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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相亲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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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想不到的是，其实，这李万义夫妻两个就悄悄地跟在李万书的身后呢。这邱红英就偷偷地掩蔽在金翠花家的厨房窗户底下，而李万义就掩蔽在金翠花的院门外。一旦李万书与金翠花有个什么亲密的动作，这二人就冲进去，来个‘捉偷捉赃，捉奸捉双’。这李万义夫妻两个早就设计好了，只有李万书能抱住金翠花亲个嘴，这就有戏了。如果李万书能弓虽。女干到金翠花，那更是求之不得了。那李万义夫妻两个连数落金翠花的台词都设计好了。如果李万书能与金翠花有个什么过分之举，就把一切责任推到金翠花的身上，说是金翠花淫心大发，按捺不住去勾引‘光棍子李万书’。假如金翠花真的被弓虽。女干了，就说‘母狗不掉头，公狗不敢上’。这话的意思是说，这公狗在追逐母狗时，如果母狗不掉头，那公狗是不敢去与母狗交配的。这是一个生活常识。这个生活常识说的是，如果母狗掉头了，就表示母狗同意了。在农村中，这句话常常被用来形容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如果那女的不暗示、不首肯，或者不半推半就，那男的是不可能得手的。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李万义夫妻两个，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污蔑、诬陷金翠花，叫她在李家庄生存不下去。
哪知这个金翠花来得快，还没有让李万书有个什么不雅的动作呢，一个瓦盆就砸过去了。那李万书头破血流，落荒而逃。这李万义正准备往金翠花的院子里冲，去‘捉奸捉双’呢，恰恰与李万书撞了个满怀。这李万义一看大事不好，拖了个李万书就逃之夭夭。这李万书负伤看病，与故事情节无关，不必再表。
却说这个金翠花受了李万书的侮辱，大哭大叫起来。那左右邻居不知金翠花家出了什么事情，纷纷前来察看。这金翠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自己的不幸，早早死了男人不说，还要受李万义的逼迫改嫁，又受李万书的肆意侮辱。那些邻居听了个个深表同情。忽有邻居说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如果你真不想再组织家庭了，必须要宣布‘守贞节’，不然的话，你是没有个安逸日子过的。”金翠花一听，巴不得如此，随即商量有关事宜。
原来，在中国古代长江两岸的地区，这女人做了寡妇，不免有些花心的男人虎视眈眈，总想沾个便宜，弄个野花采采。特别是那些光棍子，更是不得安稳，每时每刻都在想坏主意呢。而这个金翠花又长得漂亮，年龄又不大，怎么不招惹是非呢。更重要的是，还有那李万义为了得到哥哥的财产，在那里逼迫金翠花改嫁呢。这金翠花被前后夹攻，哪有个好日子过的。而结束这个心惊胆战的日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宣布‘守贞节’。
所谓‘守贞节’，就是宣布从此以后，一直到死，决不改嫁；不仅仅如此，而且从此以后也不能有什么相好的；甚至不能与男人打情骂俏，眉来眼去的。如果破坏了以上的规矩，是要受严惩的。所以，即使在中国古代，真正宣布‘守贞节’的寡妇是少之又少的。
但是，一个寡妇想‘守贞节’，不是你自己说说就行的，要举行一定的仪式的。要在族长的主持之下，烧香磕头，对天发誓，写下文书，签字画押，这样才算得到了社会的承认。另一方面，虽然在中国古代崇尚‘三从四德’，而真正‘守贞节’的寡妇却少之又少，所以，如果一个村庄里有哪个寡妇宣布‘守贞节’了，这对于一个村庄来说，是一个极其光荣的事情。不仅如此，还要上报县官大堂备案的。
却说这金翠花一心要宣布‘守贞节’，那族长自是喜不自禁，召集李家庄上的头面人物，商量操办事宜；又当作个天大的事情，层层上报；无论是乡里还是县里都十分地高兴和支持，一路顺风，批文又层层下达。
话说这一日，李家庄上人山人海，四乡八镇的人都赶来看稀奇。只见在李家庄的李家祠堂前的广场上搭了个高台。那高台的横幅上写着：“李家庄金翠花守贞典礼”。两边又用红布写了个对联，上联是：无锡城外青山绿水艳阳天；下联是：李家庄上翠花守贞美名传。
这守贞典礼由族长主持。这族长首先宣读了县乡各级的批文，又即兴发挥讲话，无非把那古代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伦理说了一通，又表扬了金翠花的美德。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那金翠花在台上点烛焚香，三叩九拜，自不必说。根据程序的安排，那族长拿出一份文书，那文书上写道：
守贞誓言
兹有江苏省无锡县石桥乡李家庄金翠花，早年不幸丧夫。而今，金翠花立誓坚守贞节，一心抚养儿子长大成人，不嫁不招，坚守妇道，万望乡邻予以理解、支持和监督。而今而后，如金翠花有违誓言，愿根据当今国家律条，接受任何惩罚。
立誓人金翠花某年某月某日
这金翠花当着台下无数人面，签字画押；到了晚上，金翠花出钱大宴宾客；又出钱请了戏班子，唱的是‘烈女传’‘二十四孝’。热热闹闹，风光无比。
却说这个世界上人各有志。例如像现在，有人信奉不婚主义；有人虽结婚了，但是却信奉‘丁克’生活。有些人做了寡妇，没有男人管了，正好放浪形骸，来不阻、去不数，好像变成暗昌一般。也有像金翠花这样的，坚守妇道，一心抚养孩子成人的。这都是各人的生活态度使然，那是他（她）本人的自由，外人无需多言。
或许有客官会说，中国古代这种制度是残害了妇女。其实，客官错了，即使中国古代，并不是逼着寡妇守贞节的，完全自由－－－－－－－你想改嫁就改嫁，你想偷人也可以。至于说到‘坚守贞节’，那只是‘提倡’，并不是强迫的。所以，各位看官可以仔细想想，偌大的个中国，时间跨度几千年，生活在中国土地上的人口不知多少亿呢，但是，留下贞节牌坊的能有几个？
这金翠花也不是傻的。她这样大肆宣扬，一是表明自己的决心，更重要的是利用当时的法律保护了自己。因为当时的法律规定，如果有人宣布‘守贞节’了，如果有哪个人去破坏了人家的贞节，那可不得了，坐牢打板子，有你受的。而那些花心男人和光棍子，也就断了念头，别再想好事了。
且不说金翠花风光无限，美名远扬，再说这李万义夫妻两个气急败坏，如猫爪子抓心。这夫妻两个在家商量道：这个金翠花，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还弄个这么一出来－－－－－宣布守贞节。她得了美名，反把我们搞臭了，说我们逼迫她改嫁，还说我们辍哄李万书去弓虽。女干她。
这李万义夫妻两个很不服气，心里想到：我们两个人怎么就斗不过个寡妇，不是被人耻笑吗。那邱红英说道：“反正是恶名在外了，不如恶就恶到底，非把这个金翠花搞光了不可。”那李万义问道：“怎么个‘恶到底’法？”邱红英说道：“我思前想后，这个金翠花，我劝她改嫁，不行；你逼她改嫁，也不行；叫李万书去弓虽。女干她，又不曾得手。这金翠花所以这么硬挺着，就是因为有个李福兆，这就是她的‘指（子）望’。如果斬断她的这个‘指（子）望’，不怕她不改嫁；即使不改嫁，她也要精神崩溃，一命呜呼的。”
这李万义吓了一跳，问邱红英怎么个‘斬断’法。这邱红英如此这般，耳语一番。李万义一听，呆如木鸡，不敢出声。那邱红英骂道：俗话说，无毒不丈夫。你哪像个男子汉，做事情一点果断精神都没有。就这么办了！你不要担心，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不知这李万义夫妻两个要用什么毒计去伤害李福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12。25发】。
古代剩女相亲记－－－－外一篇
第五十一回
上回说到，【翠花立誓守贞节，红英设计害福兆】。这回说的是，【红英三诱李福兆，瞅个机会推下河】。
有民谣说道：‘蛇毒口中齿，蜂毒尾上针。两者非忒毒，最毒妇人心。’有些女人，由于利益的驱使，或者情场的斗争，能做出叫你想不到的恶毒的事情来。据报载，江苏泰兴有个女的，男人在外打工，她就找了个相好的。找就找唄，反正现在大家都想得开了，把个找情人也不当回事的。哪知这个女人有个儿子十二三岁了，已经上五六年级了，多少有点懂事了。这相好的经常来约会，不免偶尔被儿子察觉。这儿子虽不敢说什么，总有不高兴的表现。这女人想想，儿子要不断地长大，将来肯定要干涉这个事情；还有，如果这个儿子等他爸爸回来，偷偷地告诉他爸爸，岂不要造反的。一个初春的晚上，这母子二人在村里行走。到了一个小桥，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推下河淹死了。真是丧心病狂，不可理喻，歹毒无比！
却说这个邱红英也是一个无比歹毒的女人。这邱红英与李万义夫妻两个，千方百计地要夺取哥哥李万仁的财产，逼迫金翠花改嫁，耍尽了手段。只乃那金翠花意志坚定，不为所动。这邱红英想到，这金翠花所以不肯改嫁，根本原因就是有个儿子李福兆，这是她金翠花的‘指（子）望’。如果把李福兆害死了，叫那金翠花断了‘指（子）望’，那她金翠花在李家庄就生活不下去了。到时候，不叫她改嫁，她自己也会主动要改嫁的。还有另一个可能，这李福兆一死，那金翠花精神崩溃，说不定失去生活的信心，自己上吊死了，或者投河自尽了。如果真是那样，更是求之不得，好上加好，阿弥陀佛！
再说李万义听那邱红英一说，吓了一跳。那李万义说道：“这可是个性命相关的大事，弄不好要人头落地的！”邱红英骂道：“你这个怂包！哪像个男子汉！俗话说，无毒不丈夫。要想干大事，发大财，没有狠心怎么能成功？你看那戏文上说，唐太宗李世民还杀了哥哥李建成呢。李世民不杀他的亲哥哥，他能做上皇帝吗？那李世民跟你一个姓，你怎么就没有你祖上的那种杀心呢？我怀疑你不是李家的真种，是妈妈偷人养的。”
却说这个李万义虽然蛮不讲理，凶悍无比，独独是个怕老婆的。这李万义被老婆邱红英数落了一番，哪里还敢犟嘴。只是觉得这么做风险很大，找不到个掩人耳目、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的万全之策。邱红英骂道：“像你这样傻里傻气的，哪里干得了大事！我早已想好了妙计，只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心里有个数，不要破坏了我妙计罢了。指望你这个傻瓜，能办什么大事啊！”
再说当时正值初秋时分，那农田里的稻谷即将收获，各种瓜果蔬菜也正当成熟。那金翠花家有个二三十亩土地的。在这即将收获的季节，不免经常到田里去看看，进行一些农田管理，还要时时观察庄稼成熟的情况，以便安排各种农活，以及计划请人帮忙收割庄稼，等等事宜。而那时，农村中是没有幼儿园的。那些小孩子们，就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的在巷头巷尾玩耍。无非是跳跳白果，捉捉迷藏，打打闹闹，蹦蹦跳跳而已。而在此时，那李福兆才五六岁，就跟在这些小孩子后面一起玩耍。
却说这一天午饭过后，那金翠花又到田里去看看庄稼，做做急需做的农活。那李福兆就在村里的巷子上跟一群小孩子们正在‘跳白果’呢。什么是‘跳白果’？就是将那银杏树上结的白果，染成‘红绿黄’各种颜色。那些小孩子们，各人都买了十个八个的，或者更多的白果。几个小孩一起玩耍时，各人先站定一个位置，相互之间有个一定的距离，在地上摆好白果。再找一根草来，随便哪个小孩，用手量出一拃长，做个尺。然后，石头剪刀布，排个顺序。这跳白果的人，两脚并拢，用脚尖夹住个白果，往前一跳，把白果对着别的小孩的白果送过去。如果这个送出去的白果，靠近了某个别的小孩子的白果，用那一拃长的‘尺’量一下。两个白果够着了，就算赢了，这白果就归跳的小孩所有。这种游戏，是锻炼小孩的跳跃能力的；同时，也有个小小赌博的意思。
再说这个邱红英，在村里转了一圈，看见李福兆在那里‘跳白果’呢，就走了过去。这邱红英手里拿了一角甜瓜，叫了李福兆一声。这个李福兆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了，虽然还不能十分地懂事，但是，经常看见李万义夫妻两个与自己的妈妈吵吵闹闹，不免有所反感。然而，另一方面，这邱红英毕竟是李福兆的嫡亲的二婶。如果家族里有那家做什么红白喜事，都是在一起吃饭的，这李福兆也是知道的。这邱红英叫了李福兆，李福兆当然要回应的。这邱红英就把一角甜瓜递给了李福兆。这李福兆迟疑了一下，但是，小孩子那经得起美食的诱惑，还是接了过去，高高兴兴地吃了起来。
这邱红英见李福兆吃得喜滋滋的，心中暗暗地高兴，对李福兆说道：“二婶的甜瓜好吃不好吃啊？”李福兆说道：“真好吃！”邱红英说道：“如果觉得好吃，明天婶婶带你到瓜地里去，让你吃个饱。不过，你不能告诉你妈妈，也不能对这些小孩子说。都去吃我的瓜，哪有那么多啊。明天你还照样来玩。到时候，我从你身边走过，打个响声，你就跟过来。”这小孩子本来就不懂事的，有了好吃的，哪顾得其他的事情。于是李福兆点头答应。
到了第二天，这李福兆正在那里‘打立砖’呢。什么叫‘打立砖’？这种游戏就是两个小孩一组，每人找来一个半截子的砖头；然后，在地上划两条线，这两条线的距离大约有个两三米的样子。一个小孩把砖头立在一条线上，另一个小孩站在另一条线上，就用个砖头去打那个立着的砖头，并且要把它打倒，才算过关。总共打五次算一轮。第一次，叫‘轰大炮’，就是站在线上直接用个砖头去打立着的砖头。第二次叫‘扛扛肩’，就是把砖头放在肩膀上，然后走几步，等靠近了那个立着的砖头，肩一歪，把个砖头砸下去，打倒立着的砖头。第三次叫‘顶顶头’，就是把砖头放在头顶上，然后跑几步，等靠近了那个立着的砖头，头一低，把个砖头砸下去，打倒立着的砖头。第四次叫‘挺挺肚’，就是把砖头放在肚子上，走几步，等靠近了立着的砖头，肚子一挺，把个砖头砸下去，打倒立着的砖头。第五次叫‘驼驼背’，就是把砖头驮在背上，人的身体弯下，像个‘驼子’，然后慢慢地移动步伐，等靠近那个立着的砖头，背一歪，把个砖头砸下去，打倒立着的砖头。这五次，一次比一次难。如果全部打倒了，就算过关了，就赢了，就可以去刮对方的鼻子。然后交换场地，再来。
却说这李福兆正在那里‘打立砖’呢，这邱红英从旁边一擦而过，打了个响声。这李福兆一听，心知肚明，丢下游戏，跟在邱红英的身后，往田间而去。到了瓜田里，各种瓜确实不少。那李福兆放开肚皮，大吃一顿，不在话下。
到了第三天，这李福兆正在那里‘抓模儿’呢。什么叫‘抓模儿’？所谓‘抓模儿’，就是几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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