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豪门逃媳-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天鹅肉’了!”
“好像要做懒蛤蟆的,也不是我哦!”苏妈妈一个劲地逗女儿,这哪像一对母女呢?倒像是闺密之间的互相斗嘴。
“妈,你真是的——”佩玲直跺脚!苏妈妈搂紧了女儿的肩,母女俩走出医院。
张德走出医院大楼,看到江成峻时叫了他一声,朝他走过来:“少爷,太太叫你去看懂事长呢。副懂事长和二太太也来了。”
叔父叔母也来了。在情理上,这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场面会比较尴尬的,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父亲是因何而住进医院的。
第十二章 越俎代庖
病房里面,江步风安祥地躺在病床上,江步云却拘谨地站在一边,神色有点焦虑地瞅着他的大哥江步风。只有他的太太严索英,还在那里声情并茂地数落着江成峻。
江成峻随张德走回父亲病房的时候,在门外就听到婶姆严索英的声音:“这个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呢?老爸都被他气成这样了还不快来看看,等会儿我得教训他!”严索英像是在骂自己的儿子似的,听得沈月卿心理很不舒服,毕竟江成峻是她的儿子,妯娌这样就有点越俎代庖了。
张德率先走进病房,对沈月卿道:“太太,少爷来了!”说话间,江成峻已跨了进来。
沈月卿微微一愣,抬头看了儿子一眼,还未开口,严索英已抢到他面前,敲敲江成峻的肩头,警告似的说:“臭小子,你要好好照顾你老爸,他若再醒不来,我唯你是问!”语气之霸道和随性,落在旁人耳中,更觉得他们关系融洽,胜似谪亲。
不知道为什么,江成峻对她就是冷漠不起来,讪讪地应答:“知道了!”那个温顺啊,令沈月卿感到痛心,到底谁才是他的亲娘呀?他江成峻可是她沈月卿的儿子,怎么面对着她时,却摆的一张臭脸给她看,难道她这个母亲做得真有那么失败吗?
江步风其实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病房里嘈嘈杂杂,他不想睁开眼来面对而已。尤其是弟弟和弟嫂他最不待见的两个人在场,而心里深处他最介意的,还是儿子江成峻有没有来看他。他既然来了,他自然也就不想再装睡了,于是睁开了眼睛。
江城峻第一个看到,不知道是受苏佩玲母女情深的刺激,还是婶姆对他的训诫起了作用,一见父亲醒来,便脱口而出叫了一声“爸!”奔到了江步风的病床前。
众人如梦初醒,怔怔静止于江成峻的一声“爸”之中。江步风先是愣住了,接着激动得想坐起来,但似乎缺点力气,这才惊动了守在床边的妻子,惊醒了众人。
“老爷!你醒啦!”显然,丈夫能够醒过来,才是沈月卿此刻最关心的事,之于儿子那一声难能可贵的“爸”,更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哥!”
“懂事长!”
……
江步风不理会众人,只是怔怔地看着儿子,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十年了,儿子的这一声“爸”,叫得多弥足珍贵啊!
江成峻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再重复了一遍:“爸!”
“好好好——”江步风高兴得热泪盈眶。沈月卿这才从丈夫醒来的惊喜中,落入儿子肯张口叫爹的惊喜中。她动容地对丈夫说:“老爷,儿子肯叫你了!”夫妻俩,就像捡到宝一样,沉浸在喜悦之中。
张德打从心眼里为他们感到高兴,江步云也乐呵呵地,凑着他们的热闹。严索英的表情,从质疑、震惊,继而眉飞色舞,哈哈大笑,再到揶揄江成峻,如六月的风时雨,瞬息万变。
“臭小子,你肯叫爹啦?这一声,早该叫了!”她说得不是那么从心。
江成峻被她说得讪讪然,站在那里有点无可适从。
“大哥,对不起,是我害得你又发病了!”江步云还是对江步风道出了心中的歉疚,虽然气得他倒下的是江成峻,但他却是间接的肇事者。
江步风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头便别向一边去,显然还在生他的气。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沈月卿急忙扶起了他,口中却吩咐张德:“阿德,去把医生请过来,告诉他懂事长醒了。”张德应了一声,走出去了。
江成峻走到病床的另一端,帮衬着母亲扶江步风摆个舒服的姿势。
此时此刻,江步云夫妇有种被晾起来的感觉。曾几何时,她严索英习惯了“鸠占雀巢”的得意,哪受过这种尴尬了?看到他们夫妻父子的和睦情景,她心中掠过一丝妒意,但随即又化开了。毕竟人家的和睦是天经地义的,这些年来确实是他们夫妻,在霸占着他们一家的天伦乐。令她感到疑惑的是,江成峻这块顽石,心中对父母的冰川,是什么时候开始融化了呢?
李医生进来时,看见江步风已经靠着床背坐着,他笑着说:“江懂事长可精神啦!”边说边忙着为他做全面检查。
江城峻让到一旁,将位置留给李医生。
“托医生的福,老爷醒得快!”沈月卿心情特别好,对医生极尽客气。李医生取下听诊器尚未开口,她已抢先问道:“怎么样?”
“懂事长的身体一切正常,恭喜懂事长,恭喜太太!”医生如实兼恭维地宣布了江步风的病况。沈月卿又是一阵致谢呀祈祷呀,才肯罢休。
江成峻感到病房里的空气越来越闷躁了,又见父亲已无大碍,母亲又那股开心的劲儿,他想出去透透气了。“爸已经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语气一如平时的淡漠。
江步风夫妇俱感到意外,只一会儿,儿子又变回那么陌生。难道在他心中,对父母的成见依然存在吗?
“你爸刚刚好,你就留下来多陪陪他吧!”仗着病房里人多,沈月卿本以为儿子不会拒绝她的要求的,但见江成峻不为所动,她脸上掠过一丝失望。她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毕竟是十年的隔阂啊,他们再怎么盼望儿子回心转意,也是需要给他一个过程的!
李医生这才将注意力放在江成峻身上,他有点贪眼地看着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公子,眼中蕴满着笑意,语气和煦得不得了:“江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哪!”
江成峻被称赞得有点莫名其妙,只能对他淡淡地点头算是回应。
“哟,李医生手里可有牌子吗,有的话,放一张给他吧!而立之年还未立家,长得俊有什么用呢?”憋了很久的严索英又抢大家风头了,一开口便一发不可收拾,自持平日里江成峻与他们夫妻俩的关系融洽,也不想想她这么说会不会使江成峻难堪,好说不好说的都一股脑儿崩了出来。也不顾及沈月卿才是江成峻的母亲,她这样做,完全是抢了她做母亲的风头。
江成峻瞪了她一眼,未免觉得她太多话了。示意她:“婶婶,时间不早了,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做饭,待会儿成华该回来了!”说罢他也不顾有外人在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李医生正在奇怪这个女人,好像比那做母亲的更热衷于念叨,江步风恰在这个时候同他搭话:“犬子有点不近人情,让李医生见笑了!”
“哪里?哪里?年轻人嘛!”他倒是很乐意于给江成峻出张牌,别说江氏是赫赫望族,单就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走到哪里都是引人瞩目的。他要是当了这个媒人,保管会风光无限的。于是他转向严索英,“这位是——”
江步云回答:“是拙荆。”
“哦,是二太太啊!难得二太太也这么操心大侄子的事情!你的话,我可放在心上啦!”显然他并未意识到这一家子关系的微妙化,自顾自地说着他的,竟没有注意到在场的所有人,已微微变了脸色。
“那就拜托啦!”严索英说。
“李医生,事情若有眉目了,就跟我说一声吧。”沈月卿适时插上这一句,将本该属于她的体面与权利统统要回来。回头再叫张德,“阿德,把家里的电话,留给李医生吧,以后也好联系。”
严索英脸色倏变,她费了一番口舌,最后竟成了“为她人做嫁衣裳”,心中大为懊恼。但江成峻毕竟是她沈月卿的儿子,她纵为他费尽了一切心机,到时候,新娘子捧茶敬奉的,还不是她沈月卿?她瞎操什么心呢?她也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了。
第十三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江成峻在走廊的另一端,呆了一会儿。凭栏远眺大街上车辆行人来来往往,心中也似有什么在川流不息地淌着……只是一时,难以分辨是些什么,在心中翻搅着而已。
婶母突然提及了他的婚姻之事,他心中竟兀自缭乱起来。记得以前,不论是谁同他提到这些,他都是一副藐视的态度。因为在他的心中,他的新娘只能是天国之中的乔媛媛。人间已没有了她,他的心也就随同她死了。
突然,他走下楼,到车棚去驱车,来到了效外的陵园中。
清明已过,渐入盛夏,园中草木萋萋,郁郁葱葱。
江成峻来到乔媛媛的陵墓前,将一束素净的白菊花放到她面前,伫立默思良久……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冈”
他喃喃地念着苏东坡的《江城子》。想着昔年,与乔媛媛的幸福日子,搜遍唐诗宋词,除却此词,再也没有哪一首如此契合江成峻,此时此刻的心境了。
《江城子》是苏东坡写来悼念亡妻的。苏公当年心境,千百年来多少人感同身受过,所以这阙词才赚尽了多少古今世间痴男怨女的眼泪。他江成峻也不知不觉地落入了这种“天人永隔,徒增相思”的感慨之中。纵不思量,亦难忘。然而,难忘又怎样呢?她能回来么?“千里孤坟”,也只落得个“无处话凄凉”!
“媛媛,当年,你走得那般决绝,可有没有想到我,对着你那三尺坟头,心中是何等的凄凉么?”江成峻在心中,向冥冥之中的乔媛媛发问。
陵园寂寂,回答他的,只有萧萧的风声,及偶或啼啭的鸟鸣。
十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多少人和多少事啊!他已由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满怀沧桑的青年男子,心态已然老了许多。不能磨灭的是,那个天使般纯洁的面孔,及那段清风朗月般的爱情。在岁月的淘浣中,情殇的痕,虽不再那么明晰了,但在偶被触及的瞬间,情还是难以自禁的。
在天国之中,他的天使,美丽的媛媛,会过得怎么样呢?她是否清纯如旧?还是已经兑变成光彩照人的成熟女人了?
如今,不论对她如何的思忆,她都回不来了,不是吗?可他的人生却还在继续,时至今日,他是否还要继续为她,滞下人生之中一些早该了结了的事情呢?他生为江步风的独生子,江城集团的第一继承人,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十年的疗伤期也许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应该收起颓废,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大事打算了,不是吗?只是,媛媛,这样的话,我江成峻就不能履行当初在你临去之时许下的诺言了,你会责怪我吗?
他蹲下去,用手拭去墓碑上的灰尘,动作是那么轻柔,仿佛摩挲着的正是乔媛媛欺雪凌霜的脸庞,唯恐太用力了会触破那吹弹即破的肌肤似的。
张德回到公司的时候,却找不到江城峻,料想他也不可能回家的。日已午,他会去哪里呢?他应该也不会一个人去吃饭的吧?
想来想去,他还是掏出了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但愿不会打扰到他。
“少爷,你在哪儿呢?”
当江成峻告诉他,他就在郊外的陵园时,张德大吃一惊。
“唉,多么痴情的少爷啊!”十年了,那个自殒的女孩,仍旧牵住他的整颗心。
十年来,少爷为了已经逝去的人儿,守身如玉,从不涉及风月情场。本来以他如此优秀,年纪轻轻便在商界上崭头露角,家世又如此显赫的人,仰慕者自然会是接踵摩肩的。但他的心,仅为那个女孩腾出而已。若知今日,少爷会执著到这种程度,懂事长和太太是否会悔不当初呢?
这些年来,他一直陪在江成峻身边,亲眼目睹了那件事,给他带来了怎样深的伤害!二十岁的青春少年,本该是爱得轰轰烈烈的,那时的他,却伤得彻彻底底的。面对着第一个令自己心仪也是他最心爱的女孩子,为了他撒手人寰,直觉上,他的整个世界都坍蹋了。
前几年,他颓废、自暴自弃,甚至连大学也快读不下去了。是他一直在他身边支撑着他走下去的。等他痛定思痛之后,他从此便搬出了家里,与父母视同陌生人。懂事长和太太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为了维护江家的体面,从此却失去了儿子的心。
葬着那个女孩的地方,江成峻从来不会让人跟去的,包括他张德在内。虽是他的司机,但江成峻从不会让他开车一起去的。每次他什么时候去,别人也不会知道的。今天他居然毫不犹豫地告诉了他,并且让他到那里去找他?张德思索着,内心突然明朗起来,嘴角也漾起了惊喜的微笑。看来,冰川是到了消融的时候了,张德的喜悦发自内心。
来到陵园,张德看到那座属于乔媛媛的坟墓,修茸得很崭新,墓前没有一株杂草。墓背上,依稀还看见一些风化了的纸钱,显然,每个清明日,江成峻都会来给她扫墓的。十年的时间,如果没有人来打理的话,足以让这里变成一座荒冢。依此情景,少爷是花了好多心思啊!这只能证明,沉睡在里面的女孩,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是何其重要!
“少爷。”
江成峻看了他一眼说:“你来了。”没有刻意躲闪和掩饰什么,张德更确信了在江成峻心中,有些东西已经开始融化了。这是他,尤其是懂事长和太太所愿意看到的。
“德叔,今天让你来认认她,以后我若不能长来了,也好帮着我来照看她!”江成峻幽幽地说。
“少爷对媛媛姑娘的这份心,相信她也能含笑九泉了!”张德感慨地说。
江成峻没有接话,只见他的脸部抽/动了一下,显然是有所触动,却又无从达意。
忍了又忍,张德还是说出了,一直以来想对他说出口的话:“少爷,人生还要继续,有些事情,你也不能再耽搁了,诸如婚姻之事……”
“可是我会觉得对不住她——”
“不,你错了!你对她如此怀恋,相信她已经知足了!——毕竟,她已没办法给你什么,若是有另外一个女人,能替她好好地爱你,相信这也是她所希望的!”
“有谁能及得她一半让我动心呢?”
“肯定有的,只要你肯打开心扉!”
第十四章 为相亲买的裙子
春日迟迟,夏日将至,阳光中夹杂着青草的气息。晴好的夏日,佩玲与罗珊珊相伴逛街。
两个女孩子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出来闲逛。罗珊珊是一个劲儿的雀跃,一路上左转转,右转转,来回转,嘻嘻哈哈的。
佩玲刚好收到柳湘语发来的信息,说她不日将要出国留学了。她正边走边给柳湘语回复信息。罗珊珊和她说话,她也是爱搭理没搭理的,有时还停下来站在路中央,害得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