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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孩叫Feeling-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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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台湾'藤井树
自序 自序(1)
在动笔之前的《有个女孩叫Feeling》
世界上有两种人。
第一种是懂得爱人的人,第二种则反之。
懂得爱人的人,眼光触及爱情里每个角落,不做作、不虚伪,付出的时候尽全力付出,忘了自己的存在,累到忘了累,苦到不觉苦,不求留给自己什么,却担心还没有给对方什么,心记所有幸福路径,心系所有感情累积,对方给予的一丝一毫搂在怀里珍惜,对方忽略的粗心大意给自己理由安慰自己,对方默视的冷冰用自己的热情融解并且忘记,对方所做出来的选择伤透了自己也没关系,永远与对方站在同一阵线,即使阵线上的土地,满布着椒毒魇气,只要对方能幸福,自己愿意当牺牲品。
听起来沉重是吗?
在懂得爱人的人心里,这些事,家常便饭,甘之如饴。
听过太多懂爱的人,在深夜里的电话那端诉说着他爱上不懂爱的人之后心中的酸楚,那些痛苦往往能够轻易地透过电话线传递过来,也引起我的心酸。
我说:“那么,你还想继续下去吗?”
电话那头:“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
我说:“不然呢?”
电话那头:“我只有继续下去这一条路,我别无选择。”
我说:“是爱给的太多吗?”
电话那头:“不,是在她尚未真正幸福之前,我放不下手。”
他痛苦吗?
或许是,但他在痛苦中找到甜蜜。
我在这样的对话里,曾经深深地迷失过。
因为电话那头的他,有的是人追求,而他的心里,却容不下别人对他的喜欢。
试问,在追求他的人心中,他不也是不懂得爱的人吗?
我曾经说过,我是个不懂得爱的人,所以我没有资格说爱情道理,顶多我只能写写爱情故事。
在爱与被爱当中,其实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一次又一次的相互覆盖。
甲爱乙,乙爱丙,丙爱丁,而丁爱的是甲。
在甲的心中,乙是不懂爱的人,在乙的心中,丙是不懂得爱的人……
我觉得痛苦,爱情本身那么简单,为什么有这么多纠缠?
两个人的世界里两个人相爱,别人进不来,不是就没了迷乱?
后来发现爱情不简单,所以难过与遗憾会一直一直存在。
走进这样的感情循环,不怕你走不出来,只怕你身在其中还以为自己从来没有踏进去过。
有个女孩,叫Feeling。
像Feeling这样的女孩,很多很多。
她在你我周围,常伴着笑,也陪着哭,你也常听到谁爱上她,谁怎么对她,谁又始终如一迷恋她。
自序 自序(2)
只是,你从来没有听过,她爱上谁,她怎么对谁,她迷恋的又是谁。
她是不是不懂得爱?
还是她根本不想爱?
我也想知道答案,只是当我在寻找答案的过程中,答案像影子一样,一直跟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然后,Feeling所有的心思,我能猜的猜,能问的问,能想的想,最后,走进爱情循环的人,是我。
我不是男主角,男主角另有其人,我会想把它写出来,是因为我不是男主角。
爱情不简单,所以难过与遗憾会一直一直存在。
我眼看着难过在进行,遗憾在成形,一颗心无渊底般的坠下去,即使没有摔碎,也将不会有原来的晶莹。
心的颜色不应该有灰影,有爱情的滋润,又怎会发不出嫩绿的芽婴?
我相信,真的,我相信。
像Feeling这样的女孩,很多很多。
她惹人怜爱,有着让人第一秒就深深沦陷的魅力,她说话天真,却又实际,看似与你靠近,其实远在千里,她善良,懂得珍惜,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你身边有这样的女孩吗?
我相信有,而且很多很多。
她叫Feeling,她的故事,在发生,发生在。
在动笔前的《有个女孩叫Feeling》。
藤井树二○○一年八月三日于高雄
自序 楔子
决定写下祥溥跟Feeling的故事时,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多想。
因为那是一段回忆,我也身在那段回忆中。
但下笔后,我发现我扛了个重担,而要把重担放下,只有把故事写完才行。
写作至今两年稍余,这是我写过最难写的一个故事。
我以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去完整地表现它,但我发觉自己错得离谱。
原因无它,因为爱上Feeling的不是我。
我深信,在每一段爱情当中,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感觉到对方的心情,而当初我只想到要完成这一个故事,却没想到我根本不了解Feeling。
祥溥也说,Feeling离他很遥远,他看她,像足隔着层毛玻璃一样,一直是不清楚的。
但,它是一段回忆,所以我坚决完成它,或许我的诠释不完美,但我尽力。
故事,就从一张纸条开始……
第一部分 1(1)
听说,红色是思念;
因为思念让心胀红,让人憔弱。
听说,蓝色是忧郁;
因为忧郁让心泛蓝,让人碎意。
我不清楚蓝色,因为我不是蓝色系;
但我了解红色,
因为数年之后,我依然想念你……
藤井树For《有个女孩叫Feeling》
这个故事,在几个月前结束了,现在把它拿出来说,有点多余。
可能这段故事占据我生命中的挣扎时期,所以,一面说故事一面回味,也有点味道在。
挣扎时期,指的是十八到二十三岁间,我喜欢这么称呼它。
在台湾这样的成长环境下,这段时间所想、所做的事,几乎游走在挣扎间。
这段时间里,当你身在戏院欣赏电影首映时,你得担心明天的模拟考会不会挂掉。
你害怕这一科目被教授当掉而猛K书时,同学吆喝着去阿里山看日出、去九份吃芋圆、去垦丁浮潜、去猫空泡茶聊天。
如果这些事能让你不挣扎,我相信,你不是课业一级棒,就是你学校的学分重修费可以接受刷卡。
刚刚我提到一面说故事一面回味,也会有点味道在里面。
这样的味道现在想想,其实也并不如当时的酸。
酸这个字其实有很多用途,如果用在爱情里,它肯定大于酸在牙齿根头里的疼,也更胜冬末待熟的凤梨。可是,当时的酸很有感觉,它酸进骨子里,流窜全身,先侵蚀骨髓,渗出骨膜,混杂到血液里,再随着血液攻心。
你不会麻痹,你只会认为那是酸的过程,你总期待着酸后的香甜,像道地的苦茶,总在入胃之后许久,才由口中泌出裹甜的唾液。
听来恐怖,我知道,如果你认为这是夸张,那么我想,在你体验过爱情里的酸,你大概就会了解,这样的酸,会使你全身出汗。
六年前,也就是公元一九九五年,我高三。
高三的学生,有百分之一百零一的人晚上的时间,是属于课业的。
但与其说属于课业,不如说是属于联考压力。
与其说属于联考压力,不如说是属于教育体制的自残。
自残像是一间密室,它没有窗,没有门,里头的空气,是数百个得不到答案的为什么枯萎后留下的残骸。
为什么我要念数学?为什么孔子的废话我要把它背起来?为什么英文已经有语法,却偏偏还有那么多例外?为什么一个单纯的三角形要搞出六个屎来屎去的函数?为什么趋近于无限大的数字还能算出答案?为什么大学一定要联考才能念?没念大学的人为什么薪水就比较低?
第一部分 1(2)
事隔多年,那些为什么我已经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那些早就已经被规定好的答案。
生在这样的成长环境,我认了,而且一认就是二十三年。
既然挣扎时期被规定在自残的密室里度过,我也只能说OK。
六年前,公元一九九五年,我高三。
跟其他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学生一样,我很自然的被规定进入补习班。
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补习班的日子,是念书。
念的是那些为什么,而那些为什么已经有了规定好的答案。
我被规定坐在最后一排,因为补习班规定划位那天如果没来,被排到哪个位置是自己活该。
我被规定的活该规定后,坐在规定的位置。
几乎每一排都坐满了三个人,可见这规定后的教育体制,规定补习班这样赚学生父母的辛苦钱。
我被规定的事规定着,所以这一段长达六年的酸故事,是因为规定而来的。
但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依然会心甘情愿被规定,因为她。
第一眼,我就爱上她,毫无来由的,像拉肚子的感觉一样,一触即发。
不是我要形容得恶心,而是这样的感觉,才能道出那样的快速。
你的头发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
By坐你后面的男生
一个很没胆的小小高三生在快速爱上一个人之后的产物,是一张冷爆了的纸条,但冷归冷,这往往是故事的开端。
因为爱情,总是会出现在你永远都猜测不着的地方。
有谁知道你正在走的这条路,
这长廊,在下-个转角处,将会遇上你的爱?
有谁知道当你轻啜了一口咖啡,
在放下杯子的那一刹间,他(她)会从你眼前经过?
有谁知道你望着那一片风吹落的叶时,
拾起那一片叶的,会是你的眷恋?
有谁知道,正在盯着银幕看的你,
在回到主选单的时候,会不会有封情书等着你?
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
这是网络写手藤井树在《于“政大美女版”有感》这篇文章中发表过的一段话,每次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总会想到六年前坐在我前面的她。
规定,我坐在最后一排;规定,她坐在我前面五十厘米的前面,看样子,她也是划位那天没来,所以她活该。
这段故事,我从六年前开始说起,因为我跟她都活该。
附带一提,那年,活该的不只我跟她而已,还有藤井树。
那张纸条,编辑是藤井树,而我是捉笔人。
我是祥溥,我姓唐。
第一部分 1(3)
爱情,来得快,别迟疑,更别让它离开
第一部分 2(1)
“你确定要写这样?”
子云(就是你们熟悉的藤井树)坐在我的左边,Feeling坐在他的右前方,我的前面。
我停笔问他,他歪着头回我一句:“我能想到的只有这样。”
妈的,之前他送补习班楼下7…11的小姐就很行,结果人家隔了个礼拜就离职了。
“可是,这样她没办法接下去啊。”
“不然你奢望她接什么?‘呵呵呵!哪里哪里!你也不错!’这样是吗?”
“至少写句让她比较能回应的嘛。”
“追女孩子我不在行。”
“你不在行?说你不会大小便我还比较相信。”
“不是好不好,是你要追还是我要追?”
“我啊。”
“那就对啦!你自己要努力啊。”
“可是你要帮我啊。”
“呃……嗯……啊!你要她可以回答的是吗?”
“对!对!对!”
“那问三围你觉得怎样?”
这就是藤井树,他在六年前就长这样。但低级归低级,他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
虽然我也很想问三围,但是想自杀也不是这么自杀法。
我把原本那张纸条,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非常慢地放到她的手肘边。
因为补习班前后座位离得近,稍稍立起身体就可以碰到前面的桌子。
你可能很难想像那种紧张,像半夜想溜出去的中学生一样,蹑手蹑脚地经过父母的房门前,屏住呼吸,把力气集中在双手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家门,准备拿钥匙锁门时会痛恨发明钥匙圈的人,因为钥匙圈会让所有的钥匙丁丁当当地唱歌。
一切无声无息地大功告成后,你会觉得自己是个当忍者的料,即使已经逼出一身冷汗。
把纸条放定之后,我立刻恢复原本的坐姿,若无其事地拿起笔,看着桌上的课本,在某个章节的粗黑字上标注星号,拿出重点标注笔划线。
我划了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不是重点就对了。
她把手肘顶在桌面上,看着前方的黑板,似乎完全没有发现她桌上多了一张纸条。
子云在旁边猛笑,指着我骂我大脑受创。
这时班导师从旁边走过去,叫他拿着课本到冷气前面罚站五分钟。
因为子云不在,所以我很认真地上了五分钟课,五分钟一下子就过去了,他回来后,搓着手臂跟我说冷气机前面很冷,还很没风度地对我比出右手中指。
然后,我很有礼貌地回他两只。
她还是没有发现纸条,我很慌,心很紧,眉头像是绑死结的拔河绳。
第一部分 2(2)
“怎么办?”我问子云,手心有点出汗。
“拿回来。”
“拿回来?”
“对啊!怀疑啊?她又没发现,你纸条放在那边下蛋吗?”
“我不敢。”
“不敢?”他的眼皮瞬间撑开,像是在街上看到美女裸奔。
他看了看我,抬头看了看讲师,再回头看了看班导师。
班导师正认真地批改我们上课前的小考试卷。
他起身,伸长手,把纸条拿回来。
她没发现,手肘依然顶在桌面上,好像没有动过,我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
“拿回来了,然后呢?”
“直接拿给她。”子云很自然、很无所谓地说。
直接拿给她?
这句话相当有威力,像一道闪电当我头上劈下去,像一把利斧朝我胸前斩进去。
正因为威力十足,所以我不小心惊呼了一声,好死不死班导师又走过来。
冷气机前真的很冷,我又很认真地上了五分钟的课。
后来,经过一番挣扎,我在纸条上多写了个PS。
你的头发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
PS。能否请问贵姓?
By坐你后面的男生
努力调整呼吸后,我在她的肩头上点了两下,她回头,鼻间泛起一阵香气。
我没有藤井树那么会形容女孩子的美丽,我只能说她的美会让我忘记吃饭睡觉上厕所。
“这是给你的。”我有一气没一气说完这句话。
“嗯?喔。”她有些诧异,然后把纸条接过去。
我低头看着课本,又划了个不是重点的东西。感觉血液往脑袋里冲,耳根烫得能煎蛋。
过了一下子,我的鼻间又泛起一阵香气,她把纸条传回来给我,对我笑了一下。
同学,谢谢你的夸赞。
我姓郑,你呢?
那堂课,我划下惟一的重点,是你的姓氏
第一部分 3(1)
我呆了好一下子,对着那张有她笔迹的纸条。
“同学,谢谢你的夸赞。我姓郑,你呢?”“同学,谢谢你的夸赞。我姓郑,你呢?”
“同学,谢谢你的夸赞。我姓郑,你呢?”
“我姓郑,你呢?”“我姓郑,你呢?”“我姓郑,你呢?”“我姓郑,你呢?”“我姓郑,你呢?”“我姓郑,你呢?”“我姓郑,你呢?”
我被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迅速淹没,如果用漫画手法来表现,当时我可能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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