压抑的感觉。
金铃却疯也似的抓住我的手斥责,你怎么知道呢?你的色彩就不浓烈吗?你就是那无色玫瑰吗?我说,不!不不!!!
金铃却怪怪地望着我:你也是那种有病的人,我看你跟林辉倒是挺般配的,让你们这两个傻瓜在一起生活一定很有趣!
金铃疯狂地笑了起来……
林辉说:
“你的梦太清晰了,清晰得让我不敢相信这是梦而以为是你编排的故事。”
但我的确没有讲故事,这是一个梦境!
我常常会有一些幻觉,甚至是先知。
林辉笑了起来:
“你先觉一下你的将来吧!”
“我的未来会拥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儿,她能实现我一切美好的心愿与梦幻!”
我脱口而出。
“我相信!相信你会生一个非常美丽、健康、聪明的女儿!”
林辉又笑起来了。
“那还有呢?”
我想了想说:
“还有,你会与金铃离婚但我们俩肯定不会结婚。”
“这么肯定吗?”
“对!肯定!我还预知你并不爱我。”
“怎么会呢?”
我说:
“没错!虽然我目前无法控制对你的爱恋,但我这种情绪也不会太长久。因为上帝会怜我,会在不久的将来赐给我一份真爱,但却与婚姻无关。”
我说出这番预言时,我自己都愣了。
林辉却一点也不动声色。
我最迷恋林辉的这种从容与荣辱不惊的神气!
美丽令人心碎
美丽令人心碎
我追逐着林辉,毕欣追逐着我,金铃追逐着毕欣,而林辉所追逐的是我还是金铃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数。
这种情感的连环套;套着相互彼此;这种无序的不规则的游戏,把四颗心都置放在火光冲天的壁炉里烘烤,让这个连环的群体只能体味追逐与被追逐的快感而绝对找不到相亲相爱的感觉。
1
林辉的名字,在我的思念中无限地扩张,扩张一如古埃及的金字塔,重重地压迫着我的心;他的微笑;则在我绵绵无尽的思念中,幻化为一把细柔的丝线,紧索着我的灵魂与肉体。
如果说永久的等待是一种美丽,那么,这种美会令人心碎。
在星月朦胧的静夜,我撩起满壁的窗帘,让宁静的星月从落地窗外涌入客厅。
我孤零零地坐在星月的柔光里,翻开《?摇圣经?摇》借着柔光阅读,依在月光洒照的厅里等林辉。
林辉说过会来的,可是我久久的等待依然没有等来林辉的影子。
在无可言说的焦虑中,我让工人拨通了林辉家里的电话,我听到了金铃忧虑的声音。
金铃说:
“林辉不在家,他在开学术讨论会。”
我听得出金铃的声音干涩而疲惫。
林辉不在家,那么他去了哪里呢?
我疯狂地拨打林辉的移动电话,而他的移动电话永远没有应答。
于是,我只能静静地闭住双目,我想进入一种幻觉,想让幻觉告诉我,林辉现在何处。
幻觉是虚空的,我找不到林辉的影子。
于是,我只能静静地等待。
等待,是一种心境;等待,是一种虚设的祈盼。
知道林辉不会来,也不可能来这有几分虚华、有几分寂寞的客厅。
于是,我便自斟一杯果酒,和着这清幽的月色、和着绵绵相思泪一同啜饮。
醇酒的浓香,如同窗外涌来的月光,一同奔扑我善感而寂寞的心灵。我的等待在醇酒的浓香中幻化,幻化为一滴滴浓浓的柔情与思恋,浸染着林辉的名字,美丽得令我心醉。
林辉的名字,在我的思念中无限地扩张,扩张一如古埃及的金字塔,重重地压迫着我的心;他的微笑,则在我绵绵无尽的思念中,幻化为一把细柔的丝线,紧索着我的灵魂与肉体。
这月光,好冷!
月辉洒照着我,让我有种浑身凉透的感觉。
这大厅好空寂!
硕大的沙发里,就我孤零零地蜷缩在中间,独饮着加冰的红酒,思念着比酒还浓烈的林辉!
幽冷的月辉下,我忆起他与我久别重逢的时刻。
我们的相聚总是在旅途中,他驾着车,我则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
看他熟练地开车,幻想他能载我去那遥远的地方。
旅途太遥远,他便在途中停下,握住我的手,让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大声说:
“真的好想你!”
他说:
“有空我们去上海吧!”
于是,上海的那幢旧洋楼成了我心灵的祈盼,我们只能在祈盼中说再见。
而每每这种时候,我的眼睛便会发热,便会有泪在眼里旋转;每每这种时候,林辉便会爱怜地再次拥抱我,再次紧紧地攥住我的手。
每一次的相聚,每一次的分别,只会更加深我对他的渴望。
这宁静的月辉里,我依在空空的客厅里等林辉,等一个今夜等不来的林辉!
2
女孩的美丽计划并不美丽,甚至可称之为肮脏,只是因为她清雅秀美的外表淡化了肮脏的概念。
月光里闪现出一个亮丽的影子,影子进入我的院门时,我才发现这个影子是伊眉,一个常常神秘地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的女郎。
我惊讶地看着这个外表如烟雾般清丽的女子。
透过夜色,透过小院的铁艺栏栅,我看着伊眉像仙女,也有些像鬼魅。
“可以放我进来吗?”
这么清幽的夜晚,这么寂寞的夜晚,放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女子进来,也许会有意外的愉悦。
我说:
“进来吧!发明妻子如狼的伊眉小姐!”
她笑吟吟地进入我的客厅时,便有一缕月光涌入。
伊眉就像是《 聊斋志异 》里的女孩子,美丽神秘,总是出现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刻。
在客厅里,我们一边喝茶一边漫无边际地闲聊。
“你的爱人又去了远方吗?”
我记忆起那天在郊外闲聊的话题。
她说:
“我的爱人正在为实现我们美丽的计划赶赴一个女人的约会。”
“哦!”
“难道,你真的觉得这个计划这么重要吗?你一点也不在意你的爱人与别的女人幽会吗?”
“其实,我也是忌讳的!因为,我发现那个拥有金钱与权势的女人并非傻女、丑女。”
她说话时,眼眶里蓄着泪。
“那,你可以放弃这个计划呀!”
我提议说。
可是,伊眉却流着泪说:
“我不想放弃,因为我不想被现实生活逼迫得将来像我爱人的妻子一样庸俗。我喜欢超凡脱俗的美丽。”
“可是,你的爱人他有妻子,还有别的女人,你真信他吗?”
“我相信他!我为何要不相信他呢?他是我的导师,我们虽然不能朝夕相处,但心却时刻在一起。他爱我的美丽与智慧,他的妻子太过庸俗,那个女人又太过幼稚。并且,我很自信!”
“哦!”
在我不能用语言表达我的感慨时,我只能用一个语气助词来表达不便表达的感觉。
女孩的美丽计划并不美丽,甚至可称之为肮脏,只是因为她清雅秀美的外表淡化了肮脏的概念。
这小女子的确是美丽的,一种如烟云如晨雾的美丽。
“你的身上有股清雅飘逸的美丽,像《 聊斋志异
》里的女子似的,浑身透着一股仙气抑或是妖气。”
“是吗?”
伊眉笑了,笑声很清脆。
并且,笑着告诉我:
“我的爱人说我是一朵幽艳迷人的无色玫瑰!”
“无色玫瑰!你不是说过称你红玫瑰吗?”
在我听到无色玫瑰这个名词时,心神恍惚起来。
伊眉却很兴奋地再次强调:
“红玫瑰是一开始给我取的名字,后来他不知为何就叫我无色玫瑰了。你也称呼我无色玫瑰吧,这可是我爱人给我的名字。”
世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无色玫瑰!
记得林辉也视我为无色玫瑰,说我是一支极为奇特的玫瑰花。
难道,全世界的男人都只会用无色玫瑰来取悦女人吗?
我突然有些后悔,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领回家来。
虽然,她所言说的话语像是无意,但不知为何,我总是把这个故事与自己结合在一起思考,好像我与那个被阴谋策划的女人有种冥冥之中的关联。
“你见过那个女人吗?”
我试探着说。
女孩却悠然地一笑,清雅一如烟云。
“我当然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那么,你作为一个女人,就对女人没有一点同情心理吗?”
“同情心理?!”
女孩凝视着我,很不理解的样子。
“其实,需要同情的是我和我的爱人。我们拥有许多人不曾拥有的学识智慧,我们却过着最清贫的生活。而那个女人,她一出生就拥有金钱与权势。我们只是想从她那儿匀出来一点点罢了。”
我真佩服这个女孩,把如此肮脏的行为说得那么堂皇。
“那么,那个女人真的很爱你的爱人吗?”
“这个完全不必怀疑!否则,我们又怎么可以实施我们的人生策划呢?”
伊眉笑了。
她的笑容在灯光下,依然清雅,如云如雾。
她纤秀飘逸甜美,无论是相貌还是神情,都会令人想到仙灵什么的。
她有如仙灵一般清雅俊逸。
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怎么会设造那么无耻的骗局呢?
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3
我追逐着林辉,毕欣追逐着我,金铃追逐着毕欣,而林辉所追逐的是我还是金铃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数。
这种情感的连环套;套着相互彼此;这种无序的不规则的游戏,把四颗心都置放在火光冲天的壁炉里烘烤,让这个连环的群体只能体味追逐与被追逐的快感而绝对找不到相亲相爱的感觉。 我感悟出“可怜”这个词汇与我的名字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那是我等林辉不来而毕欣再次乘着马车夫的马车吹笛而来的黄昏!
一天的网络期货操作,让我悟出了一个不是道理的道理:资金、胆略加运气,这是我身为期货商人的成功之道。
我在这场期货游戏中的超常好运,已经超越了金融学家们所倡导的金融规律与技巧。
我是一个极为感性的人,所有的一切均无规则可行,全凭自己的感知。
在情感上更是毫无规则可寻,就像毕欣的笛音一样虚无缥缈没有定数。
林辉说定来与我幽会的。
可是,因为金铃、因为金铃对他一夜的精神轰炸,他却无法赶来赴我的幽会!
于是,我把准备了一夜的情绪收敛到一种失望与等待之中,坐在冰冷的壁炉旁,像一只找不到伴侣的波斯母猫。
毕欣的芦笛从黄昏吹到黑夜,又从黑夜吹到黎明。
等到林辉和金铃双双出现在我的视线,金铃爱怜地扶毕欣登上马车弃林辉朝毕欣的住宅飞奔而去的时候;我才敢挽住林辉的手进入我的闺房。
林辉告诉我,金铃一直都在追逐毕欣!
其实,林辉不用说我的眼睛也读懂了其中的秘密。
我追逐着林辉,毕欣追逐着我,金铃追逐着毕欣,而林辉所追逐的是我还是金铃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数。
这种情感的连环套,套着相互彼此,这种无序的不规则的游戏,把四颗心都置放在火光冲天的壁炉里烘烤,让这个连环的群体只能体味追逐与被追逐的快感而绝对找不到相亲相爱的感觉。
毕欣让马车夫再次载他走进黄昏,来我的窗前吹笛时,金铃也坐在马车上。
金铃的目光穿透我垂着的窗幔,透视到我正在为林辉准备晚餐时,她便恶狠狠地骂我一声骚货,便把头靠到了毕欣的肩上。
毕欣用笛尾拨开了金铃,金铃便在被拨开的一瞬抢走了毕欣的芦笛、折断了芦笛,并且以飞一般的速度闯入我和林辉正在用餐的餐厅,掀翻了我为林辉亲手制作的菜肴,扯着林辉的衣袖绝尘而去。
我爱怜而恐惧地看着林辉。
我说:
“是我强留林辉共用晚餐的。”
金铃却根本不听我的解释,阴毒地横我一眼:
“几年前,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几年后你就别再自作多情了。”
说着,便掀翻了我与林辉用餐的餐具。
林辉、金铃走了,天也渐渐暗了。
月光升起时那支被折断了的芦笛又呜咽起来。
这笛音仿佛来自另一个国度,悠扬起伏、清脆悦耳,犹如淙淙的泉水,好似温柔的月光,轻抚着我受伤的心。
这优美的笛音,似乎不是从那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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