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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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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笑’。又说,‘新女婿一到,老B帖灶’。好酒好菜,要吃上好多天的。往年的时候,‘页又鸟’也是这个样子。但是,现在不同了。这‘页又鸟’在‘卜每’发了大财,风光了。于是乎,那‘页又鸟’在通常的礼物之外,又将从‘卜每’带回来的洋货,什么洋布、洋烟、洋油、洋火、洋碱之类,又每家带了一份。这一下子不得了了。于是张家庄又轰动起来。



  这新女婿风光了,家家都有面子,招待也就更上档次了。除了好吃好喝之外,为了不让‘页又鸟’寂寞,这张家又请了几个‘玩角’,陪‘页又鸟’打麻将。原来在这‘一口国’的古代,也是打麻将这种娱乐活动的。但是,那时候,不像现在的中国,十亿人民八亿赌。那时候,生产力落后,人们全靠体力耕种,一年忙到头,哪有时间玩的。只有那些好吃懒做的‘二流子’‘半二流子’,才会打麻将的。这些人,农村里就叫他们‘玩角’。像这样的所谓‘玩角’,一个村里不会有几个的。这些人,平时的总是被人们议论,说他们‘没出息’之类的。但是,家里来了客人,要陪客人打发时光,又只好去请他们。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么怪!社会就是这么复杂!真是说不清的道道。



  却说张大伯请了这些‘玩角’,一起陪‘页又鸟’吃饭,吃了饭就打麻将。因为这张大伯的弟兄们多,就是说,‘页又鸟’的叔伯丈人多,于是乎,嫡亲的和叔伯的舅老爷也就多。再说了,这些叔伯丈人们和叔伯舅老爷们,‘页又鸟’都是带了礼的。于是家家都比照张大伯家一样,除了请‘页又鸟’吃饭,也一并请‘玩角’陪玩。这样一安排下来,那‘页又鸟’至少要玩个十天半个月的。



  再说当时的打麻将,其规则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一些麻将术语,也是与现在不同的。例如,你打一张牌让别人‘和’了。现在通行的说法叫‘点炮’,那时候叫‘出冲(念第四声)’。那时候打麻将,不仅像现在一样,允许‘碰’,而且还允许‘吃’。所谓‘吃’,就是紧靠你的上家,如果打出一张牌,例如说‘三万’。这时候,如果你手里有一二万,或者二四万,或者四五万,都可以把上家的牌‘吃’过来。还有一个更大的不同,叫‘陪冲’。所谓‘陪冲’,就是你打了一张牌,有一个人‘和’了,你要给人家钱,这是没话说的。但是,其他两个人,也要‘陪’你‘出冲’,给赢家一半的钱。这种规则,大约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打麻将的人多了,觉得这些规则不合理,才慢慢改了的。



  却说这些打麻将的规则,留下很大的漏洞,这就是:如果牌桌子上有人合伙,很容易去赢其他人的钱的。



  又说这‘页又鸟’在‘卜每’赚了大钱,又故意地张扬显摆,早就惑动了这些‘玩角’的心,也早就谋划要引诱‘页又鸟’打麻将,以便‘坑他’。现在,他自己找上门来,还好吃好喝招待他们,真是时来运转,马桶变金碗了。



  话说这几个玩角相互合伙,利用这规则中的漏洞,不停地‘坑’‘页又鸟’。搞得这个‘页又鸟’,不是‘出冲’就是‘陪冲’,只见得那钞票像水一样不住地流入他人的口袋。这‘页又鸟’是何等的神气,几牌下来,就知道这些玩角在合伙。但是,碍于面子,又不好说破。



  却说这‘页又鸟’为了摆阔气,硬着头皮跟这些玩角打麻将,只见输不见赢。又偏偏他的叔伯丈人和舅老爷多,今天这家请,明天那家请,一时半时回不了家,这身上带的钱就紧张起来。这时候,如果说要开口跟别人借钱,岂不丢尽了面子。于是那‘页又鸟’暗暗地骂道:“你们这几个玩角,‘坑我’?我给你来个更恨的!”



  这‘页又鸟’心里有了打算,反而放松下来,赢钱输钱也就不在乎了。等到瞅个机会,那‘页又鸟’运用他的神偷功夫,一眨眼,又把输掉的钱摸过来。一开始的时候,那些玩角也不注意。几次下来,等这些玩角在暗中分赃时,总是投不起个账来。于是他怀疑你,你怀疑他,不知是谁暗中藏了钱,不报账。但是,个个又赌咒发愿:“谁暗中留了钱,天打五雷轰”之类地骂个不停。一番争吵之后,这些玩角忽然想到,是不是被谁偷了?于是七想八想,就怀疑到‘页又鸟’的身上来了。



  却说这些玩角,个个都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人本来就是个‘二流子’‘半二流子’。平时不肯好好地劳动,就靠约人赌钱,合伙坑人,以此了养家糊口呢。本来这一次,想是逮住个肥猪了,要好好地坑一坑‘页又鸟’。想不到,赢来的钱,可能都被‘页又鸟’偷了。很是伤心。有了这个念头,这几个玩角就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却处处小心,暗中防备起来。



  再说这些玩角,个个都是头脑灵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之人。等这些人注意了‘页又鸟’,那‘页又鸟’哪里还逃得脱?等‘页又鸟’再下手,就把他逮个正着。



  俗话说,赌钱桌上不认亲。更何况这些玩角与‘页又鸟’无亲无故?再说这些玩角,就靠个赌钱坑人混日子呢,怎容得赢的钱被偷?于是个个气急败坏,一涌而上,把‘页又鸟’打倒在地。当时正值正月里,仍是天寒地冻之时,又时有雨雪。其中有个玩角,为了防雨雪烂了路,不好走,也为了保暖,就穿了一双‘钉鞋’。那时候,还没有橡胶、塑料的防雨鞋,农村中为了防止雨天路滑,就做‘钉鞋’。这‘钉鞋’的鞋底鞋帮都很厚,鞋底上钉了排排的圆头钉。然后放到桐油里浸。浸好了,再在太阳下晒。晒干了,就不漏水了。由于这种‘钉鞋’是用桐油浸泡过的,干了以后,硬邦邦的,几乎跟个铁做的差不多,走起路来,‘笃笃笃’地响。那玩角一时情绪激动,看‘页又鸟’倒在地上,一脚下去,正中面部。那‘页又鸟’大叫一声,血流如注,顿时昏死过去。那些玩家见出了人命,于是一哄而散。



  不知这‘页又鸟’到底死了没有。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1。12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一百四十八回



  上回说到,【赌钱桌上偷赌友,失手被打命堪忧】。这回说的是,【为使偷技更精湛,小偷竟去学魔术】。



  却说这‘页又鸟’春节期间到未来的丈母娘家看亲,那丈母娘家为了给未来的女婿打发时间、排除寂寞,请了几个玩角陪‘页又鸟’打麻将。因为这‘页又鸟’做小偷发了财,十分地张扬显摆,招摇过市,惹得这些玩角起了意心,利用当时麻将规则中的漏洞,专门合伙坑‘页又鸟’。这‘页又鸟’也不是好惹的。于是就用他的偷技,去偷那些玩角。于是这场陪客的娱乐活动,就变成了‘你坑我,我偷你’的游戏。



  再说了,这牌桌上合伙坑人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不过,这都是暗中合伙,你找不到证据的。又说了,愿赌服输。如果觉得有人合伙,你挑明了说,‘不准合伙’之类的话,警告一下,或许别人就不敢了。或者,你把牌一推,不玩了,也就算了。但是这‘页又鸟’是个新女婿,新近又发了财,派头十足,哪里卸得了这个大面子?于是就硬着头皮玩。既然你要玩,就应该愿赌服输。但是这个‘页又鸟’又不甘心被他们坑;再说了,身上的钱也不多了,也吃不消被他们坑了,于是运用他的偷技,再把输掉的钱偷回来。



  但是这牌桌上合伙,与个偷窃,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牌桌上合伙,也就是被人骂‘不地道’之类的话。但是偷窃这档事儿,那就是个法律问题了。再说那几个玩角,本想坑一坑这个大富豪的,或许能发个小财。哪知道,这个‘页又鸟’下手又狠了点。等到几天下来,这几个玩角回到暗处盘盘账,总体一算,钱不曾赢得到,反剜了里肉,等于输钱了。这些玩角,本来就是靠赌钱坑人混日子的。现在,鸡子没偷着,反蚀了一把米,哪有不气急败坏的?



  却说这帮玩角把‘页又鸟’打倒在地,又用脚踢他。其中有个玩角,穿的是个钉鞋,硬邦邦的,甩起来一脚,正中‘页又鸟’的嘴部。只听得‘扑通’一声,把个‘页又鸟’嘴里的两颗大门牙,就生生地被踢了下来。突然间,那‘页又鸟’血流如注,在疼痛和惊吓之下,竟然昏了过去。那个踢伤‘页又鸟’的玩角,以为出了人命,脚下抹油,溜之大吉。另外两个玩角,为了把责任推到‘页又鸟‘的身上,就大嘘大吵,说“‘页又鸟’是个小偷,说不定,所以在‘卜每’混了几天就发了财,肯定也是偷来的。不然的话,哪有这么发得快的?”如此等等。这一嘘一吵,惊动了全村的人,把个张家搞得是灰头土脸,难堪至极。



  那张家先是‘大喜’,复又‘大悲’。喜的是,女儿嫁了个有出息的郎君,不知将来要如何的富贵呢。到时候,丈母娘家也会跟着沾光的。悲的是,不曾喜了几天,这个发财女婿就原形暴露-------原来是个做小偷的。因为这‘页又鸟’偷了人家的钱,虽然被人家打伤,却不敢去找人家。再说了,找了个女婿是做小偷的,多么的丢人。于是就请了几个人,把个奄奄一息的‘页又鸟’送了回家。



  这‘页’家也是‘大喜’复又‘大悲’。前几天风光无限,这两天是丢人现眼。偏偏雪上加霜。隔了一天,那张家就派了媒人来,退了婚贴,还了彩礼。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再说那‘页又鸟’的母亲。本来身体就瘦弱,这一喜一悲,如同过山车一般,哪里吃得消这个刺激,竟然活活的气死了。那‘页又鸟’的父亲,看到这个家庭,几天之内,竟被‘页又鸟’搞得家破人亡,哪里忍得住。拿了一把菜刀,就要结果了‘页又鸟’的性命。那‘页又鸟’一见大势不妙,拖着个受伤的身体,赶紧逃之夭夭。



  那‘页又鸟’逃到师傅那里,就谈谎一番,说是摔了跤,跌坏了牙齿等等。那师傅也不深究,于是遮掩过去。



  那‘页又鸟’失去了两颗门牙,外貌特征明显,容易被人认出,不便出去作案。再说了,身体刚刚受了伤,也没有精力出去偷。于是在师傅处休息。过了几天,就去装了瓷质的门牙,乃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别人竟然一点儿看不出来了。



  却说就在‘页又鸟’在黄老头家养伤的当口,这‘页又鸟’又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件怪事,又把‘页又鸟’推上一个新的人生道路。



  前面说过,这‘页又鸟’的师傅姓黄,乃是江北人氏。那时候,江北人到‘卜每’混生活的人很多。这些人没有个大的技能,只能做些粗活累活,收入有限,当然就租不起房子,更买不起房子。于是就在‘卜每’的郊外,一个叫‘陆家嘴’的地方,搭个窝棚过日子。后来,这江北人越来越多,于是就一个靠一个,搭了好多的窝棚,形成一个好大的棚户区。这‘页又鸟’的师傅,作为一个江北到‘卜每’混日子的人,其实也就住在‘陆家嘴’棚户区。



  那时候,这‘一口国’的滨海大都市‘卜每’,作为‘一口国’首先对外开放的城市,早已名声在外。相传哪里是灯红酒绿,美女如云,黄金遍地。所以,不仅仅是靠近‘卜每’的江北人,全国各地的人,都纷纷到‘卜每’混生活,指望拾个大大的元宝呢。



  这里说的是,这‘一口国’的北方有一个省,叫‘可匕’省。这个‘可匕’省原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于是这一带的人,历来就有尚武的习惯。后来,战争停息,这些练武之人没有其他的生活技能,就在街头耍把式,以得赏钱。再后来,发展发展就变成一种特有的街头表演,也有了新的名称,叫‘杂技’。其中,以吴桥最为出名,俗称‘吴桥杂技’。



  却说这些吴桥杂技团体,大多以家庭为单位,在全国流浪卖艺。由于这‘卜每’的名声在外,于是就若干的吴桥人到‘卜每’来卖艺。又由于这些卖艺之人,大都是以家庭为单位,规模不大,形不成气候,很难到大的舞台去表演,就只好走街窜巷的表演。又因为‘卜每’人多拥挤,大街上有警察维持秩序,不准这些人在街上卖艺。所以,这些人只好到‘陆家嘴’这样的棚户区表演。



  ‘页又鸟’刚到‘卜每’的时候,跟黄老头学偷盗,因为天天窝在家里练‘钳功’,没有心思看这些杂技表演。后来,偷技小有所成,又急吼吼地要去发财,因此也无暇看这些表演。现在因为在师傅家养伤,闲得慌,见有街头杂技表演,也就来凑个热闹。



  却说这帮街头卖艺的,首先开了个场,无非锣鼓喧天,耍刀弄枪。接着又表演了一番硬气功,无非徒手劈石,金枪刺喉之类的。不必一一细说。



  忽然间,场上出来一个小丑模样的人。有看过这种街头卖艺的人,低声说道:“要变戏法了”。这所谓的‘变戏法’,就是现在说的‘魔术’。



  只见得那小丑蹦蹦跳跳一番,又故弄玄虚一番,忽然一伸手,不知怎么的,本来空空如也的手里,竟然变出了一朵花。于是场上一片惊叹。那小丑转了一圈,四处作了揖,口称‘承让承让,见笑见笑’,忽又金鸡独立,一个旋子,那手中的花倒又不见了。据说,这‘变戏法’的,变出来容易,变没了最难。可见这个‘变戏法’的,还是真正有一手的。于是那场上,又是一阵惊呼。



  再说这个‘也又鸟’本是是个农村人,哪里看过‘变戏法’的?真正是大姑娘坐轿------第一次呢。这‘变戏法’的手段,无中生有,有中变无,把个‘页又鸟’惊得是目瞪口呆。



  那‘页又鸟’忽然想到,自己的偷技虽然小有所成,哪里抵得上人家‘变戏法’的?例如在张做亲戚,偷那些玩角的钱,所以被逮住,归根到底,还是偷技不精的原因。假如有‘变戏法’的这一套,那些玩角怎能发现?再说了,如果真有‘变戏法’的这套本事,岂不是偷遍天下无敌手?



  却说‘页又鸟’怀了这份心思,就六神不安起来,一心要学这‘变戏法’的手段,以便把个偷技弄得出神入化,如魔幻一般。到时候,必定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了。



  再说这个‘页又鸟’本是个自信心十足的人,又有点儿自命不凡的意思。于是等那些卖艺的人散场之后,瞅了个空儿,就找到那个‘变戏法’的,说是要拜师学艺。那‘变戏法’的,开始还不愿意。但‘页又鸟’有的是偷来的钱,于是就个出了个大大的高价。那‘变戏法’禁不住**,于是答应收‘页又鸟’为徒,并为他起了个古怪的‘艺名’,叫‘匕厂可’。



  却说这‘页又鸟’倒也头脑灵活,不几天就学了不少‘变戏法’的招数,于是就告别师傅,独立出来,自己在街头卖艺。那时候,西方的一些文化已经开始传往‘一口国’。这‘变戏法’,外国人叫‘魔术’。于是‘页又鸟’就赶个时髦,号称‘魔术大师匕厂可’。



  那欧阳修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个‘页又鸟’学魔术,并不是真正为了靠表演魔术得几个赏钱。他的真实的意图,一是利用魔术聚集人气,营造一个便于下手偷窃的机会。二是想把那魔术与个偷技相结合,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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