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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童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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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这一个时辰中,你在哪里?”郑捕头的语速快而不急,似乎不像审问而是友人间的闲聊。
“萧家。”箫磊知道此刻不能说太多,他已经见识过对方的厉害。
“可有人证?”没有丝毫的停顿,郑捕头继续问道。
“家中仆人。”箫磊同样快速的接答。
“萧家人无法作证,不免有包庇嫌疑,可有其他人?”郑捕头咄咄逼人。
箫磊顿了顿,脑海中闪现过自己当初出入药铺时空无一人的场景。“没有。”箫磊摇了摇头。
郑捕头得到答案,不再问下去,转身对知县道:“大人,我说完了。”
知县的面色有些难看,他不过就提了一句话,郑捕头几乎将所有他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这让他突然无话可说,心中颇恼,可瞧见郑捕头的模样立即想到他背后的那个人,浑身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知县的视线从郑捕头身上移开后,才看见地上还趴着瑟瑟发抖抽泣的药童,挪正了坐姿道:“小孩,你可曾亲眼见到萧秀才杀死死者?”
药童听见官老爷叫他,一时又敬畏又害怕反而没了先前的胆气哀嚎述冤,不敢说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知县见药童不说话的点头摇头,猜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刚才郑捕头问箫磊的气势,与两人一问一答的模样。再与自己此番情形一做对比,心中冒出无名怒火一拍惊堂木喝到:“本官问你话!为何不答!”这一下惊堂木拍的比第一次响亮了好几倍,却也拍疼了手心,又疼又麻的手掌在官袍的长袖中微微颤抖,但面容上却强忍着让人看不出异样。
药童被知县一喝,立即瑟缩成一团边哭边说:“今日师傅被萧府的丫鬟急忙请到了萧家,快要晌午才回来。当时跟着师傅一块过来的还有一个萧府的丫鬟,就是请师傅去萧府看病的那个丫鬟。师傅抓了几服药给那丫鬟后,又抓了几服让我去给前两日被蛇咬伤的猎户送去。师傅的心肠一向很好……”说着说着又说起老大夫身前是如何如何助人为乐,菩萨心肠……
“你回来时,就看见小秀才杀了死者?”知县不耐的打断药童的话,将话题带回正轨。
“我……我看见他握着匕首,已经捅进了师傅胸口中……”药童说着泣不成声。
“萧秀才,你还有话可说?”知县再一次挪动了他庞大的身躯,想让自己坐的再舒服一些,这个案件在他眼中自认为箫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狡辩了。
“我有什么动机?我为什么要杀老大夫?”箫磊没有丝毫的慌乱,毕竟人不是他杀的,没有什么值得心虚。
药童看着箫磊,似乎在认真的想箫磊有什么动机,连抽泣也止住了。
“动机?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动机的,比如有杀人的嗜好。”郑捕头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话,冷哼了一声。
周围围观的百信听到郑捕头的话一阵哗然,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看向箫磊的目光仿佛对方斯文的外表下是一个嗜血如麻的魔鬼。
“你这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还我师傅!”药童被郑捕头的话刺激之下,一下扑到箫磊面前,抓起他的手臂就要咬下去。在他还未咬上箫磊前,人群中突然钻出一道劲风,刮倒了几人直径朝箫磊而来。
药童的口上下一合,坚硬的触感从牙齿传递到脑中,接踵而来是剧烈的疼痛。剧痛令他一下松开了口,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看清他咬的箫磊忽然变成了一个女子,冰冷的双眸盯着自己,那双眸中似乎蹲踞着一只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的野兽。
第三十章 妖为
“放肆!何人惊扰公堂!把她拿……”下字还在口中,就瞧见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出现在公堂之上。精致的侧面若隐若现在松散的黑丝之后,她的手还横在箫磊身前,雪白的衣袖上已经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突然出现的女子正是赶来的石蔓蔓,她如一个雕塑笔直的站在箫磊面前。不远旁的郑捕头看到石蔓蔓时,常年波澜不惊的黑瞳中浮现出一抹诧异,继而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似乎发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事。
箫磊同样也看到石蔓蔓手上的血迹,想要上前撩开她的衣袖查看,却见众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石蔓蔓身上。箫磊抬起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而向自己的衣摆撕去。丝绸质地的长袍柔软也同样容易撕碎,他撕下衣摆的金丝绸边,缠上了石蔓蔓的手臂。石蔓蔓挥然不觉般警惕的看着想要伤害箫磊的药童。
稍后一些赶来的萧远正好瞧见这一幕,一个书生像莽夫一样撕衣服,令萧远心中不喜但在公堂之上,要教训箫磊也不是时候。
箫磊因为“弃商从文”的关系,所以衙门中几乎没人认得萧家大公子的模样,可萧远常年与官府打交道,衙门中的人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知县瞧见萧远赶来,心中一喜,脑海中瞬间闪现过数种向萧远圈钱的方法。此刻的萧远在他眼中,就是主动上门送钱的财神爷。虽然如此想,但场面该做的还是要做足了。
“萧老爷,你没瞧见本官正在审案吗?惊扰公堂可是要挨板子的。”知县的目光在“财神爷”的到来下,依依不舍的从石蔓蔓身上移开。
萧远咬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箫磊,内心挣扎万般艰难的上前,跪下道:“小民是来给犬子作证。”多少年了,萧远不曾如今日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跪,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让箫磊入仕途的另一个原因。
“亲眷证词不得数。”郑捕头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萧远道。
“张管家,把证物承给知县。”萧远并没理会郑捕头的话,一个小小的捕头在他眼中还没有资格与他对话。
张管家听到萧远的指示,急忙拿出一个两手掌大小的锦盒,走向知县。郑捕头看那锦盒华丽的模样,瞬间就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可他并没有上前揭穿眼皮底下的“交易”,反而托起了下巴不再去看锦盒,目光再次落在石蔓蔓身上。
箫磊一直关注着阴阳怪气的郑捕头,看他赤裸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粘在着石蔓蔓身上,箫磊有种感觉似乎属于自己的宝贝被其他人觊觎了一般。他好像忘了小钩蛇提醒过对方的危险,上前了一步挡在了他的目光前,并对他回了一个笑容,那个笑容中宣誓着所有权。
张管家小心翼翼的将“证物”承上,奋笔疾书的师爷早就停下了墨笔,站起身上前接过锦盒拿到了知县面前。
师爷挡住了堂门前围观的人群与锦盒间的视线,在知县的示意下,师爷缓慢的将锦盒打开两指宽。封闭的锦盒中透进了一道亮光,亮光照上锦盒中的物品反射出金黄色的光芒,那道光芒占据了知县与师爷的眼球。只是一眼,知县立即伸手一按,将锦盒关上。仿佛多打开一会,里面的东西就会逃跑一般紧张。
“咳,因无人亲眼所见萧秀才杀人,杀人动机不足,证据不够充分。但萧秀才也无充分的证据表明自己无辜,所以先暂时收监。”知县的语速极快,话落之后便是退堂的惊堂木声。也不管堂外百姓嘘声一片,抱着锦盒转身就走,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师爷见知县抱着锦盒就走,也着急的对衙役挥了挥手,让这些人离开。自己匆匆收起桌上的文案,小跑着追上知县
萧远在知县离开自己的视线时就已经站起身,看知县收下锦盒,他的心就放下了大半,但对方的“收监”二字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转身看向“衣衫不整”的箫磊道:“我会打点好后面的事,你自己小心。”说着招呼张管家离开。
“萧公子,请。”郑捕头依旧阴阳怪气的“彬彬有礼”。
“去哪里?我也去。”石蔓蔓看到郑捕头靠近,犹如护鸡仔的母鸡一般将箫磊护在身后。
箫磊见石蔓蔓如同在昆仑一般护着自己,感动的同时也觉得被一个女子保护的尴尬,他对石蔓蔓摇了摇头表示无妨。
“那里可不是姑娘家去的地方。如果姑娘真想去,倒是可以求求我。啊,对了。还有没介绍,在下姓郑,字安歌。”安歌笑着向石蔓蔓靠近,箫磊再一次挡在了石蔓蔓面前道:“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这次出声的是石蔓蔓,她拉着箫磊的衣袖倔强的盯着对方。来到石城不过两三日就发生让她无法应对的事,在昆仑并没有规矩束缚的她来到人间后,这不能做,那不能说最重要的是她法力尽失,如果要和箫磊分开,她真的不知在这陌生环境下能不能一丝不漏的伪装下去。
箫磊从未见过石蔓蔓如此人性化的表情,眉宇间的焦虑与担心几乎浓的化不开。
“放心,找到凶手我就能回家。很快的”箫磊安慰道,对于萧远的能力,箫磊有十足的信心。
两人交谈的瞬间,石蔓蔓拉着箫磊的衣袖发出轻微的抖动传递至石蔓蔓的衣袖中。她的手腕忽然一凉,一条滑腻冰冷的生物缠上了手腕,一直躲在箫磊身上的小钩蛇回来了。
小钩蛇的尾巴轻轻拍着石蔓蔓的手腕,似乎有话要说。石蔓只好松开箫磊的衣袖,假意将散在脸旁的长发勾在耳后。那个过程中,小钩蛇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袖口传出,用只有石蔓蔓听得到的声音说:“那人死的房中,有妖气。”
石蔓蔓一震,来人间后除了遇到小钩蛇的母亲,就再也没有遇到其他妖类。如果箫磊这事是人为,或许她真的无法帮忙。但是有妖的痕迹,那么她就可以用妖的方式解决问题。
第三十一章 目的
月明星稀,白日繁华的街市不复,冷风吹起路旁被踏的零碎的落叶在空中打了个旋又悄然落地。
街道中段处,一间挂着“百益药房”牌匾商铺前,贴着两条刺目的白色封条。封条的一角被风吹的微微翘起,一只白皙的手捏住了那封条的一角向旁撕去。落地的封条随着落叶卷在了一起,却无法随风而去卡在了一旁的杂物中。
石蔓蔓站在药铺的门前,木门上斑斑驳驳的凹痕与剥落的木屑昭示着铺子悠久的年龄。她伸手轻推,木门纹丝不动。
直到手中蓄满了灵力,轻轻一点,门后传来木头断裂的声响,深夜中显得格外刺耳。门吱呀地开了一道缝隙,袖中的小钩蛇首先钻入门中,有明确目的的向一个方向游动而去。
没有木门的阻挡,微弱的月光终于能潜入原本黑暗的角落。石蔓蔓在夜中不需要太多的光线就能够看的清楚,药铺中已是一片狼藉。散乱的药材,被胡乱打开没被关上的药柜。药柜中的药材只剩下零星的碎末渣子,白日的混乱中有不少人顺手牵羊,连摆放在桌上残旧的镇纸也不翼而飞。
“这里。”没有了帘布的门框传出小钩蛇空空荡荡的声音。
石蔓蔓粗略的再次看了一眼,就向门走去。门内是一片已经干涸的血液,灵敏的嗅觉让她无法分辨除了血腥味以外空气中残余的其他味道。她深吸了口气,依然无果。再看向盘在角落中的小钩蛇,他用细长的尾尖指着面前。面前却是空空如也,石蔓蔓再上前蹲下,才看清小钩蛇尾尖前压着一丝毛发。短短的一截,比针孔还要细,像是某种动物的短毛。
“你能闻的出这是什么动物的毛么。”石蔓蔓捻起细毛,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钻入鼻中,如果这气味再浓烈一些应该十分呛鼻。
“獐子。”小钩蛇嫌弃的用尾尖抹了抹地,似乎那一丝毛发的味道都能染上它的外皮。
“獐子?就是肉吃起来很香的獐子?”石蔓蔓怀疑的问小钩蛇,她还记得当初箫磊和她说过误入钩蛇领地的原因,就是为了捕猎一只獐子。
“嗯,母亲很捕食他们……只是那味道我不爱吃……”说着小钩蛇忽然轻了声,回忆起曾经顽劣与母亲置气的一幕幕,心下酸楚,双目又泛起泪光。可看到一旁面容严肃看着细毛的石蔓蔓,他眨了眨眼,又恢复如常。
“你可寻的到?”石蔓蔓指尖浮着的细毛在两指一揉间,化成了看不见的灰飞。
小钩蛇点点头,向门滑去引路。还没到门前,小钩蛇的心脏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它似乎都能感觉到心脏极度收缩放松后那一股涌出的血液。
“危险。”只是一个感觉,小钩蛇向后一缩。与此同时一道冷光钉在了面前,正是自己颈后七寸。如果它晚上一瞬,妖丹就被击碎,那真的是死透了。
石蔓蔓同样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小钩蛇发现那并不是他如今的状态能够对付的。明智的选择回到石蔓蔓身边,攀回她手中。
“还以为能够英雄救美,原来那是姑娘豢养的畜牲。”随着声音走进一个男人,妖治的面容再一次出现在石蔓蔓面前。
石蔓蔓看着对方沉默。小钩蛇听到“畜牲”二字,弓起了上身口中发出威胁的嘶鸣。
在安歌眼中,一只长虫的威胁还不如被一只蚊子叮咬有杀伤力。他从容的拔起没入地面三分的佩刀,手腕一抖,没有任何征兆的将刀丢向石蔓蔓。
小钩蛇躲过的第一次充满杀意的攻击时,她便对安歌保持戒备。她的敏锐的感官加敏捷的身手,要躲过安歌出其不意的一击还是容易的。
不仅仅躲过了,沉重的佩刀还被抓在了手中。对于石蔓蔓躲过安歌这一击,他心中还是有把握的,但见石蔓蔓竟然抓住刀身还没受伤,这却在意料之外。
“呵呵呵……萧家竟有如此高手。”安歌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让开!”这是石蔓蔓在一天中说过次数最多的一句话,她与人接触后发现,总有人似乎喜欢挡住别人的去路。
“让开?姑娘可知你擅闯凶案现场,这是一罪。你又是与萧家有关之人。我如果说你是萧家派来破坏证据,那你猜萧公子杀人罪名会不会坐实?”安歌冷冷一笑。
石蔓蔓没有说话,同样目光冰冷的看着安歌。用箫磊威胁她确实起到了效果,如果是普通人,定会询问原因与条件。可石蔓蔓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人。
“只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来自那里……”安歌提到“那里”时,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疯狂。他不再开口,而是在等,等对方妥协。可石蔓蔓只是抿着唇,神色似乎在犹豫为难。她所有的表情与动作全在安歌的视线中,只要石蔓蔓有一点小动作他都能察觉。
忽然他就见石蔓蔓笑了,笑容中似乎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安歌不知石蔓蔓哪里来的自信露出这样的笑容,但是他还是戒备起来。他本就做好对方不会老实交代的准备,他不介意用其他更加“直接”的方法寻找他要的答案,哪怕他准备的手段对一个女子来说很是残酷,但他本就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在他全神戒备之时,他看到石蔓蔓动了。没有意料中飞来的飞刃,也没有欺身而上的拳脚。只是一个简单挥手的动作,似乎只是为了扫平身前些微褶皱的裙摆。
还以为对方只是故弄玄虚戏耍自己之时,脑后传来剧烈的震荡,眼前的事物忽然犹如石子掷入水中后带起的波纹模糊起来。
“糟糕!”安歌的脑中出现这两个字后便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随着安歌倒下一个方状物体也应声而落,那四四方方盒子般的东西正是药柜中的小木抽屉,被“洗劫一空”的药铺只有个还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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