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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一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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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得跟个防空洞似的,我就算是真想潜那外教,估计也只能像猴哥那样化作一缕炊烟飘进去,才有所作为。
我皱鼻,摇头。正准备闪人。忽然被一句天外飞言给震住。
“Hi! Nice to meet you 。I'm Jim who from foreign languages 's your name and your major?”
我一回首,一个只比我高几寸的潮男不知什么时候蹦达到我身边。再一瞅他,我就心里乐呵了,这外国语学院的男的,可真潮啊。那韩版的黑色休闲仔褂仔裤,荷包处都有银链子挂着,不看他那头发,他若再戴一牛仔帽,我可要送他一代号“牛仔”了。那头发,让我忍不住又化身军训那会的蛤蟆,憋着一大嘴巴的笑。那家伙的头发估计用了一瓶发胶来定形,把个头发整得跟剑齿恐龙一样,根根竖立,敢情那是传说中风行已久的小贝头。姐姐的,估计梳老板头的赌神搁你这,看你那发胶分量都要饮恨而死!
“Hello ! Hello ! Are you ok ?”我正幻想千百度呢,那剑齿恐龙伸出他的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估计以为我灵魂出壳。
“我ok !”我回过神来,说了这么一句不中不洋的英语。看那剑齿恐龙一脸的惊奇,当下我就开始羞愧,我怎么就跑英语角来讲不中不洋的混杂英语了。这恐龙第一句话问我什么来着?我好像听他说叫鸡母(Jim),是外国语学院的。问我名字和什么来着?!
“My name is Susan! ” 我正郁闷没英语名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我想起某次跟泥巴谈到英语语系国家最好听的名字是什么时,她说是苏姗。呵呵,我用这名字应该不会贻笑大方失礼于人吧。真要庆幸自己的聊天话题之广,见什么人聊什么天,要不然我真要说我那中文名的汉语拼音了。
“Nice to meet you !Well ,what is your major?”那小子继续在那跟我飙英语。
“没脚?”什么玩意?我脑瓜子里百度搜索,也没把这个单词给搜出来。
我在那边睫毛弯弯一个劲傻笑,拖延时间,那小子还颇有耐心,在那边正一脸微笑一脸期待地望着我。我心里暗骂,我脸上有写着“我牛掰,我欧美”吗!干嘛逮着我操练啊!我正想是再给他来个“Pardon?”让他再问一遍,还是找个借口闪人。
忽然看到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徐子睿!哦耶!
“I'm busy !I want to go!byebye!”我比油窜向徐子睿,那剑齿恐龙估计以为我Gone with the wind(飘) 来着。因为我跑很远了,回头瞅那叫鸡母的潮男,那家伙还一脸错愕呢。谷微啊谷微,你好端端的,干嘛跑这里来丢人啊。幸好你没自报身家,一个英文名还是用假的。
“去英语角练口语?”我拽着徐子睿以竞走速度行进,想赶快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没想到这家伙哪壶不开他提哪壶。
“哪有啊!我只是刚好路过,刚巧怀念起期末考那会在这里艰苦奋战时,这里的一阵微风,一缕书香,一朵浮云,一盏路灯,而已。”我开始胡诌。反正胡诌不犯法。
“一阵微风,一缕书香,一朵浮云,一盏路灯?你还真诗情画意。”那小子一脸诡异地笑,完了还不忘日绝我一下。我刚要反驳“我文艺,我小资,我有理”时,却见那厮从他手中的一摞计算机书籍里抽出一本英语口语书。
“喏!这是专门针对口语考试的参考书,你拿去恶补一下。估计让你过级没问题。”啧啧,这家伙不仅能常常在口舌上给我火上浇油,还往往能在关键行事中跟我雪中送炭。多好一小青年啊!
“谢谢!如果这回我能考试合格,就算拿个最次的‘D’级,我也请你吃大餐!”我一个感动,胳膊将书往腋下一夹,双手合十,往左脸一枕,再整个脸同身子朝徐子睿右肩一靠,以身体表感谢去了。
很明显,徐黑马被我这动作雷到了,只感觉这人身体一震,整个人石化了一秒。回过神来后,这人特嘴贱特严肃地跟我说了一句,“谷微,老实说,那个,芭比不适合你!”
我一听,又日绝我!我操拳擂过去,一拳擂空,那厮竟然吸取教训,抱着一摞书先闪了。闪得比脱兔还快。呵,学乖了,小子!看在那本口语速成的份上,我饶了你。
第53回 去赴考无奈同榻 飙口语被迫装傻
我一直在猜度,我上辈子是不是一千首观音!这才小半生呢,我这小脖子都快扭他个千百回了。我上辈子若是一植物的话,我估计我就是一棵歪脖子树。这不,我和徐黑马又一起坐车去那W大考什么英语四级口语考试。
去考那口语考试,我心里挺虚的,所以一路上无心恋战,在车上也一直假寐。那小子也难得嘴巴积点德,坐我旁边整个一静默雕塑,在那看汽车杂志。我心里想,这厮可真是一疯狂车迷,平日里听这小子F1大小舒马赫什么的,看来不仅对名车如数家珍,对赛车也挺感冒的。
我一路假寐,一路猜想这厮喜欢哪一款车型。
那汽车比油一下就窜到了W大。
我们那老同学刘文叙正在那W大门前望穿秋水,一见到我们,高兴得跟面前正掉人民币似的。多热情的一小青年啊。
“你们终于来了。”刘文叙一直是我们一帮老同学中最随和最厚道的一人,又与徐子睿那厮一直是同窗。高考那会,同为重点中学种子选手的小刘同学,是怎么也没想明白那比自己牛掰考试水平恒稳从来没马前失过蹄子的子睿兄怎么就掉档了!
所以说,上帝有时候是公平的。给你好皮囊,给你一颗慧脑,可他就让你阴沟里翻船!
“老刘,我和谷微的房间订好了吗?”徐子睿一边在那慢条斯理吃饭,一边望着我们那一向办事稳妥的刘文叙同学。
我自顾自吃得带劲,与徐子睿那厮出门,我向来凡事不管,是个甩手掌柜。我那契约男友,还算有点男子汉的担当。
“这个,呃,我刚才一路上都想告诉你们,可是一直没机会说。”厚道稳妥的刘文叙,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没订到考场附近的房间!我的心开始下沉,难不成今晚要姐姐露宿街头!那个徐子睿是个男的,卧在那街旁人家也就当他一尸体,可我是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要是遇到劫匪怎么办,劫财也就算了,若是劫色,那我的人生不就此Game over了!
我小脑瓜子开始向地狱飞奔。
我已经想到自己今晚肯定是W大夜未眠了:彼时的小谷微,难道真要跟卖火柴的小女孩拜靶子,结个患难之交?呜,我心里开始哀号,难不成今夜我要沦落为卧在道旁的狗亦或是枕在破凉席上的乞丐?哦,流浪,流浪。。。。。。
“没有订到房间?”徐黑马把我的疑问都问了。我彻底绝望,我已经开始考虑我的身后事了。我一贞操观念这么强的传统姑娘,要是遇到色魔,那肯定是宁死不从,我若因此香消玉陨,也算是个贞妇烈女,S大的列女传上一定要为我立个传,我们小荆州的地方志上也得给我留个名。我这样挂掉,一个贞洁牌坊应该是少不了的吧!
“房间订是订到了。”切,订到房间了还卖什么关子啊。我那小心脏都快被那个欲说还休欲言又止的刘文叙给整得九死一生了,“不过,只订到一间单人房。”那后半段的“不过”但书差点没让我一口饭噎死。我这回算是一绝望的少女了,刚还没从逃离色魔的欣喜中缓过神来,我又突然掉进了徐子睿那厮的魔掌。这高深莫测的徐黑马,虽然在我眼中他就一玻璃,虽然他已经有了古白马,虽然他与我只是契约情侣,但以他时不时吃我豆腐的惯犯恶行类推,真难保他不是一男女通杀的淫贼啊!
我腮帮子僵硬地咀嚼着那本来还算可口的饭菜,味同嚼蜡。难道我这宝贵的贞操是真的要跟我沙油拉拉?!
“不好意思!你们跟我说迟了,等我去W大附近订房间的时候,那里的旅馆都满了。可惜我们在W大没有同学,所以,只好委屈你们挤一下了。”老刘,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吧,要委屈也是委屈我一个人吧,那个潜在淫贼此时心里应该在偷笑吧。我特委屈地用哀怨小眼神瞅瞅徐子睿,却见那厮在那厢眉头深锁,好像我是一淫贼,他是一贞妇一样。我有点郁闷了,姐姐的,难不成你一男的,还怕我一女的淫你不成?!
“老刘,OK拉!我跟老徐是姐妹,我们挤一间没问题。你也不用自责。只要你以后别把我们无奈同宿的事跟那帮老同学说就行了。你知道流言蜚语无聊暧昧多折磨人。”我看徐子睿还在那边迟疑,一个不爽就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你不爽与我同住,我还偏让你受此折磨!
“注意措辞!”一句“姐妹”,让徐子睿那厮开始给我摆臭脸。
“好,‘兄弟’行了吧!”反正我在你心里从来就是个雄性生物。
“谷微,这个你放心。我不是大嘴巴。”刘文叙厚道,不会乱说,这个放心。
徐子睿看我答应得那么坦然,用疑惑的小眼神问,“你确定?”
一看那厮一脸居心叵测的表情,我当下就后悔了,我这是冲得是什么动啊?!可是现在也没其他的解决方法啊。骑虎难下,我只好特豪迈地点点头,视死如归。
我蔫头耷脑地跟着刘文叙他们往小旅馆走,心里死命回忆那已记得不清的防狼术。
刘文叙那小子一功成身退,我心里就开始打鼓,再往那小旅馆的单人房一瞅,我心里就一个劲开始敲丧钟。单人床,难不成睡双人?!刚刚我还遗存一点希望问老板娘还有没有简易床可以给我们多增一床位,可老板娘那一张老鸨脸上明显写着“你作秀,你虚伪!”六个大字,那一脸揶揄*的笑容,让我立马闪人。就她那个怀疑的表情就已经侮辱我的贞操观了,我若再多呆一秒,估计我那高尚情操要被这思想忒不纯洁的欧巴桑给彻底玷污!
姐姐的,难道这世风已经江河日下得不成样子?!我一纯洁贞女,和那好歹也算长得有些正人君子的徐子睿,两赴考纯洁小书生,难道在丫眼中就是偷情野鸳鸯一对?
胡乱洗了个小澡,我就骨碌爬上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徐子睿,你就睡地下吧你。
我一个大字把那小小的单人床占满,我不让你睡床,我应该就安全了吧。呵呵,我心里暗自得意。
“诶,你这样摊着,我怎么睡?!”那厮洗完澡,穿个睡衣就蹦达出来了。那小子身上一鼓好闻的香皂味,让我有点晕乎,我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开始幻想他宽大睡衣后面的风景。
正是人间四月天,为了捍卫贞操,我可是一身出行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是防狼来着,怎么现在搞的自己像个女淫贼了。
“让一下!”那厮见我一脸痴呆,干脆一屁股坐下,把我的腿往床边一推。
“你干嘛?”我掖紧衣服,毛孔竖立,“你不会是想跟我睡一张床吧!”
那厮环顾了一下四周,示意我,“你觉得这间房里还有其他床位让我睡吗?”
“那么空旷的地板,你有更宽敞的天然床,干嘛要跟我一小女生挤啊!”我嘟喃,你个平时行为上一直绅士的徐黑马今天怎么就不给我谦让谦让了。
“‘小女生”?”那人扑哧笑出声,接着却依然不给我绅士,“现在是四月天,你要我睡地上,我若是感冒了,明天你背我去考试?!”
也罢也罢,那徐子睿从小当我一金刚,上次他生病我们同床共枕,他也未动我分毫,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邪念。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屁颠跑出去,找老板娘借了一大碗,端了一碗水回来,特郑重地放在我和徐子睿中间,楚河汉界。姐姐的,我们谁也别想占谁便宜!
徐子睿那厮看我一系列滑稽动作,早在床上笑翻了。那厮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日绝我,“祝英台同学,你忙完了吗?”
放好水,我拍拍手,甚是满意,谁毛手毛脚,我就让他变水怪,“子睿君,我们就寝吧!”你要演戏,我陪你演。
我全身一级戒备地僵着,跟那个“预备犯”隔了一尺多远,我侧着身子,都睡那小床边上了。为了捍卫贞操,我容易吗我。
我小眼神一直警惕地盯着徐子睿那厮,可是那个徐姓“预备犯”竟然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没有动静了。僵得我腰疼,在猜测这厮是假寐还是真睡之间,我也开始眼神迷离,一路奔波,累趴了我,我悄然入睡,竟然还开始做一特潇洒的梦。
竟然还是一春梦。
“嘿嘿嘿,美女,你这下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大爷来了!”我五指张开再呈逆时针旋转捏紧,嘿嘿奸笑几声,我正要饿虎扑食呢。姐姐我竟然变身一髯须色魔,正步步逼近那如花佳人。诶,等等,那美女怎么是一胭脂版的徐子睿?!那小子女装还挺娇媚的嘛!好,我就欺负欺负你!
“谷大爷,您饶了我吧!我是一很有贞操观念的良家妇女啊,您可不能这样废了我啊!再说您要是真霸王硬上弓,也没有什么意思啊!”只见那徐姓美人已经后退到床背上,哭得梨花带雨了,“求求您,您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徐子睿你也有这么怕我的时候啊。我正潇洒,手舞足蹈呢,可“砰”的一声,我爪子吃痛,竟然醒了。
我睁开小眼,发现是爪子拍到了床背,我说怎么回事呢!
可惜了,多潇洒的梦啊。
我还没可惜完呢,小眼睛骨碌一转,发现我一只胯子正搁徐子睿那厮大腿上呢!而更更恐怖的是,我竟然跟徐子睿那家伙摆了个“好兄弟,脸对脸”的造型。这是什么道道,有一碗水搁那,摆造型也该摆个卡帕“好兄弟背靠背”啊!水呢?水呢?我小眼睛百度四周。一瞅,怎么只剩一空碗了?!
南柯一梦,难不成我个淫贼操起身旁一碗水,把它当酒给咕咚咕咚牛饮了?!
真是坏了!我颓丧不已,瞄瞄徐子睿,呵呵,那厮睡得正香呢。看来我昨晚还真是小人了。我悄悄地把我那胯子给撤下来,以免那厮待会骂我女淫贼。
现在那厮睡得正香,我细细看看那家伙,呵呵,平时挺酷的一人,睡相却颇孩子气。他嘴角泛青的细碎胡渣,才让我感叹起小睿真的长大了。近距离看小睿那浓浓的眉毛,才发现他这眉毛还挺像两条毛毛虫的,呵,毛毛虫,我不禁探手去比画,手指从他眉眼间轻轻划过,呵呵,手感不错!徐妈真是一鬼斧神工的艺术大师啊!创造出这么一完美雕塑。
“你干嘛?”我正乐呵感慨呢,那小子忽然睁开眼,吓得我灵魂出壳。姐姐的,那小子捉住我的咸猪手,一脸“淫贼我抓到你了吧”的*神情,“卡油?!”
“我在帮你打蚊子!”我“嗖”地窜起,跳起来就往洗手间冲。这人间四月天的,蚊子的鬼影都没一个,刚才那借口也太滥了吧。
我好死不死,干嘛探手去比画那家伙的眉毛啊!我差点犯罪!心悸!我又一次觉得童话大王的话有多么深刻,人与人之间,是轮与轮的关系,靠得太近,准出事故!
人家指不定以为我梦中伸出咸猪手,对他上下其手呢。
哭,真是名声不保!
待会那家伙若是对我穷追猛打,我就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南西北风!恩,就这么着!
还好,那接踵而至晕乎乎的口语考试让我很快转移了尴尬话题。出什么题目呢,三人在那就一个话题叽里呱啦讨论,跟我分一组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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