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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如果不能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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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底蛰伏着的真正意思。
  
  “知寞,知不知道,你这样,不知情的人会错觉,你是我的女朋友!”
  一个人的深夜,每每咀嚼他说过的话,这一句,总会让我自嘲苦笑。
  错觉……是什么觉?是你的,还是我的?
  抑或……我们……都错了?
  ——By幸村知寞
  
  ☆☆☆ ☆☆☆ ☆☆☆ ☆☆☆ ☆☆☆
  
  他的床头,躺着一只很大的布偶娃娃。戴着蓝色的帽子,垂着一条条金黄色的麻花辫,尖尖的鼻梁,绿豆般的眼睛,傻乎乎地,很天真。
  她说,那是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才从他们立海大的学长那里赢回来的。
  
  记得,她在日记上写道:
  今天在校园里,我偶然撞见一个回来探望母校的学长。
  他要去网球场,可惜,这两年校园的扩建,让他迷了路。
  和他同行的一路,他忽然问我:幸村精市是你的哥哥吗?
  我点点头,不解地望着他。
  那个学长微微地笑,说,你和他,长得好像。
  他还告诉我,你有那样一个哥哥,很幸运。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我的茫然,他好像了然,想了想,他提醒我,四年前的那晚夏日祭,那个要用网球,才能赢到手的大娃娃。
  他的话,勾起我遥远的记忆。
  他说,你知道吗?你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在立海大念书,自那晚过后,便三天两头地拿着网球拍来立海大堵我,固执地向我挑战,要把那个娃娃赢回去。
  他说,“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哥哥那么倔强不肯认输的小学生。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就这样,他硬是软磨硬泡地和我僵持了两年,终于以一球的差距,险胜了我。”
  他告诉我,他记得那天,当幸村拿到那个娃娃时的表情,满足而快乐。他还说,认识那个小子两年,只有那一天,他才让他感觉,他真的还是一个小学生。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听完这些话的心情是什么,我只知道,来到网球场,远远地看见那个披着外套、站在场边,严肃地训练着新加入的那些部员的他时,我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想要破茧而出……
  我想,爱上他,有时候,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真的,很容易。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恍惚间,有谁的声音,在我耳边拂过。
  偏头,是山本秋真,幸灾乐祸地笑。
  为什么,她会笑?哦,想起来了,因为那句话。
  那句,幸村被我和山本秋真的声音惊醒后,缓缓睁眼,看清我时说的一句话。
  他说,柳生,很晚了,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安全。
  他不想我留下来照顾他,或者,应该说,他并不喜欢看到我。
  之前,要不是他支撑不住,昏了过去,也许,早在我厚脸皮地赖在这里,打碎他厨房里的那第三只碗时,他就想下逐客令了。
  
  一步三回头,山本秋真不耐烦地动手将我推到了门外。
  “柳生梨绘,如果你还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你就该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刚刚你对精市做的事,我不会告诉他,希望你好自为之。”
  门关上的前一刻,山本秋真的话语,一字一句,如是道。
  
  望着眼前关上的门扉,无意识地,我触上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怦!说不清的复杂。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是啊,知寞,如果是你,你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吗?
  是我想变成你,还是你想变成我;究竟是你眷恋他,还是我喜欢他……
  怎么办?
  我,已经分不清了呢……
  




Part 6

  在认识山本璎珞之前,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一次,可是,认识她以后,对我,他似乎再也做不到坦诚相待。
  那时的我,好傻,真的好傻,以为他说他不喜欢她,就真的不会喜欢她。如果感情这种事,真的是那么容易说到做到,那么,那样的感情,便不是真的感情。
  
  那一天,是我们14岁生日。
  可是,他说他要忙网球部的事,不能和我一起走。他告诉我,他有在我们以往定生日蛋糕的蛋糕店定了一个蛋糕,时间是4点,他要我先走,不要等他。
  于是,我听了他的话,好心情地领着蛋糕,回到家。
  爸爸妈妈工作忙,总是经常在外面飞来飞去地出差,从小拥有的记忆,我和精市的生日,便只有彼此……或者,还有爸爸妈妈托人捎来的生日礼物?
  忘了从何时起,我习惯了没有父母的生日。或者,是习惯了只有他的生日。
  知寞知寞,知道寂寞,很多人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时,总会开玩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知道寂寞是吗?可是,我有他,我从不感到寂寞。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身边,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幼儿园、小学、初中,我们一直是同班,一直一起走,上学、放学,风雨无阻。就算他参加了网球部,我也从未有过要和他分开走的念头——就连他去网球部合宿,我也会软磨硬泡地缠着他带上我——当然,他不可能真的带上我,所以,那几次的合宿,他都称病呆在家里没有去。
  他说,知寞,再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从双胞胎变成连体婴?
  连体婴是吗?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啊!
  “只要有你在,变成什么我都不会在乎!”勾着他的脖子,我靠在他的肩上,满足地笑。
  他莞尔,“这句话,你还是对你未来的另一半说会比较好。”
  “另一半?什么另一半?我的另一半就是你啊?”我看着他的眼睛,无辜而单纯。
  “傻瓜!”他揉揉我的头发,“你的另一半绝对不会是我!”
  “为什么?”我皱眉,不肯依:“我不管!我不管!我的另一半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不可能会有别人!真的不可能!我不会和你分开的!绝对不会!”
  “知寞!”他哭笑不得,无力地捏了捏额角,没辙地叹。
  他说,知寞,我们是兄妹。而你未来的另一半,只能是你的恋人。
  他告诉我,在将来,你会遇到那么一个男生,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他可以帮你撑起一片天,而你也愿意躲进他的港湾,不离不弃。
  “我是你哥哥,我们是兄妹,这个宿命,是一辈子。”
  
  我不管什么宿命,也不信什么宿命。我只知道,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我们中间,不能出现另一个人!
  那一次,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出现了意见分歧。
  他知道我的任性和偏执,所以,他体贴地没有陪我继续争论,我以为我说服了他,却不知道,是他开始防备了我。
  
  14岁的生日,我等了他很久。
  做好的饭菜,热了又热,墙上的时钟悄悄过了两个圈。
  下巴搁在桌上,我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蛋糕,胡思乱想。
  “叮咚”门铃响了,我以为是他,跳起来去开门,却意外地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紫色的头发,扁圆形的眼镜,很斯文、很秀气的一个男生。
  柳生比吕士。
  我记得他,因为他是网球部的部员。
  
  我坐在沙发的这一头,柳生坐在另一头。
  他的双手搁置在腿上,脸上的镇定,却总被那时不时就推推眼镜的小动作而出卖。
  只是,他是假的镇定也好,真的局促也好,那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只是比较好奇,他为什么会来;我只是比较疑惑,精市……他在哪里?
  
  柳生走了。被我没有礼貌地赶走了。
  我知道我的做法很伤人,我也知道我的举动很没有家教。可是,我没有办法。
  他告诉我,今天是部长的生日,大家在一家烧烤店帮他定了位子。
  我没有追问柳生为什么,我只是沉着脸直接打了精市的手机。
  
  “你在哪里?”
  “知寞……”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答应了你们网球部的邀约?为什么别人帮你庆祝生日,你都没有想过要带上我?是因为山本璎珞吗?”
  “知寞……”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勇气,我不敢听他的解释。
  我把柳生赶出了家门,把自己反锁进了房间。
  手机一次次地震动,可是,我没有接。
  一个人,没有开灯,蹲坐在墙角,把脸埋进膝盖,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隐隐约约,有敲门的声音,我充耳不闻。直到那双带着淡淡青草香的手,轻轻将我环进那份熟悉的温暖,泪在这一刻,如泉涌。
  耳畔,他的声音,幽幽叹息。
  他说,知寞,这样下去,你会越来越自闭。
  我从不觉得自己自闭。
  闷闷地,我埋在他的怀里,无声地哭。
  那一晚,他就那样陪着我,静坐了一夜。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可是,隐隐约约,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有很多东西,早已悄悄变了质,可惜……
  他不想,我执拗,一切的一切,自此——
  阴差阳错。
  ——By幸村知寞
  
  ☆☆☆ ☆☆☆ ☆☆☆ ☆☆☆ ☆☆☆
  
  他讲课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支着脑袋,我愣愣地望着他的侧脸,胡思乱想。
  他的头发,微卷的蓝色,柔柔的,有海风的弧度;他的眼睛,莹莹的紫色,浅浅的,有薰衣草般的神秘。
  温暖的阳光,他的剪影,不太真实。
  那天过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慌乱的心情,迷茫的未来。
  
  期末考试,我有三门没有及格。
  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问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着我的茫然,他无奈。
  记不清他后来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最后,他有和我说这个暑假,他会抽时间帮我补习。
  补习是吗?我傻傻地看着他笑,他没有看我,只是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挥手要我回教室好好上课。
  好好上课是吗?
  笑!我才不想当好学生呐!精市哥哥……
  




Part 7

  他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很严重。医生说,如果转去东京那所大医院,也许还会有点希望。
  那一阵子,他的情绪很低落,我的心情也不好。
  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请假去医院。我想陪着他,只想陪着他,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就算没有网球,你还有我。
  听了我的话,他幽幽地笑,凄凉、未到眼底。
  很多时候,我坐在他的身边,他看着窗外,一坐就是一整晚。
  
  他很喜欢小孩子,住院的那段期间,他的病房,总有小孩子稚嫩的欢声笑语。
  每一天,我都会去看他,即使后来他转院去了东京,我也会每天赶过去陪他吃晚餐,甚至,时间一久便直接睡在他的病房,平分他的床位,和他共用一条被子。
  我们的手,在薄薄的被单下,十指紧扣。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头顶,时强时弱,时断时续,总是把我吓得一夜未眠。
  
  看着我眼眶下的黑眼圈,他的眸底闪过波动。
  他说,知寞,你可以不用天天来陪我……
  “可是,我就想陪着你啊!”一点一点削着手中的苹果,红润的果皮,带着淡淡的清香,翻卷着,掉进我腿上摊开着的塑料袋里。
  他没有再说话,叹了口气,偏眸转向窗外。
  窗外,一片枯叶从枝头脱离,飘啊飘啊,淡去了踪迹。
  
  韶光荏苒,多事的那一年夏天,阳光正灼。
  关东大赛结束,然而立海大并没有赢得关东大赛的冠军。
  他们输给了青学,在精市动手术的那天,最后才赶来的真田,把这个令人扼腕的消息,告诉了手术后,才刚刚清醒的他。
  曾经意气风发的王者,在那一天,显得失落而颓废。
  他们就像一群不知所措的孩童,垮着肩膀,守在他的病房外,隔着门板,黯然地听着他近似于绝望的发泄。
  我叹口气,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内,坐起身的他,死死捏着被角,坐在那儿,不甘而怨怼。
  我静静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悄悄环住他的身。
  半秒的沉寂,他的脑袋,枕上我的肩膀。
  一秒、两秒,他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是过快的呼吸,急促的压抑。
  窗外,夕阳正好,浓重的红,落在我和他的身上,冰冰凉凉,是黑夜接近的预告。
  
  立海大的三连霸,他国中时执着的梦想。
  他告诉我,网球就是他自己,只有站在球场上,他才感觉,自己的生命是完整的。
  那样的执念,我不懂,就像他不理解我心底对他的执念,是一样的。
  
  医院外,夏日炎炎。
  复健的过程,有点艰辛,可是,并不漫长。
  我一直陪着他、看着他。看着他跌倒了再爬,看着他满头的汗水,湿透的衣服。
  好多次,摇摇欲坠的他,我想上前搀扶,每一次,他咬牙冲我挥了挥手。
  吸气、吐气,他勉强对我微笑,告诉我,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一旁,护士小姐对我说,她从未见过那么拼命的男生。
  拼命是吗?一天24小时,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复健室。身上的斑斑驳驳,是每一次摔倒后残留的淤青——他的拼命,真的很拼命呐!
  于是,我骄傲地笑,偏眸告诉那个护士:“因为这个男生的名字,叫做幸村精市。”他不会允许自己一蹶不振,更不会让自己陷入绝望。
  他会站起来,即使希望渺茫,他也会凭着自己的毅力,重新站起来。
  他的执拗,他的倔,笑,我很早很早就知道。
  
  那段他生病复健的时光,是我和他,最属于彼此的时光。
  他没有网球,只有我;而我……没有梦想,没有追求,没有别人,一直以来,我有的,想的,唯有他而已。
  
  他是我的,我是他的,那个时候,我还在那样痴痴地以为。
  
  我想,如果他真的再也站不起来,回不到球场,摸不到网球,是不是,他的世界就能容下了我?
  其实,我很邪恶,曾经,我有偷偷地在心底,那样期待——期待他的手术失败,期待他再也碰不到网球。
  他站不起来,一辈子躺在医院,他的人生、他的身边,他的眼里,就只剩下我了,不是吗?他只有我,我也只有他,我可以陪他一辈子,不离不弃,我愿意当他的世界,他也是我的一切,他是我的,我是他的,永永远远,没有别人……那样的想法,自嘲,注定,也只是想而已。
  
  他不快乐,我便不会幸福。
  很久很久以后,蓦然回首,我才猛然发现:
  原来我早已把他的手心,当成了自己的全世界——
  没有公平,可言。
  ——By幸村知寞
  
  ☆☆☆ ☆☆☆ ☆☆☆ ☆☆☆ ☆☆☆
  
  我不喜欢夏天,灼热的阳光,还有把皮肤晒黑的紫外线。
  撑着太阳伞,用手背不断抹着脸颊上怎么擦也擦不完的汗水,我在陌生的车站前,四下张望。
  我不懂,只是不小心睡过头而已,为什么一觉醒来抵达终点站,翻翻口袋,我的钱包、手机,全都没有了踪影?
  摸摸口袋,空空荡荡,只有100日元。
  日本日元能做什么?
  我蹙了蹙眉头,有点伤脑筋。
  叹气、无奈,我在片刻的犹豫后,走向不远处的公用电话亭。
  投币,拨下号码,几秒的嘟声过后,我听到幸村熟悉的声音。
  
  “喂,你好,我是幸村精市,请问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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